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又是一個平靜安逸的日常午後,
抱頭蹲如願以償的獲得了我膝懷的專屬權,雖然這副可愛的身軀又長大了一些,但是分量還是不甚明顯,而且嬌小身體軟軟的嫩滑如煮蛋,讓人十分的愜意而手感適宜,
在我各種懷中抱妹殺和摸頭殺的撫慰和動作下,她像是心滿意足而懶洋洋的小豬一般,愜意的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很久沒有這樣,抱着她膩在一起講故事,享受獨處的日常和安逸時光了。
事實上經過了回家之初,那段時間的忙碌之後,我又慢慢的變得清閒下來,而又更多的時間來,受用在家休養的平靜時光。
事實上需要忙碌的,都是我家那些大小女人們,她們都有各自專職負責的領域,就連日常運轉的總領和統籌,因爲有謎樣生物在抓,都不怎麼讓人操心。
反倒是我這個實質上的家主,因爲遠離部隊的緣故,實際需要操心的事情委實不多。
通常只需要一邊倚紅偎翠的坐享其成,一邊繼續編寫大方向的綱要。順便爲一些突發的狀況和新出現的難題,提供解決方案和指導思想就夠了。
然後應關係戶之邀,參加一些公衆活動,多露露臉刷刷存在感,很容易就將既有的人際網絡,給維繫起來。
而這些人情的往來,不僅僅是利益的輸送和互利的維持,同樣也要給人市恩與回饋的機會,在近似的立場或是相近的利益基礎上,相互需要和補足的互動,纔是維持和經營人情的長久之道。
雖然說這些人情世故的例行應酬,一直並不是我所長,但做到我這裡地位和身份,這一點缺憾,反而不是那麼不可容忍和克服的問題。
甚至會被權勢帶來的影響力所扭曲,變成某種特立獨行的作風和個人特質之類的,充滿褒義的讚譽之言。
而且因爲現在家大業大,完全有足夠的本錢和底蘊,慢慢收攏和培養相應的人才,來專門負責這個方向。
因此,除了最初需要我出面開個頭外,接下來的後續事宜,自然就有專人負責和細化實施。
做錯了那是下面人私心作祟的個人行爲,做好了那是本家管教有方,用人得當。
用謎樣生物的有點酸意難耐的話說,我現在的唯一要任,就是想辦法學那些YY小說的種馬一般,多多益善的啪啪啪啪,鞠躬盡瘁的先把羅氏下一代的繼承人,搞出來安定了人心再說。
於是,我家唯一兩個有過實質關係的成年女性,就不免有些辛苦了,她們白天要處理各種事務,晚上還要輪流承受我做那花樣百出的手段和心思。
有時候還要羞澀難當的,在抱頭蹲之類亂入的後宮候補,各種好奇寶寶式的近距離圍觀之下,做出某種事身體示範和肢體語言式的指導。
一邊享受着快意如潮顛若篩糠的身體反應,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一些,“爲什麼會變得額這麼大”“爲什麼這麼緊閉細密的地方也能塞進去”,“原來還可以這樣做。。”“爲什麼要傳承這個奇怪的樣子。。”
“爲什麼要夾在胸前”“這樣用舌頭舔好吃麼。。”“爲什麼全身都變紅了,還會不停的流汗”“原來這樣的地方也能流汗啊”“爲什麼這裡一碰她就全身發抖了。。”
“爲什麼高興和開心,卻在又哭又叫的,還會在身上尿尿”..諸如此類尺度頗大,又讓人有些應接不暇的問題和疑惑。
甚至有時候我興致來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清場左右,就地正法起來。
在屋頂上,在書桌上,在欄杆上,在迴廊中,在庭院中的花卉中,假山的陰影裡,樹蔭的背後,噴泉池子裡,藤蔓盤結的花架下,
撫摸着她們光滑緊緻的脊背,緊握着綿軟飽滿的堆雪顫顫,貼着汗如漿出喘息戰戰的嬌軀,在野外露出和可能被偷窺的,羞恥難當與打破禁忌的複雜心緒中,一遍又一遍的努力注入更多的愛慾與情懷。
在此期間,
我還見了一次給我帶到廣府來的便宜弟弟羅念祖。整個會面的過程,在我問他答的小心翼翼與唯唯諾諾中,頗爲乏善可陳的度過了。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以修業和見歷尚且不足爲由,希望更夠在藩務院,多進修幾年再說,我自然無不可的滿足了他的要求。
會面結束後我給於了他,更多的用度支配額度,好讓他追逐更高層次的享受和日常。
這時候,抱頭蹲突然很有些怨念的,在我懷裡輕輕哼了一聲,
“稟告主上。。”
卻是一名家僕,站在遠遠的輕聲稟告道
“嘉業君府上有口信過來。。”
嘉業君,我突然拍了拍額頭,回來之後忙的都有些健忘了,居然把這位給忽略了。
惲州,送走新一批的流民之後,見習虞侯陳淵,拿出鐵製的水壺,痛快的喝上幾口,纔將滿心的抑鬱和煩熱,給驅散開來。
他的思緒卻是回到了十多天前,益都的端閔苑,
燈影搖曳治下,
“我要爲你贖身。。”
鵬舉兄用一種斬釘截鐵語氣的對着,某個名爲李娃的女子道
“我每月有祿米五十石,絹兩段,帛羅一匹,俸料兩萬錢。。”
“足以養活你,必至衣食無憂的。。”
“此外我還有各種戰獲,和積功的賞錢,大抵可以作價八百緡。。”
“可充做你的贖身之資。。”
在旁聽隨的陳淵,則是覺得下巴都要掉了下來哦。一貫清冷而不動形色的鵬舉哥哥,居然還有這麼熾烈迸發的一面啊。
“真是個呆子,”
名爲李娃的女人,卻是幽然嘆息了聲
“你卻是所託非人了。。”
“奴可並非你的良配。。”
“這污爛之地出來的身子,怎麼配得上你的心意呢。。”
而回到自己居室的李娃,不由放下習慣的僞裝和遮掩,不顧容妝的一氣趴在繡榻上,深沉的嘆息了一聲。
“怎麼就會是他呢。。”
輕輕咬着散落下來的髮梢,只覺得心如盤絞的紛擾不定,又積鬱深重毫無理由的無聲磋泣起來,
然後,外隔間的門,卻被人給敲響了,
“阿母請娘子過去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