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章 男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章節名:63章男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一宿的收穫就是‘女’人們獵殺一隻最大的野豬……公的,男人們則是四頭母野豬,一百多斤的野豬仔三隻。
野豬的產崽量是比不上家豬的,有三隻額外收藏的豬崽都夠讓族人們開心了呢。
只不過,回來的男人們除了大豐收的高興外,神情裡還有一絲微妙變化在裡頭,這種微妙變化一直沿續到第二天大清早。
吳熙月的微妙則是……從晚上就開始。
一回來,便看到兩個風華截然不同的男子在等着自己,乍地一瞧,臥勒個去啊!她這是造了什麼孽讓兩個男人頂着已有寒冷的秋風大半夜裡等她回來呢。
由其是她哼着小曲兒,嘴裡還有淡淡果酒清香氣味一路得瑟着回來,然後便看到‘門’口站着一位身量頂‘挺’的男子,離‘門’口前約三四米遠的地方站着一位身量秀頎的男子,那一刻,心情真TMD是微妙起來。
做享齊人之福……突然間覺得好爽!
只不過,這種好爽只是持續了一會兒;過了屋子後,面對兩張‘牀’兩個男人,吳熙月突然間覺得……要不去找納雅‘混’一個晚上先?明晚回來再給薩萊在旁邊砸間房。
她的房子是跟所有族人是不一樣的,族人們的房子就是一間大屋,左右兩間小屋。而她的,一間大屋,且是間一房一廳的大屋,右側是兩間小屋儲存與廚房,左側呢……有一條類似小走廊,小走廊兩側就是啼,狼王,芒三個男人的房子。
嗯,這就是原始社會時期的後院。
問題來了,因爲三個男人本來就是不喜歡跟彼此之間住在一起,薩萊來過的時候吳熙月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爲‘毛’是在自己的居室裡……多砌了一張‘牀’!
她是多麼多麼的腦‘抽’風啊啊啊!竟然在自己的居室裡多砌上一張‘牀’。
簡單洗漱後,吳熙月掀起草簾子一進去,傻眼了。
嚥了咽口水,妹紙乾巴巴笑兩聲,“怎麼還不睡啊?你們也真是,等這麼晚做什麼呢?我要是一個晚上不回來,你們難不成真還在外面等到天亮不成?”
“等你過來一起睡。”薩萊斜斜地靠在自己的石‘牀’上在,一直不習慣套上長‘褲’的他每到晚上自然還是不會套上長‘褲’,就是圍一塊麻布,然後往‘褲’子裡一鑽完事了。
只是,今晚上不知道這貨‘抽’了哪‘門’子的腦風,硬是‘露’出筆直修長,肌膚光滑白皙的雙‘腿’在外面,且是,左手支頭,右‘腿’高支,端的是風情(‘騷’)萬種!
‘弄’得她一進‘門’,兩眼先是嗖嗖嗖朝他雙‘腿’及雙‘腿’之間……各看兩看。等到一道實質感極強的冷冷目光掃過來,瞬間打了個‘激’靈。
……抹冷汗,她差點被大巫師給‘色’‘誘’了!
不動聲‘色’後退一步,那乾巴巴的聲音都不像是從她嘴裡蹦出來的,“兩張‘牀’不太好睡吧,我還是睡到後屋裡去,你們睡,你們睡。”
瞧,多麼有愛的退讓,不是麼?
真要是同意也就罷了,啼只是挑挑修眉,輕輕“嗯”了一聲,想要逃跑的妹紙沒骨的停下來了,等到他第二聲“嗯”時,吳熙月化身小白兔,外贈一枚特麼無辜的笑容跑到啼的身邊,也就是……她的‘牀’邊。
結果就是,薩萊不樂意了,“呵呵”兩聲淺笑,端的是讓人‘毛’骨悚然!吳熙月後背一僵,……感覺到他的目光落過來,僵硬的後背就宛如有上百條‘毛’‘毛’蟲在爬啊爬啊,爬到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忽略鳥。
低下頭,擡手迅速搓了把臉,將僵硬的臉皮子搓到發軟發臉,這纔是脖子“咔吧咔吧”轉過來,朝着薩萊笑微微,“睡啊,你睡啊,可以睡了啊,怎麼還不睡呢?”
