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正道,正事(必看)
一座沒有走獸,只有飛獸,沒有人類,只有樹林的河水孤島開始熱鬧了起來。@?
男人‘射’飛鳥,‘女’人們下河捕魚,用的是網……,全是用草藤打爛‘抽’出最細韌的草藤皮織成的魚網,再用許多蜘蛛網搓成白線纏在網上面大點的孔眼,想要像捕魚的那樣尼龍繩網細便易灑是不可以,一網丟下去……,拋灑範圍較小,網到的魚自然也就少了。
第一天,大夥都是技術不行,魚沒有網到倒是把魚網給破‘弄’,吳熙月同幾個男人不得不放棄今天捕魚把魚網擡回來。
魚網破了也不能丟啊,等到了晚上再又跟幾個‘女’人修修補補到明天繼續捕魚了。
當天,男人們也沒有‘射’到什麼飛鳥,這鳥兒不比走獸,它們身形體靈眨個眼功夫就從眼皮子底下消失,想要一箭‘射’……還是得要練一陣才行。
所以,第一天下來除了英子她們撿到了許多河螺,螃蟹回來,還有老人們叉了十幾尾魚回來,大夥都是沒有什麼收穫。
芒跟霍加依舊沒有消息,就像是在孤島上面消失。如果不是啼已經探清楚島上面並沒有外族部落,格里,密索兩個部落的族人估‘摸’頭髮都要急白。
把河螺全部放到柴火裡燒熟,密索部落的四個‘女’人,蒼措部落的三個‘女’人,加上格里部落的四個‘女’人,一共是11個‘女’人就用棘刺或是魚刺把螺‘肉’剔出來放天樹葉了上面。
老達的石鍋已經磨好,燒了一個上午厚厚的石鍋滾燙滾燙,把螺‘肉’放到鍋裡炒動幾下,從竹筒裡倒了開水加了水芹菜,直到水芹菜煮熟了吳熙月才舀出來給納雅先喝。
剩下的就由她們十一個‘女’人分了吃。
知道食物短缺,‘女’人們的食物很自動的縮小,吃點野菜,喝些湯便是應付一餐。
而每日三餐也變成了一日兩餐,納雅還笑眯眯對吳熙月道:“月,你沒有來我們蒼措部落前,我們部落裡的食物也是一天只吃兩次呢。是你來了後,食物變多才開始像布阿部落這樣的大部落吃三次。”
吳熙月是頭次知道原來蒼措部落以前了只是一日兩餐。
這麼說,現在只不過是恢復到以前的生活嘍。苦‘逼’的,一次逃難尼瑪讓她有種回到解放前的苦‘逼’感。
河魚洗乾淨烤熟基本都是男人們在吃,‘女’人是不會去瓜分這點還不夠男人塞牙逢的魚‘肉’。儘管生活艱苦卻沒有一個人抱怨,他們都是經歷過更辛苦的日子,眼前還有吃的就已經很不錯了呢。
因爲這些吃的都是來自吳熙月的主意,區區不到八天的功夫裡,吳熙月在格里,密索兩個部落族人們心中地位再升一截。
就連之前時不時要刺刺她的桑日拉見到吳熙月後都會很恭敬低下頭,要喚聲:“巫師月。”
河螺殼很咯腳底,‘女’人們每次都會把這些河螺殼撿起丟到遠地方去。吳熙月看着這些河螺殼,腦海裡一下子又有了一個注意。跑過去連忙對她們道:“別丟,別丟,我要拿這些東西捕魚去!”
只把河螺‘肉’拿出來,裡面還有一小層東西沒有取出來,全石頭把河螺殼砸碎砸碎,再灑到河水裡……,丫的!她就不信沒有魚游過來吃!
現在,妹紙一發話,‘女’人,男人都會立馬過來完全。他們很清楚巫師月現在做的事情都是爲了讓族人把肚子餵飽,這些事情可都是關係到自己呢,必須得認真對待,立馬完全。
砸河螺殼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可再辛苦的活兒這些部落族人都紀經歷過,再說了,把殼砸碎就會更多的食物吃,辛苦一點算什麼!
負責狩獵的芒帶着哈達他們終於找到了部落族人臨時居住的地方,聽到叢林另一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溫暖的陽光,芒差點沒有飆出把男人淚。
“槽!總算是回來了!”哈達比芒是要‘激’動得多了,狠狠地朝地面啐了口痰就踩着灌木走出來。短短几天經歷幾次的生死劫,哈達在看到熟悉的族人們走路都是在打着飄兒。
不過,他快要走近的時候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問道:“芒,我們到底要不要跟巫師月同啼他們說一下?你又總是不回答我,現在都看到族人們了,你是首領總得有個主意出來了吧。”
“主意?啼跟月早就知道了,還需要我們再說嗎?還需要我出主意嗎?”芒微微地笑着,透過樹枝的縫細他看到‘女’人的背後撐着一張像蜘蛛網一樣的奇怪傢伙,雙眼微微眯起,沒有急着出去的芒而是很仔細看着奇怪的工具,離開幾天,月又想出對部落有幫助的工具出來了。
以月的個‘性’肯定不會想出好玩的工具出來,她想出來的工具每一次都是部落有危險的時候纔會說出來;現在,三個部落族人都陷入四面都是水的孤山裡面,啼又是出去尋找有沒有外族部落,卻比他這個外出狩獵的還要早些回來。
呵,說不定他們是知道族人們呆的是什麼地方了呢。
哈達鬱悶了,爲了要不要告訴族人們他們根本沒有到達莫河岸邊這樣倒黴的事情,一路過來他是愁到腦袋痛;而芒卻在告訴他……啼跟巫師月估計早就知道族人們呆的是什麼地方。
吐血!虧得他擔心到晚上都睡不覺,爲什麼不早告訴他啼他們其實早就知道了呢?
太壞了!離開格里部落後的芒是比以前更加壞了!
芒修眉挑了挑,不是他不提早說出來。而是,當時他也沒有想好要怎麼告訴月跟啼……這麼件讓人頭痛的事情。好不容易上了岸都以爲到達了莫河對岸,結果呢!結果什麼都不是!這坐山的前面,後面,左邊,左邊都是水!
看到火光的剎那,他就明白過來不用戶自己去說,啼就已經發現的族人們是並沒有到達莫河岸邊。
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部落存在的地方,啼早就說過晚上是不能生火。眼前火光溫暖,以啼的聰明他鐵定是知道這是座出現在莫河河水中的孤山,沒有部落,沒有野獸……,完全可以在晚上生火取暖了!
