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萊霸氣表白,女王穿越 原始馴夫記,五度言情
吳熙月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託雅說了什麼……她說,她說,遠目,這可能嗎?這可能嗎?
尼瑪,試想一個天天對你毒舌的男人,時不時要給你找點不自在的男人,你丫的會認爲那個男人會喜歡你?
臥勒個去,姐兒真沒有被虐待成癮的傾向,更不會說什麼自戀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最少,那個車水馬龍,霓燈閃爍的喧華時代她的桃花運向來就是爲負值。
吳熙月默默地側過臉,暗想:剛纔應該是讓薩萊出來纔對,她出來算個毛啊。瞧那女人的眼神就跟……就跟抓姦在牀一樣!
她跟薩萊要有姦情,丫的,早就沒有這貨的份了呢。明明是好純潔好純潔的關係,就這麼被人給生生抹黑了。
蒼措部落的族人虎軀大震後,視線就始飄了起來。大巫師薩萊喜歡……巫師月?他們怎麼不知道啊。
饒是臉皮厚到跟板磚一樣的妹紙這回也有些吃不消了,假意清了下嗓子,對妒忌到兩眼冒火的託雅道:“託雅巫師,我想應該搞錯了。薩萊只是我們的族人,你說什麼喜歡的……哈,哈哈,他是男人,女人都不會喜歡。”笑得有些**的。
薩萊聞言,細目一冽對着笑得生硬的女人咬牙切齒道:“你又怎麼知道我是男人,女人都不喜歡!”
妹紙驚悚了,在不適宜的時候說出更不適宜的話,“你丫的真喜歡男人啊!”基情四激了。
“我說,我要喜歡你呢,想跟你親熱呢!”臉色黑到跟陶鍋鍋底一樣薩萊是磨起牙槽,半是賭氣,半是……半是什麼呢?他自己也不喜歡,就這麼說出來了。
心裡很慌,更多的是,好像有什麼提在心裡的重石,還在壓制在心裡的陌生情緒在那一刻都消失了。
如釋重負。
林子裡的啼清峻面容淡淡的,有泰山崩於眼前亦是神色不變的鎮定,無論身邊的族人怎麼打量他,他的面上就是這麼的平靜。
能不平靜嗎?大巫師薩萊瞧上他的女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早在好幾年前芒就已經知道了。
說出來,他絲毫不覺得需要驚訝。
吳熙月實在想不通薩萊炸毛是爲那般,就算是要氣走託雅也不需要拿她出來當炮灰對吧。
面色一沉,不悅道:“薩萊,這是你跟她的事情不要把我這種路人扯進去。”尼瑪難怪她要找蒼措部落,其實是來找他薩萊的!
想到這裡,吳熙月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了,好在,她是擅於隱藏情緒變化,只在幾息之間就恢復如常。
本是理智慢慢回來的託雅一見自己看上的男人喜歡另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過她的女人,所有的理智瞬間崩潰,本是嬌麗的面容更是扭曲出一種讓人心驚膽顫的猙獰,“薩萊,你給我過來!立馬給我快過!”
完全是強勢的口氣,只由着自己而由不得他人的踞傲。
薩萊在眼裡早就沒有了她的存在,不,應該說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她的存在。他那雙眸波微動便是勾魂奪目的細長雙目緊張着吳熙月,盯到妹紙是無處可逃的苦逼境界。
“咳咳咳,薩萊,我們之間的事情回部落再好好詳談詳細,現在得一致對外才行啊。”在他的逼緊中,吳熙月很沒有骨氣退了一步,退到……薩萊已經站在她的身邊,妹紙只想遁走了。
薩萊的惡趣味在看到她分明緊張還要強做鎮定的表情時,又是嗷嗷的升了起來。他本身就是一個肆意妄爲的巫師,在石林裡,他是受族人敬戴的大巫師,在血巫族裡是所有巫師,半巫們畏懼的強大男人。
他想要幹成某件事情,除非他自己放手否則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比男人都要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側頰……嘖嘖嘖,真是嫩滑啊,難怪那幾個男人很喜歡在她身上摸上很久才進入呢。
換成是他,也得摸上好久才進入。
吳熙月是全身208根骨頭都要繃緊了,所有的細胞都在啊啊啊尖叫着……這廝在青天白日下赤果果的調戲她啊啊啊啊!
