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章 月你懷了沒

77章 月,你懷了沒?

章節名:77章月,你懷了沒?

月吳熙月被‘女’人們拉着說了好半天的話,就算有心想要離開跟她的男人熱情一抱,也……是沒有辦法!

薩萊,芒兩個早就站在不遠處等着了,芒很有耐心,回來了就這麼遠遠地看着心裡已經很滿足呢。

薩萊則同,從‘女’人們一出現他的臉‘色’就是鐵青鐵青,磨着牙道:“這些傢伙,難道不知道最想見到巫師月的是她的男人們嗎?”

“她們纔不會想到我們呢,沒有看到納雅她們幾個說得多高興嗎?如果可以,她們都想拉着月去她們的屋子裡。”芒笑容溫雅,眼裡的含着的寵溺似是比大海還要深,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眸‘色’更是越來越深暗。

薩萊睇了他一眼,慢慢道:“誰要真想着把她拉回自己的屋子裡,我會讓她一個月找不到自己的男人。”

大巫師是絕對地說得出,做得到。

芒失笑道:“然後,‘女’人一定知道你是這麼做,她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拖住月,不會讓我們有親近月的機會。”

“那可不一定,只要月心裡想着回來,她們怎麼想留也是留不住。”薩萊‘胸’有成竹地說着,‘精’致近妖的眉目間笑意微冷,“還沒有說話!該死的!哪裡有那麼多的話要說!”

他是她的男人都沒有說上一句話,抱也沒有抱一下,全讓擁出來‘女’人們給截了。

芒好整以暇道:“大巫師,你要慢慢學會習慣才行,我啊,已經習慣了呢。以前每次回來,月先是被男人們熱情歡迎,接下來是‘女’子們,再接下來是小孩子們圍過來。一切都完了後,纔是我們。忍住一點,等他們過事後接下來月都是屬於我們倆人。”

他可是看到啼跟狼王沒有一道回來呢。

薩萊勸住了,忍到腮幫子咬緊咬緊,都快要把牙都咬酸了……他的‘女’人終於送走了‘女’人,孩子,朝他們走過來。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在部落裡這麼受歡迎,連我們都沒有辦法先見到你,要等上這麼久才行。”薩萊是“惡狠狠”地抱住做夢都在想着的‘女’人,雙臂收緊好像是將她嵌入自己的骨頭裡永不分離。

芒在旁邊彎下腰‘揉’着自己的小‘腿’骨,大巫師……果然是夠‘陰’險!爲了搶先跟‘女’子相抱,竟然是突然間踢了他一腳,猝不及防中招就差一步讓他給搶先。

吳熙月抱得透不過氣來,悶着聲道:“你再不把我的臉從你懷裡拯救出來,我可是憋暈過去了。”

唉,沒辦法,就這麼受歡迎別人想比也比不過來啊,妹紙還‘挺’得瑟地暗想。

“以後回來許驚動族人們,先跟我們見過面再跟他們來見面。我都等了很久了,眼巴巴看着他們一個一個跟你說話,我就跟木頭一站在旁邊!”薩萊是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爲自己爭取好處,堅決要求自己必須是排在族人們的前面。

‘弄’得吳熙月哭笑不得道:“難道以後我回來都得偷偷‘摸’‘摸’回來不成,有本事你提有預知我哪一天會回來啊,這樣,你永遠都是第一個看到我。”餘光瞅見芒還在彎着腰,瞅不太明白怎麼回來。

“芒怎麼了?”

薩萊鬆開懷抱,隨意道:“不知道,可能太高興,沒有留神崴到腳了吧。”

“大巫師,以後我防着你才行。”一臉無奈的芒走過來,輕輕地抱了抱自己的‘女’人,落下一個細碎地‘吻’在她眉角邊,“辛苦了。”

吳熙月仔細端詳着他們兩人,遲疑道:“你們兩個……還好嗎。”關係,還好吧。

“別‘亂’想,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剛纔還站在一起說話呢。”她眼裡的遲疑芒一下子捕捉到是什麼意思,‘揉’了‘揉’她頭頂,“走,一起回屋子裡說話,身上還是穿着去之前的獸皮,就算是有溫水洗澡你肯定也是擦一擦,回去好好洗個澡,‘女’人們做了幾套衣‘褲’過來,還‘挺’漂亮呢。”

