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楓古怪的看向了周彥器,出國的事,除了最爲親近的少數人,他從未公開宣揚過,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周彥器撓了撓腦袋:“是大師母告訴我的,洪師母與大師母時常有書信往來,可能提到了您出國的事,大師母希望您能帶上我,去國外見見世面。”
周彥器又緊張,又期待,一眨不眨的看着王楓,王楓卻陷入了沉吟當中,好半天,纔不置可否道:“帶着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暴露中國人的身份,除了化妝,這一路都需要說英語,你的英語怎麼樣?說一段給我聽聽。”
“這....”周彥器目中的期待漸漸黯淡下來,咬了咬牙,才心虛的說道:“我的時間基本上都在練武,所以....把英語耽擱了。”
“這可難辦了啊!”王楓眉頭一皺,滿臉的爲難之色。
周彥器的心猛的一沉,臉面佈滿了失望與自責,讓人禁不住的心生不忍。
楊水嬌就忍不住勸道:“王楓,其實不能怪彥器,淮安那個地方有誰能教他英語?反正你還有一個多月才走,這段時間抓緊點,也許能補上的。”
王楓搖了搖頭:“我不是不清楚情況,也沒有怪他,不過想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把英語補上,即便是語言天才都沒辦法,唉~~難啊!”
王楓也不知該怎麼解決,嘆了口氣,安吉麗娜卻是提議道:“我覺得不會說沒關係。可以當啞巴嘛,但一定要時刻提醒自己是個啞巴。張嘴說話那就壞事了。”
周彥器趕緊保證道:“師傅您放心,我肯定會把自己當成啞巴。不信您看,啊~~啊~~”
周彥器扯着嗓子,學着啞巴啊啊亂叫,別說,還挺有樣子的,安吉麗娜、楊水嬌與周秀英均是掩嘴輕笑,王楓也笑罵道:“行了,別把嗓子叫啞了,以後長成個公鴨嗓子我看還有哪家姑娘能挑中你。你記着不要亂說話就行,對了,你和林幼孃的事怎麼樣了?”
“啊?”周彥器苦澀道:“幼娘除了使喚我做這做那,一點機會都不給,大師母也曾幫着探過口風,卻探不出什麼,我看還是算了吧,師傅,強扭的瓜不甜。我和幼娘不合適。”
王楓臉一沉道:“什麼叫不合適?如果對你沒意思的話,幹嘛要使喚你?人家是看你老實才欺侮你,你真是太讓師傅失望了,女人實際上就是一匹馬。馬是做什麼用的?是給人騎的!
可你倒是有本事啊,馬沒騎着反倒被馬騎,這事不能算。你過兩天回淮安,找三娘姐把那丫頭要來。我帶在路上,你跟我好好學着馴馬的手段!”
“哦~~”周彥器不大情願的應下。
周秀英立時丟了個鄙夷的眼神給王楓。她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在上海城下見到王楓時,這個人就把自己稱作烈馬,並放言要馴服自己,可是一年過去了,馴服了沒有?
王楓連打請配合一下的眼神給周秀英,才若無其事道:“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個屋子,在我這住一宿?”
“不,不,不!我去祖母那裡!”周彥器忙不迭的搖了搖頭:“師傅,今日您大喜,我不打擾您了,祝您新婚愉快,三位師母,我先回去了,告辭。”
“去吧!”王楓揮了揮手。
周彥器深深一躬,轉身向外走去。
“馴馬?呵呵~~”周秀英再次不屑的瞥了眼王楓,施施然的轉身離開。
“唉~~”楊水嬌也嘆了口氣:“王楓,你趕緊去吧,別讓綠娥彩綾等急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凡事都要講個節制,尤其是我們練武的,更是不能縱慾過度,安吉麗娜,我們走吧。”
“嗯!”安吉麗娜給王隔隔空遞了個飛吻,便與楊水嬌手攙着手結伴遠循。
王楓也不急了,洗個了澡,把全身洗的乾乾淨淨,纔拿條浴巾裹着腰,推開了綠娥彩綾的屋門。
屋子裡,一對紅燭散發出瑩瑩紅光,二女的婚紗都沒有脫下,潔白的婚紗襯着潔白的肌膚,嬌豔欲滴,精緻的妝容也未洗去,所謂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便是在洞房中穿着婚紗的那一刻,王楓呆呆看着,目不轉睛。
綠娥與彩綾交換了個羞喜的神色,雙雙往牀上一躺。
“呃?”王楓不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彩綾嬌聲道:“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請夫君盡情享用我們的身體吧。”
“用不着這麼急吧。”王楓往牀頭一坐,把靠在外面的綠娥拉進了懷裡,嘿嘿笑道:“我記得當初宋老闆曾隱晦的指出,你們是經過特訓的,我還想嚐嚐特訓是什麼滋味呢,來,快起來,先服伺我,我再來服伺你們。”
綠娥紅着臉道:“正因如此,我們纔不想服伺你,我們擔心你嚐到了甜頭會冷落家裡的姐妹,我們可不想被人誤會把你霸佔,家裡現在這樣挺好的,如果弄出爭風吃醋,那就不好了。”
“嗯!”彩綾用手臂半撐起身子,把腦袋貼上綠娥的肩膀,點了點頭:“我們原本身份卑賤,是被宋老闆送給你做妾的,可是姐妹們並不歧視我們,我們很感激,也會盡力維護家裡的和睦,而你們男人,剋制力最差,萬一你在我們身上嚐到了甜頭,又去要求別的姐妹那樣做,她們不願意怎麼辦?
