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章 妹紙拉開她的傳奇序幕

56章 妹紙拉開她的傳奇序幕(月票)

翻過一個比較潮溼的叢林後,男人們的腳步明顯放慢許多,繃緊的臉色也是瞬間放鬆。等從一個山凹裡翻到另一座山上,吳熙月便看到手腕口那麼大的竹子成小林,便飛快跑到納雅身邊“是不是已經離開布阿部落領地了?”

歸阿挑眉笑起來,“快了,只差一點點就是我們蒼措部落領地。”

這麼說還是在別人的領地上……,也不知道砍幾根竹子會不會招來什麼麻煩。可不砍麼?果槳上的生水已經晾乾,再這麼背在草藤里尼瑪都要成乾果了。不行,今天需要開始密封槳果着手準備發酵了。

看到女人臉上閃過絲猶豫,似乎有什麼事情沒有辦法開口。

“月,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們說就行,啼走的時候就吩咐過我們,你的事情一定要放在心上,儘量辦好。”歸阿笑看着她,月來到部落這麼久也沒有見開口求過男人辦什麼事情呢。

吳熙月抿着嘴,頓了下才道,“我想要砍一些竹子,把槳果密封到裡面,前面就有一排,你們看適不適合現在砍吧。畢竟還沒有回到部落領地上面。”太陽已經開始西斜,晾乾的槳果不能再經露水了,露水也是生水,生水是極爲容易破壞發酵,稍微不慎,釀出來的果槳就是澀味重。

剋剋巫釀出來的就是澀味重,說明生水進了許多,又極不容易儲藏很多。

歸阿是不以爲然爽朗道,“這有什麼,不是我們部落領地但也差不多少。老庫可沒有安排族人在這片有大貓出現的叢林裡放哨。”他已經大手一揮讓三個腰間別着長毛象獠牙的族人去砍竹子。

與其說是去砍竹子尼瑪不如說是去折竹子……。

看到他們力氣大到兩個人合夥先把竹子壓彎,然後一個人握竹梢尖,一個人坐竹根,中間一個人嘴裡喲喝喲喝幾聲,【咔咔】幾聲,一根竹子就折斷。看得吳熙月是瞠目結舌,尼瑪也太牛掰了吧。

竹子是折回來了,看到參差不齊的斷口妹紙頭痛眼。臥勒個去!尼瑪她是要把槳果裝裡面酵,這樣參差不齊的斷口……怎麼密封好啊!本來想着斷口整齊點,再用泥巴合上就是密封,現在看來,又有新難題出現了。

當吳熙月把問題說出來,幾個男人們卻是哈哈道,“這有什麼難的?月,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用的竹罐都是斷口很平的嗎?”

呃……,丫的,她沒有想起來。

因爲這件事情,中途又停了一會,吳熙月計算着前後估計也就是一個小時左右。最後到她手中確實是幾個斷口平齊的竹罐子。有了它們,晚上放到火上面烤出竹子裡的水就可以把槳果裝在裡面了。

等太陽都快落下山,吳熙月攀爬到手都起上幾個大水泡,終於進入蒼措部落領地。

走在最前面帶路的歸阿跟猴子似的爬到一棵樹上面,扯起嗓子拉開喉嚨嗷嗷叫起來,“回……回……回嘍……。”剎時間,整個山谷裡迴盪着都是他的聲音。一聲一聲綿延長久。

男人們個個是跨馬金刀般撩起獸皮羣,叉着腰,嗷嗚嗷咆大吼起來,“回……回……,回嘍,回嘍……。”

歸阿叉着腰哈哈大笑起來,“老庫這個老傢伙,一定沒有想到我們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走過,哈哈哈,老傢伙,老成這樣子還當什麼首領啊。”歸阿這兩天的心情非常好,整天都是笑眯眯。嘿嘿,當然開心啊,他的女人不再想着芒,沒有比這更讓他開興的事情。

“哈哈哈,我們首領啼纔是真正厲害。”男人們只要提起啼就是一幅有與榮焉的自豪感。說着,說着,十來個男人繼續拉起嗓子嗷叫起來。

迴盪在山谷裡的聲音連綿不繼,似是要告訴某個人一樣。吳熙月冷冷睇了他們一眼,看到納雅已經坐下來休息,她也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馬拉戈壁的!尼瑪還真想靠吼告訴啼他們已經回到部落了?已經進入蒼措部落領地,男人們纔敢這樣子大吼大叫。

吼吧,吼吧,她就不信尼瑪這邊一扯嗓子嚎,啼哪邊還能聽到?