真的是可以睡了!她不是故意敷衍。
不買賬的薩萊又是“呵呵”兩聲,這回不是讓人寒‘毛’豎立尖叫的笑聲了,而是一笑便是‘花’開綻放,絕顏‘色’的面容風華無雙,只是一眼便會被他眼裡的媚,嘴角的笑深深吸引住,跟喝了‘迷’魂湯似的。
吳熙月傻眼了,……尼瑪啊啊啊啊!這男人一笑百媚生比‘女’人一笑百媚生更要人命嗷嗷嗷!
笑‘毛’,笑‘毛’,笑到姐兒兩個男人都要壓了。
噗……,得矜持淡定一點吧,別丟天朝姑娘們的人啊,好歹也是天朝來的妹紙,必須得裝‘逼’裝屌絲!
薩萊很意,他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對他的容貌比他的人還要感興趣,雖然……這是一個讓他相當惱火的事情。
目前來說,能在啼手上將‘女’人勾過來,他還是‘挺’滿意的。
啼接到薩萊無聲挑釁,棕黑‘色’的眸‘色’漸漸幽深了下來,裡內的深如大海那般難測,在轉處,似處有風‘浪’微微習卷而來。
一貫不表於形的啼薄‘脣’彎了彎,趁吳熙月還沒有勾到七暈八素走過去前,指尖發冷的右手輕輕按住吳熙月的手,順勢起來,又用左手勾住吳熙月及腰的長髮。
“上回過來頭髮不是垂到屁股下了嗎?怎麼變短了呢?”勾住一綹髮絲,也不嫌有股汗水與枯草汗,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在吳熙月看不到時眼風凜冽掃了薩萊一眼,繼而俯耳過去,氣息如熾灑在吳熙月的耳廓裡,“明天我給你洗頭?用皁角洗頭。”
薩萊氣結,不甘示弱道:“不用你給她洗,你們沒有在的時候,我經常她洗頭!還不會將她頭髮扯下來。”
“哦,真謝謝你這段日子對我們‘女’人的照顧。現在我既然回來了,這些小事情就‘交’給我吧。在以前,都是我們給月洗頭的。”頓了下,啼似乎很回味道:“還會給她搓背。”
吳熙月:“……”她絕對不會承認看到兩個男人爲她鬥口舌有種……想繼續看下去的念頭。
因爲,一承認了就顯得她不厚道鳥!
薩萊嗆了下,搓背!搓背!哼!每次洗身子的時候她都是把‘門’關住的,他站在外面就聽到水聲在“嘩嘩譁”響着。
磨磨牙,薩萊風輕雲淡道:“原來還需要搓背的,謝謝你提醒我,下回我會注意的!”該死的,他確實是沒有想到還可以衝進去搓背。
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啼咬咬腮幫子,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大巫師是這麼厚臉皮呢?還想給月搓背嗎?不可能!
“月,被窩我睡暖了,你脫衣服進來吧。”啼沒有再跟薩萊扯來看去,他看到‘女’人臉上的倦意,再說下去……‘女’人只怕要生氣了。
吳熙月被他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本來就沒有睡意這回都散開了。
聞言,站起來,正好站在兩張‘牀’的中間,好整以暇地朝他們笑了笑,淡定道:“繼續說啊,‘挺’有意思的。”
生氣什麼的,還真沒有。
薩萊“喲”了一聲,“我這裡也暖了啊,月,過來睡。而且……”目光將啼上下打量一眼,慢悠悠道:“而且啼可是比我強壯多了,‘牀’又這麼窄,月你確定今晚可以舒舒服服睡個好覺麼?確實不會睡着睡着就掉下來?”