薩萊這才明白過來她說的還好嗎是什麼意思,羞惱道:“我剛纔爲了搶他一步,踢了他一腳。平時,我纔不會這樣做。”

……小孩子氣有沒有啊啊!吳熙月撫額,冷漠無情的薩萊的別一面就是特麼小孩子氣,說翻臉就翻臉,真是且妖且嬈,且真且純啊,多面變化看得她是眼‘花’繚‘亂’。

“我回來看到許多房子都刷了石灰粉,你怎麼想到要往房子上刷石灰粉呢?”路上,吳熙月笑着問起來,映象中,她好像沒有提過房子上可以刷石灰粉。

薩萊勾了下嘴角,“族人們挖土挖出許多石灰石,燒了後泡司無意發現在有石灰粉的地方蛇什麼的不敢靠近,正好有族人告訴我們,說睡覺的時候有蛇爬了進來,差點咬傷他。我便跟泡司商量幾回,便決定給屋子擦石灰粉。”

“這事情大巫師跟邪巫們乾得很不錯,凡是刷了石灰粉的房子確實沒有蛇爬了進去。”芒由忠而贊,看上去並不排斥薩萊。

在他是最早接受薩萊成爲吳熙月妹紙的男人,已經完全習慣了下來。

吳熙月知道泡司他們喜歡‘弄’這些毒啊草之類的東西,這種時候應該還沒有離開部落吧。想讓他們找一些可以爬在城牆上面,有防禦‘性’作用的刺藤回來才行。

城牆如此之長,天天安排族人,野狼們巡邏也不太可能,有一些天然防禦系統在會省去許多人力呢。

“泡司他們一天到晚只窩自己的屋子裡,那叫莫撒爾的男人前兩天我一看到他還嚇了大跳,兩眼睛下面一圈黑,臉‘色’是青白青白,都不像個活人。”薩萊細目虛緊,對邪巫們的事情總是抱着一絲淡淡敵意。

吳熙月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跟他們長期跟有毒的東西找‘交’道有關係,明天我過去勸勸他們不能總呆在屋子裡,也需要出來走一走才行。”

“勸他們?芒不知道說了多少回,沒用。他們不用去勸,邪巫們本來就是這樣。”薩萊撇撇頭,眼裡劃過很淺淡的厭惡。

巫師與邪巫一直就是關係不好,現在能相處在一個部落裡沒有出現大問題已經很難得了呢。

更何況,薩萊現在還偶爾會去找找泡司他們幾個說說話,他是在努力將關係維繫好,不要出現會讓‘女’人爲難的時候。

吳熙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噙着笑一路聽着的芒道:“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一個人去做,像阿爾斯朗、麗古娜他們這些曾經的首領都是可以幫忙處理。”

“嗯,我知道,沒有讓自己太辛苦呢。”芒牽過她的手,目光自然地眺向遠方,“又是一年到來,真好啊。”

真好啊,一年又是一年,他跟她依舊是在一起。

溫溫的讓人心都醉的溫情在三人之間流動,回去後,吳熙月給自己洗了個澡,一連換了三回水纔沒有再泡下去。

夜幕降臨時,薩萊突然間說有事情需要離開一趟,如果沒有回來可能就是整晚都不回來,讓她跟芒不用擔心。

洗到臉蛋都是紅撲撲嬌‘豔’‘欲’滴的吳熙月還沒來得及問他是什麼事情需要晚上還要去處理,芒拉住她,笑道:“不要理他,從你離開沒有幾天後他就開始這樣,每晚上都要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總是一身汗味回來。”

