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章 蛋痛的時候到來

72章 蛋痛的時候到來

啼把野雞洗好,內臟用樹葉包好便從小溪回來,就看到女人手裡拿着非常寬大的樹葉,裡面似乎還包着東西;把野雞給了族人,吩咐了句:“用樹葉包好,再用泥巴包住包面,月喜歡這樣吃

他對妹紙喜歡吃什麼記得很清楚。

男人接過野雞,咧嘴一笑便大步邁起去做泥巴雞,嗯,巫師月說這個是叫花雞,其實他們認識叫泥巴雞更好聽一些呢。

“月,你手裡拿着什麼?”啼走過去很自然地接過女人手裡的東西,很輕,還有一點酒香味傳來,打開一看是搓成像是泥巴糰子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用來儲存到冬天吃嗎?”

吳熙月從樹葉裡拿出一個酒糰子湊到啼的鼻子邊,“你聞聞,這是什麼氣味?”野豬會吃嗎?她有些擔心啊……,這些發起瘋來連老虎都要怕的大塊頭雖然說是吃雜食,但這酒這玩意它們是沒有吃過啊,……真擔心不會吃。

“酒香味,倒是挺好挺的。裡面你還回了鬆籽,草籽,真打算到冬天吃嗎?”鬆籽曬乾後可以儲存很久,女人們最喜歡留着它們到冬天坐到火堆邊吃,沒有食物吃時男人們也會吃這些鬆籽。

吳熙月把糰子放回去,眉頭微微擰起來笑道:“你不是跟我說能不能用迷糊水來捕捉食物嗎?直接用酒水應該沒有動物會喝,我試着用這些鬆籽,草籽跟果皮酒渣混在一起,然後再曬乾,看看動物會不會吃了。”

好吧,她把要求退後,尼瑪醉不到野豬但願可以野兔什麼的醉倒。然後,也許她還要把把野兔子圈養起來,用野菜餵養到冬天。

一直沒有見過他們是怎麼把多餘的食物儲存到冬天,……沒有鹽巴直接把肉類儲存能行嗎?會不會發臭生蟲呢?嗯,呆會她應該還要跟納雅一起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儲存食物才行。

啼自己已拿起有酒香氣味的糰子,張嘴嚐了一口,眉梢微地挑了下便笑道:“應該是可以,就算是野豬不喜歡吃,兔子這類的小東西應該可以吃。要不,等會我帶你去試一試,看看野兔子吃不吃?”

嘴裡全是迷糊水的香味,唔,倒是挺好吃的。

“你們拿去試吧,我要跟納雅去儲食洞看看,我看到你們天天狩獵,只有沒有打到獵物纔會到儲食洞裡拿食物出來,我吃着好像味道也沒有怎麼變化。”吳熙月確實不太明白他們是怎麼把肉類儲存好,雖然有一點變味但還是能吃的。

月以前的部落難道不儲存食物的嗎?所有儲存食物的方式都是一樣啊。啼眼神微微閃了下,薄脣彎起挽出記柔笑,“吃不過的肉我們都是先放到很通風的山洞裡吹乾,等太陽出來後我們再拿出來曬曬,等到肉全部硬了就可以收起來等到冬天再吃了。”

在原始社會,由其是深居在叢林裡沒有辦法獲取鹽巴的原始人類,他們儲存肉類用過風乾,晾乾,曬乾三步驟把肉類儲存起來。

吳熙月一聽便知道自己把肉類儲存想得太複雜了,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們哪裡一般不儲存肉類,冬天來臨前就算是要儲存肉類都會有用大量鹽巴醃製好才行。很少有族人用你們說的這種辦法儲存肉類。”

無語,在現代確實沒有這種不需鹽巴就可以把肉類很好醃製保存下來,沒有鹽巴醃製肯定會發臭起臭蛆。

聽到女人提起鹽巴,啼的眼神一絲暗澀掠過;月以前的部落真是大啊,竟然有那麼多的鹽巴用來儲存食物;老巫師說過,只有靠近大湖邊的部落,生活富足的部落纔會有多餘的鹽巴儲存食物呢。

眉心輕地皺了下,月已經濟很久沒有吃到過鹽巴了,也許……他要派人去布阿部落換取點鹽巴回來才行。只有布阿部落的首領纔會留一點鹽巴到冬天自己吃,現在是西瑪爲首領,她會不會肯呢?

這個決定他沒有告訴吳熙月,直接導致最後的結果就是兩個部落一觸即發的緊張關係最終由西瑪堤烏瑪兩個女人成了引火線,一場大戰很快就要開始;而現在,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他擡手摸了摸吳熙月的長髮,微微地笑裡斂着不爲人所察的苦澀,“月想吃鹽巴了對吧,再等等,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吃到鹽巴了。”看來是需要提前獵一頭野豬回來才行,用一頭野豬換一次鹽巴,就算是西瑪不同意,剋剋巫也會同意

而在布阿部落卻發生了件大事情,西瑪在清點儲食洞的食物時發現好幾個儲食洞的食物全部消失了。

她滿臉怒火指着族人戾氣喝起來,“這些儲食洞裡的食物全部都是你們負責保護,該死的!你們竟然全部偷吃掉?”她現在站着儲食洞其實是祭祀那晚芒率領格里部落男人偷去的,一直沒有人發現直到早上西瑪突然想要吃到棕熊肉,纔派族人過來取。

首領的怒火讓男人噤若寒蟬,低着頭半響都不敢回話。這個儲食洞離老庫的山洞最近,當初把食物儲存在這裡就是老庫的意思,再說了,老庫早說過沒有他的命令男人都不能靠近這裡。

現在食物沒有了……,怎麼會怪是他們偷吃了呢?

被首領誤會的男人臉上閃過不平,部落裡的食物還需要偷嗎?每天族人在領地狩回來的食物足夠族人吃飽肚子,還需要把用來過冬的食物偷吃掉?