納雅的臉色有些難看,她瞄了男人們一眼,咬着嘴脣走到吳熙月身邊悶聲道:“月,我……我肚子痛。”她抱着肚子,一臉疲憊的模樣看上去精神非常不好。

吳熙月聞言,心裡就是重地咯噔了下,立馬扶着她坐在一棵兩人抱合的青翠參大松柏樹下面,“除了肚子痛有沒有墜痛感?”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低放柔,安撫起額角發汗的納雅。

“沒有……,就是有些痛,但不是很痛。”坐在平緩一點的地方,納雅捂着肚子哼哼起來,“我還想吐……”說着,張口嘴就是嘔了聲,把吃在肚子裡的槳果全部吐在腳邊。

……

吳熙月也想吐了。

流產可沒有什麼嘔吐症,這貨……應該是槳果吃多了點,然後晚上睡覺怕是着涼纔有些不舒服吧。

“是受涼了,你休息一會我去跟歸阿說聲。”吳熙月鬆了口氣,只是受涼還好一點,……別搞出什麼大事情出來啊!

歸阿從樹上跳下走過來,看到納雅臉色有些不太好,他蹲下身子緊張問起來,“納雅,哪裡不舒服了?快告訴我……。”說着,把納雅抱在身上視線朝她肚子上面瞄了好幾眼。

吐過後,納雅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精神也足了許多,瞪着歸阿沒好氣哼道,“我是走路走累了,尼瑪就知道爬啊爬也不休息一下,累死我了……。快去,”吼完,納雅就閉上眼睛,沒有幾分鐘直接在歸阿懷裡睡覺……。

見到女人沒事只是累着,歸阿長長鬆口氣,聽到吳熙月對他道,“是受涼了。離山洞還有多遠?納雅受涼,今晚我們不能再在外面過夜。”連續在外面睡了好幾個晚上,鐵打人也會生病,更何況還是個孕婦。丫丫的,雖然孕婦很牛掰,但也經不起這樣折磨。

“離山洞還有一段距離,天黑前是不能趕回去了呢。”歸阿抱起納雅換了個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點,放低聲音笑道:“我們還不能回山洞……”

吳熙月冷笑着打斷他的話,“你是不是又想告訴我,今晚不能回山洞要等到啼回來一起走才行?”馬拉戈壁的!老孃心裡面這口惡氣還沒有整出來呢。

聽着女人冷淋淋的口氣,歸阿暗暗叫苦起來,啼……,你丫的把難題丟給他,尼瑪讓他怎麼跟月解釋啊!槽,早知道也跟着過去鳥。月現在這表情還真是看着讓他心裡發毛。

訕訕笑幾聲,歸阿不自然解釋道,“月,你別生氣啊。啼也是怕你擔心他,所以纔沒有告訴你呢,烏梭部落首領就是很厲害很野蠻的傢伙,啼就是怕……”

“他怕什麼?行了,你也別說,我知道你們是一片好意。”吳熙月勾了下嘴角,嘴裡的淡漠如同是談起一個陌生人,“啼是首領,他決定的事情我豈是我能改變?我氣的是有什麼事情爲什麼獨獨瞞着我跟納雅?”

歸阿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怪,張張嘴半響才道:“……男人們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女人知道……啊……。”在吳熙月氣勢逼人的眼神裡,歸阿不知覺降弱口氣,脖子小弧度縮一下,嚅嚅道,“月,我們這裡一直都是如此。男人們的事情女人不會去理會,同樣,女人之間的事情只要不是的關係到部落,我們男人們也不會去理會。”

神啊,月那是什麼眼神,看着讓他小腿肚都打起顫來。男人解釋事情,女人只需要好好活着……,本來就是這樣啊。

“嗯,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吳熙月聽完卻是氣極反笑,周身氣息都冷漠了許多,“啼說不用我擔心,槽!尼瑪你們都不擔心,我有毛個擔心。今晚回不了山洞總要找個地方睡覺,我先說了,納雅受涼不再適合睡在外面。”

麻痹的,擔心就不擔心!她吳熙月難道還是個瞎操心貨?……她今兒算是明白了,尼瑪男人是寵女人不錯,馬拉戈壁的!這是在把女人當成寵物在寵吧!