‘春’季裡的夜晚雖比冬季裡的夜晚要溫暖很多,但是,河風跟山風‘混’在一起還是有些冷意,生火取暖不會讓族人們生病。
“唉,既然都知道了就要看怎麼離開了,嘿嘿,這些頭痛的事情都是月在想着。我都餓到沒有力氣走路了,先去看看有沒有食物吃!”哈達拍了拍扁扁肚皮,把心裡負擔甩給了吳熙月,笑哈哈就走出去。
在爲部落如何箭殺飛鳥而繞糾着的男人們一見到哈達回來都驚喜擁上來,“神靈啊,你們去了哪裡了?怎麼到這現在纔回來啊,我們個個都是非常擔心在這裡。”
芒同另外幾個格里部落男人也緊跟着走出來,圍着哈達的男人們還未等到哈達回答,速度轉變風方朝芒圍過去。他是格里部落的首領,自然更得格里部落族人們的尊敬。
哈達:“……”一羣渾蛋!他在外面差點沒從懸崖掉下去,這些傢伙不安慰就算了,還不等他說話就走開。
“芒,你離開太久了,我們都很擔心。”
“以後真不能離開我們這裡族人,陌生的地方讓我們感到很不安全。”
“芒,出大事情了!我們都沒有到達莫河岸邊啊!”聽聽,他就說族人們肯定都已經知道了。
男人一個接一個嗷嗷叫吼着跟自己的首領擁抱,爽朗的笑聲,純樸而自然的關懷聲讓吳熙月看着眼裡笑意加深。芒回來了,很平安的回來了。
丫的,就是爲‘毛’把她這個明明衝在最前面的,最後卻擠到最後面去了呢?
抱抱自己的男人……還要等到別人先抱完才行,蛋疼不解釋。
格里部落的‘女’人一時‘激’動都想撲過來跟首領芒熱情擁抱,芒避開桑日拉的熱情擁護,溫柔的聲音徐徐而道:“我可不能跟除了自己‘女’人以外的‘女’人相擁,不然,我就永遠不可能爬上自已‘女’人的獸皮墊了呢。”
他可是一直都記得月說過,她的男人是不能隨便親近別的‘女’人,要是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讓她看到,哼!直接削肢體!
當時,他是很認真請教什麼叫肢體,月則是‘陰’惻惻回道:就是哪一塊地方讓別的‘女’人碰了,她就直接拿獠牙把那一塊地方削下來!
這樣的話是吳熙月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出來,可芒卻是牢牢記在心裡了。
‘女’人們驚悚了,來了個急剎車且是飛快轉身跑到吳熙月身邊,着急着解釋起來,“月,我們並沒有想要去抱芒,衝出去是想抱自己的男人!真的,在部落裡芒就不喜歡‘女’人親近他呢。”
格里部落的‘女’人都知道首領芒看上去是個很溫柔的男人,但卻是一個殺起‘女’人來眉頭都不皺一下。這麼恐怖的男人笑得再微笑,她們心裡也是發怵的。剛纔,咳,一時‘激’動差點給忘記了,還好……還好沒有衝過去。
妹紙是很端莊又得體地笑起來,“偶爾抱一抱也沒有關係。”遠目,她又不是不講理的‘女’人,那有時候一‘激’動抱那麼一下也可以原諒,只要不是揹着她偷人就行。
英子她們是鬆了口氣,見到巫師月確實沒有跟自己生氣的意思,是小小的籲口氣拍着‘胸’脯心有餘怵道:“剛纔差一點點就讓芒殺死了,好險,好險。”
男人們先是一怔,然後就是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笑芒沒有了男人氣概,還是在笑‘女’人們太膽小,也許,也有可能是在笑巫師月太強悍把芒壓制得死死。
無論他們怎麼笑,芒都是目光柔和麪‘色’平靜應對。他的族人怕吳熙月不是件壞事,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好事情。
以後,如果月來格里部落來居住,他就不用擔心族人們會欺負她了呢。
在三個男人中,只有芒的桃‘花’運最慘淡!格里部落裡的‘女’人是避他都來不及,哪還有什麼‘花’‘花’心思。就算是以前有,現在很肯定的說沒有一丁點了!男人不是沒有,何必要去惹一個連‘女’人都殺的男人呢。
見此,吳熙月微地動了動腦子便知道了他們爲‘毛’這麼的怕芒,嘿嘿,卓瑪她們幾個乾的事情最後倒讓她吳熙月撿了個好處。
“芒,過來坐。”族人們的熱情已經過去,現在該輪到她來熱情熱情了,細細檢查檢查自已男人有沒有受傷,嗯,還算好,除了一些擦傷外沒有大問題。
啼對此不會說去妒忌,他回來的時候‘女’人也是這麼細細檢查;寒眸裡溫意乍起,啼淡淡道:“出去這麼久纔回來,月很擔心你。”
“本來是可以早些回來,不過發現了些不太好的事情想去‘弄’個明白,走着走着就走遠了。”芒拉着吳熙月的手一起坐在了火堆邊,目光掃過像蜘蛛網一樣的東西方發現最中間破了個大‘洞’,指他着魚‘肉’邊坐下來,道:“這是什麼工具,瞧着有些像蜘蛛網。”
吳熙月隨他一道坐起來,解釋道:“是魚網,孤島上面有走獸,我們現在又不能離開,食物成了問題。我想着用魚網捕魚,族人們有魚吃也不至於會餓到。”頓了頓,盯着芒的肚子直接問起,“你是不能也沒有吃東西?”
魚跟‘肉’是沒有了,倒是還有許多野菜留着。真要餓了水煮野菜吃也可以飽會肚子。
“有些餓但還能忍一忍。”芒怕她擔心便有意將話題扯開,“魚要是能吃倒也不錯,族人們以前也沒有吃過魚,但願他們會習慣過來。”
吳熙月笑了起來,坐地面撿了一根小魚刺,“早就吃了,而且個個吃得很香。你回來晚了,不然也能吃上烤魚,沒事,明天你也能吃到烤魚;味道不錯,啼也很喜歡呢。”
“嗯,雖然沒有多少魚,味道確實不錯。”啼很中肯的補充回答。
“只要有食物吃,族人們就能熬過去。真是沒有想到我們逃出火山爆發,卻沒有逃到莫河外面去,反而停在這座長在河水中央的山上面。”不用爲食物擔心,芒的笑容顯得開懷許多,暖暖的聲‘色’,柔和的目光更襯得他俊顏‘玉’雅。
吳熙月眨了眨眼睛,有那麼一會被男‘色’給閃眨了眼。
“納雅不適合馬上過河,歸阿的腳骨折,還有幾個族人們都受了一些傷,已經停了八九天,不過再有個二十幾天就可以離開了。”吳熙月算得很仔細,爲的就是讓芒也安下心來暫時居住在孤島上面。
一個沒有外族部落,沒有兇猛野獸的孤島從安全角度來說是相當安全的,但,她擔心的不是食物,也不是猛獸問題。而是‘潮’水問題。
‘春’季雨水多,莫河一邊氣候溫潤,‘潮’起‘潮’落最正常不過了。這些天她在河邊經常走動便發現了些蜘絲馬跡,沿河岸走去很多樹枝上面都垂着一條條黑‘色’垂物,爬上去一看才知道這些都是生長在河水裡的水草。
本是河水裡的水草爲‘毛’會掛到樹枝上面去呢?蛋疼的,自然是河水漲‘潮’,水位淹過河堤進入山林裡面,水草也隨着河水漂來。等到‘潮’水退去後,沒有隨河水隨走的水水草就掛在樹枝上面了。
麻痹的!這可是件大事情啊!萬一‘潮’水漲起,又萬一今天‘春’雨過,莫河水位勢必要增高,把聳立在河水中間的孤島淹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擡頭看了看天空,繁星閃爍月圓如彎船,並沒有看出來有下雨的痕跡。
不管下不下去……,都需要準備好才行了。