一側臉,鎮定妹紙很從容道:“女巫師要發飆了,她落在我們身上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樣,正在一刀一萬切我們的肉呢。”
“我們”在某些時代是代表着兩個人關係親密的詞,薩萊輕輕地笑了一下,“一笑百媚生”來形容他現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面對“男顏色”向來就沒有抵抗的妹紙直接是被他的笑容瞬間閃瞎了雙眼,作孽啊啊!一個原始社會的男人生得如此妖孽,不是作孽是什麼啊!
又是造下一樁孽了。
恍惚中,聽到薩萊漫懶的聲音以僅兩人可聽到的聲量輕地傳來,“要想把這個女人自己氣走,最後乖乖配合我。”
一聲涼薄的“嗤”笑聲來,又聽到他懶洋洋輕道:“你不會是讓我摸了下就摸傻了吧。”
尼瑪!她要再不清楚過來就是對不住自己了!趕情兒這廝是在做戲?做戲?!做戲需要做得這麼逼真嗎?需要嗎?需要嗎?
馬拉戈壁的!她能說她差點中招了不?吐血!
氣到眼都赤紅的託雅雙手緊緊地攥起拳頭,她很想衝過去殺了那雙無恥的男人,女人!兩個低賤的傢伙怎麼能這麼無視她託雅巫師的存在!
濃濃的殺氣驚到喀什剎他們皆是心中一顫,木庫力退到了一邊,在沒有人瞧見的時候嘴角勾起了算計的冷笑。
既然這裡就是蒼措部落,他還真希望他們跟貼木兒部落發生衝突呢,最好啊,是將託雅巫師得罪,讓牧仁大酋長盛怒之下派族人滅掉華夏聯盟。
而他木部落則是可以將這一片的領地劃入到自己的領地中來了,日後,他同樣可以積攢力量再慢慢對抗貼木兒部落。
他木庫力要的可不是一點點!誰都想成爲站在最高山峰上的強大部落,誰都願意看到其他部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上獻着數不完的獸皮,吃不完的食物。
如果不是喀什剎拉住已經失去理智的託雅巫師,他一定會站出來再煽動幾句,讓她徹底對這支部落厭惡。
“首領,再這樣下去只怕會打起來。”克力慢慢的挪到木庫力的身邊,閃爍着殘暴血芒的雙眼興奮地盯着那個比託雅巫師還要好看的女人,像是餓狼般貪婪道:“真要打起來,我要把她搶來當自己的女子。”
木庫力對女人不感興趣,女人再漂亮又能怎麼樣?他要是成爲最強部落的大酋長還愁沒有女人嗎?
遂是壓着嗓子道:“野心還挺大的,不過我看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你沒有看見她根本就不怕託雅巫師嗎?你再仔細看看她身邊的男人……”
在提醒下,克力很快看出的端倪,驚訝道:“那些男人都圍住女人,好像……個個都很重視女人。”
“嗯,上回那該死的三兄弟回來不是說蒼措部落的首領是個女人嗎?我猜着,如果這些都是蒼措部落族人,那麼……這個女人只怕就是女首領了。”木庫力很仔細的分析着,目光從吳熙月身上掃過反是落在了薩萊身上。
克力陷入了沉思,要搶個女首領回來……只怕是有些難啊。可是,卻勾起他更大興趣了!把一個部落的首領搶回來當自己的女人,這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得到的事情!
