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章 一晚征戰數場,累嗷
章節名:44章一晚征戰數場,累嗷
他倒是笑得人畜無害,吳熙月坐在他‘精’瘦又勁道十足的窄腰上,水眸微挑似笑非笑道:“別到時候還沒有入‘門’又出現之間的問題哦?”丫的!她雙手辛苦夠久了,也沒有把這傢伙拿下陣!
這回,芒在這空檔的時候喘出口‘胸’膛裡積堆起來的熾熱氣息,修眉很小的挑了下,好整以暇道:“我覺得自己這次應該會堅持很久,剛纔,月,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他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掃過吳熙月掌心有些發紅的手掌,‘玉’‘色’眸子裡的笑意盛得更深起來。
吳熙月撩撥一下讓汗水沾在臉頰邊的髮絲,不以爲然道:“這個可不一定,要知道手的感覺跟真正做的感覺是完全不相同的呢。說不定啊,這次你還是沒有入‘門’就‘交’公糧了呢。”
“公糧?”又是聽到一個新鮮字眼的芒細細咀嚼,揣摩這字眼的意思是什麼,公糧?從來沒有聽過哦。
‘交’公糧其實是夫妻之間房事的隱語,一般是用來結婚後男‘性’對配偶偶的‘性’生活要求有所冷淡的調侃說法。俗語云:一年拿它當飯,二年有些冷淡,三年拉着你都不幹。
芒一個原始社會時期的男人哪裡又懂得吳熙月這種深奧又隱晦曲折的說法呢。
吳熙月笑眯眯起來,盛在眼裡的笑容狡黠,看着都不是很厚道,“沒錯,以後你都要定時給我‘交’公‘浪’才行,什麼五指君啊,一夜情啊通通都不行!不然,嘿嘿,以後你都沒有‘交’公糧的權力了喲。”
這話說得更通徹了,芒想一想便恍然大悟過來,原來如此啊!這倒是一個有趣的說話。
“在月以前的部落裡,男人對‘女’人有衝動的時候都稱爲‘交’公糧嗎?”彼時的芒倒時蠻有耐心虛心請教育,要知道腰身上坐了個身如軟‘玉’的‘女’人,那什麼坐懷不‘亂’等於放屁。
他熱到不行在這裡呢,介意……後面那個臉‘色’黑到跟部落裡用來煮湯煮水喝的陶鍋底一樣,他也不能當着他的面太過放肆。
吳熙月垂眸看着眼前這張如一塊溫‘玉’沾在水珠,更顯俊逸雅雋的俊顏,不說動心……那也是放屁一樣。輕輕仰下身子,‘精’壯又白皙的‘胸’膛就在她的手指挑動下引起細微地粟,妹紙很是得瑟起來,瞧瞧,他的男人對她很有感覺呢。
俯身到他身邊,牙齒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很不厚道地調挑又噯味道:“那是當然,每一個男人向‘女’人‘交’公糧是應該有的責任。在我們哪裡,要是有男人到外面打了野食啊,或是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什麼的,‘女’人完全是有權力對首領提出要跟男人解除關係。”
這對芒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有些震驚過後驚訝道:“男人有時候沒有辦法跟別的‘女’人親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就像是‘女’人一樣,如果她想跟哪個男人親熱,也沒有人會說會阻止呢。”
丫的!所以說這就是原始文明與現代文明的不同!