才滿她們已經把需要補到魚網上面的草藤皮‘抽’打了出來,走過來朝芒微微一笑纔對吳熙月道:“月,草藤打好了,我們現在可以把補魚網補好。”編織魚網的事情一直都是吳熙月跟幾個‘女’人一起完全,補魚網的事情自然也是‘交’給了‘女’人們。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要把斷了的草藤皮取下來竟是比編魚網還要難許多,啼跟芒見到‘女’們嘿哧嘿哧把全身力氣都使出來也沒有斷了的草藤‘抽’出來,啼拍了下月的肩膀,目‘露’戲謔,“還是‘交’給我們男人來處理。力氣太小了呢。”
吳熙月聞言,立馬把手裡的斷草藤給他,好整以暇道:“來,你來試試能不能‘抽’出來。”丫的,站着說話不腰痛啊,草藤是一根接一根編起來,環環接連想出來……哼!好難呢。
事實也確實如此,啼,芒倆人出手也沒有用。
‘弄’得兩個一貫鎮定的男人都有些臉紅耳赤,好不尷尬。
“算了,用石斧把斷草藤砍掉,打個結把新的補上去。”吳熙月是瞧出來用蠻力是不行,只能是退後一步另想辦法了。
看着幾個‘女’人補着漁網,溫暖的火光照在她們的身上,瞧在眼裡心裡都是安寧又舒服。
芒就着火堆躺下來,對啼輕聲道:“月的厲害讓我都些害怕起來,她總是能想出好辦法出來,讓我們的族人不用擔心食物問題。啼,你是怎麼發現我們還沒有到達莫河岸邊呢。”
撥着火堆的啼把事情的前因跟芒都細細說了遍,“……,我也是沒有想到竟然上錯了地方,等霍加回來再看看他是怎麼想。”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這麼久了也沒有回來。
“霍加是去尋找居住的地方,以他的謹慎估計是需要一段日子。”芒慢慢的說着,眼睛已經閉上了。這幾天很累,幾個族人爲了追一隻翅膀受傷的飛鳥差點都掉到懸崖下面的河水裡,他這個當首領的更加‘操’心,一路過來晚上都沒有睡好。
兩人把這幾天各自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提到用弓箭‘射’飛鳥,芒睜開有些睡意的眼睛,染了睡意的聲‘色’微微低沉,“月想事情總是比我們倆人要先許多,早在山‘洞’裡她就開始在做弓箭,難道說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日後還會這樣的事情發生?”
啼愣了下,他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
巫師是神靈的使者,他們知道的事情確實是比普通族人們要多很多;可要說連還沒有發生的事情都知道,呃,這……這這這,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裡面了。
兩位算得上是很優秀的年輕首領們沉默了,突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心裡竟然是同時在想:‘女’人這麼優秀,到了莫河外面豈不是會有更多的男人喜歡上‘女’人?
那麼,月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嗎?
沉默一會,倆人又是幽幽一嘆。
“別多想了,還有狼王在呢。”芒悶悶地吐出口氣,如是自我安慰。他沒有問狼王在什麼地方,早就清楚狼王並不喜歡出現在人多的地方。
啼目光微垂,淡淡道:“接下來的事情是我們沒有辦法知道,出去後……也許會有,也許會沒有吧。誰又知道呢。”又想到了跟‘女’人之間商量好的計劃,語氣微斂道:“我到另一邊看過,哪邊的水太急竹筏很能划過去,月說了,實在不行就返回莫河一帶,再重新尋找可以靠岸的地方。”
“主意倒是不錯,還不知道霍加願不願再返回呢。”芒冷地笑了下,溫潤的眼底裡一道凌厲劃過。顯然,他並不太相信霍加及密索部落的族人。
兩人細細的說着話,‘女’人們就在旁邊補着漁網低聲曼語的說笑着。
留意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吳熙月下意識擡頭看過去,芒鎖着眉頭已經睡了……;‘脣’瓣抿起來,連睡覺都是鎖着眉頭,他心裡還有什麼沒有想開的事情呢?食物問題不存在了啊,剛纔他們的對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呢。
啼看了眼已經睡過去的芒,往火堆裡添了幾根乾柴便也躺下來。睡下去時感到有道柔和的目光在他跟芒的臉上停駐,心有靈犀地擡眸看去;吳熙月抿緊的嘴角彎了起來,很輕聲地笑道:“睡吧,明天你們還要早早起來呢。”
飛鳥都是天還沒有亮就開始活動,成羣成羣的,可‘射’的目標就多了許多,但願明天好歹能‘射’回幾隻,別想今晚這麼挫……一隻都沒有‘射’回來!
可憐的伐合,彈弓給他的時候樂得跟什麼似的,結果被現實打擊到酸菜葉一般,萎靡不振回來都不怎麼說話。
“你們也早點睡覺,補不起來就算了,用叉子叉還是能叉到魚。”清淺的目光柔地注視着自己的‘女’人,啼單手支撐着腦袋躺下來想要看着吳熙月織完漁網再睡覺。很晚了呢,好多男人們都睡覺了呢。
吳熙月指了指暗處,“狼王在前面等着,我織完後再去找他,你快點睡啊。別管我了。”
狼王不喜歡白天出現在族人們面前,也只有晚上倆人才能相處一會兒。這一次的相處,咳,估計得久一點才能回來了,可把這隻重口味貨憋壞了呢。
遠目,其實她也‘挺’憋壞的。
本來說跟啼嘿咻嘿咻,可芒回來了。倒有些不太好辦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至今,她跟芒還是乾淨到跟一張白張似的,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呢。他剛回來就跟拿啼來刺‘激’他鳥。
等清閒下來再幫助芒脫處!
啼一聽,清淺的目光倏地轉暗許多。再透過吳熙月的表情,他已經猜出來今晚‘女’人會跟狼王做什麼事情。唉,他也好想呢。
像是聽到他的心聲般,吳熙月笑眯眯道:“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尼瑪,搞‘毛’有種‘女’王臨幸後宮妃子的爽爽感呢?!
得到承諾,啼彎着嘴角笑意爬滿的寒眸終於閉上,美美睡過去。
補魚網是很費時間的事情,再加上她們三個技術生疏,補了起碼有好幾個小時才搞定。
‘揉’‘揉’都發酸的眼睛,吳熙月對跟着辛苦了一大個晚上的才滿,格桑笑道:“快去睡吧,戈裡,巴布都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了呢。再不讓你們過去,他們幾個準是狠死我了。”
對‘性’,才滿,格桑這種‘性’格比較內斂‘女’人都是看得很開,才滿幸福地笑起來,“這幾天他們跟瘋了似的,總要幹到我快要哭起來才放手。”
吳熙月:“……”妹紙!能不能不要用“幹”這樣重口味的字眼,用“‘弄’”這樣比較含蓄的字眼行不行?
喂喂喂,“‘弄’”這字眼也不太好聽吧!
