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藤新一思考的時候。
“警官,我想要回家一趟,我妻子現在懷孕了,剛纔又得知道了妹妹被殺,我有點擔心她。”坪內勇平說着zui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道。
智勇雖然知道兇手就是坪內勇平。
可是對於推理破案,智勇並不懂得,就算是說出來了,兇手就是坪內勇平。
如果沒有證據,就算是推理的再怎麼完美,法官也不會判兇手有罪。
智勇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工藤新一,只希望他能夠給力一點吧。
在坪內勇平拿好了揹包,準備走的時候。
工藤新一攔住了道:“坪內先生,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坪內勇平疑惑的道。
工藤新一併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到了一個櫃子前,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來了SanJiao架,上面固定着一個物品。
“請問這是什麼?”
坪內勇平看了一眼道:“這是閃光燈。”
“爲什麼在模特的房間裡面,會有這樣一個閃光燈呢?”工藤新一又問道。
“這是我借給她的,相田對拍照也感興趣,因此,我也教過她一些拍照的技巧。”坪內勇平回答道。
“這樣呀,這閃光燈還有餘溫,應該相田小姐生前還用過吧。”工藤新一微笑着又道。
“這有可能吧。沒事了吧,我就先告辭了。”坪內勇平說完,就向着外邊走去。
“那就十分的奇怪了?”工藤新一又道。
“又怎麼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這個房間裡面,就少了一樣物品。”
“少了什麼東西?”
“相機。”
“什麼?”
“既然相田小姐喜歡拍照,還專門建立了暗室,這個閃光燈還有餘溫,可是爲什麼在房間裡面,卻找不到相機呢?”工藤新一問道。
“可能是小偷拿走了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智勇走到了佐藤美和子的身邊,道:“坪內十分可疑呀,我懷疑他和相田小姐,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沒有證據呀。”佐藤美和子搖搖頭道。
“他這麼急着離開,應該是身上有着什麼重要的物證,需要他趕緊的銷燬。”
“可是現在我們這也只是猜測,現在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畢竟在他們進門的時候,被犯人攻擊了,如果不明白這個手法,就無法解釋坪內爲什麼會是犯人。”
“其實,就算是不明白爲什麼,至少可以證明,坪內之前進入到過現場。”
“怎麼證明?”
“就是相機,既然這個房間裡面沒有找到,那很有可能,相機就在坪內的包裡面。”
“可是就算是他的包裡面有相機,又能夠證明什麼呢?他是一個攝影師,在包裡面就算是帶有十部相機,也沒有人能夠說什麼呀?”
“現場各處都有着卡薩布蘭卡的花粉,如果他包內的相機是從現場拿走的,相機上面肯定也會有着花粉,只要證明了這一點,那麼強盜殺人就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其實,在剛纔工藤新一說,在房間裡面少了相機之後。
智勇已經問過了艾薇兒。
在相田桃子的記憶裡面,也確實是有一部相機。
這一部相機就是當初坪內勇平送給相田桃子,做爲定情的信物。
在相田桃子死前,相機還是在她的公寓。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智勇纔敢對佐藤美和子說起。
在智勇和佐藤美和子說話的時候。
“坪內先生,還請你們兩位稍微留步。”佐藤美和子開口道。
雖然不知道智勇所說的對不對,但是,佐藤美和子還是相信了智勇。
對於她來說就算是出錯了,這也並不算什麼大事。
只要能夠找出了真兇,那纔是最大的事情。
“警官,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坪內勇平疑惑的道。
“坪內先生如果還離開,還請讓我們先檢查一下,你們兩位的包裡面,畢竟現場消失的相機,可是就是重要的證據。在沒有抓住兇手之前,兩位還都有着嫌疑,還請你們能夠合作。”佐藤美和子又道。
坪內勇平生氣的道:“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們兩人?”
“坪內先生不要誤會,這不是懷疑,只是例行檢查,我們並沒有針對誰,不單是你們兩人,就算是工藤同學兩位,我們也是要進行調查的。”佐藤美和子回答道。
“那好。”
坪內勇平直接打開了揹包,又道:“你們看吧。”
“坪內先生,在你的包裡面,怎麼還放着一部相機呀?”佐藤美和子疑惑的道。
在看到了坪內勇平包裡面,果真還有一部相機,而這一部相機,又不相似他這樣專業攝影師所用。
佐藤美和子就已經相信了智勇所說。
如今她更加的相信了,坪內勇平就是這次的殺人兇手。
“警官,我的職業是攝影師,包裡面多帶一部相機,這也十分的正常呀!”坪內勇平回答道。
“是這樣嗎?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們檢測一下你包裡面的這部相機呢?”佐藤美和子問道。
“警官,難道這相機有問題嗎?”
“現在只是爲了證明你的清白,還請你能理解,請你放心,不會用太長的時間。”
“那好,你們拿去吧。”
“多謝坪內先生了,還請你稍等一些時間,檢測很快就會完成。”
佐藤美和子在拿到了相機,取出來了裡面的膠捲,將一名鑑識人員叫到了一邊,才小聲的道:“你快點去查一下,相機上面有沒有,和房間裡面的卡薩布蘭卡一樣的花粉。”
“是,佐藤警官。”
那人拿上了相機,就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在這時候,工藤新一也有了新的發現。
原來在門口的位置,有一個大鏡子,主要就是爲了在出門前,看一下穿着打扮可有不對的地方。
可是如今這個穿衣鏡的位置卻有移動,站在鏡子前面,只能看到半個身子。
這就讓工藤新一有了一個猜測。
當然也算是解開了他的一些疑惑,讓他知道了犯人用的手法。
在衆人的觀看之下。
工藤新一將手法展示了出來。
其實十分的簡單。
坪內勇平爲了洗清嫌疑,就將閃光燈放在了門口處,又將門口的鏡子變換了角度。
在岸晃介打開的門時候,坪內勇平就利用他的相機,打開了閃光燈。
突然而來的閃光,讓岸晃介看不到了一切。
在這個時候,坪內勇平又站在了樓梯階梯上面,使用拍照的SanJiao架,對着岸晃介額頭就打了過去。
雖然坪內勇平在岸晃介的身後。
可是由於階梯讓坪內勇平高出了岸晃介很多,因此,岸晃介以爲是在正面受到了襲擊。
坪內勇平又將自己的額頭弄傷,就這樣製造了有人襲擊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