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吼道:“你不要命了!傷口再裂怎麼辦!”
“有你在,怕什麼?”沈雲獨脣上帶着冷笑,傷不傷,痛不痛,他全然不顧。他有些得意:“三年了……你就等着本王來再還你一個孩子?”
我有半刻的不自在,與他對望,看着欠扁的笑臉。
忽然聽到自己的男人也自稱“本王”,好不習慣——
只是我接下去的話,讓他徹底笑不出來。
“王爺傷重,不宜行房送孩子什麼的,妾身只想您些好了回王府,別來打擾妾身在紅閣的好日子。我要孩子,多的是男人打破頭了搶着爬我的牀。”
“胡說……你明明對我很好!”
是……過份的照顧,守在牀邊又是調情又是換藥喂藥的……
我笑着摸他下顎的鬍渣,昏迷了幾天不修邊幅的,邋遢。
“王爺真是誤會了,妾身對所有病人都很好——只要長得好看,只要下面好大好大,都能入了我的眼,做我孩子的爹。” ??*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唉唉唉,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大夫,總是激怒病人。
這傷口裡的血,這下回流到了眼睛裡,沈雲獨兩眼赤紅的瞪着我,偏偏當年的火爆脾氣被壓在大火山裡不爆發。
離開屋子,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腳步不停……回眸看,他竟扶着傷勢跟隨在後面,看着我的背影,再看紅閣的塔樓……
愛跟,跟吧,讓你看看別的“好東西”。
夜夜歌舞昇平——我在消失了幾天之後又重新出現在衆人的目光裡,先去了樓上的雅間,跨進門的剎那,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和諧。
兩對男女:唐度和蓮汐青梅竹馬,阿木和唐慶……冤家路窄。
蓮汐說,這兩位在拼酒,喝了大半天了,說是要喝倒了對方纔算贏,這不兩位臉蛋紅紅又醉醺醺的,眼裡的人影晃來晃去,他們也在晃了晃。
一個說:“紅錦……你……你回來啦……沈大哥是喜歡你的……你答應不怪他的……”
另一個也晃着說:“紅錦,別心軟——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你教我的……你不能回心轉意,那個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