格桑推了幸福笑的‘女’人一下,“再厲害也比不上狼王,我可是聽男人們說狼王都可以帶着月到樹上面幹呢。”不是嘲譏,而是很羨慕的說。
“……”吳熙月大囧特囧了,臥勒個去!那樹上幹什麼的,她們是怎麼知道了?哪個渾蛋說出去的?姐兒這張老臉都丟盡了嗷。
“嘻嘻,你也喜歡是吧。我也喜歡呢,到時候找找有沒有適合的樹,也來試一試看看。”
越說越重口味了,吳熙月直接阻止才滿還要說下去的嘴,“樹上面嘿咻不算什麼,有本事讓他們幾個抱着你邊跑邊嘿咻,反正男人們都是力大無窮的牛掰傢伙,好多姿勢你們都可以償試。快去,快去,他們又在嘆氣了!”
成功阻止……,倆人轉身離開吳熙月就偷偷抹汗起來。
吐血了,她也是越來越威武木下限了,連邊跑邊嘿咻這樣高難度的姿勢都可以想到!
隱隱的聽到倆人在笑嘻嘻道:“……狼王真是厲害,難怪月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呢。”
“是啊,真是很漂亮,白白嫩嫩嫩我都想咬一口。……”
“可惜的就是‘胸’小了點。也不怕,過一陣子就可以……”走遠了,隱約的聲音都聽不到,吳熙月整張臉都黑了。又是說她‘胸’小,小嗎?小嗎?小嗎?好歹也是個B杯啊啊啊啊!
甩頭,尼瑪還有A杯,還有圖釘杯呢!
進了樹林子裡,吳熙月還沒有開口身子就被騰空抱了起來,除了狼王誰還會這麼神出鬼沒的抱起自己呢。
“總算等到你過來了,我看到芒回來還以爲你不會出來了呢。”狼王臉上含帶抱着吳熙月就在樹林子裡跳上跳下。
儘管相信他是不會讓自己掉上去,懼高的吳熙月還是嚇到閉上眼睛不敢往上面看,今夜本來是沒風,但現在風就在耳邊呼呼呼的颳着,可想知道狼王抱着她奔跑的速度有多快。
少頃,狼王步履輕盈穩重的落地,吳熙月還沒睜開眼,就被野‘性’味十足,跑了這麼久尼瑪氣都不喘會的狼王整個按倒在一塊青草的草地。
身子按下去,吳熙月就在淡定地想:這貨是把嘿咻地點都就選好,不然三更半夜的他去哪裡找一塊軟軟的草地來。
Wωω▲ тTkan▲ ¢ ○ 獸皮穿得單薄的吳熙月雙手撐住狼王傾身下來的身子,“警告你,不許再撒破我的獸皮!”跟狼王嘿咻‘激’情倒是十足了,但……每每是‘激’情過頭,獸皮衣服在他爪子下跟紙片似的,一撕就爛!
狼王嘴角勾了起來,月光下,他東方味極重的俊顏隱隱透着一股從未有過邪意,他很喜歡聽到撕破‘女’人身上獸皮的聲音,更喜歡看到獸皮撕破的時候她‘露’出來的怯意。
低下頭,狼王輕輕地低嗚起來,他對吳熙月道:“我喜歡……”
“你……唔!”吳熙月驚呼一聲,眼睜睜的看着又是一塊獸皮在他爪子下面報銷!尼瑪的!說要不要撕,他還撕,還搞‘毛’說什麼喜歡!喜歡個屁啊,她一點都不喜歡。
小嘴張起……,整個人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她被狼王那這隻禽獸霸道至極地用‘脣’堵住她的‘脣’瓣了。
禽獸狼王的‘吻’帶還很強大的佔有‘欲’,舌頭長驅而入強悍地需索她嘴‘脣’中的甜蜜,喉嚨裡還時不時發出屬於狼的低沉叫吼聲。
苦‘逼’妹紙每次一聽到他發出狼的聲音,整個人就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悲催的,難道說她骨子裡是有好重口味的傾向不成?可是,她果斷地說:真沒有這樣的傾向啊。
遠目,應該說是狼王正好對上了吳熙月的胃口,人的身體,狼的思維,狼的行動,還有狼的‘欲’望。
野‘性’十足的狼王讓在熙月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在狂風暴雨之中似的,完全‘迷’失了自己,丟失了方向。還說去計較狼王爲‘毛’又把她的獸皮撕掉,此時的妹紙老老實實跟着感覺走投入了這一場‘激’忄青。
狼都是有極強的征服‘欲’,身爲一羣狼羣的狼王,他的征服‘欲’更大。
很滿意吳熙月瞬間的‘迷’失,他大手下滑手指勾住吳熙月身上已經撕破的獸皮,順着裂口雙手遊進了他想念了很多的地方,觸手的柔軟讓狼王狠地倒‘抽’口氣,本還有些清明的雙眼一下子就有水霧涌起。
吳熙月痛了,尼瑪!又把她的B杯麪團捏!
“喂,你丫的給我手腳放鬆點,惹爆我,告訴你……到冬季你都休想碰我一下子!”痛着並樂着吳熙月小臉都是扭典着,尼瑪的尼瑪啊,每次跟他嘿咻一場,勝過三千米長跑減‘肥’。嘴‘脣’被阻止,她那可憐的抗議聲只在喉嚨裡打着轉兒。
當於適合的嘿咻是可以減‘肥’,現在她真信了!以有不信,那是因爲她還是個處!
狼王在情事上面絕對是處在上風,他不是捏……還來提!惡意的讓手裡的柔軟變化出許多的模樣出來,如果有十二生肖模型在,很有可能捏出十二生肖出來。
肆無忌憚的手法讓吳熙月是咬牙切齒起來,比起‘揉’來……她更喜歡親。
“真舒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狼王從來不會掩飾真實感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於是,就成了嘿咻時的小情話,小黃調,不用教,自學而成滴。
估‘摸’是‘吻’夠了,狼王才大赦了吳熙月的嘴‘脣’。
一得到解放,妹紙是嗷嗷爆走起來,指着他鼻子發飆,“都說不要撕我獸皮你丫的還撒,都說不許再把姐兒的B杯當面捏,你丫不當捏了,還提起來!當它是死物不痛啊!”
尼瑪!讓你試試擰起的滋味是什麼!
雙手跟閃電似的出手,直接襲向狼王肌‘肉’在勁鼓‘胸’前,一抓一擰一提……,滑出手了。太結實,鐵板似的龍爪手都抓不起來!
抓住她搗蛋的手,狼王喘着粗氣似笑非笑起來,“你不是我的對手。”這次,他說的是人話了!
吳熙月更加來,丫的是在鄙視她打不過他嗎?打不過,姐兒咬也要咬幾口賺點利息回來!
“乖,你躺下,我來……”‘誘’之以敵,不惜‘色’相。吳熙月眉目彎彎,笑靨點點含‘春’,‘花’包兒似的惹人去摘擷。
破了處的狼王還是很純情,不留意就上了美人計。
他一躺下來,吳熙月就是來了招餓虎撲食式嗷嗷叫着撲上去狠咬起來,那力度沒有控制好,結果……這貨倒黴催的跳過頭,一躍而下,森森然發現她是撲到了狼王的腦袋上面。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這回不重口味,也重口味了!
妹紙瞬間想到的當然是逃啊,尼瑪不逃等着被重口味?她又不是個傻冒!
