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糾結的算計關係,女王穿越 原始馴夫記,五度言情
真阿部落族人快沒有食物吃了,神靈啊,那顏乞部落族人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呢?
聽到消息的族人是立馬告訴了斯欽,大夥都急了起來,他們本來就沒有受什麼傷,留在外族部落裡多難受啊,現在都快沒有東西吃了,快點走啊。
斯欽眯眯笑起來,是到可以找諾敏談話的時候了;大半個冬季過去後,真阿部落快要捱餓了嘍。
沒有食物吃是件大事情,諾敏撐了幾天後就告訴幾個小首領說再撐下去所有族人都會跟着捱餓,還有一點食物只要省點吃,再挖一些草根回來煮着吃還是可以渡過整個冬季。
在暗中等待的斯欽聽到讓諾敏頭疼的是留下來沒有辦法離開的顏乞部落族人,他們若再不走,真阿部落到最後只有天天啃雪的份了。
機會已經來臨,他隨時可以去找諾敏談。
同樣早就準備好的諾敏準備要給斯欽說清楚,玉甫素一聽就急了,擋住諾敏的去路,一臉堅決道:“阿兄,你不能去!真要告訴他們真阿部落快沒有食物吃……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說還是一樣會看出來我們沒有多少食物了。”諾敏挑了挑眉頭,憂慮十足。
真阿部落的食物再短缺也不會短缺到啃雪的時候,玉甫素還真以爲部落缺食物所以纔會這麼着急。
然後,諾敏也是有所隱瞞的,就連巫師陶布夫也沒有告訴。
他這段日子時一直在想爲什麼當初聽進斯欽的勸說,那個時候……真是有些奇怪,明明是過去要讓他們離開,最後卻還是讓他們留了下來。
根本就不是他原來的意思!
玉甫素頹廢地放下手臂,憂心道:“要是提前跟他們說……要是被託雅他們知道我們很快沒有了食物吃,他們會不會重新打過來?”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上回大戰雙方並沒有死傷很重,是貼木兒、瓦圖兩個部落看到有顏乞部落幫助,很快退回自己的領地。
真阿部落才逃過滅族,沒有多久後,外出打獵的族人們也回來了,食物損失了不少,卻都是活着回來。
讓諾敏沒有想到提當晚上斯欽冒着大雪找過來了,一進棚子裡都沒有坐下來烤火,直接道:“打擾你們太久了,族人們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也到我們該回部落的時候了。再呆下去,我們的族人說連自己女人長什麼模樣都快要忘記了呢。”
一旁邊的玉甫素已是高興眼睛都是明亮明亮的,見諾敏皺着眉頭並沒有立馬回答,急得她扯了下他的袖口,壓着嗓子道:“阿兄,你還在想什麼!他們要回去了!”
一切都沒有感覺異樣的玉甫素哪裡知道此時諾敏心裡在想什麼,她只知道不用阿兄去說,顏乞部落的族人主動要求回部落裡呢。
“爲什麼,爲什麼?”諾敏並沒有想像中有鬆口氣,反正是瞳孔斂起,聲音裹着寒氣一字一字沉聲疊問數句“爲什麼”。
斯欽不着痕跡挑了挑眉頭,裝做不解,“爲什麼?什麼爲什麼?”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呢?
“爲什麼要幫助我們,爲什麼故意留下來?”諾敏心思一向是慎細的,與巫師陶布夫暗中密談過後也有關注顏乞部落族人的一舉一動,後來,是看到他們的族人傷亡有些重,才點頭同意留下他們。
後來斯欽又找過他幾次,現在加想起來,真是佩服斯欽那麼能說,句句都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說什麼託雅巫師既然已經失信,這次打敗後下回還是會過來。
說什麼你們真阿部落的族人都在外面打獵,能不能回來都不清楚,如果我們顏乞部落這麼快就離開,貼木兒,瓦圖兩個部落又會趁機攻打過來。
還說好些族人受傷比較重,如果突間離開說不定就會死去。
現在想想,似乎一切都是有計劃算一樣。神靈啊,他怎麼就忘記斯欽是一個相當厲害聰明的傢伙呢?
真阿部落跟貼木兒部落求鬥爭關顏乞部落什麼關係?更有……更有……諾敏雙手已經是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真的是隻要想清楚一點接下來就想得更加清楚,更加明白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
更有……就是,斯欽怎麼知道貼木部落族人什麼時候攻打真阿部落!他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他的?