不過,她可是不會阻止‘女’人去謀福利的;天朝上下五千年的封建思想奴役到‘女’人沒有一點地位,男人要納小妾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有了閒錢還要去泡泡青樓什麼的,‘女’人知道後還不能吵不能鬧,得溫柔敦厚,得裝賢淑裝大度。
若是男人想在外面‘弄’個‘女’人出來還得親自‘操’作小三進‘門’的一切事宜。
臥個槽!還好她沒有穿越到‘女’了需要學讀《‘女’四書》(《‘女’誡》《‘女’書》《內訓》《‘女’論語》)的封建社會,不然準備要跳牆!且是結婚後,跳起來紅杏出牆的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
歪樓了!得掰回來才行。
爲避免以後還會出現父權時期,吳熙月覺得自己應該在每時每刻,只要有機會就要說教說教才行。
水眸眯了眯,淡淡的浮光從眼底輕快掠過,吳熙月很正經臉道:“我們那裡跟這裡是不一樣。在我以前的部落裡,男人隨便找‘女’人,不行!但‘女’人可以隨便找男人,而是,許多事情上面都是‘女’人說了算,男人啊,得認真聽才行。”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部落;只聽一小會,芒在心裡便默默暗想,聽上去,好像‘女’人的地位比男人要強很多呢。
哦……,難怪月會比男人要厲害許多,原來在她們的部落裡‘女’人本事就是很厲害了。
“還有哦,男人要是隨便找了‘女’人後,如果他沒有配偶就不存在什麼問題;可他要是有了配偶還到部落裡跟‘女’人‘亂’來的話,哼哼哼,對不起了!他的配偶可以直接不要他,讓他滾出自己的山‘洞’呢。”
吳熙月說得津津有味,芒聽到後背大汗淋淋。
神靈啊,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部落呢?男人,‘女’人親熱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就拿他們格里部落的幾個‘女’人來說吧,央姆是普扎的‘女’人,她可以跟普扎以外的男人親熱。
哦,對了,月以前的部落‘女’人同樣如此。
就是對男人要求嚴格一點,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不能跟別的‘女’人一起。這對男人們來說也太不好了吧,在莫河一帶,以前的部落可都是男人說了算呢。想跟哪個‘女’人‘交’配就跟哪個‘女’人‘交’配,一次擁有好幾個‘女’人的情況都有存在。
但,那是‘女’人很多的情況下才會有。
現在麼,芒搖搖頭無奈地笑了下,對吳熙月道:“我們已經不想會擁有更多‘女’人了,月,你都看到了,莫河一帶的每個部落裡‘女’人都是很少;都是因爲我們的祖輩隨便‘亂’殺‘女’人的原故,我們啊,哪裡還有機會再跟別的‘女’人去‘交’配親熱呢。”
這個是大實話,斗轉星移男人們騎在‘女’人頭上做威做福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這些年輕的男人們正面臨着僧多粥少的苦‘逼’境地,還有許多男人估‘摸’着一輩子都不知道‘女’人身體的滋味是什麼,一輩子只能是靠五指君過日子了呢。
“所以,芒,你要惜福啊。好歹也有我這個‘女’人讓你抱,讓你摟,還讓你親熱。你比別的男人都幸福得多了呢。”吳熙月認真的說,內心是嗷嗷的狼嘯。男人啊, 總算知道沒有‘女’人的日子有多苦‘逼’了吧!
哈哈哈……,男人三妻四妾,其實‘女’人也是可以呢。
原始社會時期不還有一個母氏社會嗎?呃……,話說,母氏社會到底有沒有過去呢?她記得好像是父氏社會漸漸取代了母氏社會,……臥勒個去,尼瑪難道說輝煌的母氏社會已經過去了?
這個時候,妹紙沒有預想到她會成爲牛掰的母氏(母系)社會創造人。誰會去想啊?換成天朝任何一個姑娘穿越也不會想到自己成爲母氏社會創造人對吧。
芒扶了扶她的纖腰,雄風威武的兄弟在啼冷到跟冰凌子一樣目光注視下,早就開始半萎下來,再跟吳熙月說說話……,半萎就變成了全萎。徹底失去了‘精’神。
月既然是來自一個只許‘女’人可以跟不同男人在一起,不許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部落,嗯,他記得在心裡才行。以後,遇到‘女’人離遠一點。
“月,起來吧。”芒雙手抓了把她的B杯,柔軟的觸感總會很輕易勾起他心裡的悸動。不怕了,……以後他都不用怕了呢;等狼王回來後,他一定會搶在最前面跟月好好親熱。
該死的!狼王明明是比他後來,結果……他都不知道吃了月多少回,而他,至今連‘門’都沒有入……,‘摸’都沒有‘摸’到入‘門’!