自己的族人心裡在想着什麼木庫力還是能猜出一二,無所謂,他的目標不是那個女首領,而是……惹怒託雅巫師的男人。
身爲男人的直覺告訴他,託雅巫師很喜歡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幾方都是各懷心思,吳熙月盪漾小會的心水總算平靜了下來,笑靨如花目光卻是冷冷地看着薩萊,微微笑道:“大巫師想要我怎麼配合呢?我看人家對你是致死不渝啊,狠不得把我吃到腹中,把你摟在懷裡呢。”
被人當成情敵的滋味不是一般的不好受,如芒刺在背特麼想速度丟人離開。
一記輕柔的吻在她猝不提防下印在了額角上,好不容易不盪漾的小心肝又開始了盪漾,淚奔!能不能不要這麼容易盪漾啊!
雖然穿在一個盪漾的時代,但是……她好歹也是根紅苗正就是在男色上面三觀不太正的妹紙好伐。
“一股汗味。”薩萊擡頭咂巴咂巴嘴很是嫌棄道:“下回得把你臉洗乾淨才能親,不然,我吃到的全是汗水。”
真TMD是叔可忍,嬸不能忍受了!吳熙月是磨牙磨到“嚯嚯”響,一臉深表同情道:“是啊,早知道,我應該在臉上抹幾把馬尿在上面!馬尿可比汗水難吃!”
“你吃過?”
吳熙月吐血了,這廝的毒舌讓她都難已招架住。
還有一個叔可忍,嬸不可忍的女人暴走了,對着薩萊咆哮怒叫,“薩萊,你再不過來你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他要不過來,她一定會派人將蒼措部落所有族人殺掉!殺掉!
喀什剎頭痛到頭皮一抽一抽的,他拉緊憤怒的託雅,鐵掌緊緊鉗握住她的手腕,忍着怒火勸起來,“巫師,今天我們來得不是時候,不能再留一來了。一個男人而已算什麼,我們貼木兒部落裡的男人個個都是厲害,少他一個就少他一個。”
“你懂什麼!”裡子面子都丟盡的託雅目光猙獰盯着那個跟她相處有一段日子的男人,她就想不通了,她給他的東西還少嗎?爲什麼他還要回到蒼措部落裡,回到那個死女人身邊?
喀什剎臉色鐵青下來,“我是不懂什麼!但是我知道,巫師你要再這樣下去,今天我們一個都別想活着離開了!你自己看看吧!”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四周有一根一根的長矛插在草地裡,沒有看到人,但他卻知道他們已經陷入蒼措部落族人的包圍圈裡了。
託雅圍顧四周一眼,冷笑道:“他們敢死了我,不但會遭受到神靈的懲罰,還會被貼木兒部落滅族!聰明一點的就不會衝勸。”
你要是再聰明就不會容易讓人勾起怒火。喀什剎只能是暗想,他可沒有膽子說出來。忍了又忍,忍氣吐聲再勸起來,“我們這次過來本來是隻打算悄悄過去,現在都被發現了,我們再繼續下去也難打聽到什麼情況,不然回去吧,等下回有機會再來?”
而得寸進尺的薩萊親過嫌棄過,竟然是長臂一攬動作更爲親密地攬過妹紙纖細的腰肢,他低下頭聲色喛味道:“好小的腰,摟着都舒服。掉獸皮衣,直接摸着會更舒服呢。”
“……”吳熙月被這廝的無恥驚過後就是淡定了,淡定的擡眸,在淡定道:“有機會你來摸摸試試看。”
“不會就今晚?”薩萊笑微微的說着,眼裡盡是狹促。
在勸說中冷靜少許的託雅指着薩萊惡聲道:“要離開可以,我要把他帶走。他是我看上的男人,誰也不能擁有他!”
“巫師,他的女人是她。”喀什剎沒輒了,他知道託雅巫師的厲害,卻沒有想到厲害到看上別的女人的男人,還認爲是別人的錯了。
個頂偏高的男人對薩萊充滿敵意的目光,在喀什剎的暗示下柔聲勸起來,“巫師,我們先回去,等來了更多的族人我們再把他搶回來,你怎行不行?”