歸阿是嘴裡盡苦味,也不敢再說什麼,心想只要月不再提到啼的事情,他幹毛都願意。乾巴巴笑了兩聲,道:“晚上有地方睡覺,不需要在這裡了。我們去老巫師以前居住過的山洞裡睡覺去。”

幾個吼完就消失的男人嗷嗷叫着從山上面衝下來,高高興興說道:“老巫師的山洞沒有塌陷,晚上可以睡在上面。”

歸阿抱起納雅就道,“太好了,快,帶月上去,我抱着納雅休息一會再走。”山洞在山頂上面,他要現在攀爬會把睡覺的納雅驚醒,還是先坐一坐再走爲好。

讓他們留下四個人陪着,吳熙月纔跟他們朝老巫師的山洞攀爬過去。並不是很遠,十來分鐘後便來到一看就知道是個人開鑿的山洞,一個叫扎可的男人笑呵呵告訴吳熙月,“老巫師死去後這裡就一直沒有人來過,月,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們去抱些乾柴回來生好火你再進去坐。”

可以看出來這裡面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山洞附近雜草從生,洞口前面都有棵歪歪斜斜斜的松樹擋着。

扎可直接把松樹連着根撥起丟到一邊,其他男人樂呵呵用自己的大腳把雜草踩成彎,“怕有些小蛇,月,你先站在一邊,別嚇到你了。”男人們還是挺細心的,也挺會照顧女人。

吳熙月笑了笑站在旁邊看着他們忙碌起來,雜草還沒有除乾淨,納雅的聲音就從山下面傳來,“臥槽!這裡以前挺好走的,尼瑪老巫師死去誰都沒有再過來,我都快不知道山洞在哪裡了。”

“慢點爬,我不告訴你就在上面了嗎?”歸阿緊張兮兮的聲音隨後而來,“這邊攀,這邊攀!走錯了!”

“納雅很少來老巫師山洞,她知道個什麼……。”撥着雜草的男人樂笑着說起來,“歸阿以前倒是經常來,後來也沒有怎麼來了吧。老巫師喜歡獨住,除了祭祀會離開山洞,基本上都在跟神靈溝通呢。”

吳熙月聞言嘴角小浮動抽了下,跟神靈溝通……,怎麼可能嘛。

爬上來的納雅只是小睡一會,氣色確實好了很多,最少沒有肚子痛了。看到妹紙站在一旁邊,蹦達着走來,“月,這裡就是老巫師的山洞,以前,啼跟芒就天天呆在這裡。走,我們進去看看,唉,我也是好久沒有來了。”

吳熙月道:“沒事來這裡幹毛。”沒有人居住的山洞等於是個荒洞,誰會沒事吃飽撐着爬那麼高的山過來呢。

才靠近山洞口,一股受潮的石灰粉氣味嗆到吳熙月咳嗽了好幾聲,扯過沒有感覺往裡走的納雅,吳熙月咳着道:“等下進去,讓他們先把雜草都除乾淨,通通風我們再進去。”石灰粉的氣味都聞到鳥,看樣子所謂的神粉就是石灰粉。

納雅聳聳鼻子,一臉疑惑道:“這是神粉的氣味,咦?老巫師都死去那麼久怎麼還會有神粉啊。”

神粉等於石灰粉,吳熙月暗道:老巫師確實很聰明,都知道用石灰石煉出石灰粉了。

山洞前雜草除乾淨,整個山洞的光線都亮堂不少,潮氣沒過多久也都消散。貓着腰衝進去的納雅手裡拿着個東西,獻寶似的舉到同樣在山洞裡只能是彎着腰的吳熙月道,“這是老巫師用過的,沒想到還在呢。月,怕不怕?哈哈哈,我以前只要看到老巫師戴起它就會嚇到不要命地往前跑呢。”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面具,用石灰粉勾勒出來的粗線條已經完全淡去,只留下一點淺淡白點在上面。吳熙月接過面具,放在臉上合了下……,挺重的呢。看一眼面具,視線無意掃過山洞最裡面一角,那一片石壁非常黑,應該煙燻過後留下的煙痕。