一身汗味回來?每晚都出去……,呃!她離開的時候可是吩咐讓央姆用些有治療‘性’的中‘藥’給他喝呢。

這傢伙……不會是身子好了,然後出去發泄發泄去了吧。倒不是懷疑他有‘女’人,而是……咳,懷疑他晚晚用左右手給自己解決。

芒顯然是沒有往這上面想的,晚上來了,他可是……餓了許久許久,餓到這麼久今晚得好好吃一場才行。

屋子裡很快傳來喛味而情動的聲音,情動中的兩人沒有發現屋子外面站着一個男人,驀然是剛纔說出去有事情的薩萊。

他面‘色’微紅,聽了一會兒兒飛快離開。

今晚上就讓給芒了,等他再厲害一點點,嗯,再厲害一點點一定不會再這麼讓出去!握緊拳頭的薩萊頭也不回沖入夜幕中。

沒有一會他出現在一幢只有點點光亮透出來的屋子前,敲了‘門’,聽到裡面傳來泡司的聲音,“咦,今晚你怎麼還過來了?巫師月不是回來了嗎?你怎麼沒有陪着她。”

“過來就過來了,你哪這麼多話。”薩萊推‘門’進來,烏月同以前一樣沒有在屋子裡,她最近盯上另一個男人,可把泡司給氣到晚上都睡不着。

每晚都在在他面前罵上幾句纔開始。

泡司是怒其不爭,道:“你還過來幹什麼,這個時候就得要陪着她才行啊!怎麼可能讓出去呢?‘女’人就是得管着才行,不管的話她在外面不知道要招多少個男人回來。就像烏月這個‘混’蛋!一嘴的大牙竟然還有男人瞧得上他!真不知道這些男人是怎麼了,烏月這種醜‘女’人也瞧得上。”

“烏月醜你不一樣瞧上了嗎?‘女’人你要是能管得住,怎麼不出去把烏月給抓回來呢?今晚給我少說兩句,我心情也很不好,別讓我對你出拳頭!”薩萊目光涼涼坐下來,繃着臉道“開始,這幾天比以前要好多了。”

“都說已經好了,你還要我開始什麼!”泡司黑着臉吼回去。

薩萊被吼到一肚子邪火上來,磨着牙很不淡定道:“今晚上你真是……很欠打啊!”站起來脫掉外面的獸皮,“來,反正我們兩個早就想要打一場,現在來好好比一比,看看到底是邪巫厲害還是巫師厲害!”

男人之間的打架是拳拳見真章,一拳頭揮下去,絕對是打到‘肉’痛。

兩人正好都是心情鬱悶,這一場打架……可是狠狠地打,要打到將心裡面的不痛快全部打出去才行。

屋子裡就是男人悶沉沉的吃痛聲,偶爾會吼幾句,“你還真打啊!”

“這個地方你也打!夠狠!”

一直打到兩個人身上,臉上掛彩沒有一點力氣才趟下來,一動不動地只是大口大口喘氣,大約是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好一會,泡司悶聲道:“你怎麼這麼厲害,好幾回差點被你給打死了。”

“我要不厲害一點,活不下來。”薩萊冷哼幾聲,“你也不錯,邪巫族在能有你這樣身手的不多。”

泡司苦笑了下,“還不是比你差遠了,比不上你啊。”頓了下,又道:“當時你們血巫族是被一場大火燒掉,你應該知道吧。”

他親眼見到大火燒起來,燒到天都發紅呢。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若不提起來他都快要忘記了。薩萊吐出口氣,道:“知道,是我跟巫師月一起放火燒掉。那樣骯髒的部落,燒掉也好。”

“你……你自己燒掉血巫族?那,他們呢?所有的半巫人與巫師們呢?還有你們的大族長呢?”就算事情過了這麼久,泡司也被真相給嚇了大跳。

怎麼會有人親手燒掉自己的部落呢?咦,等等,還有巫師月……,巫師月也參與了?

