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打開門,一股寒流撲面而來,我還沒來的及關住門,景月一把就支住了門,“慢着,姑娘”
“那你進來關住門說吧,外面怪冷的”我看着他呼出的白氣說道。
景月端着一托盤放到了鋪有淺黃色桌布的方桌之上,“這是首領讓我給你送來的”說完不再言語便回身走了。
托盤中是一羅蘭色的長衣,領口、袖口及衣邊都鑲滿一圈厚厚的乳白色兔毛,看的很是厚重。我拿到手中展開來,摸了摸上面絨絨的兔毛,忍不住穿到身上,用托盤中同羅蘭色相近的紫色腰帶繫住衣服,很是合身。紫色腰帶下綴着兩個淡紫色的毛球很是可愛,我拿起來把玩了片刻。
穿着新衣來到外面感覺隆冬也不是很冷了,我看到穿用金線繡着狼圖騰的黑色錦衣的景曜正往院外面走,隨即跑了過去。
“景少,您等等我”我追上景曜說道
“你叫我什麼?”景曜對景少這個詞似乎不太敏感
“景少呀,我現在是您的奴婢,您就是我的主人,您正當青春年少,當然就是景少爺,簡稱景少,難不成我也的隨您的那些手下部將叫您首領麼?”我仰頭看着他回道
“哦,那到不用,景少這個詞不錯,女人我以後就準你一個人這麼稱呼我了”他把手放到下頜處說道。
“景少我能不能問您一大早這是去那呀?”我小心翼翼的問着
“我準備去拜訪一下北國的太尉大人去,正好他代表北國來參加趙王的壽宴了”
“那我能不能一起去呢?”一起去纔有機會咔嚓掉你啊,我心想。
“這個~~~”景曜看起來有些爲難
“難不成您是嫌棄我麼,也難怪我就是個賤奴而已,還妄想和自己的主人去拜訪那麼重要的人物。我做泫然欲泣狀,一面不忘偷瞟景曜,觀察他有什麼反應。
“那到不是,算了,我會保你安全的,你且記住跟在我身後,去了宋太尉哪裡,他若問你什麼都不要回答他,一切有我,記住了沒?”景曜很認真的叮囑着我,說道宋太尉時,有一絲擔憂看着我。
切,好像說的宋太尉會吃了我,你這個變態我都不怕,還怕那個宋太尉麼。不過昨夜我們同在一個院子,他也沒有對我做什麼,也許他喜歡養熟再動手,也說不準,不過到那時,桀桀,他或許早已是我手上祭奠莎草的臭骨頭了。
但這也只是想想,嘴上只能恭敬的說“是景少,去了哪裡我就當自己是啞巴不會開口,再說我只是個小丫頭,人家高高在上的太尉說不準根本就無視我的存在又怎會問我話呢,不過我會聽景少的,不會語言”
“好,那我們走吧”
到了大門外,景月等數十名侍從早已在外面等候,景月把一匹四個蹄子是白色,其餘全身黑的沒有一根雜毛的馬交到景曜手中。
“女人你會不會騎馬?”景曜一邊扶摸着馬那一看就營養良好的毛一邊問着我。
“景少奴婢這麼多年一直是在羞花樓那樣的煙花之地長大的,又怎會騎馬”我低聲回道,心中想這麼多年沒騎了,還是不要暴漏自己會騎馬的事情吧。
景曜突然一把把我抱到馬上,隨也蹬上馬來朗聲說道“我想也如此,今天我就特獲准你和我同騎一匹馬”
景曜輕拉繮繩說了聲“駕”馬兒隨即四腳狂奔了起來,身後一衆侍從跟着。
天很藍,冷風中我聞到了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血腥氣,想必是殺的人多了吧,你上戰場殺敵我不管,可是爲什麼你有那種不良嗜好,莎草,我會替你殺了他的,放心吧!可是命運有的時候很愛開玩笑,不是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