有些姿式很羞人,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哪怕對最親近的人也未必能放的開,我們從小被當作男人的玩物訓練,與姐妹們不一樣,我們只是對你不放心,怕你會天天賴在我們的牀上不走。”
彩綾的話中透出了強烈的自信,王楓更是心癢難耐,輕輕撫弄着綠娥的軟乎乎胸脯,保證道:“我不是那種人,我如果貪圖美色,你們的清白哪能留到現在?你們想想可是?我只是想休驗一下,來吧!”
綠娥與彩綾相互看了看,彩綾咬咬牙道:“就一次?”
王楓不置可否道:“先嚐嘗再說,你們放心,再舒服我也不會沉迷進去,苦短,別耽擱了。”
“那....你先躺下,手不要亂動哦,不然我們會忍不住的。”綠娥很是羞澀的推開王楓,坐直了身子。
王楓二話不說,立刻躺在了牀中間,綠娥與彩綾微紅着臉頰,分從左右,緩緩把俏面向着王楓的臉頰貼去!
嗯!呵氣如蘭,脣齒微薰,王楓放開身心,盡情享受!
說實話,對於目前的生活,王楓非常滿意,教教書,搞搞科研,陪陪家裡的女人,尤其是懷有身孕的艾麗絲更是不能落下,王楓每天傍晚都會抽出時間陪着艾麗絲散步,只可惜,該走時終要走,十月初,東海艦隊回到了寶山,於是王楓通知有關洋人往寶山匯合,自己則於十月八日,帶着安吉麗娜、周秀英、周彥器與林幼娘,於一個清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蘇州,除了家裡的女人,沒有告訴任何人。
在臨走的前幾天,王楓成立了政務院,自任政務院總理,類似於現代的國務院總理,任命王有齡爲政務院常務副總理,主抓經濟與行政工作,並辭去了江浙二省的省長,任命洪宣嬌爲江蘇省省長,林鳳祥爲浙江省省長,任命盛宣懷兼對外事處處長,把一切與洋人的交涉談判都移交了過去。
至於對微山湖與膠東的作戰,王楓全權交由李開芳與蘇三娘,並提前任命李開芳爲山東省省長,東海艦隊出紅單船與小火輪配合。
過了兩天,王楓等五人登上了李光弼將軍號,王楓單獨把陳老大與張天錫叫進了船倉,問道:“日本之行如何?”
陳老大敬禮道:“正要報告總司令....”
東海艦隊近萬名官兵在把印度人送上岸之後,沿着本州島西海岸南下,在九州島派人上岸打聽情報,最終選定了位於福岡與長崎之間的平戶。
福岡與長崎都是當時的大藩,其中福岡是九州的政治、經濟與文化中心,而長崎更是不得了,由於幕府實行閉關鎖國政策,在去年美國人佩裡率海軍艦隊打開國門之前,只留長崎一處進行對外貿易,因此長峙之於日本,就相當於廣州之與大清的地位。
這兩座城市,以東海艦隊的實力不是說攻不下,而是王楓的要求是儘量不暴露身份,顯然,以海軍陸戰隊的五千兵力去攻打這麼大的城市不但耗時,也幾乎沒有可能滅口,因此陳老大與張天錫經商議,把目標定在了藩下屬的市町。
平戶的人口約在萬人,滅口的難度不大,又是隸屬於長崎的對外貿易據點,相對來說比較富裕,於是很不幸的被拉上了黑名單。
對平戶的包圍於夜晚完成,清晨,在海軍艦炮的配合下,陸戰隊五千戰士帶着十五門加農炮從三個方面發起進攻,以重炮轟塌城牆,然後留部分人手守着要道節點,衆餘殺入,激戰至中午,以陣亡重傷三十六人的代價,全殲守軍八百多人與自發抵抗日本居民一千三百人,接下來則是全城洗劫,直到傍晚才返回了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