剋剋巫彎着腰仔細看了儲食洞附近,閃爍着陰暗的眼睛眯了一會才起身走過來,“西瑪,這裡已經許久沒有族人來過了。你看看這邊,先把情況弄明白再向族人發火吧。”女人就是喜歡衝動,這一點剋剋巫相當不滿意。

對巫師的話,西瑪還是聽叢的。她走過去站在洞口順着剋剋巫手指的方向一看,雙目驟然收縮;這裡長出好幾叢新草出來,如果說是族人溜進山洞偷吃食物……,新草絕對會被他們踐踏。

也就是說,這些食物肯定不是最近失丟,而是……已經被偷去很久很久了。

這個發現讓西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起來,剛纔她還沒有查清楚就對族人大吼大叫,這下……真是惱火!根本不是族人偷去,而是被別的人偷去了。

“這些新草長勢不錯,應該還是在老庫沒有死前儲食洞裡的食物就被偷走了。西瑪,這不是族人的問題,而是老庫自己沒有保護好食物;畢竟,這個儲食洞只有他能隨便進出,其他族人都不敢靠近。”剋剋巫嘴角壓緊,對西瑪剛纔的處理並不滿意;女人成爲首領本來就是讓族人難接受的事情,而她現在卻喜歡隨便對族人發脾氣。

哼!愚蠢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再這麼下去會有男人站出來反對你成爲首領!

好在,西瑪並不是那種自己錯了還死咬着不低頭的女人,她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山洞,轉身對臉色都不佳的族人輕聲道:“對不起,剛纔是我太生氣沒有看清楚就朝你們發火,對不起,下回我會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

無論如何她肯認錯就已經很好了,剋剋巫眼裡露了一點笑容,他對族人道:“去看看別的儲食洞,不能再出現食物丟失了;我算了一下,第一次落霜很快到來,叢林裡的食物會越來越小,我的族人們,你們要抓緊在落霜前再弄一些食物回來。等到了冬天,族人一起坐在最大的山洞裡,吃着熟肉,看着女人,你們就覺得一切辛苦都很值了。”

有剋剋巫在,西瑪不得不承認她省去很多麻煩。由其剋剋巫真的是說到自己不插手部落事情,他還真的不會插手。除了有一點讓她到現在都很難接受外,別的,確實讓她很滿意了。

族人很聽從巫師的吩咐,沒有再因爲被首領誤會而生氣,對西瑪笑了笑後便一起離開。

等他們一離開,剋剋巫的臉色就沉冷了下來,接過西瑪的手強拖着她往山洞裡去;這女人雖然認錯了,但他可不能保證回回都像今天這樣把族人情緒安撫下去。是不是最近他放鬆許多又讓她開始亂來了?

西瑪一見巫師陰到可以擠出水的臉色,心是一顫便想掙扎離開。

“西瑪,你要再動我會幹到你走路都走不穩!”把她扯進山洞裡,剋剋巫目光發冷盯着想要逃跑的女人,嘴脣冷冷動起,“把獸皮裙脫了!最近我一直在山洞裡煉製神粉沒有出來管你。很好,才這麼幾個太陽升起你就敢隨便教訓男人們了!你是不是忘記男人們的力量會多強大了?你是不是認爲自己成爲首領就可以在部落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這樣的剋剋巫纔是她熟悉的男人,西瑪嘴脣發着抖,想到剋剋巫在交配上的手段整個身子都發起抖來,“巫師,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女人,部落裡的男人都會讓着我,你你……你每一次都……”

“怎麼?每一次都沒有讓你爽到?”剋剋巫一下子揪過西瑪的頭髮,力度適中將她往自己身邊一帶,西瑪漂亮的臉孔就在他的眼簾之下。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讓他每一次看到都有種很強烈的衝動,一種想要毀掉這張年輕漂亮的臉孔。

女人,你該老實才會!不要每次跟他在交配時露出對他相貌的在意!她越如此,他就越想弄壞她。

西瑪掰過揪緊頭髮的大掌,閉緊的眼睛把深深的狠毒掩住,再睜開眼晴裡面已是淚水漣漣,“巫師,你每一次都弄痛我了,你需要向別的男人學習如何取悅女人才行。”

她想讓剋剋巫對自己好一點,卻沒有想到剋剋巫的個性已經完全扭曲起來。

獸皮裙【嘶拉】一聲扯掉,剋剋巫直接將她的雙手反扣到她頭頂上面,狠狠往上一拉,身子已經傾身過去,陰森森的口氣似乎是要把西瑪一口吐進肚子裡,“西瑪,女人是用來取悅男人。想讓我取悅你?行,好好看着我怎麼取悅你吧。讓你記住,女人成爲首領有多難,你不珍惜我給你的機會,我是要好好取悅你才行!”[取悅]二字咬得爲極重,落在西瑪的耳朵裡讓她驟然感到陣陣涼意,害怕就像河裡掀起的水一樣狠狠拍打她。

“不要,不要……”看到他的臉湊近來,西瑪全身開始掙扎起來,腦袋左右搖晃拒絕剋剋巫的親吻。該死的男人!你給她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親手殺了你!

當一陣刺痛傳來,西瑪全身痛到絞緊起來……,閉上眼睛心中狠意已經多到讓她沒有辦法再忍受得住。

儲食洞裡傳來西瑪痛苦的叫聲,剋剋巫聽着這樣的聲音更加興奮起來;很好,他就是喜歡聽到她的求饒聲!這樣才他覺得自己也是個男人,而不是女人們看到他面具下的臉孔,便會嚇到尖叫起來。

那個女人……,除了那個女人看到後沒有尖叫,目光很平靜掃過他的臉孔完全沒有女人的尖叫聲。還能站在他面前臉上露出笑意,聲音也很溫柔跟着他說話。西瑪,你怎麼就不知道像那個外族女人一樣呢?

我這麼疼你,你爲什麼還是討厭呢?