準備把面具還給納雅走去看看,這時,歸阿突地衝過來,一把搶過面具放在原處,他臉色大變對納雅喝道,“納雅,你怎麼又忘記老巫師說的話了!”說着,他直接跪下來對着面具又是叩頭又是念在叨,大概意思是指女人們無心冒犯了神靈,還請神靈不要降罪之類的。

不大低矮的山洞只能站幾個人,十幾個男人還有一半站在外面,本來就是挺擁擠的,歸阿一跪彎腰好難受的男人一驚一駭,好幾個男人苦逼地嚇到一彈,整個腦袋就頂上山洞上方,差點沒直接頂暈過去。

男人們各種凌亂跟着歸阿呼啦啦跪地,直接把山洞裡站着兩個女人擠到沒有地方落腳,吳熙月站在中央,雙腿下面就是個男人的腦袋……,臥槽!不過就是拿個面具用得着怕成這樣嗎?

納雅同樣是臉色發白,不過,她反應慢了半拍直接是跪到男人的背上了,頭埋得死死害怕到肩膀都在發抖。

山洞外面的男人不明所以,看到族人們跪下來也是跟着老實跪下來。這麼一來,就只有妹紙是獨樹一貼,想跪……尼瑪也沒有地方可跪了好伐。

彎着腰,等他們跪了幾分鐘後,吳熙月才聽到歸阿很嚴肅道,“月,老巫師用過的東西都是神靈賜與,我們是不能隨便拿起,沒有經過神靈同意拿了神靈的東西,……會讓痛苦跟着你走。”

子不語怪力亂神……,吳熙月沒有多說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聽話的女人向來讓男人少操心,歸阿喜歡她的乖順,月雖然很聰明,人又厲害點但卻少比納雅讓男人省心多了,男人們說什麼話都會乖乖接受,不會動不動咆哮,憤怒,發脾氣。

這也是爲毛妹紙很快在蒼措部落站住腳的重要原因之一,一個很省心的女人比一個動不動要讓男人傷腦袋需要費盡心思去的哄的女人,無疑,前者是無論走在哪裡都會受到歡迎滴。

“納雅,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第一次亂拿老巫師的東西,他就警告過你不許隨便亂碰。”歸阿冷着臉對着納雅,口氣並不是很好,稱得上是極差,“如果老巫師,現在你又該關到黑洞裡餓到沒有力氣才肯放你出來。”

吳熙月抿抿嘴角,繼續保持沉默。

她倒覺得不是因爲納雅碰了老巫師的東西而受罰,應該是老巫師擔心自己所知道的讓人發現……,所以藉以神靈之名嚴禁族人打聽,亂碰他的東西。畢竟,像什麼神粉,迷糊水等等都是自己就可以做出來,而不需神靈的力量。

納雅卻不懂這些的,知識狹隘的她哪裡會懂得吃飽肚子以外的東西,再者,巫師在族人心是地位超凡,納雅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如吳熙月那麼深奧。她低頭着,大氣都不敢喘老實接受歸阿的批評。

等歸阿說完,她才弱弱道:“我下回再不會亂碰了……。”

“納雅,這些你都要記住,下回別忘記了。現在都是我們自己的族人,如果讓剋剋巫看到,以他的殘酷會把你綁木樁上面直接用火活活燒死你啊。”歸阿搖搖頭,並不把納雅的保證放在心上,實在是……納雅保證過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他都忘記她保證過多少。

還好是在老巫師這裡,若是碰是剋剋巫,神啊,他都不敢想像後果會是什麼。

爲了避免納雅會犯這種很嚴重錯誤,歸阿唬着臉繼續道,“以後只要是巫師的東西你都不能碰,每次舉行祭祀必須留在我們男人身邊,不許亂走。小心被剋剋巫抓走!”

