鷺島海軍基地大門口處。
“林老弟啊,你這一走可就害苦我們第三艦隊嘍!”
曹正平嘴裡雖然是說着埋怨的話但臉上卻是笑成了菊花一般。
站在大巴車門處的林東看着這位自從上次出事後便不再與自己私下來往的曹胖子不禁有些唏噓,本來兩人之間的相性還是挺高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曹正平會成爲林東在異世界的第一個好朋友也說不定,可惜造化弄人,兩人自從上次發生的事件以後便徹底成爲了兩個不同陣營的人,想要再回到以前那般的關係也變成了不可能。
林東回過神後便拍了拍曹正平的肩膀輕笑道。
“給曹老哥添麻煩了,回來我給第三艦隊的弟兄們買手信。”
“哈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可別耍賴啊。”
曹正平哈哈大笑道。
“那我走了啊,老曹”
林東說完便將掛在頭髮上的情侶墨鏡往下一拉。
“一路順風。”
“安啦。”
林東擺了擺手便登上了大巴,啓動了發動機後便駕着車往鷺島市區方向駛去。
而曹正平目送着大巴車消失在視線內後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知是否同樣在可惜着這段友誼。
....
林東駕着大巴車橫跨了架於鷺島與閩省之間的大橋後往內陸徑直駛去。
國道上。
“螢火蟲,不要把頭伸出去,要不然我就往有電線杆的地方開。”
駕駛位上的林東老生常談地威脅道,只見螢火蟲看到指揮官真的往電線杆位置偏了一偏立馬縮回了腦袋,還沒消停片刻林東又發現另外一個笨蛋。
“聖地亞哥,不要在車上放風箏,你別傷到人了!你快給我下來!”
只見聖地亞哥正踩在座椅上將大半個身子伸出了大巴車頂的天窗外,要不是林東藉着大型車通常都會附帶的特殊外鏡還真發現不了這個笨蛋在幹嘛。
此時上半身都在車外的聖地亞哥哪裡聽得見指揮官的訓斥,很快她手中的風箏線便纏到了指揮官爲了威脅螢火蟲而靠近的電線杆上,聖地亞哥臉色一黑便死死地拽住風箏線跟電線杆較起了勁,她的風箏可是花了巨大代價從紫布里手中得來的,那箏線也不知道是從哪種軍用設備上拆下的高檔貨色,質量異常堅韌的箏線一時之間並沒有在金坷垃的巨力之下掙斷,反而是被纏了幾圈箏線的電線杆隱隱有點頂不住的樣子。
車內同樣帶着情侶墨鏡的克利夫蘭看到聖地亞哥不爲所動的樣子不禁咧嘴一笑,隨即便伸出雙手在聖地亞哥的腰間撓着癢癢,腦袋只有一根筋的聖地亞哥在感覺到腰間的瘙癢後便完全忘記了死死纏在自己手上的風箏線。
“咻~”
忘記發力的聖地亞哥就這樣被風箏線拖出了大巴天窗徑直掛在了電線杆上。
“唉...”
林東看着後視鏡裡那被吊在半空中的聖地亞哥無奈地嘆了口氣後便打起了雙閃燈開始調頭轉向。
電線杆下,車內的林東擡着頭無語地看着不知道鬆開手中風箏線的笨蛋。
“你把線放開,快下來!”
林東將頭伸出車窗拍了拍車外殼不耐煩地喊道。
“我不!”
半空中的聖地亞哥並沒有指揮官想象中的那麼傻,她只是不捨得放棄風箏罷了。
“哼哼,交給我吧。”
罪魁禍首克利夫蘭來到了駕駛位後拍了拍氣急敗壞的指揮官說道,隨即便展開了防空炮隔着車窗對着電線杆上的風箏線就是一炮,突然發出的炮彈聲響讓公路上正在樂呵呵圍觀着的吃瓜羣衆一陣慌亂後便各自啓動了停着的汽車溜之大吉。
“啪!”
失去束縛的聖地亞哥應聲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
林東有些擔心地看着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聖地亞哥。
“哼!”
笨蛋雙手抱胸賴在地上不肯離開,滿臉的我不開心,哄不好的那種。
“等回頭我讓小布裡給你做一把新的。”
看這金坷垃無賴的模樣林東也只好賠着笑臉妥協道。
“你現在就下命令!”
“這廝難道摔聰明瞭?”
林東驚奇地看了看聖地亞哥的腦袋喃喃着,隨後又無奈地對着車廂內大聲喊道。
“紫布里,回頭給這廝..咳咳,給聖地亞哥做一把新的風箏。”
“bulibuli,交給我吧指揮官。”
紫布里將頭伸出車道走廊外元氣滿滿地喊道。
“嘿嘿。”
原本還賴在地上不走的聖地亞哥聽到紫布里的迴應後笑了一聲便站起了身,只見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後就厚着臉皮上了大巴。
“嘖嘖....”
林東看着金坷垃無恥的模樣翻了一道白眼後才重新啓動了大巴車向着閩省省會方向開去。
閩省省會榕城離鷺島並不遠,林東駕着大巴車在高速上大約行駛了2個多小時便進入了這座省會的地界,雖然同是沿海城市,但作爲省會東煌自然不可能放任榕城衰敗,在東煌的各種資源傾斜下榕城可就比縣城規模的鷺島繁華許多了,這跟林東前世所在的地球也大不相同,君不見地球上只要一提到福建大多數人只會想起廈門而不是福州?
行駛在榕城市中心那車水馬龍的道路上,林東看着街道邊那熙來攘往的人羣不禁生出了重返人類社會的微妙錯覺,可能就如羅德尼所說的,自己確實待在安全局裡宅得太久了。
大巴車很快便來到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前停下,而在林東座下走狗的精心安排下自然是一切妥妥當當,只見衆人下車後早已在門口等候的侍應生便雙手接過了林東的鑰匙將大巴車開走。
“歡迎林將軍蒞臨,歡迎各位小姐蒞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