薩萊側頭,白了‘挺’多廢話的邪巫,冷漠地扯了下嘴角,“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從血巫族裡出來的巫師,不想見到那些人,全部殺掉再一把火燒光。”

……

“你真是夠狠心,怎麼巫師月不阻止你。”

“我不狠心,死掉的就是我跟巫師月,你說她能阻止我嗎?巴不得我快點解決掉血巫族呢,她那個時候啊……”提到自己的‘女’人薩萊眼裡的冷漠就像是雪碰上了陽光,融化得飛快,“她那個時候知道自己被血巫族的巫師們盯上,又知道他們要對她做什麼,只想着快點解決離開。”

泡司“喔”了聲,忍了忍沒有再問下去。再問下,他隱隱明白過來應該會問到屬於血巫族的秘密了。

“你這個‘混’蛋,幾腳都是踹到我大‘腿’上面,我要是反應不過,下面都要被你踹爆。”薩萊‘揉’着吃痛的大‘腿’,疼到他倒吸好幾口涼氣。

真狠,還好他也沒有吃虧同樣踹回去幾腳,估計更疼。

泡司瞪着他,“我就不痛了?我屁股都被你踹上幾腳。”說着,他突然笑了起來,“我還真沒有想到你以前竟然是一個‘女’人都沒有啊,這回好了跟月一起親熱,只怕你是比不上啼了們。”

“比不上又能了?多來幾次我就不信比不上。”薩萊沉着臉,很不情願道:“喝了她讓央姆煎的‘藥’,我是全身力氣都沒得地方發泄。我就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早上有些硬不起來呢?”還特意讓他每晚過來喝他配着的‘藥’,再一個人打木頭人,打出一身汗才能離開。

“央姆有一回給你煎‘藥’被我看到,好說我也是邪巫,雖然不知道用草‘藥’救人,但大貓那根東西有什麼作用我還是知道,一般男人是不會吃,吃了它……一晚上別想睡。”泡司累到閉着眼睛說話,“我又看了好久,發現每隔幾天央姆就要你喝這些‘藥’湯,再想一想就知道了。”

“以前我們邪巫族裡也有男人是這樣子,我試着治過,好了。再看到你這樣子,……好像痛苦的,有‘女’人只能抱着什麼都不能幹,多痛苦啊。我的‘藥’跟巫師月配的不一樣,她的是救人,我的稍微偏一點就是害人了,讓你天天出汗是要把‘藥’裡一些有毒的東西排出來。”

出汗排毒,他也是聽巫師月說的,事實證明確實有用。

喝了這麼久薩萊不但沒有死去,還一天一天好了起來呢。

薩萊憋了許久,還沒有罵出來就聽到泡司已經打起了呼嚕,他擡手又踹了他一腳,憤憤道:“怎麼這麼多的心眼!”

要是薩萊知道泡司配出來的一些‘藥’是可以吃死人,只怕是不會這麼跟泡司談談心事什麼了。

泡司更沒有告訴薩萊,他是覺得既然巫醫是可以救人,那麼邪巫也是可以醫治的。找別人來試,泡司還怕醫不好給掛了,找薩萊的話……巫師可是得神靈庇佑,所以應該不會被他這些毒草什麼的毒死吧。

也就是說,說來說去……薩萊就是泡司試‘藥’對像。苦‘逼’的薩萊可以早上雄風大振其實真沒有跟泡司的‘藥’有關係,至於什麼打木頭人排毒……完全就是吃了大補‘藥’攢了太多力氣,需要找個地方發泄發泄才行。

要不然,真會流鼻血……流到貧血呢!

次日,薩萊是腫着左臉回去,吳熙月正好打開房‘門’看到薩萊,驚道:“抓‘奸’被打了?”呃……,說錯了,“抓野獸被打了?”

薩萊擋了下臉,悶聲道:“別提了,昨晚上去找泡司,兩個沒說上幾句就打起來。臉上揍了一拳頭,早上起來就腫了。”

……

“你跟泡司的關係……什麼時候好到大半夜裡還可以跑出去找人家的份上了呢?”吳熙月是斟酌了幾翻才……這麼問的。

總不能一開口特麼彪悍說:你們兩個昨晚各打手槍,技術沒有使好發生內部戰爭了!這話,太彪悍鳥,她敢在心裡說一說,嘴裡面還是不能說出來。

薩萊是小小掙扎了一下,才道:“你不是說我早上硬不起來是有問題麼,他說他能治。試着吃了他煎的中‘藥’……是硬了。”

“我的大巫師,你怎麼不說說……是我給你配的‘藥’……起了效果呢呢?”吳熙月用她囧亮囧亮的眼神盯着他,盯到薩萊渾身都不在自起來。

他退了一點,沒有腫起來的臉飄起了紅暈,“你你……你給我喝喝……喝的就是鼻子……鼻子會流血。”

哦,那是補啊!補上火了呢!