……
啼很自覺地朝裡面挪了挪,且是半邊身子都是擠到角落裡快要跟牆壁貼在一塊了,“在這上面,我們做過更‘激’烈的事情,不止是我,還有芒,狼王都在上面睡過,從來沒有說讓月掉下來過。”
男人醋還在暗中進行中,吳熙月打了個哈欠,對他們道:“繼續說,我不奉陪了,真是好睏啊。房間留給你們了,等明天起來你們再告訴我今晚上誰贏了。”
說畢,相當瀟灑地掀起草簾子,回頭還不忘朝兩個男人各投一記微笑,纖細腰肢一扭,走人了嘍。
要穩住後院不起火,最少得讓他們知道……和平相處纔是王道。那什麼爭風吃醋偶爾是可以,多了是件煩心事。
該給他們長記‘性’的時候就必須得出手,比如今晚上,再說下去,誰都不陪你們自個看着辦。
吳熙月的方式向來是表面溫和處理,掀起溫和表面,裡內盡是凜冽,而且總是突然決定,來個讓人措手不及。
就像是現在,前段還是笑呤呤的,下刻……臉‘色’微沉走了。
給兩個男人迎頭一‘棒’,傻眼了。也就是說,他們說了這麼久……誰也沒有贏。
沒有吳熙月在兩個男人頓時覺得沒有意思了,啼坐了一會,道:“你睡吧,我出去走一走。”
“你睡,我去打鐵房看一下。”薩萊掀被起身,已經是索然無味。
去打鐵房嗎?啼眸心微動了下,每次回來都是急匆匆來,急匆匆走,打鐵房與冶鐵房他都沒有好好去看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沒有睡意,不如一道走走吧。順便聊聊以後該怎麼辦纔對,總不能老是出現今晚這樣的事情,惹得自己的‘女’人生氣。
薩萊沒有反對,微微頷首算是同意。
到了次日,吳熙月是睡到連早食的時間都錯過纔起來,部落族人都知道她喜愛睡晚,便將早食熱着,等她起‘牀’便可以吃。
而啼跟薩萊下半夜先以鐵器,銅器展開話題,再漸漸圍繞着吳熙月將話題更深度展開。具體說了些什麼吳熙月不太清楚。
只是起來後,兩人一起進屋還彼此時笑了下,完然沒有昨晚上的針鋒相對,雖然眼底還有幾分疏離,關係卻是好轉許多。
準備要去吃早食的吳熙月見此,還小聲“咦”了下,道:“看來昨晚還是聊得‘挺’來的啊。”
“是說了一些話。”啼握過她的手,清峻面容含着淺淺的笑,眼神卻是含着百般歉意,“昨晚上我們兩個都錯了,你不要生氣,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會來處理。”
薩萊勾了下嘴角,慵懶的笑容燦爛到讓人不敢直視,“男人跟男人的事情不該讓你參和進來,巫師月,你的男人是用來疼你,保護你,還是來心煩你。所以呢,你不用因爲昨晚上我們的事情讓你自己心裡不舒服。”
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從薩萊嘴裡聽到這麼一番感人的話呢,吳熙月笑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行啊,你們自己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誰要心裡不舒服,不服氣的就到外打一場,發泄一場。”
眸‘色’沉斂許多,看着最讓她費腦細胞的薩萊,正‘色’道:“薩萊,你既然選擇了就不能輕易放手,如果沒有辦法做到,我希望你再好好考慮清楚。”
吳熙月太清楚自己的大‘女’人思想了,只能提前給薩萊打針預防針。
突如一問,薩萊先是愣了下沒有反應過來,幾個眨眼功夫就明白過來她在說什麼了,剛纔還是陽光燦爛的面孔……瞬間就是‘陰’雲密佈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戲‘弄’你?戲‘弄’完後直接離開?”生氣的薩萊很恐怖,細目‘陰’沉沉的,話裡含着刺針似的。
吳熙月挑了挑眉,尼瑪,又‘摸’到這廝的逆鱗了。
嘆氣道:“我沒有個意思,對啼,芒,狼王他們一樣在一起前都會讓他們仔細考慮再考慮,以免到時候相處起來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個錯誤,需要將錯誤掰正過來才行。”
一聽到前面三個男人都有這麼對待過,薩萊才緩過口氣,臉‘色’還是‘陰’沉的,“我們認識多久了?我身邊有出現過‘女’人嗎?有對別的‘女’人親熱過嗎?”