他叫沙罕,是託雅的男人之一。
搶回薩萊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把薩萊帶回部落。下次,哼!下次是直接殺掉了。
吳熙月心裡只有哀嗷的份,兩個是以看似親密無間,實則是暗中較勁的姿勢呈現在所有人眼前,她瞪眼薩萊,目光轉向薩萊的時候就是變得嬌羞無比了,嗲着聲道:“她是巫師,厲害着呢,你都不過去也不怕她生氣?”
嗲嗲的聲音雷到薩萊打了好幾個激靈,強忍住要甩手離開的衝動,配合着道:“那樣的女人就是個巫師我也瞧不上,哪裡比得上你漂亮又厲害。”
兩人都要……嘔吐了。
一唱一合的是把對方氣了個倒仰,還不能直接反譏過來。沒有辦法,還過來的族人太少了,不想死在這裡只能是灰溜溜離開。
託雅雖然在意薩萊,但絕對不會在意過自己的小命,哪怕是恨到恨不能衝上去把兩人都殺死,她也得忍下來。
氣到渾身發抖的她死死反抓住沙罕的手臂,長長指甲深深地掐進男人的臂肉時,扭曲的面孔硬是擠出一絲惡狠笑容出來,“薩萊,你不過來會後悔的!”
“後悔?”薩萊停止彼此都想吐的膩乎,長眉挑起,細目是似笑非笑的看過去,“託雅,這句話是需要我跟你說。跑到蒼措部落裡來找麻煩,你不久不會後悔的。”
兩個都是巫師,都是一身不會屈服的傲骨,彼此不退讓註定是一場災難。
難看得上一個自己想要得到的男人,託雅沒有得到回覆並不想立馬離開,她深深呼吸口氣,指着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厲色問道:“你是爲了她才離開我的對吧!一個不能給你好生活的女人,值得你這樣對我?!我可是貼木兒部落的巫師,在我的帶領下所有族人都是得到神靈庇佑,你也捨得離開我?!”
這是託雅以引爲傲的資本,她要讓薩萊後悔,讓他知道離開了她,他就像是外面那些野狗一樣生活着!
什麼華夏部落聯盟,連屬於自己的獸棚都沒有,跟先民一樣居住在山洞裡,只知道打獵不知道爭取的山洞族人能得什麼幸福!
旺措他們傻眼了,真心覺得對面那個還算漂亮的女人是沒有帶雙眼珠子出來。說的全是屁啊!要不是巫師月示意他們別亂動,哼!管你是巫師還是什麼的,殺了直接拋河!
埋伏在四周的蒼措部落族人挺想衝出來教訓教訓囂張的女巫師,什麼人啊,在巫師月面前也跟這樣說?
狼王是不能忍下去了,他就算是看到女人的暗示直接選擇沒有看到,他大步走出來,兩身是兩頭巨威風凜凜的公狼。
站在最後的一個貼木兒部落男人突地覺出有危險靠邊,黃牙吡起大喝一起執起手矛轉身過來……喝起的聲音還沒有到達最高點便嘎然而止。
而在喝聲中幾個反應快的男人們幾乎是同步目光兇狠轉過身來……
他們瞪大眼睛看着在半人高禾草裡走出來的男人,看到他前面走來的巨大野狼,瞳孔是倏地縮緊起來。
“上去。”狼王擡手,俊美如鑄的面孔冷漠無比,在他眼裡,發現自己的幾個男人已經是公狼們的食物了。
很快,又好幾個貼木兒部落的男人發現的身後有動靜,以爲是有人偷襲的他們卻在看到一人兩狼時都驚呆了。
兩隻公狼可是從莫河一帶叢林裡跟過來的,它們的兇殘是連男人們都甘拜下風。狼王一聲低吼,它們就如同閃電一般還着兇戾撲了上來。
事情發生得太意外,貼木兒部落的族人在野狼撲上來的瞬間是本能地執起長矛反抗起來。
本還是可以控制住的局面因爲狼王的出現而打破,喀什剎見此,立馬將託雅護在自己的身邊,看到公狼撲到一個男人的身上,鋒利的獠牙狠狠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血的腥味在風中傳開,他的族人沒來得求救便死在了公狼的獠牙之下。
吳熙月擡手掩額,事情有些麻煩了。
“你幾個男人裡我喜歡的是狼王。”纔跟妹紙調完情的薩萊放鬆懷在她腰上的手臂,看着還着一身戾氣出現的狼王,眼裡露出讚賞。
像貼木兒這種部落必須得兇狠一點對付才行,只有一次震懾住,嚇住他們纔會有用。
“是野狼,快!都在圍起來!”咬死兩個男人後,貼木兒部落的族人開始慌亂了起來,在木庫力驚吼下,所有的族人全部圍起,將託雅護在中間,長矛全部對準外面。
託雅目光沉沉的,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包圍了四周嗎?怎麼還有兩頭這麼大的公狼出現?
