鏡中世界,是二對一的圍毆,這一次秋山蓮是出了真火,不管真司怎麼勸都沒用。真司雖然被騙了,可是他還是不希望殺人。
但秋山蓮可不管這麼多直接用騎士踢將鉗騎的卡套踢壞,契約卡直接失效。
契約卡失效,就代表鉗騎死定了,只是死法不確定。是被困在鏡中世界化爲粒子,還是被鏡獸吃掉?
看着鉗騎恐懼的表情,真司竟然又開始同情這個卑鄙小人了。可是他現在已經幫不了鉗騎了,就算是騎士也不能把鏡中世界的人帶出去。
咔嚓!
鉗騎的契約獸‘火山巨蟹’出現了,它現在很餓,雖然前不久他還是契約獸,可是現在都煙消雲散,所以它瞄準了昔日的主人,準備大快朵頤。
一口就將黑警的腦袋吞到了嘴中,酸牙的咀嚼聲之後,黑警的無頭屍體落在了地上。
真司差點吐出來,這樣血腥的死亡方式,實在是殘忍了。同時他又想到如果自己拒絕戰鬥的話,龍深紅者會不會也一口咬掉他的腦袋?
“時間到了。”秋山蓮雖然也很難受,不過他強撐着把噁心壓了下去,此時他們身上的假面騎士盔甲正在一點點粒子化,說明他們該離開鏡中世界了。
假面騎士在鏡中世界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只是比普通人要長很多。但如果真的到時間而不出去那麼也會死。
真司最後看了一眼,發現契約獸正在啃食鉗騎的身體,不敢再多看,立刻找了鏡子離開。
神崎優衣和杜蘭都被帶回了警局,警察發現了黑警的槍,可是沒有發現黑警的人。
而兩人作爲最後的目擊者卻又說不知道,這讓警察們很惱火。特別是杜蘭,他看上去就好像是知情不報,故意不配合。
“我是他的律師,我想我的委託人沒有任何錯誤。”杜蘭的律師,準確來說是芝浦家的律師終於來了。
警察氣啊,明明是杜蘭不配合工作,警察也不想爲難他,有必要請律師來麼?
不過律師來了,警察也不能繼續詢問了,只能把杜蘭和神崎優衣放了,他們得繼續去通緝警界敗類。
“真是的,
這種小事都要我出馬,難道真的以爲我沒有客戶麼?”一出警視廳的大門,剛纔還板着臉訓斥警察的律師立刻就不耐煩了,這一次他是聽芝浦淳的電話纔來的,他覺得自己也是墮落了,竟然連孩子的工作都接。
“你先回去吧,這位律師會送我的。”杜蘭表示自己有話和這位北岡秀一說。
“喂喂,不要得寸進尺,難道你們真的以爲我很閒麼?我可是知名大律師,每分鐘都好好幾個案子等着我去辦。”
“順路。”杜蘭卻不客氣地做到了律師的車裡。
神崎優衣心說杜蘭好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而這個時候她也看到秋山蓮和真司已經來了,兩人一人是機車一人是踏板小摩托,形成鮮明對比。
“蓮,真司!”優衣看到兩人平安無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兩人看到優衣完好無缺,也很高興,沖淡了鉗騎慘死的噁心。
在律師的車上,北岡秀一是無可奈何,他最對厚臉皮的傢伙最不拿手了:“去哪?”還是要送杜蘭一程。
“去天堂,你說怎麼樣?”
北岡秀一被杜蘭的話嚇了一跳,轉身目不轉睛地看着杜蘭,似乎要看穿他的真面目:“……”
“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做的是顛倒黑白的訟棍生意,你的客戶十有八九都是黑惡勢力,而你爲了錢卻要幫他們辯護,減輕他們的刑法甚至讓他們無罪。而賺了錢一轉身你就會去把錢捐給那些需要幫助的無助病人,你是爲了尋求良心的平靜,還是因爲你自己也是絕症病人所以同情他們呢?”
律師震驚了,他得絕症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當然他暗中資助病人的事情知道的人就更少了,杜蘭怎麼會了解得這麼清楚?
“你到底是誰?”難道也是假面騎士麼?沒錯,律師北岡秀一也是被神崎士郎選中的假面騎士之一,而他參加戰鬥的動力就是希望可以治癒自己的疾病。
“既然你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我,杜蘭不是假面騎士。”杜蘭大喘氣地說道:“我只是一個遊客,一個關注着你們假面騎士的人。有時候我會幫助你們騎士打敗對手,有時候我又會阻撓你們完成目標,就比如現在我就在思考是幫你治病還是看着你死去。”
北岡秀一右手死死抓住方向盤,左手已經握住了西裝口袋裡的卡套,只要對着後視鏡他就可以變身。
“治癒我的病?”對於北岡秀一來說治癒疾病的誘惑太大了,以前不知道珍惜,知道自己得了重病之後他才知道健康多麼重要。
“你的病目前的手段確實能難治癒,不過我擁有的技術遠超這個時代,你的病在我手中不過是小兒科。”“可是你作惡也爲善,讓我很爲難,我不得不評估你的生命是不是還有活下去的價值。”“你幫黑惡勢力辯護,傷害的人比你援助的病人要多很多。可是如果你不爲黑惡勢力辯護的話,也賺不到這麼多錢援助病人。所以我想再觀察你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你也不要着急,可以學習鏡獸牌作爲解壓鎮痛的方式。”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廢話全部被過濾, 北岡秀一隻在乎一件事情那就是杜蘭是不是真的有治病的能力。
“當然,不知道你有沒有病友,我可以把你的病友治好證明給你看。”杜蘭微笑道。
北岡秀一無言以對,杜蘭如果治好他的病友,那他估計要羨慕嫉妒恨。不過如果能有證明的話,那他也有機會了。如果杜蘭真的能治好他的病,他願意傾家蕩產地討好杜蘭,甚至可以爲杜蘭當牛做馬。
“你什麼時候能證明?”
“隨時可以。”杜蘭是真金不怕火煉,時刻準備着裝逼。
北岡秀一發動車子,“那麼就現在,我們現在就去醫院!”他這絕症當然不是唯一的病例,他正好知道有幾個比他還要嚴重的病友,都已經下不了牀了。
“如果你真的有這個能力,你不管說什麼我都願意照做。”反正他做人的底線很低,不怕杜蘭瞎開條件。
杜蘭表示這精壯的律師也是有魄力,怪不得生意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