動作更加兇猛起來,山洞裡的西瑪的尖叫聲一聲比一聲大,不是愉悅到,而是在生生受着折磨。山洞離部落族人活動的地方很遠很遠,沒有人會聽到西瑪的慘叫聲,也許,就算是聽到男人們也只會笑一笑走開。

他們會說:哦,瞧我們的巫師多厲害,讓西瑪這麼厲害的女人都受不了。

女人側是酸溜溜道:西瑪真有本事,成了首領不說還讓巫師這麼用力伺候着,她簡直太有好運氣了。讓神靈讚賞的女人……,真是讓她們妒忌。

對西瑪來說,這是一場折磨;對剋剋巫來說,這是一場很興奮的事情。他的體力相當強大,與他的身格完全不相同;直到山洞外面傳來男人慌張的聲音,剋剋巫才停止對西瑪的折磨。

“巫師,西瑪!我們最大的儲食洞裡的乾肉都沒有了!神靈啊,是不是有什麼恐怖東西跑到我們部落裡來了?”男人沒有靠近山洞,曾經有一個族人冒失打落巫師跟西瑪的交配,到現在還躺在山洞裡沒有辦法起來。

是巫師懲罰了男人。

西瑪的身子抽搐得厲害,陌生的感覺讓她沒有辦法立馬回答男人的話;剋剋巫看到她臉上的痛苦,還有……對他能力的屈服,心情一下子就高興起來。就算他的相貌毀掉,他也有辦法讓西瑪屈服。

“你先過去,我跟西瑪很快過來。”剋剋巫很重力拍了下西瑪的臀部,那怕是這麼興奮的事情他的目光也是陰寒森冷,“把獸皮裙穿好跟我去儲食洞看看,這一次先放過你;西瑪,你給我記住了,布阿部落的首領不是這麼容易當的,我不希望看到有男人站出來反對你;更不希望我的神種出生後失去最好的地位,乖乖聽話,我會讓你成爲運氣最好,永遠得神靈眷顧的女人。”

西瑪趴在地面很久才緩過口氣,她咬咬嘴脣一直等到自己眼睛裡的恨意沒有了纔敢擡頭看向剋剋巫

他的聲音陰冷到讓西瑪從心底裡害怕,也讓男人低下頭雙腿都有些發抖,抖擻着聲音細聲回答,“是是是……是阿烏在看,不過,他現在已經死了,是被野狼咬死的,就是山洞裡面。他身邊還有一頭野狼的身體,也被他打死的。”

剋剋巫目光一沉,野狼……野狼怎麼會跑到儲食洞裡來?還咬死的阿烏。

“把阿烏的身體擡出來埋了。”是西瑪穩着聲音開口,這一次,她還能很好站穩沒有讓自己倒下來。剋剋巫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掃過她的獸皮裙,眼裡是一逝而過的冷笑,她竟然這麼快就站起還能很好走路,……看來晚上他再需要用力很多才行。

他的眼神相當放肆,由其目光裡含着的深意讓西瑪一個閃神絆了下腳。

沒有再去看她,剋剋巫走到男人身邊,“多派幾個男人去附近看一看,野狼是不會主動偷襲族人,更不會跑到儲食洞裡咬死族人。除非……”剋剋巫臉色倏地陰冷很多,整個人都透着森森寒冷。

除非……有男人誤殺了母狼,惹得公狼報復。

西瑪忍住想要逃離剋剋巫的害怕,她幾步追上來抿緊嘴角道:“看看儲食洞裡有沒有野狼們的身體,最好看看有沒有母狼的身體。該死的!祖輩們早就提醒不能獵殺母狼,也不能獵殺發春期的狼羣……。”

她能一下子找到要點,足說明西瑪還是相當厲害。不然,男人們也不會對她成爲首領沒有一點反抗,主要是西瑪身上有他們可信服的本事。

剋剋巫很清楚他選中的女人並非只是一個享受的女人,在族人們面前他從來不會對西瑪做出過份親密的動作,看到她暗暗咬牙跟上來眼裡的陰冷總算消去了不少。女人,總是要得到教訓纔會乖下來。

走去最大的儲食山洞,這裡儲存着幾乎可以讓布阿部落族人不用餓肚子過完整個下雪天的食物;西瑪過去正好是族人們擡着阿烏的身體出來,她眉心皺了下,豔麗的眼睛閃過一絲冷笑。

阿烏,可是剋剋巫身邊比較厲害的男人;他是絕對忠於巫師,不會背叛。好幾次,她都有意示出可以跟他交配的意思,他卻拒絕了。呵,活該死去!

“肩膀上咬了一口,大腿上咬了一口,身上血液流乾死去的。”族人們看到首領西瑪,巫師走來,臉露悲痛告訴他們,“晚上我們就在附近,並沒有聽到阿烏的呼叫。”

這是讓族人很驚恐的事情,他們都在附近放哨,沒有看到有一隻野狼進入山洞,可是……卻從裡面拖着一具野狼的身體。還有,許多的食物也不見了,突然間全部消失……。

剋剋巫看了一眼忠於他的族人阿烏,毀掉的半邊臉邊一下子抽了好幾下;他翻開阿烏低下頭,看到他嘴邊有幾個很清楚的手指痕跡。對西瑪招招手,“你過來看看,也許會清楚爲什麼族人沒有聽到阿烏呼救了。”

忍住不耐煩,西瑪走過去一看,淡漠道:“是讓人捂住的嘴角,阿烏纔沒有辦法開口呼……”倏地停了下來,西瑪眼神一凜對族人厲聲道:“阿烏跟誰在一起?給我站出來!”

這一片的儲食洞是由幾個男人們一起放哨,阿烏是剋剋巫派來的族人,是誰那麼大膽敢把阿烏害死!

西瑪現在認爲阿烏被野狼咬傷並沒有死去,而是有族人進來看到他受傷好殘忍地殺地他;是捂住他的嘴角,讓他沒有辦法呼叫直接死亡。

男人們聞言還不知道首領爲什麼要這樣問,幾個放哨的男人都站出來齊聲回答,“阿烏一直就喜歡自己呆着,我們很少跟他說話。晚上他要求自己睡在儲食洞裡,我們也沒有跟過去。”

也就是說沒有一個族人跟阿烏在一起了。

剋剋巫,西瑪兩個都不由同時皺起眉心,哪會是誰捂住阿烏的嘴巴阻止他呼叫呢?