狼王當‘女’人是熱情了,嗷地一聲低吼……。雙手一下子按住吳熙月的膚如凝脂雙‘腿’,根本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呢。
這麼大個人坐在腦袋上面……讓狼王的鼻子有些沒有辦法呼吸。‘女’人穿的獸皮那些皮‘毛’又是紮在眼裡,鼻孔裡……看不能看,鼻子還好癢。赤果果好‘激’動的狼王好戲劇‘性’的接二連三打起了噴嚏。
一個接一個的“啊欠,啊欠”,啊得吳熙月虎軀一震,百般滋味全部涌上心頭。天朝的姑娘們啊,當你坐在一個男人的腦袋上面,他沒有被你坐暈過去還在接二連三的打噴嚏,這樣喜感味十足的場面你們沒有見過吧,沒見過吧!
哦,應該說是:沒有試過吧!沒有試過吧吧吧吧吧!
淚流滿面了,她要站起來還不讓,現在這麼大聲噴嚏打出來,……震啊震的,震得她的小心肝各種慌了。
吳熙月‘欲’要掙脫狼王鉗制住自己雙‘腿’的大手,只動一下狼王的手勁就緊一下,臉紅耳赤起來的吳熙月不得不是捏着鼻子發起嗲聲來,“親愛的,不想被我憋死就鬆開啊。”說一落意,虎軀又是一震,狼王沒有打噴嚏,是她自己的嗲聲噁心了自己。
處在上風的狼王被吳熙月喜感味十分足的餓虎撲食式一撲,直接撲到處在下風了。
額角有涔涔而下的汗水流進了鬃發裡,他的‘女’人怎麼喜歡穿把‘腿’包得嚴實的短獸皮(是獸皮短‘褲’,狼王不識貨滴。)?‘摸’到了外面卻‘摸’不到裡面。獸皮上的皮‘毛’還刺到他眼裡睜不開,鼻子裡癢得厲達。
把她身子一提,整張臉就解決了。
悶聲道:“下回不要穿這樣的獸皮裙,穿別的‘女’人穿的哪種獸皮。”
……
她要慶幸因爲要下河補魚,提前做了兩條獸皮短‘褲’穿上!不然,今晚……真是來了出好重好重的口味了!
幾個噴嚏雖然喜感,但真把感覺給震出來了。
“廢話不說,做還是不做!不做我找芒去!”好有感覺的吳熙月沒了耐心,這貨在嘿咻前的前戲特麼足,她怕了。
狼王委屈了,“不是你說喜歡在嘿咻前多親親嘛,怎麼又反悔了呢。”
“反悔了,反悔了!我就是反悔了。”冷漠妹紙耍起賴來,她就是反悔了又怎麼樣!
狼王眯起眼來,眼角微斜的雙眼盛着清‘色’月輝平添七分邪意,三分魅意。看着吳熙月,直看到她不由縮了下肩膀……。
朗月當空,軟軟的草地裡野戰正在熱火朝天,吳熙月更是小臉仰月,滴下大把大把的老淚。
尼瑪的啊,她是自做孽好受罪,搬着個石頭砸自己的‘腿’啊。親啊親……,親個‘毛’的親啊還!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不是個遍,尼瑪起碼有十個遍了,結果,他還在親。
親,你是在給姐兒洗口水澡嗎?
洗得夠久了,洗洗刷刷可以吃了。
嗯,是可以吃了……,狼王很滿足的吃飽了。吳熙月睡了,洗了十來個遍的全身口水洗澡,再來了各種想都不能想到的姿勢嘿咻了好久啊好久,她能不累,能不睡嗎?不光是吳熙月睡得很好,啼也睡得很不錯,要好的兄弟回來了,他也終於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這一晚,蒼措,格里兩個部落的族人自然是很高興,可密索部落的族人不一樣。他們的首領霍加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纔給耽擱。
次日,兩個密索部落老人找到吳熙月沒有找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也沒有去哪裡,昨晚累了點,就直接在草地裡睡到現在才睜開睜眼睛。狼王就在身邊,是個差點破了相的狼王,‘胸’上有抓痕,‘胸’前抓痕,後背有抓痕……,淡定啊,這是說明昨晚有多‘激’情的證據呢。
“要回去?”狼王半眯着眼睛,一臉的滿足。
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吳熙月倒有些心虛起來,“要回去了,部落裡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呢。你又不喜歡出現在他們面前,這裡很不錯,草地很舒服,你身手又不錯可以抓飛鳥來吃。”
“給你嘿咻了一個晚上,丫的這幾晚給我消停點,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呢。”
狼王頷首,“嗯,要重新做竹筏離開才行,後面的河水流得太急他們力氣小不能撐住竹筏,你要竹子,我正好給你去找。”相處久了,狼王也能明白吳熙月要做的事情有哪些。
竹筏是她需要考慮的事情,但她還需要觀察會不會漲‘潮’才行,還需要在這二十幾天把納雅照顧好,得到更多食物給部落族人吃。
臥槽!‘操’不完了心呢。
“找竹子小心一點,芒他們探路的時候差點掉到河水裡沖走,你一個人行動更加要小心。”狼王喜歡獨來獨往,真要出了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啊。吳熙月深想點就擔憂起來,“你還是別去找了,我回去後派幾個族人一起去。”
狼王在給她‘揉’腰部,低頭一笑,“找竹子‘交’給我,其他的事情我就沒有辦法去給你做了。”用狼語說話,有些字眼還不太好發音。
“讓你認識的幾個男人跟你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放心呢。”吳熙月想了下,有狼王幫助再派幾個族人,她還是蠻放想的。
誰料,狼王斜飛入鬢的修眉一挑,“他們能追上我的速度嗎?”
……
又見他鄙視男人們!但,說的真TMD太事實了!
妥協的吳熙月只好讓他單獨去尋找竹子,狼王抱着她放在離營地還有少許距離的灌木林裡,倆人都是乾脆利落的,一個回頭走一個朝前走。
吳熙月回到營地,跟倆人正急着找她的密索部落老人遇上。
“你們倆個要去尋找霍加?確定?”這兩位老人可是比老達他們還要老啊,頭髮都白了許多,臉上皺紋都可以夾死蚊子。
格里,蒼措兩個部落的首領都回來了,唯獨密索部落首領霍加沒有回來,他們必須要去找啊。
點點頭,老人們認真道:“嗯,我們要出去找才行,首領不回來,我們所有族人都不安心。”
對他們的要求吳熙月心裡是不同意的,前面出的人還沒有回來,在通訊不便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原地等候,而不是去盲目尋找。
沉‘吟’片刻才道:“你們把密索部落的族人都找來,如果他們都同意你們倆個去尋找的話,我也沒有意思。”畢竟,密索部落族人不是格里,蒼措部落的族人,許多事情她並不好直接做主。
不如讓他們整個部落族人自己商量。
英子她們聽到老人要去尋找首領霍加,先是一怔,再是也拿不定主意問起吳熙月來,“巫師月,你怎麼說?我們要不要去尋找霍加呢?”無形中,英子她們四個‘女’人把吳熙月當着了主心骨。
“我並不同意這種做法。雖然這裡是座孤島,但也有這麼大,你們要去哪裡尋找呢?萬一霍加他們回來了,你們又沒有回來到時候豈不是又要派人出去尋找你們?”吳熙月把自己的想法律很誠肯的說出來,大家也算是共患難過,她既然是巫師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
人家都問到頭上來,不說不行嗷。
英子還是能聽得進吳熙月的話,也覺得‘挺’有道理,便對兩個老人道:“巫師月說得沒有錯,你們出去霍加他們又回來,到時候還得派人去找你們回來。這樣,會讓更多族人爲你們擔心。”
兩個老人面面相覷,部落‘女’人竟然這麼聽巫師月的話?