一樁一樁的事情串起來,諾敏意識到斯欽提供的幫助絕非簡單了。
後背驚出身冷汗的諾敏是陣陣後悔,如果他沒有去找巫師,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以巫師的個性肯定不會輕易提醒自己。
還好,還好他也聽了巫師月的叮囑,一直都是很小心的周旋,哪怕當時斯欽帶着族人過來,他也沒有高興到失去冷靜。
更要慶幸自己沒有將真阿部落所有實力都展現在斯欽面前,要不然,要不然今天真的沒有辦法脫身,沒有一點能力跟斯欽周旋。
雙方都沉默了下來,玉甫素被兩人身上沉戾戾的氣勢給唬住,好一會,她才怯生生道:“都坐下來好好談吧,中間……是不是有些事情沒有說清楚呢?”
雖然沒有想到深處,玉甫素也隱隱感覺有些不妥當了。
斯欽展顏一笑,率先坐到獸皮墊上,“諾敏大酋長似乎發現了些什麼對吧。來,讓我來聽聽你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如果你能說中一些事情,我想我會考慮再清楚一點。”
“你跟託雅巫師月有過交易,而且肯定是以我們真阿部落爲交易。瓦圖部落得到你的許諾才肯假意幫助貼木兒部落。斯欽,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坐下來,諾敏慢慢地問起來,並不見得有慌張。
本還存着輕視的斯欽這會目光端正的,他用餘光將坐在對面的年輕大酋長上下打量起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相當聰明的男人,只可惜他少了阿顏骨的活絡。
還好沒有,若不然阿顏骨又多一個勁敵。
斯欽換了個坐勢,單腳支起,手搭在膝蓋上輕輕響打起來;他眯着眼睛不言不語的樣子極具有氣勢。
能成爲大酋長的諾敏要是被對方的氣勢嚇退,他自己都覺得臉上無光。
等了一會,才聽到斯欽慢慢道:“他們想要幹掉你,我們顏乞部落只想得到這邊一塊領地。”
原來是爲了得到領地而來,諾敏挑了挑眉頭,反而沒有之前的壓抑感了,“你是想通過我們得到領地嗎?好像不是吧。”
年輕大酋長的話讓斯欽隨意而坐的身子微正,在膝蓋上叩動的手頓了下了,趣味十足笑道:“大酋長好像還有一些話沒有全部說出來吧。”
一直到斯欽離開了好一會,手腳直感冰冷的諾敏才漸漸恢復知覺,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真沒有想到的!
如果他剛纔沒有猜中,斯欽是絕對不會告訴他顏乞部落跟貼木兒部落的暗暗交易。動了動手腳,目光微微一動便看到癱軟在地上的玉甫素。
怎麼將她給忘記了。
玉甫素嚇到全身都在發軟,他幾次扶起都沒有讓她站穩,乾脆是抱起她放到火堆邊取暖。雙手很冰,摸上去就像是結了層冰一樣,諾敏將她的雙手搓熱才輕鬆。
“今晚上的事情不許對任何說,聽到了沒有。”
“阿兄,他們怎麼這麼恐怖!如果……如果……”牙關還在上下發顫的玉甫素轉瞬就是眼淚流面,“如果不是你發現不對勁……我們真阿部落的族人豈不是過了這個下雪天都會死去了?”
諾敏漆黑的眸子滿面陰霾,“沒錯,還好巫師提醒了我。狼盯上了獵物,想要從狼口裡脫身,必須要轉狼的目光轉離才行。”
見到自己的阿妹嚇到嘴角都在發白,諾敏俯到她耳邊嘴脣嚅動輕輕說了幾句。
本是害怕到雙眸都失去光彩的玉甫素陡然眼前一亮,驚喜道:“真的?阿兄,你真沒有騙我?”