山洞裡的野狼身體也跟了出來,這隻狼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就像是自然死亡一樣。拖出來,狼的嘴角里流出一條條血涎,彎彎延延流了一地,到現在都沒有乾涸。剋剋巫陰着臉示意族人把狼身體放上來,雙分掰開狼嘴一看……。

陰沉地眼裡閃過驚訝,這頭狼的獠牙全部碎掉,狼首有狠狠撞擊過。目露沉思,他閃身走進儲食洞裡,涼涼的儲食物飄着各種肉氣的氣味,並不是很好聞。隱隱的,還有狼尿的躁味。

他圍着山洞轉了一圈,目光便鎖定在一塊沾着血的石頭上面,走近擡手將血漬拭了下,放到鼻子前聞一聞,沒錯,是狼的血味。這是頭過來尋找母狼的公狼,卻因爲母狼死去,在咬傷阿烏後直接撞死山洞裡。

這裡還有許多狼的腳印,其中還有一個族人的腳印……,這是剋剋巫很不解的,怎麼還會有族人的腳印存在呢?難道說是有族人故意帶着野狼到儲食洞裡來殺死阿烏的?

這個念頭讓剋剋巫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會有族人能與野狼相處呢?就算是有,他肯定是知道的。是他多想了……,把念頭掃開剋剋巫看了一眼已經空蕩蕩的儲食洞,看來這裡是不用再放肉類的。

野狼們是很聰明的傢伙,偷過一次肉類後以後都會再來偷。需要讓西瑪通知男人再重新尋找新好位置開鑿儲食洞才行。

西瑪吩咐族人把阿烏的身邊拖到樹林子裡燒掉,在原始社會裡,人類會認爲被狼死咬的族人最好是放火燒乾淨,這樣纔是把狼留在部落裡的氣味去掉。在他們觀念裡,狼是最有報復心的動物。

“有誰最近打過野狼回部落?”剋剋巫走出山洞,陰寒目光掃地族人們,眼裡的寒意讓男人都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半邊臉被火燒皺,眼臉還有些往下扯翻,這樣的剋剋巫就算沒有生氣也足讓所有族人害怕。

下面安靜的一會,有男人怯弱弱道:“阿烏他們……他們打殺過野狼回來。就是……就是那晚上有許多狼叫聲,阿烏他們比試誰先到狼就可以得到塞古麗的交配,然後他們就殺了幾頭野狼回來。”

西瑪聞言,已經冷着聲問起來,“他們是不是殺死了一頭母狼?”男人們獵殺野狼是正常的事情,但剋剋巫卻突然問起來……,由不得她不多想也許這一次是因爲族人誤殺母狼而引來狼羣報復。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塞古麗應該很清楚。因爲男人殺到野狼後是到她的山洞裡去了,西瑪,你可以去問問塞古麗。”

“阿烏他們殺回狼我們只看了一眼,沒有看清楚是公狼,還是母狼。”

族人開始不安起來,他們都清楚母狼的重要性;神靈啊,一定要保佑沒有殺死母狼啊,不然,部落會遭到許多野狼的報復。到時候……到時候所有族人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西瑪見到族人開始不安起來,她擡了下手威信十足道:“我跟巫師不過是隨便說一下,你們不用慌張。”走到已經死去的野狼身邊,她按了下野狼扁扁肚子,安撫起族人來,“這頭野狼應該是餓壞了才無意闖到我們的儲食洞裡來,阿烏被它咬傷後敢自己一開口引來更多的野狼所以才捂住自己的嘴角沒有發出聲音來。”

男人聽到她解釋臉上不安稍微緩去一些,西瑪眼簾微動嘴角抿直繼續說道:“很可惜的是,他沒有等到族人過來救起他,到最後死去。至於食物爲什麼失蹤了,這肯定是外族人乾的壞事情。他們沒有本事獵到食物過冬才溜進山洞裡把我們的食物偷走。”

“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跟巫師會查清楚。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太陽不錯可以去準備晚上吃的食物了。”

西瑪似乎給出一個很好地解釋,也不知道男人們有沒有聽過去;等到族人離開後,她對剋剋巫很冷漠道:“我要去找一下塞古麗,巫師還是請回自己的山洞繼續煉製神粉吧。”

說完,她不再去看剋剋巫拖着自己痠痛的雙腿一臉倔犟離開。剋剋巫,你等着吧,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割下你身上的肉全部餵給野狼們吃。

這樣的西瑪……才更讓他感興趣呢,沒有追過去便回到他自己的山洞裡;過不了多久,有族人傳來消息塞古麗告訴西瑪,阿烏他們幾個男人確實誤殺了一隻母狼,還是一頭懷着狼崽的母狼

過來告訴剋剋巫的是西瑪最爲信任的族人,一個身體很矮小,四肢格外壯實的男人。

得到消息後,剋剋巫氣到在自己山洞裡摔掉無數東西,有野獸的頭顱,有人類的頭骨,還有許許多多看上去陰森恐怖的東西。

布阿部落因爲阿烏他們錯殺母狼而陷入前所未有的驚恐中,還好,知道阿烏他們殺死過野狼的幾個男人知道,其他族人們還是不太知情。塞古麗害怕公狼會找上她,要求男人一定要留在山洞裡。

這樣一來,讓男人們更加佔盡的便宜。

他們在部落裡防狼,而吳熙月則是跟着啼他們進入秘林裡,酒糰子丟到叢林里尼瑪是一個上午就擰回來十三隻大胖兔子,這下讓妹紙是信心倍增。馬拉戈壁的!終算在食物上面又成功邁出一大步鳥。