太陽漸漸升起,‘露’水在陽光的熱度之下漸漸變成了白霧,沒有一會兒,森林就仿若仙境,唯美唯煥。陽光沒有辦法穿透白霧,只能是點綴到白霧如渡淡淡金芒,連樹葉都仿若金光微淡搖曳生輝。
啼明明就站在不遠的地方,剛纔還能看清楚前面的男人‘女’人在做什麼,後面一會就被白霧‘迷’糊了視線。
心猛地收緊了下,來不急猶豫便急急走了過。嘴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的啼在此時並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跟芒有什麼時候關係,儘管心裡‘陰’阻止自己這樣衝過去不行的,可就是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步伐。
吳熙月還沒有意味到身後面走來一個面容峻雋,眸光裡好像沉了好幾座山一樣沉重的男人;白霧,青山,晨陽,‘花’香,鳥語……,雷滴嘎嘎,這正是一個以天爲被,以地爲席好嘿咻的絕佳時刻嗷。
已經‘激’情好多回的吳熙月早就不怕痛了,償識男‘女’情事的她,又是這個年輕正是如狼如虎的時候呢,手按住芒的肩膀,嗔笑道:“起來?爲什麼要起來?好不容易撲倒你,我這就起來了不白撲了?”更主要的是:她雙手不白撥了?
“確定不想起來?”芒柔柔地笑了起來,嘴邊彎出來的弧底很好地釋義他內心對自己‘女’人的愛意,“再不起來,就晚了呢。”
啼……,他是不會現在看到自己跟月親熱呢。
絲毫不知啼已經大步邁來的妹紙,手掌搓起邪邪地笑起來,“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來,讓姐兒好好地疼你喲。放心,咱會很溫柔滴,不會‘弄’斷你的兄弟哦。乖,別想拒絕我喲。”
還沒有完全撲過去,後背就有感到一道道寒嗖嗖的冷意,吳熙月下意識猛地轉頭……,白霧裡衝出頭野獸?這是她心裡一閃而過的念頭。手早抓住了塊石頭,準備隨時丟過去。
留意到她的動作,一絲笑痕在嘴角邊很快閃過,啼走近,伸出手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口氣道:“想起來嗎?我拉你……。”
“……”姐兒不想起來,姐兒分明是想撲倒的。特麼沒有骨氣地伸出手,遞到都探到自己眼皮子低下的大手裡,鎮定自若笑道:“嗯,睡醒了就想走一走。你剛纔去哪裡了?”
男人!這個種時候玩打斷太不厚道了知道不,沒人‘性’啊沒人‘性’。
也只敢在心裡腹誹腹誹,不敢直接說出來滴。
對她的順從啼心裡是感到很貼熨,很果斷地認爲剛纔一定是芒在強上月,而月卻是不同意……,然後他及時過來了!正好把月救出來!
“穿好獸皮裙,‘露’水很重,會把身體淋溼。”啼溫柔不失力道地將她拉起,伸手拂去她肩膀上的點點水汗,剛纔才‘激’情一會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露’水。“小‘毛’蟲醒來,我就送他過去。都一個晚上了,需要納雅喂‘奶’才行。”
解釋了爲‘毛’會沒有在她身邊的原故,丫的,他要是在身邊……早就把妹紙吃幹抹淨,是渣都不剩呢。
獸皮是完全不能穿得住的,吳熙月還是繼續着長草裙,‘胸’還是裹着獸皮抹‘胸’……,如果不是有一頭柔順好上好緞子的黑髮,她現在這樣一付裝扮還真是地地道道的原始初民。
芒對啼的打斷並沒有感到生氣,可以看出來他對‘性’事並不是很熱忠,有了興趣就會很好的投入,過後……就是外面溫柔內心清冷的首領芒的。他的世界,只有吳熙月才能走入,至於別的什麼‘女’人,那都跟天邊的浮雲一樣,他是不會看一眼,‘摸’一下的。
這樣的男人放在身邊絕對是很放心。
“正好有大霧,我去把兔子烤熟。”芒很快就把樹葉做的裙子圍好,光潔如‘玉’的額頭沾了許多的水滴,吳熙月掂腳要去拂拭,他抓住她的手,不在意地說,“沒事,沾水點還涼快一點。”
不但額頭上面沾了水,‘裸’在外面的皮膚都沾了許,哪怕是沒有‘精’神的兄弟同樣也是沾着水。
水可以降溫……,吳熙月有些明白過來了。難怪這貨可以把邪火收斂住,感情兒是‘露’水幫了忙澆熄了他的邪火。擦,太蛋疼了!連個XO都得看天氣有無‘露’有無雨才行……。
有沒有比這個更苦‘逼’的呢?