這樣的事情啼跟芒是不方便出面,原始初民們雖然純樸,但不是沒有想法。他們要是‘插’手,很有可能還會懷疑是不是這兩個部落首領存心想讓霍加遇到危險,從而阻止放他們去尋找。
等啼他們箭了飛鳥回來就聽說了此事。
“霍加不像是會輕易遇到危險的首領,他的能力比我跟芒還要強大。”同樣不同意他們出去尋找的啼聲‘色’淡淡分析起來,“這麼久沒有回來,霍加應該是去尋找離開孤島的辦法。”
“再等等,沒有找到離開的辦法,他會回來。”啼並非是在安慰密索部落族人,是根據對霍加微淺的瞭解分析出來。
芒臉‘色’淡淡並不開口,見密索部落的族人都圍向啼,嘴角邊的笑意很輕很冷。轉對吳熙月道:“他們不相信我們。”
“換成是你,你也不會輕易相信。”吳熙月斜眼打量了男人幾眼,疑‘惑’道:“你對他們的敵意還‘挺’大的啊,怎麼了?霍加他們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我是擔心到時候我們幫助他們搶回領地,到那個時候,他們卻不承諾答應好的事情。”芒眉頭鎖賢,鎖在眉心裡的憂慮緩緩傾出,“月,到那個時候,我們自己要重新尋找領地就有些難了啊。”
他擔心的很有道理,也很有可能。
眼眸眸‘色’幽深,吳熙月抿抿嘴角,道:“現在除了到莫河外面我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還有一點就是……”她頓了頓,把自己另一層想法說出來,“我是怕到時候去了莫河外面會被外面的部落排斥,如果有一個藉口的話,我們就有充分理由去辨辨了呢。”
這也是吳熙月另一個打算,吊在一棵樹上不是她的處事風格,由其是這種苦‘逼’時代,什麼都要多手準備才行。
原來她還有這樣的想法,芒一下子鬆了口氣,“我之前真是擔心你跟啼都把所有希望放在霍加身上。”笑了起來,眸‘波’閃動如碧池裡清盈的水,“有這樣的打算,霍加就算真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我們也可以直接跟他們分開走。”
“嗯,霍加不能全信,但還是要相信。我感覺出他不像是失信於人的首領,一個輕易失信於人的首領是得不到族人的尊敬與認可。”
“一個經歷多的首領,他的心思我們年輕的首領們有些難猜到。”芒自嘲的笑了下,霍加身上有他沒有的勇氣,自己在面對留在原格里部落的那羣族人,想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放棄。努力過沒有得到過,不如放棄了呢。
更主的是,他找到最重要的‘女’人,離開成了他更想要的方式。
吳熙月還不知道他想了許多,放放鬆鬆地笑逐顏開,“霍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倒是你,冒冒失失的救人,自己都不會游水。”昨晚,她在補魚網,耳朵可是貼在他們身邊聽着呢。
聽到嚇出身白‘毛’汗出來。
“哈達掉下去,我要是沒有把他扯上來,部落裡可以損失一名好獵手呢。今天打回來的飛鳥就數他最多,啼也有兩隻。”芒‘摸’了‘摸’她的眉心,把擰起的眉頭拂平,目含寵溺微笑着說話,“有你在,我是無論如何也會要活着回來。”
情話並不是說非要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死你這樣的話,偶爾的一句“爲了你,也要活着回來。”媽呀,姐兒又被感動了……。
捋把汗,吳熙月難道光天化日下……臉有些發燙起來。
芒的笑更深起來,低下頭就在她嘴‘脣’上面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下,“還害羞了呢,好難得。”
“我是‘女’人,肯定也會害羞!”吳熙月硬着氣,死不鬆嘴。氣場,氣場,她要氣場!眼神兒很冷地看了他一眼,蛋腚道:“丫的不活着回來,我就找更多的男人,氣也要把你氣活。”
芒:“……”月這樣彪悍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害羞呢?她真要找了許多男人,他還真會被氣活過來。
“月,快過幫我一下,這小子又拉到獸皮上面了!”風風火火的聲音把倆人之間的又甜又威武的對話打斷,納雅抱着眉目長開許多的小‘毛’蟲跑過來,小傢伙在撇着嘴被阿母的大嗓‘門’嚇哭中。
小‘毛’蟲生下來有十一天了,壯實壯實的哭起來嗓‘門’相當宏亮,不過,一般情況上他是不哭,基本上是……被男人或是納雅嚇哭。
芒撫了撫額頭,佔據月的傢伙又多了一個,還是一個他根本沒有辦法去爭的小‘毛’蟲。
“你去河邊看看匡他們捕到魚沒有,我去照顧小‘毛’蟲。”昨晚才嘿咻好厲害的吳熙月又開始忙了起來,迎身走過,“拉大還是拉小?拉大了直接換,拉小了也是直接換,你叫什麼,又把小孩嚇哭了。”
各種吐槽中!姐兒纔是孩子他媽!
納雅皺着臉,鬱卒道:“拉大的,今天都已經拉了兩次了,怎麼還有。”小孩吃得多拉得也多,納雅並不知道。
把小獸皮打開,‘奶’水便便是沒有什麼臭味,顏‘色’也是正常。
“他吃得多當然得拉了,‘奶’水也是食物,不拉出來難道讓他憋到肚子裡?”沒有當媽勝似媽的妹紙手很麻利把獸皮拿下來,回頭一看,臉黑了,“你沒有帶塊獸皮就跑過來找我?水呢?拉了你不給他洗嗎?”
納雅:“……”她想說帶小孩不要這麼仔細吧吧吧吧吧吧。
在還沒有意識到食物危機時,納雅的小孩可是有好幾個‘女’人,男人們一起照顧,她自己只要喂個‘奶’就行。自從食物又回到解放讓,男人,‘女’人們就沒有時間了,個個都是很忙。
小孩也落在納雅這當媽的身上,馬馬虎虎對待是很正常。
拿了屁屁,包了獸皮吳熙月把納雅數落了一餐纔去幹別的事情,‘摸’河螺的‘女’人們回來了,到了中午,河螺是需要最先回來才行,又放到火裡烤熟再剔出來加水芹菜加炒,比烤‘肉’,比鳥‘肉’要麻煩一些。
今天是帶着河螺殼粉去捕魚,也不知道收穫大不大。
兩大草筐的河螺近十個‘女’人一起剔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吳熙月正把河螺殼收後等着有消息再來砸,匡的聲音就嗷嗷興奮地叫吼,“月,快來看,快來看!好多的河魚,我們捕到好多河魚了!”