“那個男人……懂得馭住野狼。”這麼不止是頭痛,還心疼的喀什剎目光斂起,對託雅道:“難怪蒼措部落能成爲華夏部落聯盟之首,託雅巫師,我們小看這支部落了。”
託雅的心裡徹底亂了,她知道有的人身上的一股所有人都比不上的神秘力量,她也聽說過有本事驅使野獸的族人存在,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自己會遇上。
“這回是我莽撞了,先想辦法離開這裡。”託雅收起要搶回薩萊的心思,全心全意謀算起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吳熙月也怕狼王真把大部落的巫師給吃掉,如果說城牆建起,而她又找到鐵礦焠出鐵器,對方是有多強大她也不必思前顧後。
蒼措部落才堪堪進入穩定期,不能因一時的爭氣而壞了大事。
“狼王,吃兩個就夠了,吃多了再吃別的食物可就吃不下了。”她聲色清越,嫋嫋地飄入托雅他們的耳裡。
狼王,那個渾身有着的野獸一樣兇殘氣息的男人竟然是……狼王。一個男人怎麼能成爲一羣野狼的王!
木庫力後悔了,神靈啊,他怎麼事先不將蒼措部落情況再打探打探清楚啊!狼王,狼王可是可以召喚所有野狼的王啊!
遭了,要是讓女首領知道他木部落參和在中間,還不知道會不會讓狼王帶着野狼來偷襲他的族人。
後悔也沒用了,託雅眼珠子微動便直接將木庫力捅了出來,揚起柔甜的聲音對狼王道:“尊敬的狼王,我是來自貼木兒部落的巫師,只有過來找一個男人,並沒有其他惡意。帶我們進來的是這位木部落首領木庫力,在路上他還告訴我們,說蒼措部落裡來了一個騙人的女巫師,而我身邊一名巫師是沒有不能看着你的部落被一個假巫師騙倒。狼王,我是帶着善意到你們蒼措部落拆穿假巫師的虛假面孔。”
託雅被自己的族人護得太緊,都沒有看清楚狼王究竟長什麼模樣。說完便立馬關問起喀什剎,“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該死的木庫力,虧她之前還想着留下他壓制住魯部落,現在……愚蠢的東西!蒼措部落有一個會召喚野狼的厲害男人他竟然沒有跟她說。
木部落的族人雖然說是需要向貼木部落上獻食物,但並非貼木兒部落的族人,他們是將木庫力保護在中間,聽到託雅不講一點情面是要把所有錯誤都推到首領身上,個個都是面色鐵青起來。
克力狠聲道:“貼木兒部落靠不住,首領,我們以後別再想着靠住他們了。”
“呵,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他們。放心,那個女人是蒼措部落的女首領,成能爲首領又怎麼可能會因爲託雅的幾句話就怪罪我。等着,聰明的是知道自己應該對付誰。”木庫力在猜出吳熙月的身份後,反正因託雅的話放心了許多。
聰明人只會聰明事情,女首領會明白自己的勁敵是誰。
確實,對託雅的做法吳熙月深感鄙視,她之前便猜到可能是木部落的族人帶着他們悄悄過來,託雅的話更是證害了她的猜測。
過河折橋從來是她所不恥的。