他說到這裡……,吳熙月額角滑下數條黑線……,丫丫的,搞毛聽着就像是在教小孩呢?

果然,納雅聽着聽着都嘿嘿笑起來,揮手極不正經拍了納雅的肩膀,笑眯眯道:“行了,行了,你也別說了,聽着好像我是個不懂事的小毛孩。我就是看到是老巫師用過的東西,一時激動給忘記了唄。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啊,都扯到剋剋巫身上去鳥。槽!他的東西給我我都不會去碰。”

吳熙月在旁很不適宜插了句話,“我拿過剋剋巫的東西,迷糊水……,嗯,就是他親手給我的。”嘿嘿,難道你丫的敢說她會被神靈降罪麼?

“那不一樣。”歸阿皺了下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會纔回答,“剋剋巫是巫師,他親手給的東西神靈都是經過同意。所以,不會降罪。”臥槽!不都剋剋巫的東西麼?歸阿自己在心裡都犯嘀咕了。

以前,從來沒有人敢在剋剋巫手上拿東西呢。就算是祭祀喝的血水,都是首領自己去端起來,誰都不敢麻煩剋剋巫送到手裡。

吳熙月聳聳肩,沉默了。丫的,她真心發現還是的沉默是最好的武器!尼瑪以後她就少說話,吃剛飽肚子的食物,然後儘量利用自己所學的知識給部落創造些福利出來。哦吔,這樣想想,似乎還挺不錯的。

納雅的腦子轉得比較快,明亮亮的眼睛朝吳熙月偷偷眨兩眼,倒在納雅懷裡各種撒嬌起來,“矮油,不管是怎麼樣,反正我以後不會去碰這些東西了啦。”

“你啊,每次幹了壞事情就是撒嬌。”歸阿輕輕抱了下她,無奈笑起來,偏偏女人每次一撒嬌他就心軟,會再次原諒她。

男人們的腦袋似乎很硬,撞到山洞頂後尼瑪還牛掰把撞落幾塊碎石頭,【撲咚】【撲咚】幾聲有的再砸中男人們的腦袋,有反應快嗷叫一聲閃開,石頭落在地面露出灰白或有褐黃相間的石裸面。

吳熙月一看,眼睛頓亮……,臥槽!難怪她找不到傳說中的神粉,尼瑪原來直接是在洞上面鑿下來的嗷。目光再次掃過之前發現煙燻黑痕比較嚴重的地方,吳熙月用腳踢踢擋住去路的男人小腿,讓了道便直徑走過去。

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一眼,燒痕明顯的地方有一處明顯凹槽,用手指頭在黑漆漆的石壁上一抹,……指腹還有些煙黑印。就地撿了塊石頭在原處用力刨幾下,裡面還是有些黑。開撥了撥結成土堆的柴火灰,吳熙月從裡面撥出兩塊小石頭出來,撿起輕輕有力石頭立馬碎成粉沫,黑的,白點星星點點落在已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柴火灰上面。

看來,這裡就是老巫師燒煉神粉的地方了。

納雅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近過來,她指着白色粉點驚詫道,“月,這就是老巫師煉出來的神粉啊,怎麼還有呢?我記得老巫師死後,剋剋巫還特意跑上來尋找有沒有神粉,沒有找到,他又跑到部落裡問啼要呢。”

“怎麼還會有神粉?在哪裡,我看看。”身材高大的歸阿行走在比較矮的山洞裡有些不太方便,彎着腰走路看上去很笨拙,硬是湊過來道,“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這裡是老巫師平時悶肉的地方,你們還能發現有神粉在?”