丟了手中的活,吳熙月跟兔子似的跑來,“多少,多少?快擡過來看看。”
部落找的地方上面是小塊樹林子,族人們就是坐在樹林子裡,出了林子下面就是長着綠綠青草的斜坡,跑下去就是河流。
匡的人還沒有爬上坡頂,聲音就除着坡傳來了。吳熙月跑出林子,匡的身影就出現坡頂,手裡擰着兩條草藤,草藤上面各串着數條魚。
“哈哈哈,月,看,這是我們打回來的魚!”匡獻寶似的把大約串了六七條條的草藤在她面前興奮晃起來,“多吧,多吧,一下子就捕到這麼多的魚啊。”
……
這還叫多?
吳熙月嘴角‘抽’搐,“1。2。3……7,匡,才七條魚,也算多?”有些受打擊了,她們砸了好久的河螺,就得到七條魚?噗……,她都要吐血了。
“嘿嘿,不是,不是,後面還有呢?芒怕你們‘女’人肚子餓等着要吃就讓我先把這些拿回來。”匡還沒有看到妹紙臉上好明顯的失望,沉浸在大收穫裡喜悅裡,“這樣些尾夠‘女’人們吃上一頓了呢,月,我給你們剖了放到火上烤去。”
吳熙月閃了……,後面還有!有多少啊。
“有,真是有很多,河螺殼粉灑下去一下子游來許多魚。”桑日拉手舞足蹈對吳熙月說起來,臉上揚溢着高興,“巫師月,你是沒有看到,男人們都傻了呢,還是老達他們提醒快點把魚網灑下去,他們才反應過來。”
食物一多,族人們無論是臉‘色’還是心情都是相當好。
吳熙月數了下這次捕到的魚足足的二十七條!不止是魚,還有大個兒的青皮河蝦。確實是大豐收呢。
“把魚擡回去,我看看他們還在河邊做什麼。”吳熙月笑眯眯眉開眼笑的男人們把魚用草筐擡了回去,見到打魚的幾個男人還在河水說些什麼沒過來,便走了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來。
他們表情嚴肅在商量着什麼,並沒有發現吳熙月靠近。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明明沒人感到碰到石頭啊。”老達抖着又斷了草藤的魚網,臉上心痛得不行。魚網破了,又得讓巫師月跟‘女’人補到很晚才行。奇怪了,他灑下去確實沒有碰到河裡面的利石頭。
另一個男人道:“我看不太像是石頭刮斷,石頭刮斷應該是一下子斷了,這個好像……好像被老鼠咬斷絕一樣。”
一雙修長纖細不屬於男人的手伸過來,“給我看看是怎麼回來。”吳熙月聽了他們這幾句,心裡一下子咯噔了好幾下。
像是什麼咬斷了……,麻痹的!她一下子想到了食人魚。人掉到河裡幾分鐘就可以被一羣食人魚啃到只剩下血淋淋的骨架子。
食人魚應該叫食人鯧纔對,羣居的時常幾百條、上千條聚集在一起,也有散居,大約是六七條一起聚集,在聞到血味纔會覓食而來。
男人們一見是巫師月過來,幾個來不及閃躲的一下子直接跌到水裡,沒有爬起來而是先跟吳熙月打了招呼纔敢起來。
這是格里部落的族人,另外兩個是密索部落的男人。
蒼措部落的族人不會這麼害怕,態試隨意又親暱跟吳熙月打了招呼,“月,你看看是什麼東西把草藤割斷的?老多吉把河螺殼特意灑在水比較深的地方,就是怕像昨天一樣還沒有捕到魚就把網給破壞。我灑下去也沒有感覺到有碰到石頭。”
老達着急,不能因爲他讓族人們餓着肚子。人老了,越來越害怕會被部落拋棄,所以,打魚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幾個老人,沒有想到…魚是打到了,可網也破了。
“別急,別急,網破了沒事。我是擔心河裡是不是有一些不好的東西在咬網。我先看看啊,老達,你彆着急,沒有人會怪你。”吳熙月一見老達到額頭都在冒汗,心裡沒有得涌起陣心酸出來,老人們……是很不容易。
以後,部落裡一定要有族規才行,族人們老去年輕族人必須要贍養!
打罵倒是不用擔心,他們還不至於做出這種沒良心的事情出來。
老達聽到後,心裡才安穩點,老多吉他們幾位老人也稍微定定心。還好巫師月沒有生氣,……這是一位對老人們很好,又不會隨意罵人,打人,責怪族人的好巫師呢。
草藤確實不是被石頭割斷,而是被細而尖銳的牙齒咬斷。
有牙齒的魚類有很多,但她卻只想到食人鯧這樣兇猛的魚上面。不能確定是不是食人鯧,吳熙月便道:“來,先把網放河岸邊上打開,我看看有多少個割破口,這些是小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能補好。”
一個割破口就讓捕人的老人們,三個年輕的男人們頭痛了,偏偏巫師月還說要看看有幾個割破口,嚇得他們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几几幾……幾個割破口?”老達還是跟吳熙月要熟些,能鼓起勇氣問出來,“就網一下就有好幾個割破口,神靈啊,是什麼東西連草藤都要咬斷啊。”
網已經找開,吳熙月仔細找了下,一張並不大的網就有八個咬斷的地方。
吳熙月秀眉蹙起,口氣凝重道:“河水裡有一種連人都可以吃的魚,我們巫師稱這些小魚爲食人鯧,你們這次把網灑在深水點的地方,又事先拋了河螺殼下去,我想,估計是河螺的腥味把食人鯧吸引過來。等你們要收網的時候,就把草藤咬斷逃出去。”
這些都是猜測出來,但應該八九不離了。
食人鯧,……這玩意是惹不得啊。
“以後還是不能經常到河水來打魚,更不能到深水一點的地方了。”吳熙月目光沉了下來,上回族人們過河的時候……都是橫趴在竹筏上面,神靈啊!差一點就把袋,小‘腿’當成魚餌餵了食人鯧了。
說河裡有吃人的魚,男人們反正沒有太多奇怪。河水裡本不是他們熟悉的地方,地面有吃人的野獸,河水裡肯定也有吃人的魚。簡單的思維,但卻是一針見血。
老達眼裡閃過一絲害怕,眼底深處又有一絲瞭然斂起來;他看了眼幾個不是本部落的年輕男人,拉了吳熙月了下,“月,到旁邊來,我有些話想跟我說。”
老人們知道的事情一般‘挺’多的,吳熙月還是願意聽他們的話,聽取他們的意見。
離年輕男人們遠一點,確定聽不到後老達才輕聲道:“老巫師在的時候就說過不要讓我們到河水裡,我想着他是不是說的就是食人鯧啊。”不然,老巫師怎麼會不讓族人們去河裡呢?