大霧雖然干擾了視線,但可以生火烤‘肉’,煮燙。
吳熙月聽芒說要去烤‘肉’,拍掉手掌裡幾點碎草葉沫,跟了過去,“我也來準備些‘肉’湯,天氣太熱食物烤多了又容易壞掉。”
“我們可以把烤熟的‘肉’用樹葉包好,然後靠着樹根或是在灌木林時了挖個深‘洞’出來把‘肉’埋到裡面去,等要吃的時候再挖出來就行了。”對吳熙月的難題,芒是輕易解決。
這並不是芒一個人想出來的辦法,而是他們的祖先便是用這樣的辦法儲食天氣熱省下來的食物。在食物來源少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捨得把剩下的烤‘肉’丟掉。
族人們也陸續醒來,醒得早的還是晚上無夜生活的男人們,他們可不像有些渾蛋他們樣有個‘女’人在身邊,就不懂得節制了!
一眼有大霧,都不用首領們吩咐便立馬生火烤‘肉’‘弄’起食物來。
不敢在白天,晚上生火的族人們,蛋便成了主食。草筐裡裝了許多鳥蛋,野雉蛋之類的蛋類,這次生起火男人們起碼丟了幾十枚蛋到火裡悶煮。生蛋有很大的腥味,味道並不是他們所喜歡。
‘肉’類都是兔子,因爲兔子不會發現很大的叫聲,就算是綁緊它們的四肢只是嚇到瑟瑟發抖,沒有半點聲音。
別以爲原始人們什麼都不懂,惡劣的生活環境教給了祖祖輩輩許多的經驗,這些經驗經過一代一代的積細,像啼他們這些年輕的男人們早就知道了如何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族人。
原始森林裡的大霧一旦起來就不會是很快散開,最少是需要好幾個小時才行,也就是需要到中午太陽高升纔會散去。
男人們就趕緊的忙碌起來,搶在大霧散開前把幾天的食物開出來。自從進入莫河外面的叢林裡,男人們還沒有爲食物發過愁。只要出去狩獵,必定會收穫良多。
吳熙月的‘肉’湯男人們是不會煮的,把木耳拿出來,用石片割了兔‘肉’放到已經煮沸的水的陶鍋裡便開始煮了起來,霧還有一點好,就是不會把香氣散開。所有的香味都沉在了霧氣裡,根本不會飄散到很遠的地方去。
放放心心的架起兩口陶鍋煮起來,麻痹的!她現在發現其實還有好多好多的辦法增進食物來源呢!像這裡地廣物博的叢林裡,……野菜多到讓她眼紅,吃不完曬乾或是做醃菜也好哇!又不是說沒有鹽……。
沒有安定下來,就算她有再多的想法也是無濟於事,大有一種英雄未路,拳腳無法施展開來的淡淡憂傷感……。
‘女’人們還是在睡……,累啊!一晚征戰數場,上了這場下那場的哪不累麼?
養生什麼的對她們來說都是不靠譜的,及時行樂纔是最快樂滴。吳熙月也沒有去勸,因爲‘女’人之前的‘女’人也都這樣過來。她沒有來前,這些‘女’人也是這麼的日日縱‘欲’,習慣成自然,她要說多了人家還嫌煩呢。
第四天便在烤食物中消消劃過……,又連續過了三天,也就是吳熙月他們在這片陌生林子等上了狼王整整七天。
依舊沒有消息,也沒有什麼陌生族人過來巡羅。
這讓族人們都感到意外,……都這麼久了,亞莫部落竟然沒有派一個族人過來巡羅嗎?他們就不擔心領地上的野獸會被外族人搶走嗎?他們就不擔心領地會被外族部落悄悄佔據嗎?