而在離開部落前,吳熙月吩咐老達他們去老巫師曾經居住過的山洞給她撬些石頭回頭,一定要是老巫師山洞裡的石頭才行,別的都不行。

能給部落做事情老達他們是非常願意,二話不說就在吳熙月他們出發去秘林子的第二天便帶領幾個力氣還不錯的老人前去。現在,留在部落裡的男人是有少有老還有女人。

達到蒼措部落前所未有的熱鬧,嗯,應該是啼成爲首領後前所未有的熱鬧。

每一天男人們都會聽到納雅跟西瑪的鬧熱,也會總聽到才滿,格桑被納雅逼到哭笑不得的無奈聲音。年輕的男人很喜歡這樣熱熱鬧鬧的生活,私心裡都隱隱不希望老人們再重返卜卜山呢。

吳熙月一路跟着他們過去,秘林子離部落相當相當的遠,難怪啼每次過去最少需要三到四天才能回來。身上背足了乾肉,不再需要停下爲吃燒肉還耽誤行程。吳熙月的體力在不知不覺中尼瑪也牛掰了好幾個層次。

這貨走了一天後竟然只感到小腿有一點點痛而已,別的……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啼看到女人不再像剛來部落那麼嬌弱,心裡也是非常開心。老人們常說女人只有身體強壯,纔會有力氣生更多更多的小孩;月現在這樣子,啼很欣慰地滴:生許多許多他的小孩都不成問題了呢。

這幾天啼的心情一直都不錯,主要是因爲妹紙從來沒有開口問過他關於芒的情況。

臥槽!要問個毛啊!如果芒有危險啼這貨肯定會去救他,再說鳥,哈達,扎澤還有幾個格里部落族人都不在,丫的!肯定是都回格里部落去了。

嘴裡不說的妹紙心裡還是挺鬱悶的,你說這幾個男人怎麼就沒有跟她打聲招呼就離開呢。唉,嘆氣……,少了美男在身邊尼瑪各種提不起興致哩。

“月,還要走快一點,我們要翻過這座山晚上才能休息呢。”匡爬到一棵樹上面,笑容滿面對靠着樹緩氣的妹紙喲喝起來,芒沒有在部落裡,嘿嘿……月跟他說話的次數都多了很多呢。

妹紙旁白:因爲你也是帥哥,好以慰集她無聊地生活。

吳熙月甩了甩腳,仰起頭朝上面一眼……,眨了眨眼睛;嗯,最近她的福利似乎多了許多,總會看到一些形狀很好看的“鳥兒”在頭頂上秀啊秀的。總算,找到一點生活樂趣所在了。

長約是15—17釐米,海綿體充血狀況下大約有20到25釐米。嘖嘖嘖,這個的尺寸是挺可觀的,但……苦逼的是,這不算是大鳥,只能算中鳥。真正威風凜凜的大鳥得數啼,這貨正常情況下就20釐米,噗……充血後尼瑪起碼高達28釐米以上。

雷滴嘎嘎啊,尼瑪這要做成標本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狼們眼睛呢。

蛋腚掐斷目光,吳熙月笑着眼睛色眯眯笑道:“匡,你的獸皮裙底下有一隻小蜜蜂在飛啊飛,它在說:我要採蜂蜜呢。哈哈哈,小心你蘑菇頭上的蜜被它誤摘啊,哈哈哈……。”

那個笑聲是很清悅,但真的是好猥瑣!

匡俊臉一紅,一下子把獸皮裙收緊一點從樹上【吭哧吭哧】爬下來,男人們一見他那害羞的模樣,由其是早就在納雅身上開過犖的男人是放聲大笑起來,“哦哦哦,看看我們的匡啊,讓巫師月取笑到嚇到差點沒飆尿呢。”

“錯!不是飆風,哈哈哈,他是興奮到差點沒有噴……出來。”【噴】之一字格外釒肖魂,妹紙很中肯地認爲,他們說得太對了!匡越紅着臉,妹紙瞧着越樂呵,多純情一男娃啊,這要在現代尼瑪都絕種了嗷。

啼看到女人拿着匡取笑起來,嘴角也是劃過笑意。他是走在最前面,看到女人似乎有些累了,手攀住一棵樹,身子再朝下幾個縱躍,人就已經穩穩當當落在吳熙月面前。

彎下腰對着吳熙月道:“來,我揹你上去。再翻過這裡前面有我們上回用樹枝搭建的樹洞,如果沒有遭到野獸破壞,晚上我們可以睡在那邊。”

腳確實有些累了,尼瑪走了整整一天啊……。淚奔,沒有車的原始社會就是這麼滴苦逼,她已經努力讓自已適應這樣的原始生活,結果,還有離預想中的差許多呢。

老實撲到啼寬闊厚實的背上,丫的,自從她的裡衣被狼王一爪子撕破後,她現在就是拿半塊獸皮打補丁一樣把前面補起來;衣服早就失了顏色,再加上一塊獸皮,臥槽!她現在絕對就是個活靈活現的原始女人。

腳穿獸皮鞋,腰繫獸皮裙,還好這裡的男人沒有隨便窺視女人秘密花園的習慣,她穿着獸皮裙倒也挺自然;唯一有點不好就是太陽一大,以獸皮的保暖性,熱得她下盤直流汗水。

啼揹着她在手上掂了掂,似乎比以前有份量了,聲音微清淡淡笑道:“身上長肉了,胸部也好像大了一些。月,再多吃些肉,很快可以像納雅那樣強壯有力了。”最滿意的還是女人胸部變大,等到下一次結果時讓納雅給月採些可以讓胸部慢慢變大的果子,女人胸大會更好看。

提起胸部,妹紙也認爲自己的變大了些。

穿越過來縮水到A,現在……丫的,總算又恢復到B鳥,不過,貌似是B+,穿到都破洞的內衣已經勒得有些緊了呢。

但是,讓她變成像納雅那樣強壯……,臥槽!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想手臂長肌肉,大腿內側也長肌肉!又不是健美小姐何必把自己弄得跟男人一樣呢。嘴角撇了下,妹紙哼哼道:“像納雅那樣有什麼好處?你丫的不是說抱着我軟軟的舒服嗎?我真要成了納雅那樣,嘿嘿,你不覺得你其實是在抱着個身體小一號的男人麼?一身硬綁綁的肉,摸着多難受。”