納雅指着落在柴火灰裡的白點點,白了男人一眼,“你眼睛長到哪裡去了?這不就是神粉麼。”

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瞪眼看去,歸阿也很驚詫道,“咦?還真的是神粉啊,……怎麼發現的?剋剋巫不把老巫師的山洞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啊……。”真神奇了,剋剋巫都沒有發現,女人們倒發現了。

“是月發現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神粉,槽!早知道有神粉在,尼瑪我就拿着神粉跟剋剋巫交換食物了。”納雅並不喜歡剋剋巫,每次提起他總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裡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熙月便把這句話記在心裡了。丫的,原來石灰粉還可以用來換食物,臥槽!……如果這整座山都是石灰石,……雷滴嘎嘎啊,她是不是可以換很多食物出來了?哈哈哈,這下好了,……姐兒有一種一技傍身在,萬事不愁的牛掰爽感鳥。

用肩膀碰碰納雅的肩膀,吳熙月笑眯眯道:“我要是能煉出神粉出來,你信不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碰得用力一點,納雅一個前栽,連歸阿都沒有來得及出手抱住她,納雅整個人就砸在黑烏烏的石壁上,小麥色皮膚的額角紅了一大片。

她瞪起眼睛,圓溜溜的極是可愛,就是說出來的話讓吳熙月差點沒氣暈進去,她說,“臥槽!芒不過隨口一說你是個巫師,月你tm還真當自己是個巫師了啊!哈哈哈,神粉你能煉出來?真要煉出來,我納雅就在你跨下爬過。”

“閉嘴,納雅!你又忘記啼跟我們說過什麼了沒有?”那邊納雅一見吳熙月刷地木着張臉,直接是速度撲過去,把納雅壓在身下,大掌急忙捂住納雅的嘴脣,對妹紙嘿嘿陪笑道,“她又瞎說了,沒睡醒就是喜歡瞎說……。”

說着說着,歸阿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了……。

木着臉的吳熙月同樣是木着聲音哼哼道:“等我把神粉煉出來,你丫的就等着從姐兒跨下過吧!”臥勒個去!尼瑪不就是煉石灰粉麼?姐兒絕對可以煉出來!等着,不出十天一定給你丫的煉出來。

納雅被捂到動彈不得,兩眼睛溜轉着掙扎要起身,無奈歸阿生怕她又說出些什麼聽着想揍的話來,直接抱起納雅先把她交到山洞外的男人手裡,“先照顧下,我進去跟月說些事情。扎可,你們去狩獵,就爬到樹上掏鳥窩別跑太遠,這附近有大貓出沒別遇上了。”

扎西笑着應下來,就是的眼神有些猥瑣將歸阿上下打量了下,湊近去飛快說了句,“別打主意到月身上,那是啼的女人。”

“滾,我什麼時候說要上月了?”歸阿氣結,擡腿就踹出去,“少在這裡挑撥我跟納雅之間的關係,你心裡打什麼主意我會不知道?”

不過是假踹,扎西身子一斜輕鬆躲過揚聲大笑帶着幾個男人便去掏鳥窩,天黑,叢林到外都是陰暗陰暗,奇聲怪異叫響不絕於耳,偶爾還會看到一些黑影突然間從眼前掠過,絕對會驚出人一身冷汗。

而從小生活在叢林裡原始人對這些已經習以爲常,他們不怕這些聲音,也不畏懼什麼黑影。殘酷,落後的生存環境不允許他們害怕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他們害怕是沒有食物添飽肚子,害怕冬季來臨沒有足夠獸皮保暖,害怕是部落被吞噬,族人被殘殺。

這些,纔是他們真正所害所。

黑暗的山洞裡只有吳熙月一個人呆着,她努力在石壁上把一塊塊石灰石掰下來。馬拉戈壁的!神粉,她也要煉神粉出來……!煉出神粉到布阿部落換食物去!

有的事情,想多了尼瑪……自然就會來!所以說,順其自然纔是好,千萬不要思慮過多,把沒有的事都變成真的事情。

歸阿摸到還在哼哧哼哧掰着石頭的女人身邊,沒有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屏住。

“別光站着,幫助把這塊石頭給我掰下來。”吳熙月沒回頭,對着站在身後一勁兒用眼神打量她的傢伙道,“光眼不幫助,好像不是你們男人行事風格吧。”他把納雅抱出去,現在在折返是要問她煉製神粉的事情吧。

歸阿力氣大,走過來幾下就把一塊石灰石掰下來,放在地上他已經蘊釀好幾遍自認爲比較圓滿的疑問說出來,“月,像神粉,迷糊水都只有巫師才能煉製出來,你採了槳果到現在也沒有見動,……神粉也不是那麼好容易煉出來。不知道你現在是先打算煉迷糊水呢?還是先煉神粉出來?”