喀什剎是想了想纔回答,“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嗯,不遜薩萊的男人,很好美,有男人味。”
他要是個女人肯定不會選薩萊,又白又瘦的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得像狼王那樣的男人才是好呢,瞧瞧,那身板跟山一樣,威風着呢。
託雅怔了下,比薩萊還要好看的男人?……得長得多好看呢?倒是想看看,不過保護得太緊以她的個頂是沒有辦法看到外面情況。
狼王是當託雅的話是廢話,無論那女人長得再怎麼好看,在怎麼厲害,在他的眼裡除了自己的女人外,其他女人跟雜草差不多。
走到吳熙月身邊,目光冰冷冷掃過薩萊的右手,就是這隻手摸了女人的臉,還攬住女人的腰。
薩萊下巴微擡,對上狼王的目光絲毫不受影響。他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看過來,嗤,再怎麼看他又不會有一事情情。
那藏在林子裡的男人……很多忍,比狼王,比芒更會忍的首領啼,這傢伙纔是他不能小瞧的。
換過狼王的手臂,吳熙月笑眯眯道:“真是威風啊,這回是把他們給嚇住了。不過,只能是嚇一嚇他們,咬死兩個夠了。託雅既然是巫師,身後又是貼木兒部落,她敢帶着這麼點族人過來說明她安排了後路,也許就是一旦她沒有活着回去,貼木兒部落族人會帶上長矛殺到我們部落裡來。”
清麗秀妍的面孔嚴肅起來,淡冷地聲色是不得不退讓的忍讓,“我們還不足夠強大,任何的衝動也許會給部落帶來災難。狼王,這回,我們雙方都沒有吃虧,真要來算還是我們贏了,放了他們。這一算帳儘早是要討回來,但不是現在。”
狼王出了口惡氣,又在自己女人勸說下瞳孔裡的兇殘漸漸隱着,手臂攬緊她的腰肢,無聲地對薩萊宣告他的佔有權,一如即住地淡冷道:“嗯,我聽你的。”
一聲低且威的狼嘯聲傳來,兩隻在啃實公狼和聲嗷嘯丟下食物繞開要貼木兒部落族人,飛快跑到狼王身邊。
它們的嘴裡還有一股很重的血肉腥肉,吳熙月卻已經習慣了。不是她冷漠兇殘,而是環境所致,由不得她對敵人有仁慈之心。
在野蠻暴殘的時代,以仁愛之心感化原始先民,嗯,你鐵定是在做夢。
無理可講的時代,拳頭,實力纔是真理。
狼的嗷嘯是可以震撼人心的嗷嘯,聽習慣的蒼措部落族人倒是沒有關係。而託雅,木庫力,喀什剎他們不一樣,狼王的嗷嘯徹底讓他們不敢再小瞧了蒼措部落。
“呆會真要打起來,沙罕,你帶着託雅巫師快跑。那個女人只怕就是蒼措部落的女首領,木部落有三兄弟投奔到我身邊來,提過蒼措部落是一個女首領率領。”當看到狼王站在女人身邊,眉目低順時喀什剎心有餘悸地說着,眉頭擰到打結,“狼王跑到她身邊去了,託雅巫師,她真是蒼措部首領。”
託雅很清楚自己這次決定是一個失敗,她原來的以後都是個笑話。以爲蒼措部落是個小部落,以後蒼措部落出了個假巫師,而她只要出面就可以將蒼措部落的族人包括那個女巫師踩下腳下……這都是她可笑的想法。
清楚過來的她雖然心中還有沒有解開的結,卻不再把重點放在了薩萊身上。那個男人……他一定會後悔沒有回到她身邊下。
下回,就算是他跪在她腳下乞求着,她也絕對不會再看一眼!