這個確實也是,晚上抱着女人睡很軟很舒服,有一種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的衝動。

真要像納雅那樣,啼嘴角抽一下……,真是像女人說的那樣等於抱着個男人睡呢。遂,啼笑起來,“嗯,以後走路還是讓我們男人來抱,走路也會讓女人變得強壯起來。”

“又不是經常走路怎麼會長肌肉,多走走路還增強體質呢。得,說了你也不懂,看着腳下都下山了。眼睛看前面,不許總回頭看我!”已經到山頂,再沿着山脊下翻過去就可以到達上回啼他們搭建好的樹洞裡。

她提醒啼的同時,眼睛四處張望;人類最古老的糧食會不會已經存在她身處的原始社會裡了呢?小麥是很能飽肚子,冬天來臨直接吃小麥粉做的大餅,再坐在火堆對吃着烤肉,臥槽!那日子過得滋潤。

當然,還是需要有足夠的獸皮禦寒才行,她可不想直接凍死。

對這樣的山嶺對啼來並不是很險要,叢林裡樹木高大太陽光只能照在樹葉上面,反面地面沒有辦法曬到,長期下來樹林子裡落葉厚厚灌木矮小,穿梭在林內並不需要太費力氣。

不過,也需要防着一種東西才行

吳熙月沒有發現男人們突改變了去路,當她聽到身後傳來【唰唰唰】有什麼東西從樹葉裡滑過,下意識擡頭一看,就見要樹葉枝椏齊刷住下壓倒。【撲通】一聲,遊走在樹葉枝椏的巨蛇掉下來,吳熙月嚇到後背一驚,手指甲也深掐進啼的肩膀肌肉裡。

“快快快……快走。有蛇……,臥槽!那條蛇都盯上我們了!”巨蛇沒有掉下來,而是長尾一勾勾住樹葉,整個蛇身筆直筆直拉長,並沒有看着吳熙月他們,是妹紙的心理作用而已。

啼他們是早發現有巨蛇在樹上盤着才特意繞開走,聽到她害怕到發抖的聲音後,男人們都哈哈笑起來,“月,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好怕;只要你不去打它們,纔不會被大蛇纏上呢。”

嚇得不輕的吳熙月其實並不是怕蛇,而是被巨蛇之大給驚駭到;比起森蚺這些生活在原始時代的巨蛇不知道要大多少倍,蛇身粗大足足有一個小孩體圓大小嗷!丫的,真沒有見過這麼粗大的巨蛇。

訕訕笑兩聲,吳熙月對自己翻了個白眼,丫的,少見多怪了吧。

這樣的巨蛇是很少存在,最少吳熙月來到蒼措部落如此之久也是頭一回看到巨蛇現身;一般來說,這些爬行動物都是隱藏在暗處不會輕易露面。倒是狐狸,野狼,長角鹿,野兔,野雞比較常見,野豬,棕熊,老虎這一類比較兇猛的也挺少見,一見生活樹葉更爲茂盛的叢林裡。

莫河一帶窮啊,殺一頭就足部落十來口族人吃上好幾天的野獸少見,盡是一些小東西竄來竄去。

吳熙月瞧着心裡都發慌,難怪部落儲存不起食物嗷,尼瑪每天就是些小兔小雞的,對這些大胃口的族人們來說簡直就是塞個牙縫而已。真要儲存起來,十天半個月就是那麼十幾只吧。

可沒有存熱乎,一旦部落裡遇到些什麼事情需要男人們去處理,幾天下來都沒有辦去去狩獵,硬是把存起來的肉類又吃乾淨。

真是個窮到讓她都想吐吐槽的叢林!

翻過山走趟過一條小溪便來到啼他們之前搭建好的樹窩,還好沒有被野獸撞壞,窩進去還是可以睡覺。對男人們來說樹窩損壞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可對吳熙月來說……,尼瑪眼前就是兩棵比較矮小的樹上面搭一些樹葉……,然後就是樹窩了?

噗……,這算毛的樹窩啊!就是頭頂能遮遮露水而已,四周還是個空的啊!

對原始人類並沒有建築天份,想在外面弄一個比山洞要舒服點的睡覺場所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吳熙月是不敢這樣睡的,由其這附近狼嚎比較多,在沒有生火的前提下她是絕對會這樣睡在如此簡陋到讓她蛋痛的樹窩裡。

“你們再去找一些樹枝回來,然後多扯一些草藤回來,我把樹窩弄安全一點。”吳熙月都不想坐在所謂的樹窩裡去,而是直接吩咐男人辦事情。馬拉戈壁的!她得做個草藤樹枝簾子才行!

又讓男人們給她折了三棵樹葉青鬱的小棵回來成三角形搭建,多折些灌林回來把三面擋住,等到男人把草藤抽回來後吳熙就在草藤上面插上許多松柏枝,然後纏着三角形樹蓬屋纏繞兩面。

男人體力很大,手腳也是相當靈活幹些這些笨重事情基本不用花費多大力氣。草藤把三角形兩成纏好,只有一面是進出口;吳熙月看了一眼最爲簡陋的樹屋,拍拍手錶揚男人們的領悟能力,“不錯,不錯,這樣纔算是真正樹窩呢。”

男人看着好奇怪的樹窩,心裡面其實是在暗暗咕嘀這個會不會在睡着的時候一下子倒塌?