“不騙你,他們一走我們可以天天吃肉了呢。”對一直是向着自己的阿妹諾敏是非常寵愛的。
“真好,真好,阿兄,你太聰明瞭!”玉甫素又活過來神采,秀氣的眉目神采飛揚,“他們一走,我就不用擔心了。”
是啊,他們一走就不用擔心了。
只是,他還需要做一件事情,沒有想到顏乞部落的野心會這麼大,他裡要派族人前去蒼措部落一趟才行。
既然斯欽會拖住貼木兒部落那他就不用太擔心真阿部落會不會再次受創,只要斯欽能拖得住。
呵,以他的狡猾肯定是可以的,將三個部落都當成螞蟻在耍呢。
過去大半的冬季並沒有因此而停雪升溫,挨不住餓的走獸飛禽開始離開巢穴出來覓食,這下可把蒼措部落族人給滋潤到了。
由其是靠近河邊,放眼過去一溜的籠子,許多草籽在雪地上份外打眼,天上飛的鳥,雪地裡撲騰的野雉都瞅準了草籽。
早上放籠下,下午去收籠子,嘿!隨隨便便都能擰幾十足飛鳥,野雉什麼的。
足底板綁兩片竹竹子,雙手撐個杆子,一溜煙地在雪上面滑過,完全不需要擔心會無陷到雪底下爬不出來。
膽子大點的女人跟着吳熙月跑到河面上溜得更歡了,當然,也摔得嗷嗷慘叫。
一個屁股蹲摔下去……都成四瓣了。
這就是最近出來的活動,人人都愛這項活動。半個冬季窩着不動,骨頭都要閒到發黴了呢。
男人們還好,時不時打打木頭人,女人們就是鬱悶了點,麻布織完了,食物儲存完了,獸皮也縫完了,陶器也不需要做了,鐵器與銅器向來是男人們插手的事情,一年忙到頭的女人突然間清閒下來個個心裡憋得慌。
這下,就跟野貓子出籠一下,玩得男人們還要盡興。
吳熙月也野着呢,滑雪是她少到可憐的愛好之一,跟吳熙寒一起玩得最瘋,最盡興。今天,可算是能好好玩一場,花樣百出招得女人陣陣尖叫。
如果說,從訥裕河一直往上游滑去,不知道幾天能到達真阿部落呢?她有太多的疑問需要找諾敏問清楚了。
這個念頭一滋生就再也沒有辦法掐死了,一身大汗回到部落後吳熙月還真開始準備前去真阿部落!
她對顏乞部落太不放心了!
啼跟芒一聽到說她要滑着竹片子沿着河上游一直滑,要滑到真阿部落找諾敏,兩個一貫鎮定的男人都嚇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滑着雪去找諾敏,神靈啊,這樣的主意她也能想得出來?
芒冷着臉,**反對,“不行,我不同意你這麼滑過去。要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要是河面上的冰破了,你掉到河裡去我們到哪裡找你?要是颳起大風大雪你大晚上沒有地方,我們就算找到你,你也就是跟雪做的人沒區別了。”
這樣危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同意。
吳熙月也預料到他們會反對,也不生氣,笑眯眯問起啼,“你呢,你怎麼說。”
“我想知道爲什麼非要在這樣的時候去真阿部落?”冷靜下來的啼可不會認爲女人是單純地去找諾敏聊聊天。
以她的個性不會冒這麼大的危險出去聊天!
吳熙月晃了晃腦袋,在外面玩風了,寒風吹到腦袋都有些痛,“我是懷疑顏乞部落沒有安好心,今天去河邊滑冰突然間想起真阿部落就是靠近河邊,便想着能不能直接順着河冰一直向上劃看能不能過去。”
啼細細地看了她一眼,看出來其實她只是有個想法,但還沒有非要決定去做。
對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着急,柔聲道:“我不認爲你現在過去就一定能得到解釋,說不定諾敏他自己也沒有覺察到顏乞部落有什麼不同之處。這樣吧,等雪開始溶化你再過去,我們不會擋住你。”
吳熙月嘆口氣,“好吧,我也只是有這麼個念頭,知道這麼做很冒險但就是忍不住想跟你們說一說。”
“月,你把我嚇到了。”清醒過來的芒纔回味過來自己女人只是有這麼一個計劃,但並沒有下定決心。
吳熙月哈哈大笑起來,“你放心,有你們在我還捨不得死呢。我死了不知道要便宜誰呢……”
“不許亂說!”兩人眸色一變齊聲喝止她。
弄得妹紙都有些訕訕了,“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了。”丫的!別看他們平時對自己可溫柔,真要發起脾氣來……姐兒心裡照樣發怵呢。
下半個冬季吳熙月是開始盼着快點溶雪,而她的三個男人跟所有男人一樣將不能全部渲泄出來的精力用到了耕耘插種上面,弄得妹紙就是夜夜**,日日嗯啊。
她儘早會腎虛的!
下半個冬季沒有下雪太猛,而是時而會有太陽破雲而出;一心要去找諾敏的妹紙當真看到諾敏一臉風霜站在自己面前,反而愣了。
“臥槽!見鬼了?”見面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
諾敏咧嘴笑起來,“好久不見,巫師月。”
貫來伶牙俐齒的妹紙有那麼幾句是好磕巴,“你你你……你這是打哪冒出來的?……見鬼了,說曹操,曹操還真來了!”