“需要說一下,在月沒有出現前,我身邊也沒有過‘女’人。”啼眼皮子一跳,從容地道清楚自己之前也是很純潔滴。
薩萊不屑地眼神很是赤果果的掃了啼一眼,又掃了一眼大清早在部落裡繞一圈回來似乎還是頂起來的某個部落,輕輕地“哼”了聲。
赤果果的不相信呢。
事關自家男人的清譽,妹紙站出來說話,“我作證,啼跟我前確實是沒有一個‘女’人。至於有沒有自擼過就不清楚了。”
咦?話說回來,她還真沒問過啼有沒有自擼過啊。
薩萊張口反駁便見‘女’人的眼睛是亮晶晶的盯着啼,笑得‘挺’……猥瑣道:“有沒有自擼過呢?”
……
薩萊說:“我也想知道,因爲我連自己都沒有‘摸’過自己。”得瑟了。
“正常男人都會衝動,薩萊,你是想告訴我你根本不正常嗎?”啼是風輕雲淡地將問題甩了過去,完全不正面回答。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出來呢?!
薩萊磨牙了,“我是沒有功夫去想!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好多好多的時候在想着吧,也好,你們看到‘女’人跟男人一起就會衝動起來。還是我好些,不管他們怎麼做我也不會衝動。”
囧囧有神了,這樣的事情是不值得拿出來炫耀吧,最少,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這麼說啊。吳熙月默了。
所以,啼修眉微微一挑,對吳熙月意味深長一笑。
笑到吳熙月都於心不忍了,是對薩萊於心不忍,扯了下薩萊的衣角,嘆道:“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拿出來說,丟人知道不。你跟我們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在外面說你能自己都沒有自擼過,知道不。”
啼疑似在笑到肚子‘抽’筋。
薩萊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嘴角壓緊,道:“我什麼時候會這樣親近族人們?不是你們兩人才說一下。”
“嗯嗯嗯,還好你有這個覺悟。”吳熙月嘴角‘抽’了‘抽’,對薩萊的單純突是表示同情起來,將話題連忙轉開,“你們吃了沒有?”
兩人同時回答已經吃過,吳熙月就自己一個人吃早食去。
過去正好遇上大清早又一撥修建城牆的男人們回來。他們是真正的好幾個月沒有回一次部落裡,看到原野上歡樂玩耍的小孩們,再看看‘女’人手裡抱着還不會走路的小孩們,曬到亮黑亮黑的臉上盡是滿足笑意。
修建城牆還不是爲了保護‘女’人,保護孩子,保護部落麼?爲了這些,所有的辛苦都值了呢。
正好,大家一起吃早食去。
這次回來又是幾十個,‘女’人們立馬準備食物,整個原野上空的笑聲更大了。
吳熙月吃過早食,央姆就在陪邊悄悄道:“男人們有些奇怪,在殺野豬的時候……我們一靠近就立馬不敢說話了。”
“都‘弄’完了嗎?”吳熙月抹了下嘴巴,八隻野豬怎麼着也要整一個上午才行吧。“有什麼好奇怪,他們經常談一些跟‘女’人有關係的話題。”
央姆搖了下頭,“今天確實不太對勁,英子走過去好幾個男人好像驚嚇到一樣,鐵刀差點把自己手臂給割傷。”
驚嚇到?英子長得‘挺’英氣的,男人們還會被驚嚇到?