好多是養‘精’儲銳的中成‘藥’,爲的就是調理調理他的身體,絕對是‘藥’起了一定效果,而不是泡司開的‘藥’!

他又不是男科醫生。

‘揉’了‘揉’額心,吳熙月無奈道:“以後不要去吃泡司的‘藥’,他的‘藥’……只怕是隨便開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只懂得毒草,毒蟲,你難道不怕自己喝下去的都這些玩意兒煎出來的水嗎?”

頓覺得一股噁心直衝嗓子眼的薩萊回憶了下,皺着眉頭道:“難怪我總覺得一股蟲子味道。”

“……”吳熙月搓了下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有些蟲子是能入‘藥’,但有些蟲子……絕對是不能入‘藥’。

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喝了些什麼樣的蟲子水。

噗……,她都想吐了。

“以後不要去喝了,沒有用處。還是喝我的就行,再喝一個療程就可以停下來。”吳熙月拍了下薩萊的肩膀,一臉的驚魂未定,“還好你跟我說實話,不然,還不知道你要吃多少毒蟲,毒草進去。”

薩萊臉‘色’都是暗的,“還不是看着喝了確實有用,我才繼續喝下去。”

“有用也是我配的‘藥’起了作用好不好。”吳熙月已無力吐槽,扶着他肩膀一會,突地是虎軀一震,後知後覺道:“有用了?真有用了?早上硬起來了?”

尼瑪喂,當醫生這久……她從來沒有這麼如此急切地盼着一個患者快點好起來,最好明天就是金槍不倒!

薩萊見她高興,心裡也是美了起來,偏偏還要端着架子,眼角一斜,裝‘逼’道:“本來就行,吃了你的‘藥’後是更行了!”

“那什麼時候讓我看看。”嗯,她發誓,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好純潔,好純潔。喂喂喂,妹紙,你敢說我不純潔嗎?

身爲男科醫生給男人看鳥治病,這是很正常,這是職業!職業!

不管別人純不純潔,反正薩萊是不純潔了,未腫的半邊臉紅到跟火燒雲似的。想裝‘逼’也裝不起來的他結結巴巴才老半天,丟下這麼一句話給妹紙:“我我我……我昨晚上纔跟泡司打了一架,身上難看,腰上面也踹了幾腳,……有有有……有些不不不……不方便。”

丟下這麼一句被雷劈過一樣的話給妹紙後,遁走了。

留下妹紙瞪着眼睛,好一會大吼,“你TMD以爲姐兒‘欲’求不滿啊啊啊!”

此後,吳熙月就算是再‘欲’求不滿也絕對不提看薩萊這擋子事情!正好,她也忙了下來。種植水稻是今年的重中之重,她需要去各沼澤地看一看才行。

最後,吳熙月看中的是之前她隨便撥了禾苗的沼澤地,這裡枯草成片成片遠遠要茂盛很多,可以看出來是一塊非常‘肥’的水地。

沒有再去尋找,吳熙月直接讓族人們開始放火燒起枯草來。

這一燒,倒是燒出六七條男人大‘腿’那麼粗大的水蟒,還有無數小水蛇出來。那個翻騰啊,還有蛇在大火裡掙扎時發出的叫聲,讓所有人都嚇傻。

吳熙月也是頭一回知道原來蛇大了是可以……叫出聲。並不是很大,卻是細長細長的,像針刺一樣刺到你的神經有股連綿細疼。

“還好放火一燒,不然,真不知道……還有這麼大的蟒蛇。”蘇合知道大溼地裡有蛇,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蛇口一張可以吞掉一個男人這麼大的蛇。

吳熙月心有餘悸道:“我也是慶幸放火一燒,沒有冒冒失失踩下去。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蛇啊,這個……我都有些不敢讓男人們來下水地了。”

