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審有多恨?!
他們這些大人被孩童的表象矇蔽了,利用他們的同情心,被敵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被挑唆了,成了別人手裡鋒利的戰刀,他們只是“借刀殺人”中的工具而已。
唐門唐家人的自尊在時候盛怒地發作了!!
年輕人拉住了他:“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還說什麼?!你想幫她們解釋?幫她們開脫?難道你也是別處混來的細作?”
唐宙連連嘖嘴:真是恐怖了,開始自家人起內訌。
連沉默的唐茂也開口,是唐宙突然把他們喊來的,他外面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她做了什麼好事都已經坦白,無須多此一問!”
唐茂看着我,冷漠地說:“你和你的計劃,將唐家段家鬧得雞犬不寧,綿愛和安安的那筆賬,本座都會從你身上討回來——你想死,本座成全你就是。”
他說他的,宙堂主蹲身掐住了唐宣的小臉,他示意兩位看看這小傢伙的表情。
“看,她在笑呢,你的公主主子死了,你還能笑出來,爲什麼這麼高興?”
“唔唔唔唔——”唐宣掙扎着,想吐掉嘴裡的包子。
唐宙偏不讓,他代她說話:“我來代你說……因爲這也是你們的計劃,你的公主早就脫身了,紅錦根本就不是你的說什麼雪溯公主。”
“唐宙!!”同時而起的兩聲呵斥!
唐茂驚訝了,唐審詫異了。
宙堂主不急不慢,他起身擡手很親暱的摸了摸我的頭,他的笑臉……還是熊貓的可愛。他對我親暱,目光柔和地盯着我,他將藏在心裡的話在這個場合說了出來:
“我去了大理,也查到了某些線索,在大理城外……較遠一點的農舍,有些三十四十年紀的漢子都還記得,那幾年在附近集市上出現的賣草藥的那雙夫婦,唐宙的手掌,落在我頭顱中間的血塊上,他在幫我陳述我記不起來的故事。
“曾經是一個,可幾年前他們身邊又多了另一個女孩子。那些農夫和商販,有人親眼所見,那雙女童在在熱鬧的街道上追逐玩鬧,身手敏捷……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你不是問我……最初的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