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我是說……我將來的夫君……肯定不會畫畫……沒有哥哥畫的那麼好看……”
“哦?還‘將來的夫君’?你還想選哪個男人,沈雲獨不是嗎?”
問出來了填空題,段綿愛準確無誤的選了“沈雲獨”。
“他……他只是我的侍衛!我……我是他救的,我把他當救命恩人……沒、沒有別的意思。”
“他喜歡你,他還把王府裡的侍女迷得暈頭轉向,連本王的侍妾——也常常找藉口去你的音閣。”
背脊上游移着的手,邪惡的……
我極力幫沈雲獨開脫解釋:“不、不是……夫人姐姐們是去給我送禮,她們是去討好我,想讓我在哥哥面前給她們說好話,她們不是去看沈雲獨的!”
“嗯!”段綿愛呼了一口氣,“沈雲獨是紅錦要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誰敢覬覦……本王先要了別人的狗命……”
我已經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了?
你……段綿愛到底想說什麼?
“紅錦。”靜默了片刻,他喊我,是他的詢問,“這段日子——覺得自己學毒怎樣?”
“嗯……還行,依稀記得以前學過,藥典醫書上的,都能看懂。”
段綿愛欣慰的笑着點頭,他突然湊過來在我身上嗅着……
“孃親和爹爹的身上也有這樣的藥香,有這種味道……纔是本王的親人。紅錦越來越像了。”他誇讚着,又緊張的找出一個問題,“你只學給自己解毒嗎?可有在自己身上放點東西防身?”
“防身?用毒嗎?”我連連搖頭,根本不需要啊!“音閣有沈雲獨和阿木保護,他們盡心盡責,我不需要用毒防身的。”
這樣的回答,讓段綿愛腹黑的眼色在藍紫幽眸裡醞釀開。
他哀哀的嘆着:“怨哥哥不好……哥哥忙着找安安,很少給紅錦上一課。別人給你下三分毒,你要還他九分重,那纔像段錦秀和殷紅雪生的女兒。”
我臉色尷尬的抽搐嘴角……
“爹孃……是這樣毒人的?”
“不毒人,那是自保。”
受了傷的手掌緊緊握着我的,他說起爹爹當年用毒有多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