等過去一瞭解,才知道男人們爲‘毛’神情微妙了。
笑到吳熙月臉‘色’都是紅紅的,“我覺得納雅說得‘挺’對的,說不定以後‘女’人們確實是要比男人們還要厲害。以前都是男人打‘女’人,以後啊,哈哈哈,‘女’人來打男人也不是不可能啊。”
原來納雅看到昨晚上‘女’人一起打回來的大野豬,當場是叉着腰哈哈道:“你們現在是越來越比不上‘女’人了,瞧瞧,這麼大頭野豬都是‘女’人獵回來,以後啊,你們這些傢伙就乖乖地等着被‘女’人們打吧。”
怎麼說呢,男人們本來就隱隱覺得部落裡的‘女’人們是比以前要厲害許多,經常聽到‘女’人們手裡拿着掃帚追着男人打。
被納雅一捅破,男人們開始惶恐惶恐了,還真有些害怕以後都是‘女’人打男人。
有巫師月在,這樣的事情真是有可能發生的。由其是,男人們個個需要‘女’人,都是想盡辦法想跟‘女’人一夜‘春’宵,由此,‘女’人們在部落裡的地位是絕對地節節高升。
再來,有幾個男人回來後,發現自己的‘女’人懷崽了,至於是誰的崽……真沒有辦法清楚。還好,沒有綠帽子一說。
回來發現自己的‘女’人懷崽後……還‘挺’樂呵的。
吳熙月選擇的……無視與淡定!因爲,通過幾年努力,現在已經沒有“‘亂’倫”現象存在了。
至少,在蒼措部落裡裡不會出現“‘亂’倫”,而新加入的唐古奴,克溫鄂,西部落還是有幾對,這種事情已經不需要她特意指出來,蒼措部落的族人們已經在提醒他們,兄與妹,父與‘女’,叔與侄只要有血緣關係的都不能在一起。
吳熙月對納雅的話表示認可,更加‘激’起‘女’人翻身做主的‘激’情了。
還在給處理野豬的男人們相互看了一眼,看到彼此眼裡的無奈……,扯扯嘴角嘆氣。唉,就這樣吧,反正‘女’人們厲害也是件好事,不是麼?
最少,不像以前那樣需要男人們時刻保護了。
沒有幾天,男人們都選擇的退讓,讓‘女’人們的內心得到極大滿足;對此,莫依卡一個人跑到一個坡頂上扯着嗓子嗷嗷大叫。
終於不要再裝男人了!
爲此,莫依卡是徹底死心踏地留在了蒼措部落,並一心一意爲部落打算。
這也算是意外收穫了。
吳熙月也怕‘女’人一腔熱血直衝腦‘門’,還真男人們欺負到慘裡去。一餐晚食後,讓各個‘女’人中的小頭領們將所有‘女’人召集在一起給她們上一堂“思想品德”課。
“男人們的退讓是因爲我們‘女’人們做得夠好,夠讓他們放心,安心,舒心。但是,如果一旦我們‘女’人們所事的事情讓他們感到的厭煩,我的好夥伴們,等待我們的絕對是男人們的反抗。”
“不要以爲男人退讓是代表他們弱勢下來,男人們無論是體力還是戰鬥力,產生力都是比‘女’人們要強大,我們跟他們‘交’手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他們退讓是因爲我們都是一個部落裡的族人,‘女’人們高興了,他們心裡也樂呵着。”
“一旦平衡徹底打破,他們不會由着我們繼續欺負他們。就像是以前的父權時代,那個時候的男人們可以擁有許多‘女’人,於是對‘女’人們不是打就是罵,最後呢?還是不‘女’人們開始反抗起來,‘弄’得最後男人們沒‘女’人抱了,……‘女’人們哪裡去了呢?不是死就是逃!莫依卡,你們的部落爲什麼都是‘女’人呢?你能站出來跟我說一說爲什麼嗎?”
吳熙月長篇大論下來,說到這幾天相當得瑟的‘女’人們如同頭上澆下一盆雪水,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巫師月說得對啊,她們這幾天可不是有些過份了。
莫依卡哪裡想到會被巫師月直接喊出來,面對這麼多的‘女’人……她都有些緊張了。站起來結結巴巴老半天,然後道:“我們這支部落是沒有部落名字的,祖輩們就是……就是哪些些逃出來的‘女’人,碰到一起就一起生存唄。反正後來我們部落裡是高大一點的‘女’人就當成男人,矮一點的‘女’人就當‘女’人。”
說着,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在部落裡算是個頂高的,就是一直當個男人。結果,巫師月一看就看出來我是個‘女’人。”
“哈哈哈,就你這個頂算高啊!”坐在最前面的納雅站起來,手一劃一比,“你瞧,你都比我還要矮一點呢。”
莫依卡道:“你不覺得你們都高到過份嗎?所有男人都比許多男人們要高呢。”
那是因爲血種不同,所以纔有個頂纔會相差極大。吳熙月在心裡暗暗補充。
低下的‘女’人們已經是頻頻倒吸冷氣了,原來莫依卡她們的祖輩是爲了逃跑男人們纔在一起的。
如果說,她們也像以前的男人們一樣,這個,這個……,神靈啊,那男人們豈不是也會逃離?