瞧,落後了吧,不懂外面是什麼情況了吧。
別說他們不清楚了,就算是霍加,老烏可,老索戛這三個從莫河外面逃到出來的老人也不懂。有妖孽一般存在的大巫師在,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佔其它部落的領地呢?
卻於野獸會不會搶走,……自己部落領地上面的野獸就足夠讓族人們吃飽了,還需要去冒着危險搶嗎?
第八天又很快來臨,吳熙月五天前上就開始按耐不住起來,現在都第八天了,頭髮都要急白。
“我想去看看情況怎麼樣。”這是第八天天都沒有亮起來,吳熙月推醒還在睡覺了兩個男人,眉頭緊鎖直接就說,“我不放心狼王,想自己去看看究竟是怎樣個情況了。”
她的話一下子就把兩個男人給拍醒,一驚之下半點睡意都沒有了,啼寒眸一沉,並不同意她的提議,“不行,亞莫部落是我們完全熟悉的部落,就連狼王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我更不可能讓你過去了。”
“月,我們都很擔心狼王;但別忘記了,狼王是可以統馭所有的野狼羣,他下面的野狼也有到達莫河外面的叢林裡;我想,以狼王的聰明應該不會讓自己去涉險。應該是遇到太好解決的棘手事情,所以才擔耽了回來。”
芒並不立馬拒絕吳熙月的要求,而是側面地說明狼王身邊其實是有幫手,完全不需要過份擔心。
吳熙月抿抿嘴角,嘆道:“這些我都想過,就是擔心他會不會因爲聽不懂亞莫部落族人的話,怕我失望乾脆耗住,直到自己能聽明白爲止。”這就是不可能的,頭一回出去打聽附近有不有部落,他就已經對自己說過因爲聽不懂,心裡很懊惱。
“有阿笨拉在,……狼王不至於會這麼耗下去。”芒繼續分析,繼續想要降底吳熙月的擔憂感。
尼瑪的是……,妹紙貨是前思後慮過的,凡是能說服自己不要去擔心的理由也由在這幾天裡都找進。直接今天,她是實在找不出藉口出來了!
站起身,目‘色’堅定道:“我還是要過去看一看,就算是亞莫部落首領的病好了,我就不信若大一個部落裡竟然沒有一個族人生病了!小孩,‘女’人,老人總該有一個兩個吧。”
無巧不成書,還真如吳熙月所猜測的,亞莫部落確實是有人生病……,那麼大一個部落在炙熱的天氣裡沒有人生病,才稱奇呢。
阿笨拉在見到亞莫部落首領央羅時,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懷上神種了。再看到央羅平平坦坦的上‘胸’時,阿笨拉是實實在在的驚悚了下。
神靈啊,原來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大肚子的男人!