好久沒有聽到有人提老巫師了,吳熙月嘆了口氣,或許真有這樣的原因。老巫師在她心目中也神一樣的存在呢,他對這個世界的瞭解肯定是遠遠超過她。她能在部落裡佔住腳,不過是靠的現代所學所看所知道所瞭解的知識。
“老巫師很厲害,這次是我疏忽了。回去後我同啼他們說一說,也許以後不能到河邊捕魚了。”自認不比上老巫師的吳熙月很大方的承認這次她沒有想周全,食人鯧可不是什麼小魚,必須得防患於未然纔對。
她口氣裡有責怪自己的意味,老達眉頭一跳,急急道:“月,我沒有怪你啊,是我們這些老人沒有做好,反而拖累了部落裡的年輕族人。”短短數十日的經歷,老達越來越認爲是他們這些老人拖累了部落,要是在卜卜山,嘿!一把火就燒沒了,多省事。
“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老達,我發現你怎麼比前膽小了許多。剛見你的時候多牛掰,多威風啊,怎麼……怎麼現在倒成了怕我呢?”怕是好事,但不要怕到草木皆驚。
老達苦笑,“是怕啊,我們老了……,連捕魚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
這樣的話聽多了都很嚴情他自己本身的心情與鬥志。
“這樣的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看看霍加,頭髮比你白多了,看看人家現在多有‘精’神多有鬥志啊。別泄了自己的意志啊,你還能爲部落做許多事情呢。比說如,打磨石器,年輕男人們就沒有你們這有耐心把石器打磨到這麼鋒利。”
勸別人也是‘門’藝術,但願老達能聽進去。
回到營地族人們對今天的大豐獲開心到恨不得脫了衣服在林子裡嗷嗷果奔,吳熙月吩咐‘女’人別把這些魚都烤了,留下來吃三天。
這三天之內,肯定不能讓男人們再去捕魚,別讓這些食人鯧給掂記上了。
她說什麼‘女’人們就聽什麼,拿出了五條魚,三條是烤了,兩條是加了水,加了許多野菜燉湯喝。因爲打了幾十只飛鳥回來,少了魚男人們也沒有去在意。吃烤魚的是芒他們幾個沒有吃過的男人,都認爲味道不錯,以後都可以經常烤來吃。
等到大夥吃夥喝足,吳熙月可是沒有好客氣的,一盆冷水先潑下來,“河水裡出現了我們巫師常說的食人鯧,這幾天內任何人都不能去河水走,也不能去捕魚!食人鯧你們聽名字就知道是吃人的魚,這些傢伙可不是一條兩條,是數不清數不‘精’大羣大羣出來,人要掉到河水裡眨個眼功夫就會被它們吃到只剩下骨架子。”
話落間,倒是擊起了水‘花’出來。
不說是河裡的魚恐怖,而是……沒有了魚吃,沒有了食物吃而感到恐慌。
站在高處的她擡擡手,嗓子不輕不重的咳了下,鬧哄哄的林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吳熙月面‘色’肅冷,道:“食物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等霍加回來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尋找新的地方。男人們已經會用彈弓,弓箭‘射’下飛鳥,狩回來的食物雖然不能讓你們每頓都能吃飽,但不會讓人餓到半夜睡不着。”
吳熙月淡冷的聲音有種魔力,能讓人一下子聽進耳裡,記在心裡的魔力。
做爲一名巫師,如果加鎮住族人們本事都沒有,也不配成爲了名巫師了。在部落裡,吳熙月日積月累下來的威信,總會在緊要關頭起到重大作用,族人們願意相信她,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
這,是一個巫師擁有的本領之一。
仲‘春’已經到達,所有樹葉都是綠葉舒展,就這麼一座小孤島上面也是綠意盈然,生機勃勃,無名‘花’朵隨處可以看到。
在孤島的另一個盡頭,一名老者帶着六名男人行‘色’匆匆的離開。
“霍加,前面一樣的水,怎麼辦?我們難道就困在這裡了嗎?”十來不見,阿笨拉瘦到臉頰骨都凸出來,天天吃草沒有餓草就算是幸運,瘦下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霍加本還有些黑的頭髮現在全白了,他的腰板還是‘挺’得很直很直,一直走在最前面永遠是族人需要追着他背影走,“回去找巫師月,她會有辦法!她是巫師,她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會帶我們離開。”
“都是水啊,再有辦法也沒有辦法啊。以前明明沒有這樣的山在河面出現,爲什麼這次我們要過河就有了呢?”這是阿笨拉最清不通的地方,在他們過來的時候河上面哪有什麼山!
霍加的身影一頓,轉過身目光凌厲看着阿笨拉,“在‘春’祭上面,巫師月就說過我們要需要費一些‘波’折才能達到心中的願意,阿笨拉,就把這一次當成是‘波’折,過了就會好,一切都會好!”
他這一轉身,才發現那樣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整個人臉‘色’垮了許多,連眼睛裡的光芒都暗淡很多。
在尋找可能居住的地方,他們就走到了山的盡頭,被山圍繞。再朝前走還是水,掉回頭……再朝前面走,就走到了山的另一邊盡頭,結果,還是水。
他們來到了一座全是水包圍的山上面,根本就不是莫河河岸!他們那麼辛苦幾乎把命都掉失,結果還是沒有到達莫河外面,還是沒有機會踏上曾經的領地。霍加饒是再堅強也垮了。
若不是身後還有族人需要他的存在,霍加心裡很清楚自己是‘挺’不過去了。
在沒有見到巫師月前,他還是要‘挺’着,一定要‘挺’過去。阿笨拉還不夠成爲一個部落的首領,跟啼,跟芒比起來他真的是差遠了……,差遠了。
如果他突然間死去,部落裡的族人怎麼辦?阿笨拉怎麼辦?‘女’人,老人,還有兩個沒有成年的小孩怎麼辦啊!
就是因爲這樣,霍加是熬着自己,‘挺’着自己。
腰板累了,腳也累了,整個人都累了……,沒有辦法再走在前面,帶着身後的族人們了呢。
阿笨拉在霍加凌厲的目光下漸漸把頭低下來,眼角邊隱隱有水光閃動着。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眶已經紅了。
其他族人們也許沒有發現,做爲霍加最親的人,他卻知道這次的失敗對霍加打擊有多大。頭髮白了,‘挺’直的後背會在族人們沒有看到的時候彎曲下去。霍加,真的已經很年邁很年邁了。
“我會照顧好族人們,會好好照顧族人們的。雖然我沒有辦法成爲啼,芒那樣聰明厲害的首領。霍加,你放心,我會帶着族人站在巫師月身邊,一直重新把領地奪回來。”阿笨拉飛快走到年老的首領面前,不着痕跡扶着他爬到岩石上面。
這樣細心的舉動讓霍加感到安心許多,阿笨拉是沒有啼,芒那麼厲害,那是因爲他們倆個太過厲害了,少有年輕男人比得過去。阿笨拉不笨,同樣很聰明,可是……他沒有辦法贏過有巫師存在的蒼措,格里兩個部落啊。
那三人在一起,厲害到讓他有時候都心驚,也會感到害怕呢。
等阿笨拉上來,霍加‘摸’了‘摸’他的腦袋,自從他成年後這樣的動作就再也沒有作過來,長嘆一聲,慰心道:“阿笨拉,我會帶着你們到以前的領地上再離開,好好的記住今天說的話,跟在巫師月身邊,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密索部落的族人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啊,好好的讓他們活着。”
霍加他們在離開的二十一天後回到了族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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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河源發生地震,老邪在深圳很明顯感到震動,嚇‘尿’中的老邪速度衝出房間,狂跑到幼兒園跟兒子呆到三點多才回來。
結果……二萬字,咱少更了二千。還好,還好,……最少有一萬八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