啼已經習慣自己的女人時不時的不太正常,淡定對諾敏道:“辛苦了,到屋子坐一會吧,我很快帶着月過來。”
諾敏瞧着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從容,淡定的巫師月露出小孩子一般的表情,更樂了。還想着再看看呢,芒伸手搭在他肩膀上,不容他反抗硬是勾着他走,“月這樣子我們經常見,你別放在心上啊。她偶爾是跟小孩子一樣,我們瞧着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再怎麼有意思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給瞧去了吧。
吳熙月也不蹲在馬廄裡喂小馬崽了,頂着一頭枯草跳出馬廄。啼伸手握住了她指尖都是冷的小手,眼裡有着溫柔淺笑,“頭髮上都是枯草,諾敏已經笑過一回了,你確定還要再逗他笑一回?”
妹紙哀嗷了,尼瑪啊她的形容完無鳥。
收綴收綴的妹紙是特意洗了把臉纔過來,諾敏在芒的招待下已經是喝了兩碗果酒了。沒有喝過酒總會有些上頭,敞亮的臉色都有泛紅。
“你也夠膽大啊,這麼大的雪天還敢出來走動。”芒早就不動聲色將自己想要套的話套了個一乾二淨。
比如說,諾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人,但一成年就跟女人親熱過。沒有兒子,女兒,想要,但不知道找哪個女人生適合些。
自己的一個阿姐送到了瓦圖部落裡,現在是活是死的還不知道。
哦,這些都是他順帶着問出來的,問他有沒有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諾敏是有苦說不出來,他只想喝碗熱乎乎的水,結果……對面這個俊到讓他有些羞慚的男人也不知道塞了碗什麼水給他,一大碗喝下去……他差點沒有噴出來。
忍了!再難喝也忍了!
不過,一碗下肚冷冷的肚子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再用火烤一烤,全身都是熱舒透了。想到是剛纔喝了怪水,第二碗過來便沒有拒絕還是一口喝下去。
吳熙月走進來,果酒清香撲鼻而來,芒很快起身攬過她腰後,柔道:“這邊來坐,剛把獸皮烤暖和了,你披在身上。”
“動作夠快啊。”吳熙月笑睨了他一樣,神態,語氣中無不透着親呢。一旁邊的諾敏瞧着眸色一下子幽深了許多,這個男人……是巫師月的男人嗎?
還未等諾敏思量,又進來一位個頂修長的男人,他一進來頓時讓整個小窩棚顯得格外擁擠一樣。
其實並不擁擠,是這人男人身上的氣勢讓人感到極具威懾。
“要吃些什麼?我去弄。”男人只說了一句話,他的視線從一進來就是落在巫師月身上。
這個男人他剛纔見過的,也是一樣生得讓他羞慚的男人,看看芒,再看看這個男人一眼,諾敏的心思頓時微妙起來。
吳熙月想了想道:“來些板粟,再來兩隻雞。”坐下來,芒將暖和的獸皮披到她身上,才繼續道:“諾敏,你還需要吃些什麼?儘管說啊。”
“不,不需要了。”諾敏目光閃了閃,保持鎮定微笑道:“並不是很餓,可以等到天黑前再吃。”
不會吧,這兩個男人都是……都是巫師月的男人嗎?