因爲是他們幫助桑賽一把殺掉死敵落庚部落的族人,桑賽很熱情地帶着阿笨拉引見了他們的首領央羅。
“這是我們的大首領央羅,一位偉大而聰明的首領,是他帶領着我們亞莫部落族人對付強大勁敵落庚部落。阿笨拉,你若遇上什麼困難是可以跟我們的首領說。他會很熱心幫助你。”桑賽先是讚揚他的首領有多英明神武,然後才告訴他想要找巫醫治病,還需要經過大首領的允許才行。
亞莫部落是有巫醫的,但不會輕易給陌生的外族人治病,哪怕是月孜部落,母巴部落的族人也不行。除非徵得大首領的同意,巫醫纔有可能出面醫治,但主要還是要看巫醫自己的意思。
想救就救,不像想,哪怕是首領出面也是不可能。
不是個個巫醫都像吳熙月那麼好說話,密索部落的族人之前因爲是剋剋巫的原故,他們有族人生病什麼的可以請到布阿部落的巫醫過來;剋剋巫,老巫醫都死去後,又遇上了吳熙月,在這幾十年裡,密索部落的族人確實是從來沒有爲因爲尋不到巫醫還發愁。
所以,也理所當然的認爲只要他們開口,巫醫肯定會願意過來救救呼吸越來越弱的老烏可。
密索部落的族人在看到央羅的大肚子,腦海裡閃過的都是跟阿笨拉無相差的念頭。
簡單的問候過後,央羅很認真的感謝阿笨拉對族人們的出手幫助。有勇氣得罪目前是幾個部落最強大的落庚部落,已經是很不錯了!就衝這一點,央羅也會和顏悅‘色’接待他們。
“謝謝你們對桑賽的幫助,如果不是你們的出手,我想,桑賽他們是不會這麼快就能回到部落裡來。”央羅雖然病得久了點,大首領的威信是沒有減半點的,盤膝坐在虎皮上面,霸氣自然外‘露’,“都休息一會,我讓族人準備烤好的‘肉’類送到你們手裡。還有槳果也可以吃一點,只是因爲沒有到可以摘槳果的時候,會少了些。”
這些都不重要,阿笨拉欠欠身子,微笑道:“這次過來我們是有事情要求大首領才行,食物可晚一點吃沒有關係。”
央羅早就看到躺在草藤裡的老人,微微擰了擰濃眉便笑道:“可以,我們部落有巫醫,我派族人去問問他願不願意醫治。”頓了下,他提前跟阿笨拉說一聲,“巫醫的脾氣並不太好,我也不能保證他願不願意過來。”
阿笨拉等人都微微怔了下,這首領都同意了……,怎麼還有巫醫不會同意呢?
等了一會,派去詢問巫醫的男人小跑了過來,“巫醫說看在他們幫助過部落的份上,同意過來醫治;但現在不行,有一個小孩吃壞了東西一直在肚子痛,巫醫沒有辦法立馬趕來。”
桑賽暗暗鬆了口氣,人是他帶回來了自然是希望巫醫會出手相助。他側頭去看看阿笨拉他們的表情,還以爲會看到他們鬆了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結果……人家相定鎮定,連眉頭都沒有擡一下。
請到一個巫醫是很難的,他們竟然……,心裡打了個頓,桑賽嘴角稍地壓緊了,下意便朝央羅身上看去,同樣看到央羅眼裡的沉思。
央羅現在也拿不準這些人到底是來自哪個部落嗎?密索部澆……,他確實自己沒有聽過這麼個部落,如果是個大部落,他絕對會是知道。
應該說,沒有老烏可這麼個年紀的男人都是不可能聽說過密索部落。但,央羅身爲首領還是清楚了。
“你們是從哪一個部落來?需要去什麼地方嗎?”出於對方聽到巫醫會過來那過份的平靜,央羅不由得問了起來,這麼的鎮定……只能說明他們的部落裡是有巫醫存在,並不需要到外面相求。
阿笨本沉‘吟’片刻,才道:“不知道首領有沒有聽過密索部落?”
被現在的囚鷹部落暗計到據說所有族人都滅亡的密索部落?當然是聽說過。
央羅的目光不由將阿笨拉等人上下打量起來,爾後才沉聲道:“你們要去密索部落?這個部落已經不存在了,早就被囚鷹部落給滅掉。”
聽到囚鷹兩字,阿索戛的臉‘色’驟然大變!該死的!當初就是這麼一個還需要看霍加臉‘色’生存的囚鷹小部落,最後卻聯繫一個‘女’人將密索部落族人全部滅亡。他永遠都記得,族人們就是爲因爲囚鷹小部落,……一夜之間死去非常非常的多。
霍加還沒有來得急派巫醫檢清楚是怎麼回事情,就被那個‘女’人半夜用草藤綁住‘交’給了黑心眼的渾蛋。
阿笨拉目光一冽,沉道:“我們正是密索部落的族人,當初霍加帶着我們這樣些還能小孩的族人逃出災難,正好是冬季,我們就渡過莫河,去了最貧瘠的莫河一帶叢林。”
密索部落族人都低下了頭,臉上盡是哀傷。
央羅驚到一下子從虎皮上面跳起,“你們……你們……你們竟然是密索部落的族人?”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顯老態的聲音從山‘洞’外傳來,“誰要讓我看病,自己不走出來難道要讓我走過去?”是亞莫部落的巫醫來了。
桑賽跑過去,“是位老人生病,以經病到只能是躺着完全不能走了;不然一定會自己走到巫醫你的山‘洞’裡,不會麻煩你特意過來。”談吐間少了行多野蠻,多了些禮節在裡面。
這是莫河一帶部落裡沒有的,也可以看出來裡面與外面的差距是有多大。
“呵,老人生病到走不到,只在等死的份,還要讓我看什麼?等我一天病到不能走路,你們都不用找巫醫來了,直接拿塊獸皮一包等着我沒有呼吸就行。”頭髮開始發白的巫醫乾脆是山‘洞’都不進了,進了也沒有用。
桑日拉聽後很不服氣的揚起聲音說了句,“是你自己不行還怪別人只有等死!”
