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阿木急道,他拖住他的尚大哥,“給你醫,姑娘您在這裡開着門看風景吧!”
不然門一關,又跑去後窗跳樓玩逃走。
阿木說他不敢進屋,王爺的命令不可違,那就搬個椅子在他的視線範圍讓尚盧坐在廊下。
我彎着受傷的腿,跳進屋子去拿金創藥。
藥的味道,聞一下便知。
謙王的金創藥是名副其實的好藥,他的刺骨散,更是滋味非同凡響的好東西!
只可惜,刺骨散不多了,我將少量的毒粉倒進了金創藥裡頭,轉身再蹦出去。
阿木看着我來來回回,他張了張嘴,又不想問了,他就鬧不明白我爲什麼那麼哈皮樂!一花瓶砸他們的侍衛長,現在又特別的好心?
他幫着拆除尚盧腦門上的簡單繃帶,我拍了拍阿木:“去找些乾淨的布過來,這些髒兮兮的能當繃帶麼,會傷口感染的。”
“感染?那是什麼?”阿木天真的問。
“就是腦門上多個洞。”
“……”阿木又不敢走遠,他說,“隔壁屋子裡有些乾淨的白布,我去拿來,姑娘,你可答應的,可不能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豪氣的拍拍胸口:“不會不會,你轉身再回來的功夫,我能做什麼啊?”
阿木想想也是,手掌在尚盧肩頭拍了拍,轉身進了旁邊的屋子。
我低頭和怪大叔對上眼:落在我手裡,大叔,你何其不幸??
他坐着,腦袋還能到我胸口的高度。
我湊過身去,把特殊的金創藥往他的傷口撒,那一條的血口子,看着有點深,沒傷到要害,只是皮肉的血,藥粉點點滴滴的落下,我聽到他粗重的吸氣聲。
我挑釁道:“很疼吧?疼就叫出來哦,我不會取笑你的。”
他硬是忍耐!
男人倔強的哼了哼:“不疼!”
錐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