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楊軍睡到自然醒,套上鞋伸懶腰,用腳掀翻狂奔而來的豆豆踩踩其小肚子。對豆豆翻身主動露出小肚子的行爲不齒,嘴上喝斥:“豆豆你是狼不是狗,拿出點狼的氣魄來!”腳上卻是不客氣的對那又軟又熱長滿白色軟毛的狼肚踩來揉去的好一頓蹂躪。
豆豆早就被揉的沒了脾氣,末了頂着一身亂糟糟毛繞着楊軍轉圈。狼吻阿嗚阿嗚叫着,別提多興奮了。
“去,小心踩着你。”嫌棄踢開,舀了水到洞口刷牙洗臉。洞外豔陽高照,不遠處就是他們昨日才落成的房子,從楊軍的視線看過去剛好可以瞧見阿狄在門前揮舞着石斧劈木材,想來應該是準備做窗戶跟門。
吃了一直溫着的燉肉做早餐,楊軍幫着阿狄把做好的門跟窗戶固定,早就做好的木桌子竹椅竹櫃子搬進屋裡,廚房竹櫃固定好,用泥跟石頭摞兩口竈,竈中間挖個洞放口加蓋的陶罐,這樣在竈頭起火時就能有熱水用。
趁阿狄用石頭跟木樁在屋前起圍牆,楊軍用陶罐裝了水拿獸皮把屋子上下都擦了遍,擦完又拿艾草薰了,打開門窗待濃厚的艾草味散掉便開始把山洞裡的用具轉移過來。忙了好一陣子,楊軍累的滿頭汗,但結果是令他滿意的。
七十多坪的木房子進門右手窗邊近一米五寬兩米長的牀被他墊了兩層獸皮,獸皮枕頭靠牆放好,獸毛毯子靠着枕頭疊的整整齊齊;牀尾靠牆角是兩個竹櫃子,分上下兩層塞滿了備用的獸皮;屋子中間有張木桌,桌子的工藝很簡單,就幾根木棍綁好上頭架兩塊拼好的木板;房間有通往廚房的門,打開入目是兩口用泥跟石頭摞的竈,竹做的碗櫃裡放滿了他們自己燒的陶罐,牆角堆放老高的乾柴;偏頭有門是通向洗浴間,洗浴間裡面隔開的是廁所;往廚房走兩步有門,打開就是被圈起來的院子和擡高的階梯,階梯下面是楊軍用乾草給豆豆鋪的窩,當然只是現在的窩,待天冷楊軍會讓豆豆進屋。
屋子裡的用具很簡陋人氣也很少,不過楊軍相信以後都會有的。
慢慢拾綴一天,阿狄把圍牆弄好豎起木門楊軍晚飯也做好了。累了一天楊軍沒什麼精力再做豐盛的飯菜,用軍刀切了兔肉爆炒老大一份,熱了午間吃剩的黃燜野雞,再炒個野菜,搬到屋外就着昔陽吃了。
吃完楊軍用熱水洗碗洗竹筷子,阿狄把竹做的小桌子收好,在院子裡生堆火楊軍這廂已經提了裝換洗衣服跟梳洗用品的竹藍向溪邊走去。
豆豆跟在兩人腳邊跑來跑去,楊軍抱了豆豆然後壓到水裡好一頓搓洗。豆豆有點怕水,掙扎的死命嚎叫,楊軍氣的拍它屁股兩巴掌:“還敢嚎,昨兒才洗的澡今兒又一身泥,怪得了誰?!”
阿狄走來把豆豆提在手裡:“別,咬了,你。”獸就是獸,雖然是幼獸但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楊軍到不怕它咬,就憑它現在那乳牙最多也就咬個牙印,再則它要敢咬他就敢打,非打的它長記性不可!
阿狄把豆豆壓水裡搓了搓丟回岸上,一上岸豆豆就狂甩毛把水甩的到處都是,甩完又吐着舌頭四處瘋竄了。待兩人刷完牙洗完澡,那廂又沾了一身泥回來把楊軍氣的夠嗆。
阿狄只得提了豆豆頸子又在水裡涮了把這才提回院子,院子地方有限又打掃的乾淨,想豆豆這隻幼狼也沒法再把自己滾的一身泥。
把豆豆丟回窩,楊軍狠狠告戒一番彈豆豆鼻子彈的它嚎嚎叫這才讓阿狄滅了院子裡的火摸黑回屋。
躺到軟軟的獸皮上,楊軍舒服的打了個滾,這一滾立時滾到阿狄懷裡嘴便被對方吻住了。
阿狄的吻是激烈中參雜着好奇,好奇中又有着他獨有的霸道冷咧,還有那讓人骨頭都酥軟了的貪婪。
“…嗯…唔…”
從鼻腔裡發出的輕呻讓阿狄越發激動,順着楊軍的喉嚨一路往下,無師自通的在懷中人身上印下無數個吻痕。
自從阿狄嚐到親吻的樂趣,便愛在歡好的時候親的楊軍喘不過氣來更愛在他身上種紅梅,舊的未消新的又來,一個疊一個,在楊軍白晰的身體上看的讓人頭皮發麻又臉紅心跳。
“阿狄……”楊軍被弄的情動不已,從腳底到頭頂升起一股股讓人骨頭都酥軟的快感,身上強壯男人散發着讓人無法忽視的濃烈雄性氣息,同爲雄性,在j□j的挑動下這一刻楊軍有種想讓阿狄更徹底征服他的想法。
意亂神迷鬼使神差,楊軍主動親上阿狄,從嘴到脖子再到讓人瞧了都眼紅的胸肌、腹肌,最後伸出舌頭舔了舔阿狄巨大高昂的情動證明。
如果兩個月之前有人告訴楊軍說他在兩個月後會甘願爲一個男人j□j,當時就算楊軍一向信奉君子動口不動手,他也會老拳揍向對方下巴!他楊軍雖沒七尺可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兒身,怎會甘願墜落去服侍同性?
可現在,楊軍願意。說來阿狄的牀上技巧花樣哪樣不是楊軍教的?除了正經的插入,前幾天連大腿根都貢獻給阿狄泄火了。大腿根那敏感細嬾的地方被阿狄磨擦的通紅一片,第二天走路都走成外八字。
楊軍有女性的經歷但跟男人還真是第一次,給男人j□j更是想都沒想過,大學談的女朋友也害羞不會爲男朋友做到這一步。楊軍只能依照想象去做,牙齒舌頭,偶爾弄疼了楊軍也只能心裡默唸抱歉了。
阿狄是個聰明人,這點從他舉一反三便可以看出來,楊軍在他身上的手段下一刻便盡數使在楊軍自己身上。目眩神迷間,楊軍做出了日後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的舉動,讓阿狄的手指進入身後從未被別人碰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