這樣,真不行啊。
吳熙月知道‘女’人們心思是要活絡許多,清了下嗓子等到安靜下來才道:“所以說,我們可以當家作主,但一定是要男人們心服口服,並且是心甘情願留在我們身邊,由我們驅使纔對。用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只是暫時的壓鎮,等到男人們忍無可忍時,也就是我們‘女’人們的災難來臨。”
“男人們註定是處在強勢上面,而我們以‘性’別的決定,力氣的低劣註定是處在下風。所以,我們不是說用打罵來要求男人們服從,聰明的你們應該是要從別的方面讓男人們心甘情願臣服纔對。”
“當然,我們的優勢是男人無論怎麼努力也是經不上的,比如說‘女’人們會小孩,小孩越多是代表我們部落實力於延續,男人們已經清醒過來離開‘女’人他們也會註定滅亡,所以,我們也要覺悟過來,沒有男人,‘女’人也會註定滅亡,整個部落註定滅亡。”
她極爲會握語速與調控氣場,再加上有一幅天生娓婉的嗓音,在月‘色’下,火光裡就如會叩動心絃一樣般的海妖塞壬,只會隨着她的聲音而走。
時淺時淺,聲‘色’溫婉不失威懾,一段說下來已經讓‘女’人們後背驚出陣陣冷汗,再想想這幾天的行爲,亦是拭了把冷汗。
等到散開,‘女’人還沉浸震驚裡。
這次談話男人們是沒有聽到,也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反正次日起來,發現‘女’人們對他們的態度溫和許多,雖然還是‘挺’兇的,但……兇得讓他們狠不得將‘女’人抱在懷裡狠狠親上幾個。
男人與‘女’人之間和諧了,許多事情更是進行得和諧。
男人打獵,‘女’人們處理,男人們勞作,‘女’人們關懷,到了晚上,‘門’一關,屋子裡處處都是族人們的笑聲。
吳熙月暗中觀察兩天後才放下心來,如此一來,就不要擔心‘女’人會恃寵而驕了,雖說,她是希望‘女’人能強勢過男人,但絕對不是指暴力鎮壓。
而是指讓‘女’人們自身的本事讓男人們覺得聽‘女’人們的,沒錯!
解決完部落的事情,吳熙月纔有空閒來處理後院的事情。啼已經回來六天,跟薩萊好像……這幾天走得還‘挺’近的呢。
兩人大清早會一同出去,偶爾還能一起出現在部落某個地方,她也沒有去理睬,回去後照樣自己睡自己的,他們睡他們的。
也許是那晚上直接冷落他們起了一定震懾作用,此後,再也沒有出現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她房間裡,趴在‘牀’上等着她爬上來。
沒有彼此冷言譏諷確實讓她放心了不少,大抵也知道應該是兩個‘私’底下有聊一聊,協商了才能和諧相處。
“薩萊的房子就跟狼王的房子排着建吧,後院還有這麼一大片空地,再建一間房子還是可以。”第六日晚,吳熙月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避開他們,而是站在‘門’口等到他們回來直接開口。
這麼久薩萊還是沒有離開,那麼是真考慮清楚了。
不需要吳熙月提醒,啼已經在暗中讓男人們準備了。只需要等她一句話就可以開始砌起來,畢竟,男人們回來許多了呢。
部落族人知道大巫師薩萊也成了巫師月的男人,並居到一塊去都沒有太多驚訝,不居一塊了反而驚訝呢。
‘女’人們瞧見又是一個長得相當不錯的男人成爲巫師月的男人再度刺‘激’了把,一時間,一夜情是一路飆高,‘弄’得後來好多小孩只知道其母,不知其父。
吳熙月默默掬把淚,大嘆:又造孽了!