“找拉木,他會來解決。”啼抿着嘴角輕聲提醒,他跟蘇合回到部落裡便立馬找到大溼地裡來,昨天一到還沒有歇口氣就被自己的‘女’人拉着尋找適合種植水稻的地方。

吳熙月眼前豁然一亮,“沒錯,沒錯!拉木對付蛇最有辦法了!我現在就去找他,儘快把事情解決完。”

“不用你自己跑過去,派個族人騎馬回去就行。”啼拉過她手臂,阻止轉身要走的‘女’人,“接下來你好好休息兩天,我聽罕依說你這爲了尋找水地,這段日子都沒有好好睡覺。”

臉上沒來及退下的笑容僵了下,恢復正常道:“心裡裝着事情呢,這回一解決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睡幾天。”丫的!更多的失眠還不是爲了薩萊!

太渾蛋了,竟然都沒有過來找她!

啼還不知道她跟薩萊之間又發生了些曲折,心疼地看着她,輕聲道:“不要急,已經解決了呢。現在就去休息一會,拉木就算是騎馬一來一回也需要三天呢。”

從部落到大溼地上回吳熙月是走了一個星期,不習路是一回事,走了許多叉路也是一個原因,真正騎馬的話一天半的時間就可以。

吳熙月想了想也對,便靜下來心等着拉木過來,順便看看……看看那個死沒良心的傢伙會不會跟過來!

真沒有跟過來,以薩萊這種感情小白來說他是不會跟過來,再說,他真有事情要忙啊!忙着學怎麼一次‘性’就讓‘女’人喜歡上跟他親熱!

原來……哦哦哦,原來這樣也行啊。

暗中的薩萊很認真地觀摩着現場版,撿着好的學,細細記在心裡。這種窩在別人窗口看事,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

悔啊!早知道以前那些男人,‘女’人在野外隨便一上,他就應該好好觀看觀看才行,這個時候來學,晚了點!真晚了點。

沒跟來的薩萊倒是知道拉木死活不願意拿出自己那珍貴的滅蛇毒‘藥’出來,立馬跑過去,連哄帶騙外加威脅,終於放狠話道:“拿不出‘藥’,以後休想跟他們一起出去採‘藥’!”

狠!死活不同意的拉木哭了。

拿出好幾個陶罐子出來,一邊的泡司落井下石道:“這不是最好的,最好的他藏在石‘牀’下面,你拿開前面幾塊突出點的石頭就可以看到裡面有好幾個罐子,這個纔是最好。”

“我跟你有仇啊!我又沒有搶走你的烏月!”怒了的拉木在咆哮聲中被兩個男人駕走,他們還需要快一點帶他去大溼地呢。

反正,邪巫們都是這樣,見多了就很習慣了。

拉木是三天下午過來的,下馬的時候那本是蒼白的臉更是跟金紙一樣,沒有一點血‘色’。他指着兩個男人,對吳熙月哭訴道:“巫師月,我屁股都被顛成好幾塊了!他們不是人啊,都不給我睡覺,晚上還要騎馬”駕駕駕“,我本來就沒有好好睡覺,被他們一‘弄’,都快要死了!”

吳熙月笑眯眯道:“不急不急,把我的事情‘弄’完,你想怎樣就怎樣啊。”

求訴無‘門’的拉木哭抹着臉,……老老實實把自己的好東西拿灑出來,每灑一點……就得‘肉’疼一下。

全部玩完,蛇就在眼前翻滾着……他當着沒有看到。等幾條大蛇掛了,立馬屁顛屁顛跑過去取回來碩大蛇膽幾顆。

前前後後一共滅掉十二條巨大水蟒,至於什麼鼠,小蛇之類的更是無數。清理的時候,男人們都清出一身惡寒了來。

‘春’意已是盈然而至,‘花’開了又謝,青草從淡淡的嫩綠到現在的脆綠青蔥。原野上,牛,羊,馬成羣成羣,幾聲愉快喲喝聲響起,那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大清早趕着牛,羊,馬出去放羣。