啼也擔心這個問題,他特意擡手把三棵用來固定整個樹窩的松樹用力踹了好幾下,咦?挺穩的完全踹不倒。

“可以安心睡覺,不用擔心樹窩倒塌。”見證過後,啼對一起而來的族人淡淡說起,“裡面寬敞,除了留放哨的在外面,其他族人都到樹窩裡睡覺。”此時,天色已經黑下來,對原始人類說是到該睡覺的時候了。

男人見到連啼都沒有把樹窩踹走,完全相信這樹窩是安全不會倒塌。匡衝進裡面,高興道:“裡出也很舒服呢,不怕睡覺時會有野獸闖過來。有什麼動靜我們很容易察覺。”

“也不想想是誰想出來的辦法,巫師月呢!她的辦法一向很不錯!哈哈哈,以後我們要出去狩獵不能回來,就照着這種辦法搭樹窩。”在外面狩錯過夜其實男人也挺擔心會不會在晚上睡覺時遇到危險,一下情況下他們選擇在樹上睡,很少說搭建樹窩。

之前他們特意搭建樹窩是想到以後還要過來看野豬的情況所以纔多花了點力氣,現在看到吳熙月讓他們搭建一個更加安全的樹窩出來,雖然前面沒有感覺有什麼好處,等啼用力踹過後就知道樹窩有多堅固了。

吳熙月對他們笑道:“這種辦法是挺不錯的,以後你們外面可以搭建。”現在,她還沒有想到這種樹窩成了人類搭建房子最初模型。

有了樹窩,兩面又纏了草纏,進出口還有會男人輪流放哨妹紙總算可以放放心心睡覺了。男人外出打獵是不會想到帶着獸皮走的,他們會認爲這是件很麻煩的事情,萬一把獸皮丟在外面就太可惜了。

吳熙月本來是想帶着獸皮走的,結果納雅很驚訝道:“月,你還要帶着獸皮走嗎?你會不會到時候把獸皮忘記拿回來?”她那樣驚訝模樣讓吳熙月直接放棄帶着獸皮走的想法。

馬拉戈壁的!她還是別搞特殊吧!再說了,又不是沒有在外面過夜,沒有獸皮照樣睡呢。

要保持明天的體力,啼晚上難得老實沒有在妹紙身上摸上摸下,而是手臂攬過她倒頭就睡着。一起出來的男人也沒有向以前在山洞裡睡前還要說會黃色笑話,都是倒頭就睡。

在外面狩獵,他們從來不會幹出讓自己體力不支的事情出來。晚上是儲存力量的時候,他們相當重視。

走一天路吳熙月扒在男人身上也是很快就睡過去,等到她醒來竟然已經是重新朝秘林走去的方向。丫丫的,她也睡得太死了吧……,尼瑪被人揹着走竟然都沒有醒來!

她只是動一下啼就已經知道,“天沒有亮起來我們就出發了,等太陽高升一點就可以趕到秘林裡,等太陽開始下落在纔是野豬喜歡出未的時候,我們先把果酒準備好,只等野豬們過來吃就可以了。”

因爲要趕在野豬覓食前把果酒渣弄好,必須得在天亮前還沒有就要發出。

匡他們身上揹着好幾個竹罐,那裡都裝着她忍痛割愛拿出來果酒。尼瑪啊!果酒釀出來她自個都沒有好好品償倒是先讓野豬們給償先!唉,現在是飽肚子爲老大,別的都不算毛鳥。

好在男人們目前對酒不是很感興趣,認爲拿出來也沒有關係。不過,聽說迷糊水是用來獵殺野豬,他們的眼神嗷嗷放亮。臥槽!難怪布阿部落總會獵到那麼多食物,原來主要是靠迷糊水幫忙啊!

吳熙月可沒有讓他們美下去,直接很平靜地打斷他們的美夢,“我這次不過是用來試試看看能不能獵殺到野豬,千萬不要抱太大希望;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希望。”

悲催的是,自從她以巫師身份在部落生活後,她需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讓蒼措部落族人認爲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那怕她說現在就要去把布阿部落一族滅掉,估計族人也會相信有這個可能。

巫師,原始社會裡是至高無尚的地位,位等同於神靈……。

吳熙月一見族人都那種亮晶晶的眼神表達壓力山真TMD大!逼得她是不成功便成仁!咬咬牙便是均出六竹罐酒水帶去秘林。順便在老人手裡借了一根長獠牙。

秘林這一邊是稀少有人類出現,這邊沒有什麼值得部落族人追過來的食物,都是一些水鳥之類的小東西,誰叫這裡一片小平地呢,沒有野獸會傻到來到一下子可以發現他們蹤跡的地方來。

再來,所有男人們可沒想過自己有本事獵到在天上飛的鳥兒。等吳熙月他們一行人到達後,匡他們一下子就敢大聲說話了。

吳熙月看了一眼四周都是水草茂盛的地方,呵,這裡以前應該是一個大型湖泊,等湖水乾涸後就是一片水草相當盛長的小平地

說着,他把手放到嘴裡吹出一記長長口哨,很快,水草深處傳來幾聲悠揚的口哨聲。

草叢撥開,三個男人頂着一頭雜草葉跑了出來,看到啼他們就是哈哈大笑起來,“總算來了,你們再不來,我們幾個快要憋死了!”

“有什麼好憋死的,等我們把所有野豬都弄回去,你們就不用再憋着呢。哈哈哈,告訴你,卜卜山的女人都回來了,你們回去只要有本事,絕對夠你們爽!”

跑來的三個男人之前也是見過吳熙月,不過離上回見面已經有蠻久了呢。乍地看到有女人跟過來,虎目瞬間瞪圓許我,半響才摸着下巴道:“我真覺得自己好久好久沒見過女人了,月……,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真不好意思,確實不知道尊駕是誰……。

匡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腿上面,笑罵道:“月是我們蒼措部落的巫師,你啊,什麼都別想,回去追卜卜山回來的女人吧。”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月是我們蒼措部落的巫師,啼不早就先說告訴我們了嗎?”男人撓了下頭,把雜草從蓬鬆鬆的頭髮裡拿出來,便沒有再多別的話,“啼,這次過來是準備要把野豬都獵回部落嗎?已經長肥許多,完全可以獵回部落了。”

這些男人是上回祭祀結束第二天跟着啼一起把野豬趕到秘林子的男人,啼他們沒有一直到秘林子,而是讓三個男人趕着其中一頭領頭的公豬走後,便帶着剩下的族人重回部落,不然,也不會是天黑後就重新趕回山洞次日又帶着族人前去窩頭山採槳果。