除此之外,心裡還有一根刺,另一個女巫師究竟是誰,長什麼模樣她就算過來了還是不清楚,反而讓蒼措部落佔了上風。
該死的,這幾口惡氣遲早會討回來,她需要回去好好跟牧仁商議才行,看看要怎麼抓住那個女首領,逼着她帶着族人加入貼木兒部落。
等了這麼久也沒有等到狼王的回覆,託雅知道自己又一次沒有被他們放在眼裡。眼底陰霾更深起來,她低下頭順順氣,再開口的時候聲色柔甜不見半分陰沉,“蒼措部落女首領,既然你們不需要我來揭穿女巫師的真面孔,我託雅將不會再來蒼措部落。這次是一個誤會,狼王讓野狼咬死我的族人就當是我爲這個誤會獻上的教訓,不知道女首領能不能讓我帶着族人離開了?”
一個人能從剛纔的囂張跋扈變化現在的溫婉和順,足可見是一個心智能忍的角色。
吳熙月本就無意再糾纏下去,在了狼王出面震壓,已經他們知道什麼叫害怕了,更不敢小瞧了蒼措部落。
最少,在他們沒有解決真阿部落之前,是需要保存實力休整。
笑眯眯地回答她,“託雅巫師爽快,既然如此,我會讓野狼保護你們離開。一定要記住啊,要快一點離開我的部落領地才行,不然狼王手下的野狼就不會像我這麼好講話了呢。”
明明是輕快的聲音,託雅卻聽出話裡的狠意,一個……有手段心狠的女人是她小瞧了!
木庫力這纔是真正鬆了口氣,目光陰沉地瞄了眼貼木兒部落的族人,低沉沉笑着對克力道:“女首領很聰明,難怪會讓他們三個部落靠近。”
又想到了什麼,他嘆口氣道:“我也是失算了,以後西部落,克溫鄂部落,唐古奴部落都不是我可以招惹了。”
克力抿起嘴角,頗有些失望道:“沒有想到託雅巫師竟然可以忍受能被他們輕視,這樣一來,我想要搶走女首領也困難了。”
還想着搶走女首領,木庫力擡手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放心,託雅巫師也許能幫你實現。等着吧。這一次放過是因爲她沒有準備好,等她準備好了,就是我跟你的機會來了。”
既然是可以離開的,喀什剎讓族人墊後,由他跟沙罕保着託雅後退轍離。
當保護她的族人散開,託雅一擡頭就能看到前面站着的三個人。明明沒有出太陽,眼睛是狠狠刺了下,狼王……確實如喀什剎說的,長得很好看非常有男人味。
薩萊,他以一種保護的形式緊緊地護住中間的女人,女的漂亮,男人好看,託雅後悔自己看到了,她沒有想到自己身邊巫師,而她的男人竟然比不上一個部落首領的男人。
這是她沒有辦法忘記的恥辱,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討回來!那個女人的臉,哼!她會用石刀一點一點刮花,看她拿什麼來勾引男人。
吳熙月嘴角有淺笑,目光淡然對上她投射過來的陰戾視線,嘴角邊的笑容更深了,嘴脣輕輕動着似乎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說。
她的笑落在託雅眼裡無疑是種挑釁,嗯,本身就是在挑釁,讓託雅記住她吳熙月,她的蒼措部落可不是孬種。
野狼們就是貼木兒部落族人的身邊時不時露個小狼首,狼尾什麼的,逼得他們是加快腳步離開蒼措部落領地。
幕色漸漸來臨了,一彎彎月掛在天空掃下清冷光輝,已經離開蒼措部落領的託雅坐在火堆邊,火光跳動地映照她的面孔,襯得她的面孔忽明忽暗。
終於離開那個讓她感危險的地方,她除了之前可以大發脾氣外,到最後簡直陪着笑了。可惡!可惡!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憋屈!