狼狗阿賽在後面汪汪叫着,好像是幫助族人們趕着家畜走。

等家畜過後就是蒼措部落裡的家禽了,‘雞’一般不能放着出來,鴨子是需要趕到河水才行,一天下來還能撿許多蛋類回來。

修建城牆的男人們陸續返回,沒有返回來的就是留在城牆邊安家落戶了。西部落的族人基本已經遷入城牆裡,留在外面的就是一羣告訴真阿部落族人怎麼建房子。

地裡各種菜苗長勢喜人,‘春’小麥在阿笨拉與扎西勒他們帶着族人們勤勞下早已‘插’種,現在都長成小麥苗了。

吳熙月沒有回部落裡,她守在了大溼地裡一直忙到水稻全部‘插’完秧後,還是不敢回來。她是真不放心這麼種要的食物,以至於苦‘逼’的薩萊喝補‘藥’喝到兩眼赤紅也沒有等到‘女’人回來。

再不能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大清早起來的薩萊盯着已經半夜就硬起來的地方,赤紅着眼睛,各種想啊!

時間飛快過去,稻秧下田已經有一個月,進入五月了!成活率是相當高,幾乎沒有不成活的。

吳熙月這纔是……依依不捨回部落。

小麥有了,小稻有了,房子有了,鐵器有了,家畜有了,家禽有了,吳熙月終於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快就要圓滿過來。

只是,不差那麼一點點小缺口,孩子啊!你再不來……她真要成高齡產‘婦’了!

回到部落後,又得知部落裡留來了新生命,吳熙月一邊恭喜,一邊糾結,爲‘毛’……她的肚皮就沒有影子呢?

一回來,喝了幾碗大補‘藥’後,晚上開始的……一夜御數男的真妹紙本‘色’,那個兇猛,那個彪悍生生把赤紅眼的薩萊給嚇跑。

每晚聽到啼,狼王,芒連連求饒說:輕點,輕點,太快了,太快了,慢點,慢點,……會折斷……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薩萊對自己偷看回來的技術毫無自信。

是不是……得找個‘女’人練一練呢?

只不過聽到聲音就‘腿’軟生怯的薩萊沒有走進妹紙房間裡看……,尼瑪啊,那吊房樑上一直垂到‘牀’上方麻布條怎麼看……也像是在玩S與M那‘激’情四‘射’的遊戲。

芒傻眼地看着上面突然垂下來的麻布條,呆呆地問,“月,你……這是要幹什麼?”以他的見識,註定是不可能想到什麼S與M或是閨房樂趣這種事情上。

他只是在想:這樣掛着是用來做衣服的嗎?

沒有力氣的妹紙在‘激’情過後,面靨如酡,目光頗是‘迷’離道:“來,幫個忙,把我這兩‘腿’擡起來放上去。”她指着麻布條吩咐。

丫的!這可是白天她想出來的辦法!連續威武了一週,深已覺腎虧‘腿’軟,……走路八字!可總覺得還不太保險,別人累着了,那蝌蚪沒有前進反而逆流出來!

正好白天往織布紡一看,突然間看到掛在木架子上面等着乾的麻布匹,腦子裡是靈光閃過,速度拿了剪裁留下來的布條回屋子裡做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芒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怔怔地看了她一眼,指着麻布道:“你的意思是……把‘腿’放到麻布上面?咦?這不是用來做衣服的嗎?”他還以爲‘女’人打算是坐在‘牀’上做衣服。

“不是,不是!別太多廢話,我現在可能收緊着,你要再不把我‘腿’放上去,你的千萬子孫就要鑽出來了!快!”吳熙月真感到屬於芒的千萬子孫後要鑽出來了,速度擡起雙‘腿’示意套進去。

芒很老實的照做了,做是做了,可……還是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子。

關於爲‘毛’要這樣子,吳熙月失去解釋的力氣了。

接下來幾天裡,回回如此。尼瑪啊,她晚晚都是吊着腳睡,爲的就是讓更多的小蝌蚪好遊入溫‘牀’裡落戶紮根,麻痹都恨不得往下面塞個軟塞子塞堵住了!