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已經通往母系社會的一個過渡期了。
太衍山平原的冬季來得早,打了幾場霜後細絨絨的雪‘花’開始飄起來,不像是現代下一場還需要先下雪粒做個鋪墊。
這裡的雪‘花’是說下就下,早上雖然是鉛雲重壓,到了中午便是雪‘花’飄飄。
芒卻還沒有回來。
吳熙月將冬季牛,羊,馬需要吃的枯草捆好,收好,對一旁邊的啼擔憂道:“芒還沒有回來,我想過去看看了。”
沒有想到下雪會來得這麼早,做好的獸皮大衣纔剛剛送走。
她頭髮上落着幾根枯草,啼擡手拿到枯草,目光溫柔地看着她,柔和道:“不要擔心,他跟我說好第一場雪下來就會回來,還有,我們在城牆邊的附近都有建房子的,是蘇合送過來的族人我已經安排居住在有城‘門’的城牆邊。”
難怪提到信說暫時不用到部落裡砌新房,原來啼早有了打算。
把最後一捆枯草堆好,吳熙月才道:“那麼說最快明天就可以見到芒了?蘇合送過來的族人應該有自帶過冬穿的獸皮吧。”
“有,鳳凰山離太衍山近,我們還沒有回來時他們自己就開始上山儲存食物。蘇合說,唐古奴部落族人的過冬食物不需我們負責,他們會解決好。”
博羅特給蘇合送過信,明確告訴他貼木兒部落之所以被真阿部落大敗,大部份原來是各個部族分散太厲害,還是集居在一起爲好。
蘇合知道西部落送來快過半的族人,也是二話沒有說將拾赤鐵石,赤銅石的男人們都留下來,並將他們的‘女’人也送了過來,到了打了兩場霜後又送來一批年輕力壯的男人,‘女’人過來,相當於也是將部落過半上的族人都搬遷到蒼措部落高砌的城牆裡。
吳熙月本來還想‘弄’些梯子出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丫的!這不是變相告訴外面的族人高高的城牆是可以用梯子這樣的工具攻下來麼。
牛欄,馬廄、羊圈不再是趟開式了,還是加蓋了頂棚,爲的就是防止家畜凍傷或是燕凍死。
至於‘雞’,鴨……這個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大冬季裡就是吃它們了。也不能全部吃掉,還需要留出母‘雞’,公‘雞’用來做種呢。
另一邊,男人,‘女’人們都將枯草收掇好,走過來特意跟部落首領,巫師月說了好一會的話才離開。
聊了一會,吳熙月笑眯眯道:“去分食吧,以後下大雪我們就各自窩在屋子裡吃東西了,你們都快點過去。”
下大雪的時候出去相當不便,阿溫告訴她,這裡下雪一腳踩下去就是及腰高的。以前一到大雪天所有部落會重新回到山‘洞’裡過冬。這個辦法已經行不動了,居住在城牆裡的華夏部落聯盟人數已經超過千數,沒有這麼大的山‘洞’來居住。
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各自將乾柴儲存好,再將食物分配下去。
西部落的族人,莫依卡的族人還好一些,他們是居住在一間通房裡,就不存在方不方便,還是跟以前一樣一起烤着食物吃。
給小孩子吃的小麥粉、蛋類都配了下去,地窖裡可以說是空地一物,族人們儲存了一個秋季的食物全部不剩息數分配出去。
吳熙月還讓男人做了籠子,到時候放到灑上幾把草籽,說不定還能抓到幾隻飛鳥,野雉吃個新鮮。
入了冬,吳熙月是沒有想到真阿部落跟貼木兒還會來一場生死決鬥,纔將‘雞’窩裡的乾草換了一遍,蘇合急急趕過來了。
“打起來了!外面都打起來了。”從馬上面下來的蘇合不管‘腿’軟,一下子撲通摔地都沒有起來,直接爬過來,“巫師月,外面打起來了!”
兩個男人立馬將蘇合扶起來,吳熙月眸‘色’凜冽,站在寒風裡如一株傲雪寒鬆般,“扶到房裡去,給他碗水來!”