野豬羣裡也會有一頭領頭公豬,只要小心馭趕領頭公獵別的野豬會跟上來。

吳熙月走了一天半路就明白當時啼並沒有跟着一起把野豬趕到秘林子來,這三個男人也太牛掰了吧!可以趕着野豬羣跑到這裡來放養。

“有沒有野豬逃跑?”這是啼比較關心的事情,逃跑一隻野豬對部落來說等於失去三個太陽升起的食物,這要在下雪封山時三天食物又可以保證族人活三天呢。

男人一聽立馬嘿嘿道:“有我們在,野豬怎麼可能會跑嗎?每次野豬羣想要渡過水草離開,拉木就在這邊學大貓叫,撒爾拉就學棕熊吼,我在前面把領頭公豬又趕回去,這些野豬聽到大貓,棕熊的聲音老實到一點都不敢再衝出水草。”

“走,我現在帶你們去看。月,你小心一點,水草裡有許多小蛇,不過沒有毒,我們都吃掉許多了呢。”男人走時突然加了句,吳熙月黑了黑臉……,丫的,不說她估計直接好大膽跟着一起穿過水草鳥。

看出她有些擔心,啼照例彎下腰,清冽聲音裡夾着讓三個男人都很驚訝的溫柔,“都到這裡再讓蛇傷咬就不太好了,等會還需要你忙碼。我揹你過去,沒有多遠很快可以走出水草叢。”

穿過水草叢就是秘林子,野豬就是被驅趕到這裡靠着吃水草養膘。

三個留守在秘林子的男人看到他們的首領啼竟然這麼溫柔對待女人,下巴都差點要驚掉。神靈啊,這……這是他們的首領啼嗎?他可是芒一樣可惡的傢伙呢,從來只是拒絕女人,那有說主動去背一個女人啊。

郎瑪部落首領的女人在見過啼一次後,情願放棄外面大部落的好生活也要跟啼一起呢。

那麼一個胸大又好漂亮的女人啼都沒有瞧一眼,月……,他竟然看上月了。這真是一件讓他們怎麼也沒有辦法想明白的事情,他們沒有在部落裡是不是發生了許多情?

還說,卜卜山的女人們……怎麼也回到部落裡了呢?

心裡一大竄疑問的男人沒有在這種時候問出來,他們分得清事情輕重。眼前是要把野豬獵回部落要緊,別的事情,嘿嘿,等回部落再問明白都可以。出來這麼久,是真想快點回部落,抱不到女人,看着女人也好哇。

水草叢裡確實有許多小蛇,小蟲,還有……水蛭,男人們有時候一腳踩到還是稀泥裡,吳熙月都能看到這東西從他們腳步上滑過;等到走出水草叢,他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吸在腳上面的水蛭給拿掉。

讓她發囧的是……男人們皮肉太厚以至於這些水蛭一點血都沒吸到。

“看,現在野豬羣都在這個林子裡。”男人擡頭看了看天色,嘴角微微抿了下才道:“現在還早,它們還不會跑出來覓食。”目光順利掃過族人揹着竹罐,隨意說了句,“怎麼把竹罐都帶着走?”

回來他的是族人們神秘微笑,“呆會你就知道爲毛我們帶着竹罐走了。”眼神偷偷瞄了眼似乎是尋找什麼的女人,又輕輕說了句,“這是巫師月釀出來的迷糊水,據說不用男人們廢力氣就可以捕到野豬呢。”

……

逗他們三個玩是吧!

瞪了回答他們的男人一眼,轉而是問啼,“是現在進去?還是等一等。”

“不急,看看巫師月怎麼安排。”啼看到吳熙月打量秘林子,擡手一下示意族人暫時別說話,以免打斷她想事情;在這上面,啼還是很相信妹紙的,他也跟族人一樣認爲沒有她辦不到事情。

囧……,把妹紙想得牛掰鳥。

吳熙月打量了下四處,便對留守看管野豬的男人們問道:“平時野豬喜歡從哪個方向出來,覓食的地方是固定的?還是到處分散沒有什麼經常去的地方?”一般來說野豬是喜歡在一個地方拱土,而四周便是它們覓食範圍,這是豬的習性。

“有啊,我現在帶你去看。有幾頭大野豬很喜歡在一個地方覓食,周邊灌木被它們獠牙全部拱出來。嘿,這羣傻東西不喜歡換地方,要一直把土全部拱出來纔會換新的地方。”

有固定覓定的地方就行,“我們先到野豬不去的地方,啼,按照我在部落裡交待的吩咐下去。我們要趕在它們覓食前把豬食給煮出來……。”沒錯!今兒她煮一回豬食,然後再把酒渣糰子,果酒混到豬食裡去。

馬拉戈壁的!看在她辛苦煮豬食的份上尼瑪好歹也吃上幾口吧吧吧……。

所謂的野豬羣……其實一共只有七頭。是讓啼掰着她手指數出來的,丫丫的,害得她之前以爲是有好幾十頭呢。七頭……怎麼着也要放倒個一半吧!

在沒有大鐵鍋下煮豬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莫河一帶從來不鑽竹子,而這裡更是竹林成蔭。如果不是啼提到秘林子的竹子非常大,她也許還真不會想到把竹子劈開煮豬食。

之前在離開部落前就分開好的,男人放下竹罐很快各自做早就安排下來的事情。

前過不過半個小時,野豬喜歡吃的草葉,草籽等東西都尋了回來,吳熙月拿起大獠牙把這些草什麼的都剁碎點,加了水全部放到巨大形竹子裡生火煮起來。

竹子非常耐火烤,等到裡面的東西全部煮到冒起水泡泡吳熙月樹枝攪拌幾下,不錯!很香了……。咳,是真的很好。

此時,離野豬羣覓食的時間差不多了,把果酒掉到豬食裡攪好,讓男人全部拿去野豬出沒的地方。

等豬食放開沒有多久秘林子裡就傳來了【哼哼哄哄】的聲音,……吳熙月整個人都繃緊起來。阿米豆腐,一定要給面子吃啊!

------題外話------

真不知道取什麼章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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