諾敏感到了壓力,不用再仔細去觀察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僅憑第一眼就足夠肯定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一般的男人。
吳熙月也沒有立馬介紹起來,喝了碗溫水暖暖身子,才道:“沒有想到你會找過來,一路上辛苦了吧。”
“有些急事啊,再辛苦也得來一趟才行。”諾敏在暗中攥了攥拳頭才完全斂好心神,“只是沒有想到這麼難找啊,要不是見到蘇合,我還真沒有辦法平安過來。”
只是一過來,他就被所看的驚到嘴巴里可以塞進一個大蛋,那麼高那麼高的牆,嗯,蘇合說是城牆。
他站在低下擡頭看,有一種感覺就是……好像走進去只要活着就不可能出來了。那麼高的城牆啊,進去了真有可能出不來。
用是用杉樹做的大門上面扣了許多比石頭要硬要冷的東西,裡面是好幾個人一起纔將那麼重的門打開,吱咯吱咯的聲音響到他全身都是繃緊。
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那個比石頭還要硬,還要冷的東西是什麼。
其實就是鐵鉚釘,只不過這個時候的原始先民們並不認識。
目光不由飄向又握住巫師月雙手的芒,諾敏有些窘態道:“芒是巫師月的男人嗎?”問出來又覺得自己問得不對勁,急忙補充,“我開始還以爲芒是蒼措部落的首領呢。”
“沒錯看,芒是我們部落的首領。”吳熙月拍了下芒又在做亂的賊手,丫的,這廝自打諾敏一出現就有些不太對勁呢。
笑盈盈的眸子睇了芒一眼,用眼神道:該消停了吧。
芒彎彎眼睛握住她的手就是不鬆開,轉對諾敏溫和淺笑道:“我們部落有些特殊,首領不止一位。剛纔出去的男人也是我們的首領,族人們喜歡稱他爲首領啼。”
諾敏:“……”一個部落有兩個首領還不得打起來。
似猜出來他在想什麼,吳熙月道:“他們雖然都是首領,革命感情是比親兄弟還要親呢,有什麼事情都是一起商量一起完全,部落太大,有兩位首領一起解決不會讓人太累,也不會出現算漏。”
也只有蒼措部落纔敢這樣做啊,諾敏收起心裡的那一點心思,他之前還以爲這兩個男人不過就是巫師月的男人,沒有什麼了不起呢。
現在,他完全不可小瞧了。
暗地吐出口濁氣,諾敏笑容拘謹道:“難道蒼措部落這麼厲害,有兩位首領在,還有巫師月在,不怕會被外族部落欺負呢。”
諾敏很有眼色沒有問在蒼措部落見到的一切新鮮事情,盡得他很想知道那麼高的城牆是是怎麼來了,現在坐的窩棚是怎麼建的,他都忍住沒有開口相問。
手裡擰着兩隻洗乾淨的雞過來,諾敏直接起身,並沒有因爲自己是大酋長而狂妄。對方是蒼措部落的首領,也許以後還有可能是華夏部落聯盟的大酋長,他還是敬着點爲好。
暖洋洋的屋子會讓人繃緊的心絃漸漸放鬆下來,沒有一會跟芒相談歡的諾敏不着痕跡地將話題轉離到了正事上面。
吳熙月聽完後,幾聲輕淡的笑聲從嘴裡逸出來,“從顏乞部落突然間幫助你們開始,我就隱隱感覺他們不對勁。諾敏啊諾敏,還好你多長了幾個心眼沒有被坑過去。正好!與虎謀皮雖然兇險,但只要順捋着虎毛就行。”
“顏乞部落想要領地,可以啊,給!告訴斯欽,瓦圖部落領地只要他們有這麼大的胃口吞得下,你給了就行。貼木兒部落的領地你可不能給了,真給了就等於是前面,後面都是顏乞部落的領地,用不了幾年你們真阿部落遲早也是屬於阿顏骨的領地。”
諾敏頻頻點頭,“沒錯,我也是這麼跟斯欽說的。不過,他特意提到了華夏部落,他的意思是,看看能不能讓你們退離太衍山。”
“胃口不少啊,還讓我們退離太衍山,嗤,他怎麼不直接說他想一統天下!”幽漆眸底裡冷光泛泛,吳熙月勾起嘴角淺笑漣漣,“就要看看他的本事大不大了!”
攥緊的手心裡盡是汗水,諾敏慶幸自己這回是來對了。跟蒼措部落做對,他情願是跟顏乞部落做對。
“我擔心他們會對你們不利,又不敢等到大雪溶化,乾脆就過來告訴你們。”諾敏斟酌地說着,生怕自己會說錯些什麼。
由其是首領啼,雖然他一直沒有開口,可那偶爾掃過來的視線就跟山一樣,壓到他氣都喘不過來。
芒還好些,臉上總是微笑看上去也安心許多。
他不知道的是芒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呢。
這是諾敏的示好吳熙月當然要領情,二天後諾敏要回部落裡,吳熙月親手送上一把鐵刀,“這次你冒險前來,我華夏部落絕對不會讓你們真阿部落吃虧。這把鐵刀送給你,等你遇上貼人部落的族人就拿這刀來試後,你很快會知道鐵刀的厲害之處。”
也不知道妹紙是不是有長烏鴉嘴,諾敏在回去的途上還真遇上貼木兒部落的族人,揮下鐵刀一砍,似乎沒有怎麼用力一顆人頭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