“不是迷糊水,是酒,我要釀的是果酒。”吳熙月首先把糾正他的錯誤叫法,真心不喜歡迷糊水,迷糊水,雖然形容是貼切了點,但……她聽在耳裡很不習慣呢,“果酒我已經在開始弄,晚上等火生起來讓他們幫助把竹罐放到火上面烤着,烤到沒有水份流出來。”

馬拉戈壁的!她想念現代的玻璃密封罐鳥!只要休假,她就會買上許我葡萄自己釀勒葡萄酒喝……。

歸阿狐疑了,……也沒有見女人煉什麼迷……哦,釀酒啊,怎麼她就說已經在釀了呢。

似乎知道他所想,忙着把幾塊石頭搬壘在一起的女人淡淡道:“這些你不用操心,我說過會釀出就會釀出來。現在,我想問你需要在這個山洞停留多久?如果久一點,我想可以順便把神粉也一起煉出來。”

……

女人是在開玩笑吧!又釀酒,又是煉神粉,聽着怎麼都覺得是在開玩笑啊……,哪有這麼好容易做到啊。

見他呆愣愣的模樣,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大笨熊,吳熙月扯扯嘴角,一個說不上和善的笑,嗯,冷滲人的笑掛在嘴角邊,“怎麼,瞧不上人?還是不相信?要不要也賭一把,十天之內……”想想他們不知道數字,便把沾着灰塵的十手指頭伸出來,在歸阿面前晃晃,“這個天數之內,我要是把酒,神粉都釀出來,你們所有男人就幫助給我重新開鑿個山洞如何?”

她想搬離現在羣居的山洞,因爲無論她怎麼努力……尼瑪就是沒有辦法溶進去嗷!馬拉戈壁的!當每天晚上睡覺,旁邊就有真人版av幹得熱火朝天不說,身邊還有一隻沒有喂“飽”的色餓嗷嗷叫春,臥槽!她真心想逃了……。

更主要是,她需要好好冷靜冷靜才行。

吳家一共有四女,吳熙月排行三,下面是表妹吳熙寒月,上頭還有兩個堂姐,可以說,四位吳家女一個比一個冷狠人狠情狠。吳熙月還稍好一點,情之一事遇到點挫折還會先冷靜冷靜點,她上頭兩個堂姐就絕對就是殺伐個性,說一不二,說斷必斷。

她現在需要搬離考慮考慮要怎麼跟啼溝通才行。臥槽!神啊,送我穿到極品原始社會,……臥槽!估計還是個架空原始社會裡,又好大度送了個美男給她,誰料,這美男太獨斷專行,她得要好生調教調教行吶。

所以,搬離是必須!給他點顏色是必須!

本來,像這樣的比試歸阿是不能答應,女人單獨居住……,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但這次,歸阿就跟吃了迷糊火一樣,鬼使神差尼瑪就應下鳥。等他發覺,他已經答應完了……。話說出口立馬後悔,立馬就想開口反悔。

妹紙那能給他這機會啊,笑眯眯的眼睛就跟小狐狸似的,狡黠地淺笑起來,“都說巫師是一個人單獨居住,我想啊,這十天之類把酒搞定,神粉搞定,接下來就得搞定別的事情才行鳥。”

吼吼吼!她要去尋找小麥!人類最古的食物!這個是必須的,尼瑪到了冬天沒有肉吃……,苦逼的她還有小麥吃啊。臥槽!如果有了石磨出來,她還可以到正宗小麥粉呢。

這只是一個不經意的決定,吳熙月卻沒有想到帶領蒼措部落族人率先進入新石器時代,也就是人類原始(母系)氏族的繁榮時期。

歸阿整個臉皺成一道道苦摺子出來,幾乎是哭着嗓子道,“月,你這是故意趁我沒留心使計讓我答應下來的啊,……啼回來,讓我怎麼跟他交待嗷。”好狡猾的月,比芒,比啼還要狡猾啊!讓他把只顧着聽煉出酒,神粉,沒有留神就上了她的當。

“嘿嘿,我可沒有使什麼計,都是大大方方告訴你。”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妹紙,眼內盈盈含笑,黑暗中,很好藏住臉上的冷漠。