蘇合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一開口就跟刀割似的。
到了屋子裡喝了兩大碗溫水才把嗓子的疼意給潤壓下去,喝得急,中間還嗆了好幾口,衣口打溼大片。
吳熙月坐在鋪着兔子皮的椅子裡,沉聲道:“怎麼會打起來了?託雅不是派人過去說入冬再沒有分勝負等到雪化了再打嗎?”
“說是這樣說,結果託雅這個臭‘女’人太‘陰’狠了,趁真阿部落許多男人外出打獵儲存食物,竟然搞起了偷襲。”蘇合是痛心疾首,那一眼的憤怒就好像是打了是唐古奴部落一樣。
“兵不厭詐,諾敏……太相信巫師的話了。”吳熙月心裡沉得厲害,她明明提醒了諾敏任何時候都要警惕,結果還是出岔子。
隨行來的啼,薩萊兩個皆是神‘色’一冽,不約而同想到貼木兒部落的失信只怕更有深意在裡面。
啼峻顏平靜道:“是敗了,還是贏了?”
“不知道,派出去的族人還沒有回來,我是收到他們打起來後就立馬騎馬過來了。”蘇合又喝了一大碗水壓下心驚,“想不到託雅巫師竟然是一個不守信用的東西,這算什麼巫師!”
吳熙月冷笑道:“相反,我到是認爲她相當聰明。用假意來麻痹諾敏,再趁其不出意一舉進攻,呵,好計謀呢。”
目光轉動,神‘色’更中肅冷,“有沒有聽過貼木兒部落跟別的部落聯盟一起對付真阿部落?”
“這倒是沒有聽說,就算有,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知道。”蘇合一拳頭打在大椅並不‘精’致的扶手上面,咬牙切齒道:“以後誰敢再相信巫師的話呢?託雅這個臭‘女’人算是讓我們都知道原來也有巫師是‘挺’‘混’蛋的。”
薩萊微微眯了下眼睛,風輕雲淡道:“這不更好嗎?以後我們了可以耍些小手段的,不是嗎?”
已經有人打破巫師不能說謊,不能欺騙族人的血誓,接下來的只怕是所有巫師都不會再遵守的。
“讓哈達過來。”吳熙月在心裡已有決策,如果真阿部落贏,她還可以安心過分冬季,如果真阿部落輸……,這整個冬季都過得不安心。
啼眼神一暗,抿着嘴角道:“月,你想讓哈達他們騎馬過去打探?”
“沒錯,從這裡騎馬過去十來天就可以到達真阿部落,我需要極時知道他們的戰況才行。託雅突然出手只怕是會引起各個部落聯盟動‘蕩’,我們華夏部落聯盟越瞭解外面戰局,越對部落有利。”
知已知彼方,方能百戰百勝。她必要知道外面的戰況如何纔對,必要是,她會採取暗殺,直接將託雅暗暗殺掉!換來……換來這個冬季的安寧!
蘇合反而小心翼翼問道:“我們要不要出去幫助諾敏呢?”
“暫時不用。”是啼開口,“他沒有派族人過來求助,說明他還能抵擋得住。如果諾敏夠聰明又豈會容易被貼木兒部落偷襲了?”
這個倒是,吳熙月輕輕吐出口濁氣,諾敏還是夠聰明的。
只是,再聰明也有着道的時候。
此時的諾敏已經是連續三個晚上沒有睡覺,炯亮有神的雙目佈滿的血絲,看上去就像是一頭困獸。
‘玉’甫素急得來回走動,“阿兄,這樣下去我們會被他們一點一點打敗的!出去打獵的族人都被截住沒有辦法趕回來,……可惡!阿姐怎麼都不知道瓦圖部落的‘陰’謀呢!怎麼辦,怎麼辦,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將所有族人都集中一起啊!”
一直沒有吭聲的諾敏閉上眼睛,沉聲道:“你先出去,我再想想辦法。記住,真阿部落是不會輕易打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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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個票看看,……真心不想丟人啊。因爲我是今天才按的按鈕,纔開始讓筒子們投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