這都沒有懷上的話,真對不起了,你們幾個男的主意是要絕子絕孫了!想眼別的‘女’人生,‘門’縫都沒有!哼!

進入五月底,博羅特派人過來送信,真阿部落有幾個族人有異樣,吳熙月心裡一動只怕這些有異樣的就是諾敏說的那些背叛真阿部落的族人了。

不會這麼……倒黴吧,幾個背叛真阿部落的族人都到她這裡來了?

彪悍幾周後,吳熙月召集三個滋潤到紅光滿面男人們回來,“這大半個月來太生猛了,我得好好調養調養,需要養好‘精’神回頭再戰!你們見着薩萊後告訴他,別想再躲着我,不想辦得太兇猛點,最好是在屋子裡乖乖地等我回來辦!”

薩萊這‘混’蛋還是沒有過來!這貨……最近是在躲着她呢。每次一看到她過來,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丫的,溜得倒是‘挺’快的!

尼瑪難道不知道孕育子孫後代的事情他也是有責任的嗎?讓她一個人來,怎麼可能生得下他的孩子呢?

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爭氣,到時候別怪她沒有給她生小孩。

好在,蒼措部落到目前爲止大部份男人對‘性’的認知已經跳出‘蒙’昧階段了,知道‘女’人生育是與xing行爲離不開關係。

這也是啼,芒,狼王爲什麼爭先恐後拼力氣來親熱。

薩萊這娃兒,可憐啊,顯然……還處在幼稚‘蒙’昧階段,就跟新過來的西部落,唐古奴部落,克溫鄂部落的族人們一樣,他們至今還不知道‘女’人能生小孩是跟他們離開不開關係。

三個男人很快聽說來自己的‘女’人又要離開部落一陣,正是食髓之味的時候,哪裡啥得分開呢?

‘春’季啊,是個發情的好時候!

“要去哪裡?”滋潤得俊美更是無鑄的狼王抿抿嘴角,壓下眼裡的不捨,“我跟你過去。”哦,跟過去一樣可以再繼續。

吳熙月擰着眉,道:“不行,不行,我就是特意要過去休息休息,你們要跟過去,我還休息什麼呢?去一次西部落,博羅特送信過來了,我得去處理件事情。”

有關於她是大酋長的事情,也只有在祭臺上的幾個男人們知道,出來也沒有跟族人們說,到現在,華夏部落聯盟的族人並不知道她已經成了部落酋長。

說與不說真沒有太大關係,誰都知道部落裡的事情基本都是由她出面處理。

“什麼時候走?”啼看出來了,只怕是這段日子把她累着,現在需要出去好好走動走動才行。

也是他們太心急了一點,可又不得不心急啊。他們需要儘快有一個小孩降生,要將他好好養大成爲蒼措部落的首領才行,至於是不是大酋長,……這得需要看‘女’人自己的意思了。

吳熙月是停了一天才離開,當晚上是自己一人個……睡!再折騰一晚上,明天她別想早點起‘牀’出去。

啼派了伐合,匡,還有幾個打鬥相當厲害的男人陪着她出去。

一出城‘門’伐合,匡兩個就有說不完的話題了,經過幾年,俊朗的他們是益發穩重,又在部落裡身有要職,‘弄’得好多‘女’人們是頻頻秋‘波’明白送的,暗地裡送的都有!

可惜,都是桃‘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兩個傢伙好像是要過着單身生活了。

“月,你打算什麼時候懷上神種呢?我們都在等着你的好消息過來呢。”匡還是屬於……那壺不提提那壺的‘性’子,伐合都不知道給他使了多少個眼神愣是一個也沒有收到。

吳熙月嘴角‘抽’搐道:“晚晚好努力,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好消息來。”

“不急,不急,你現在有太多事情要處理,肯定不能跟別的‘女’人比。”伐合生怕匡又說些什麼,急忙截過話題,“這回去西部落有什麼事情嗎?他們的族人差不多都過來了呢。”

吳熙月巴不得問正經事,清下嗓子,沉道:“是出了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才行。真阿部落裡有幾個族人不安份,我得要好好問清楚。”

看來還是繼續支掛上吳家妹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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