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獅頭、鹿角、虎眼、麋身、龍鱗、牛尾,是長壽祥瑞的象徵。
但此時黃天化坐下玉麒麟卻是戰獸,威風赫赫,虎視眈眈,明明只是虛影卻已經駭人無比,讓人不由顫抖。
而麒麟之上金甲小將黃天化更是目若星辰、眉如劍芒,比項少羽還要勇猛幾份。
“啊!”項少羽向無雙發動攻擊,身後虛影猛地消失,似乎被少羽吸入體內,不過在他出拳的時候,還能隱隱看到金錘光芒閃耀。
少羽拳硬如鐵,快若閃電,竟然在無雙再吐火之前欺近身前,雙拳化作銅錘錘在無雙胸口。
大口鮮血噴涌而出,大家都看到無雙那肌肉扎虯的胸膛竟然凹了進去,可見少羽攻擊的力道絕對是打斷了大漢的肋骨。
斷骨插入無雙肺部,口中冒出一些血沫,眼神逐漸無光,這熊一般的大漢顯然是活不成了。
“……”沉默,雖然打贏了,可是先是會噴火的敵人,之後又是出現的幻影,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場戰鬥留下了太多疑問。
只有始皇帝腦海裡得到了系統的解釋:“這位少年覺醒的是大名鼎鼎的少年將軍黃天化的神力。”然後系統又給出了黃天化的身世和平身。
黃天化是清虛道德真君的徒弟,而清虛道德真君又是元始天尊的徒弟,那是正兒八經的聖人門徒。
聖人,天地之間只有六個聖人: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媧娘娘,準提道人,接引道人。實力排名是聖人大於仙人大於神。
但那聖人卻也不是真正瀟灑自由的人,因爲他們頭頂上還有鴻鈞,鴻鈞頭上還有天道,天道頭上還有杜蘭,這些系統沒有說。
當然是在這個世界,杜蘭自然能隨便改寫天道,反正這世界也不過是個中武世界,說他凌駕天道也沒有問題。
始皇帝看着系統給出的聖人資料久久不語,他激動啊,聖人,他一定要成聖,成爲聖人不僅可以不死不滅而且還能逍遙天地,聖人比神仙都厲害,當然要做聖人。
遠在東方桑海城的杜蘭聽到始皇帝的宏願,心說怎麼和小說主角一個樣子呢,難道就不能有點其他追求麼?聖人哪裡逍遙了?爲了計算天地氣運爲了逃避天道影響,聖人一個個精於計算,
簡直就是大公司的老闆沒日沒夜工作還不如仙人來得逍遙呢。
但始皇帝不管,他就是要做聖人。
“喂,乞丐大叔,他問你名字呢。”就在皇帝激動的時候,天明拉着他的衣袖說話。
“什麼?”沒聽清楚。
“這位壯士,請問尊姓大名?”原來是范增在問,現在先搞清這三人的身份再說其他的事情。
“在下趙政!”天下人很多人都叫自己嬴政,所以始皇帝用回本名反而沒人認識他。
“閣下不是和他們一起的麼?”范增再問,作爲項氏一族的智力擔當,他必須問清楚。
“不是,我也是經過這裡看見小兄弟手忙腳亂才幫他照顧傷員的。”趙政表示他只是一個見義勇爲的過路人,不過他又接着說道:“我是無依無靠,見各位各個身手不凡,一定是有大志,讓我加入你們吧。”他得儘快完成任務了:“而且我好幾天沒吃飯了,得找個地方吃飯。”
范增原本還想拒絕,因爲他們的活動是機密的是違法的是要殺頭的,不能隨便收人。不過聽到後面一句,范增哭笑不得,感情對方是想要找個吃飯的地方,不由說道:“秦王無道,百姓名不聊生……”一大堆大道理脫口而出。
趙政氣得牙癢癢,心說自己就是你們嘴裡的無道昏君啊。無道?他要是無道的話,能統一六國麼?他無道的話,能統一文字貨幣麼?你們這些人都該死,等到他恢復皇帝身份,一個個地把你們全部‘灑掉灑掉’,氣得嬴政都帶上口音了。
“範師父,看他也蠻可憐,不然他這年紀也應該是家中頂樑柱也不至於落得無處容身,如果天下太平誰有會做乞丐呢,就留下他吧。”還是項少羽好心:“還有你們把傷員帶上,我們先回去吧。”現在他得回去好好想想那金甲少將到底是誰。
行,范增也看趙政一臉老實,不是壞人,也就同意了。至於另一個傷員和孩子,也先帶回去再說。
他們卻不知道無雙只是先鋒軍,衛莊等主力正在趕來的路上。
十二金人鋪設鐵路那是風雨無阻,十二條鐵路很快就完成了,將大秦國東西南北都聯通了起來。
不過了有了鐵路後沿路還得建造火車站,於是又徵了一大波徭役。杜蘭可沒想到要幫秦國收買人心。
現在他在這桑海城就是來考察公輸家族建造的超級大船‘蜃樓’的建造工作。這是陰陽家準備的尋仙之船,到時候會帶上三千童男童女去東海尋找仙山福地,不過最後估計只能去到這個時代的日本。
不過杜蘭既然來了,他的目標自然不僅僅是日本,美洲大陸也可以現在就找出來了。反正這個年代的機關術牛的不得了,上天入海無所不能,不要說找美洲大陸就算環球旅行都是可以的。
不過只靠蜃樓, 只靠現在的蜃樓是不可能的。所以杜蘭準備改造蜃樓,同時再建造幾艘海船,組建一個艦隊去找美洲,然後再去歐洲兜一圈。不過這同樣是勞民傷財,短時間內完全見不到好處,只會讓民怨沸騰。
不過杜蘭說要做,假皇帝一百個願意,大手一揮,桑海城及其周邊三百城所有資源任由大國師調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杜蘭也不客氣,立刻徵用了一萬民夫勞力,不過卻沒有立刻讓他們投入工作,反而開起了學習班,教他們認字。
一時間本來學習氣氛就很濃厚的桑海城,更是文氣撲鼻。連在桑海城郊外的小聖賢莊都聽說了這個奇事,竟然有人教徭役讀書,這不是貶低他們讀書人麼?
不能忍,讀書人不能忍了,他們怎麼可能和那些泥腿子一樣?不,泥腿子怎麼能和他們一樣?也不對,總之讀書人不高興了,他們要發飆,於是一羣學子偷偷下山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這麼大膽,竟然敢得罪讀書人。要知道這年代王公貴族都不敢輕易得罪讀書人的,讀書人身份特俗,不是誰都有讀書這個權利的,讀書也是壟斷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