一句話,把巫醫給惹‘毛’……,也把巫醫給徹底得罪。
從來沒有過族人敢這麼質疑巫醫的,哪怕是央羅也從來沒有說過巫醫不行,治不好他的病。
山‘洞’裡的亞莫部落族人目‘露’震驚,不可思議的盯着桑日拉;神靈啊,這‘女’人也太大膽了吧,她就不怕巫醫以後都不會給她看病嗎?
如果哈達在,聽到桑日拉這種腦子‘抽’風纔可能說出來的話,估計那麼一點點好感都會瞬間消弭。這得要殘成什麼樣的腦子纔會說出這樣得罪人,得罪部落的話呢?
“巫醫從來不會‘亂’說話。”央羅臉‘色’一沉,冷冷道起,“我是好意請巫醫過來幫助你們,而不是聽到你們羞辱亞莫部落最受族人尊敬的巫醫。”
其實麼,對密索部落族人來說,桑日拉的話確實沒有說錯。
阿笨拉心早就咯噔了下,知道桑日拉這回是闖禍了,立馬起身道歉,“‘女’人都是這麼笨的,首領別跟她們計較。”
“呵,如果月在這裡,以她的醫術老烏拉怕是能救回來。”英子涼涼的道起,目光掃過央羅的大肚了,若有所思義道:“看首領的肚子並不是男人們‘肥’大起來的肚子,是不是生病了呢?”
甩臉走人的巫醫聞言,黑着臉停下來。他是很生氣自己被質疑,但更希望部落首領的大肚子病可以治好。
央羅目光一動,坐了下來,“沒事,我知道‘女’人都是這麼笨了。”轉而對英子微笑道:“你說的月也是位巫醫?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月,可不單單是名巫醫,她是我們所認識的巫師,巫醫中最厲害的巫醫。”英子現在說起吳熙月來,自然帶了種自豪在裡成,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吳熙月是個‘女’人。
一個比男人還要厲害的‘女’人。
她這話對蒼措,格里部落族人來說肯定是個個都能聽懂。
但亞莫部落的族人們就糊塗了,巫師?巫醫?這倒底是巫師還是……巫醫呢?
站在山‘洞’外面的巫醫一聽,頓時沒有興趣,繼續黑着臉走了……,能不走嗎?他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能當巫師又當巫醫的人!
英子不過看到央羅變了臉‘色’,怕遷怒到密索部落族人身上;阿笨拉出手幫忙的時候,她已經隱隱猜出來他想幹什麼了。現在……,不說全部猜中,但也猜到差多了呢。
想要靠站亞莫部落奪回以前的領地,……現在不能惹怒央羅才行。
再來,巫師月又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就不用顧忌着掩着了呢。
清了下清嗓子,遂是撿了些有關於巫師月很傳奇的事情說出來。
由其是央羅聽到莫河一帶叢林大火,是巫師月帶着好幾個部落逃離災難的事情,亞莫部落的族人都把眼睛給瞪了出行。再說到過河……,說到治好霍加不能走路的病,央羅他們覺得密索部落族人是在說一位神靈般。
如果不是神靈,怎麼可能帶這些人過河呢?
