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覺得太詭異了吧?”劉濤大神突然問道。
古蒿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哈哈,的確,但是我倒不擔心。一切順其自然吧。”
今夜早早入睡,卻各懷心事,如此順風順水,到的確讓每一個人心中難以平復,到底會不會真如牛族所說,還有黑暗力量存在仍然是個謎。
清晨的陽光灑入窗戶,古蒿緩緩睜眼,申了個懶腰。走出房門發現牛族已經早早的開始了一天的生活。而這種生活或許正是征戰奔波的古蒿所向往的,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用過早餐,在牛族首領領地的族人們的歡送下,他們再次踏上去往虎族的旅程。放縱慣了的虎族,在魔界又是如何生活的呢?
古蒿一行六人剛一進如虎族領地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壓抑,四周完全沒有了鼠族和牛族的那種生活氣息。反而死氣沉沉,荒草叢生,卻枯黃,甚至發出惡臭。虎族在這樣的環境裡能過得下去?
越走,深入虎族領地,古蒿越不願在繼續走下去。四周傳來陣陣的惡臭令人作嘔,可是又不得不走下去。令古蒿感到奇怪的是虎族族人都到哪裡去了,行走在虎族領地已經很長時間了竟然沒有見到一個族人。
六人面面相覷,不由得他們不謹慎起來。“彼牙,你怎麼看?”
“很奇怪!”
“我也知道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沒有線索?”古蒿依然謹慎的觀察着四周的荒草叢,足有一人多高。
“不知道,總得找個能說話的問問啊?現在看到的全是雜草,問誰?”或許是受到壓抑心情的影響,彼牙有些惱火的回答古蒿。
古蒿催動的神經柔力也毫無效果,根本就探測不出任何有生命的跡象。“虎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是在祭神大典之後發生的這一切,那麼是什麼力量有如此大的破壞力?讓所有生命頃刻之間死亡而又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腐壞。”
“而且虎族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抗?這是不可能的,虎族的族人又到哪裡去了?”劉濤也表示疑惑。
“彼牙,離首領的府邸還有多遠?”古蒿問道。
“我特麼這麼知道?”彼牙的態度和言語讓古蒿感到吃驚,從來沒有見過彼牙現在這樣惱火,不耐煩,甚至發怒。
古蒿暫時沒有理會反常的彼牙,轉身對吳偉等人說道:“加快腳步,我們得搞清楚原因。”
幾人都屬武仙級的大神,在魔界雖然無法完成瞬移,但是卻個個疾步如風。
很快,總算見到了建築物,一眼望去,那些建築在荒蕪之前一定很繁華。像是一座較大的城池,而城牆由黃土砌成,彷彿廢舊已有百年之久。而且進入城中,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生命的跡象。
這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在古蒿六人上空,壓得他們喘不過起來。
古蒿沒打算Lang費時間在這些廢墟上,徑直走向了最高,最大的一處城中建築。
推開厚重的大門,灰塵散落,古蒿在鼻子前扇了扇。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小心往裡挪步。
可是光線也只能照亮門口十米範圍,再往裡一片漆黑。古蒿掏了掏身上,儲備的明珠已經用盡,只能摸黑前進。
突然,古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直手從左邊抓住了他的左腳。險些讓他摔跤,但是神經柔力竟然沒能感知得到。
“救救我。”一聲微弱的求救聲細入古蒿耳中,“你是誰,這裡發生了什麼?”
之所以古蒿寧願冒着危險,也不願意在驚慌中下手,就是擔心那是他知道真相的唯一希望。所以急忙問道。
“虎族,隊長。”古蒿沒能聽清什麼隊長,因爲那人已經十分虛弱。古蒿提高嗓門,“這裡發生了什麼?”
“族長,帶走黑暗”那微弱的聲音都已經斷斷續續。
古蒿根本無法聽清到底那人說着什麼,族長,帶走黑暗?古蒿已經斷定那人已經死亡,帶着這個問號,繼續尋找答案。可是黑暗中他能找到什麼?
可是他不放棄,總算走到了建築的牆壁,古蒿摸索着尋找窗戶,轉身一看,除了門口一點光線之外周圍完全被黑暗籠罩着。
摸索中同時動用神經柔力感知,很快古蒿發現在自己頭頂上方又微弱的氣流,哪裡應該是可以通向外面的,不是窗戶應該都可以擊穿引入光線。
腳下輕點地面,左右交替蹬牆面而上。來到氣流位置,一拳砸在了氣流涌入的地方。牆體瞬間被洞穿,古蒿也同時閉上眼睛,擔心突然刺眼的光線。可是閉目的古蒿並沒有感覺到光線的變化,真開眼睛,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偉哥,找到窗戶沒有?”古蒿壓低了聲音,那是一種身處黑暗的自然反應。可是卻沒能聽到吳偉的回答。
印象中吳偉不可能離自己多遠啊。
“偉哥?”
古蒿等了一會兒又喊道:“古逸?”
“劉濤?”
“仙蹤?”
四周依然一片寂靜。古蒿拉出天劫,橫在自己胸前,催動氣勁,灌入天劫之中。天劫卻也只是發出微弱的金光,這
大惑不解的古蒿,大步向外衝去,可是不論他如何努力,始終離大門那處光亮有着不小的距離。
不一會古蒿就已經大汗淋漓,壓抑,莫名其妙的心慌,加上對古逸,吳偉等人的擔憂。讓古蒿喘息不已。
但是一發現不對勁,古蒿便停了下來,靜靜的分析當下的情況。祭神大典,古蒿成爲魔界大神,隨後一行六人,走訪魔界各部族,鼠族不用說了,友善,牛族也將對大神蚩尤的崇拜轉移到了他身上。
從祭神大典到他們進入虎族領地不過短短兩天時間,兩天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虎族變成如今這副摸樣?
這不由得古蒿不懷疑是黑暗勢力的傑作,那麼如此說來,果然不幸被自己言中了?魔界還有更多,更恐怖的黑暗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