哪怕是貼木兒部落戰敗,哪怕是她在真阿部落里居住……也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恥辱。
不將蒼措部落滅掉難消掉她心頭上的恨意!腦海裡又不由浮過最後看到的一幕,就像是火把烙在心裡,無論她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抹到烙下的傷疤。
她一個巫師還比不上一個部落首領,怎麼會這樣子,怎麼會這樣子!
身上散發着陰沉戾氣的她讓族人們都不靠近,哪怕是她的男人沙罕也是埋着腦餓,索然無味地吃着烤肉。
整個原野都是靜悄悄的,除了蒼措部落依舊那麼的熱鬧。在烏月的歌聲裡,族人們是手牽着手圍着火堆載歌載舞起來。
又是一天過去,貼木兒部落的巫師就算知道蒼措部落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哈哈哈,害怕的是他們,而不是蒼措部落呢。
吳熙月手捧着熱湯,腦海裡回憶的卻是薩萊離開時說的話,他說: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呢?你會怎麼想。
尼瑪啊!他是在逗她玩,還是逗她玩呢?
什麼叫說的都是真的,她會怎麼想啊!丫的,她已經是糊思亂想到晚上了!
“月,你在想什麼呢?叫了這麼久都沒有聽到。”肩膀上驟然一拍,吳熙月才知道原來納雅已經喊了她好幾聲。
“在想一些事情,怎麼了?”抹把臉,妹紙把亂糟糟的想法丟到腦後。不想了,不想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他就是逗她玩。
苦逼的薩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表白卻被妹紙當成假的了。遠目,實在是選擇表白的時候太不對。
更重要的是,他至今也沒有弄明白心裡倒底是怎麼樣。
同樣的,他也是腦子裡亂哄哄的;喜歡上巫師月?他真喜歡上巫師月了?就像是啼,芒,狼王那樣喜歡上巫師月?
好看的眉形一會皺起,一會挑起,一會擰着……是受盡折磨了。
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不明白,不明白了!
一口把肉湯喝乾淨,也許,他需要問明白才行。不然,就是他一個人在這裡想……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wωw◆ttКan◆℃o
是喜歡她嗎?咳咳咳咳,心跳得厲害了。
不行了,再想下去他要瘋了。必須得問明白才行,問明白是真喜歡她的話,嗯,可以考慮成爲她的男人了。
旁邊的男人們就是看到大巫師薩萊的臉色不停變化着,變着變着……好像變得臉都是通紅通紅。
“大巫師,你生病了嗎?臉好紅。”哈達小心提醒着,他可不希望部落巫師生病呢。
薩萊盡顧着自己的心想,哪裡想到會讓族人們這麼一問。頓時是拉下臉,冷道:“我生病了自己知道。”
絕對不能說……他害羞了!神靈啊,他竟然害羞了,就是爲了想到可以考慮成爲她的男人,然後……害羞了。
紅着臉的模樣還讓哈達發現。
沒有再猶豫,薩萊站起來丟下臉上全是疑惑的哈達朝某個火堆走去。他不是說了要問明白嗎?嗯,趁現在就問個明白吧。
“巫師月,你過來一下。我的事情要問你。”薩萊不客氣地打斷納雅的話,目光有些飄忽就是不敢直視吳熙月。
妹紙的小心肝又開始撲通撲通直跳了,他他他……他有什麼事情要問她啊!囧,能不能換個別的時間來問呢?
納雅納悶了,大巫師沒有看到她在跟月說話嗎?怎麼可以這樣呢。
“你還有事情?”薩萊是看着納雅,話就是不知道對誰說了。
“沒事。”
妹紙跟納雅同時回來,而納雅是頂着他好逼人的目光站起身來……速度逃好。好恐怖的大巫師,那眼神兒……就是在說:還不快滾!她還是滾吧,滾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