英子也是聰明,提到過河的時候絲毫沒有提到是坐着竹筏過河,而是說過河的時候怎麼兇怎麼險,若不是巫師月在,所在的族人怕都要被河水沖走。
莫河東岸岸邊叢林裡一般只居住些依附大部落生存的小部落,像央羅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莫河河邊火山爆發,將整個莫河一帶的叢林化爲灰熾。英子說話條理分明,必要的時候還會加重口氣形容當時有多麼危險。
引人入勝的說話聲惹得若大個山‘洞’除了她的聲音之外便沒有了別的動靜。
烤‘肉’已經送了來,都是在外面烤好。密索部落的男人們也沒有再客氣,擔驚受怕了這麼久連安心坐下來吃烤‘肉’的機會都沒有過,這回到大部落裡個個都是敞開了‘胸’懷吃起來。
也是沒有放鹽巴的,無論在哪一個地方,鹽巴都只能是巫師,大首領,巫醫,還有大首領最信任的族人才可以吃。
“聽你這麼說,月確實是很厲害。”央羅換了個坐勢,一個坐勢太久了他的肚子也會痛,目‘露’沉思道:“既然這麼厲害,又一起過了莫河,你們怎麼沒有跟他一起走呢?”
“像你又是一個‘女’人,巫……”央羅一時不知道要如何稱呼既然是巫師又是巫醫的厲害男人,乾脆是含糊帶過,“他身邊總有‘女’人照顧吧,你怎麼沒有留在他身邊呢。”
他還以爲巫師月是個男人呢,嗤,難道就只有男人才會這麼厲害嗎?英子暗地譏笑了下,才慢悠悠道:“巫師月可不是個男人,她是‘女’人。讓所有男人都敬畏的‘女’人。”
“什麼!”央羅比之前更加驚詫了,“她是一個‘女’人?”
留在山‘洞’裡的亞莫部落族人都是驚詫,有幾個心思轉得快男人看向英子的目光變得有些微妙起來。……‘女’人會有這麼厲害?不會是說謊吧。
阿笨拉適時地開口,“嗯,巫師月確實是一個‘女’人,我們當時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也很驚詫,後來,就習慣了她的強大了。”他揚了揚手中的石斧,桑賽看到就這個工具砍死了好幾個落庚部落的族人。
“這是石器,我手上的叫石斧,可以用砍樹也可以用來殺人。”說着,阿笨拉眼裡閃過黯淡,如果不是族人們堅持要離開,他們現在肯定還是跟巫師月在一起。
桑賽走到他身邊,頗有興趣道:“能不能給我看看?當時,你還說是打算用石器跟我們‘交’換,好讓巫醫給你的族人看病對吧。”
這麼厲害的工具確實是可以做爲‘交’換物。
阿笨拉沒有猶豫直接遞了過去,“石斧很厲害,你也見識過了。我說過的話絕對是算話,這把石斧就我做爲‘交’換物,獻給巫醫。”
像這樣部落裡沒有的好東西,桑賽是不會絕拒‘交’換了的。拿到手裡他沒有立馬自己看,而是走到央羅身邊,低聲道:“石斧很厲害,我親眼看到他揮起石斧把一個落庚部落的肩膀砍出血,還有……幾個男人手裡也有石器,不過不是石斧,前面尖尖的,用力一刺就可以把落庚族人的肚子刺破。”
任何有見地的男人是一眼能想到石器的大用處,央羅眼裡不着痕跡地喜‘色’掠過,“別的石器我們暫時不要問起,最好是問問巫師月在什麼地方。我想讓她來給我看看肚子。”
對這樣一個厲害的巫師桑賽還是有些印像,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估計就是那個叫茲爾撒的男人說過,他找過去……卻因爲不信任又匆匆離開。
“既然是一起過了莫河,我想……她應該是和自己的族人一起。”桑賽更想盡快找到巫師月,只有央羅的身體好起來,落庚部落纔不敢再打亞莫部落領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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