本來還是苦皺臉的歸阿突然間背脊一直,腦袋也就頂上山洞上方,痛到他呲牙咧牙雙手抱着腦袋揉搓,還不忘記結巴對說話,“巫巫巫……巫師!月,你……你……你還真是……”

“你說呢?歸阿?”吳熙月就貨就跟得道高僧似的,雙目半眯打起啞迷來。就這麼重看似淡然,聽說覺得特麼深意的話,讓歸阿整個人渾渾僵僵到納雅他們進來才稍微清醒過來。

這一個晚上,註定是歸阿失眠的晚上。

也是吳熙月穿越過來最爲忙碌的一個晚上,果酒是需要適當的水分和溫度等條件下,酵母菌纔有可能使果汁變成酒將,自然形成酒。苦逼的,她現在需要把水燒開,然後等着冷卻。

看着她一個人忙前忙後,蒼措部落族人發現自己完全插不上手,個個瞧到眼睛都瞪大……乾巴巴看着女人撅着屁股一下子放竹罐裡裝水放到火上面燒……。……女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納雅張了幾次嘴都讓身邊的男人擋下來,歸阿是屏着呼吸緊張告訴她,“納雅,月剛纔跟我承認了,她……她真是巫師啊。”

“什麼!”納雅的聲音驀然提高,歸阿都已經很熟稔直接捂她嘴,“小心點,小心點,沒有看到月在忙碌嘛。”

慌不迭點頭,納雅把腦袋擱他肩膀上,慌里慌張又是驚喜到聲音都在打顫,“月……月真說了自己的是巫師?神啊,這事情來得怎麼這麼突然呢。”

“還是啼厲害,一早就看出她是巫師,幸好我們對月一直挺好,也沒有強要求她跟我們男人交配……。瞧見沒,她還知道把水裝在竹罐裡燒呢。也不知道用來是幹什麼,你說,會不會都是神靈教她的?”歸阿也不敢大聲,就是細細碎碎說着。

不大的山洞坐着十幾個男人是有擠,但比好過外宿。擠的好處就是你說一句話,大家都能聽到。

男人們都是聽力相當不錯的男人,自然也是聽到了。一下子是低調着沸騰起來,一邊看着吳熙月弄來弄去,一邊興奮着聊起天的。句句不離女人怎麼怎麼樣,好厲害,好神奇。

吳熙月真沒有時間插嘴進去,她需要把竹罐烘乾,吹涼,然後把槳果一點一點裝到竹罐裡,放上剋剋巫給的幾塊有“酵母菌”槳果皮分成小塊放到竹罐裡,又用小把槳果一點一點擠破點口子後才用和了冷卻的開水,再有泥巴把竹罐密封好。

等她弄完後,山洞裡已是嚊聲一片。吳熙月擡擡都發酸手臂,打了個哈欠繼續接下來的事情。把十六個竹罐搬到老巫醫煉過石灰粉的地方晾着,只等自然發酵取酒槳出來了。沒有那麼粘着“酵母菌”的果皮,還有十二個她打上記號這是沒有加入酵母菌的。

不怕,只有水分溫度適中,同樣可以槳出發酵酒。

要知道酒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史前時期。人類最早的釀酒活動,只是機械地簡單重複大自然的自釀過程,基本上就是她現在這樣子。

就在她準備把石灰石投到火裡燒製,山洞突然傳來許我飛鳥驚動的聲音,外面放哨的男人行色急急衝進來就是大吼,“剋剋巫帶着布阿部落男人衝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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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少更一點,陪兒子去了。今天看到有一位筒子留言,所以老邪再說重申一下哈。

申明:這是一個yy下的產物,與正史無關。請不要糾結爲毛原始人會是帥哥美女,因爲,誰也不知道原始社會時期的人類到底長什麼樣兒。

人類如何起源,歷來傳說、爭論很多,有科學家還說:人類是從一種3億多年前漫遊在海洋中的史前鯊魚進化而來的。

幾億年前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咱就是寫個架空原始社會文,文裡所出現的帥哥美女筒子們就當是dna長鏈的突然改變而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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