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穿越一八五三》更多支持!王楓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不能燒,燒了洪秀全還會重建,到時受苦的還是南京人民,況且這麼大的宮殿燒了也可惜,將來我們可以對民衆開放,買票參觀,就定一兩銀子一張門票,這也是一筆不蜚的收入啊!”
“嗯?”戰士們的眼神亮了起來,一名戰士屈指讚道:“高!總司令果然高明,假使每年有一百萬人蔘觀,那就是一百萬兩銀子,將來再打到北京,把紫禁城也圈起來賣票,那又得收多少錢?至少幾百萬兩得有吧?”
王楓微微一笑,並未接腔,把目光向以洪宣嬌爲首的戰士投去,在最初一輪排槍放過之後,地面多了兩百多具屍體,但太平軍也不傻,紛紛以照壁作爲掩護,而底下的戰士不清楚照壁後面的情況,被迫放慢了進攻節奏,雖然有人向兩翼包抄,可是王楓等不及了,他需要儘快把洪秀全抓來。
王楓向下一指:“打,給老子把那照壁打掉,看他們往哪躲!”
“遵命!”戰士們三五成羣,吃力的把炮位摩轉方向,城頭都是佛朗機炮,城下則是威武的紅夷大炮,雖然佛朗機炮的威力較小,射程也比較近,卻勝在操縱靈活,而且轟擊下面的照壁也不需要遠。堪堪夠着正好。
二十門佛朗機炮,被摩了十臺過去,戰士們給其中一門裝上火藥炮彈。向照壁瞄準。
一名戰士火燃火繩。“砰!”一團火光噴出,一枚實心彈打在了照壁後方十餘丈處,雖然未能擊中目標,卻引來了恐慌,站在城上,都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呼叫聲。
洪宣嬌立時向上豎起了大拇指,耐心等待起來。其實這一炮也沒指望打中,只是定方位。
“砰砰砰~~”過了一分多鐘。正式齊射開始,十枚炮彈打出,有六枚擊中照壁,當場打的石屑紛飛。道道裂痕浮現出來,其中有兩枚幾乎打在了同一位置,把照壁轟塌了一小塊。
“好!再來!”王楓猛叫了聲好,緊接關,下面的太平軍卻是在一陣吶喊之後,撥腿而逃,約有近千人,顯然清楚照壁守不住了,洪宣嬌當即領着戰士追趕上去。
“小三。前面來人了!”這時,傅善祥扯了扯王楓。
王楓轉回頭看去,遠處的街巷中。兵流匯聚,大體是從三個方向涌來。
一名戰士遞上望遠鏡,王楓再一細看,分別豎有三面大旗,依次爲楊、韋、石,很明顯。民盟軍攻打天王宮的舉動,驚動了楊秀清、韋昌輝和石達開。
“哎~~”楊水嬌幽幽嘆道:“你好不容易和翼王達成了一致。可是今日這一役,又將把你們推上敵對的位置,都怨我,我若是不亂傳拜上帝教,也不會弄出這些事來。”
傅善祥陣陣收虛涌上心頭,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低着腦袋不吱聲。
王楓眯着眼睛看了過去,直看的傅善祥渾身不自在,才轉回頭,訝道:“楊水嬌,楊秀清是你的族兄,你似乎對他不關心啊?”
楊水嬌無奈道:“這一系列的事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來自於大哥的謀劃,他費盡心思對付你,又拿鸞祥與善祥姐姐當誘餌,還陷三娘姐於險境當中,我能說什麼?但我想求你一件事,將來大哥落你手上,你饒他一命,可好?”
“饒了楊秀清?”王楓並未給出肯定的回答,按歷史走向,兩年後是天京事變,雖然他不清楚會不會發生,因爲他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太平天國,洪楊韋三王有可能一致對外,但歷史從來沒有必然性,是由一個個偶然事件串連而成,三王之間的矛盾能調和嗎?會不會再有什麼偶然事件呢?
王楓現在沒有與太平天國全面開戰的打算,克里米亞戰爭應該爆發了,他的當務之急是先打退英國人的進攻,再潛往英國搞破壞,楊秀清的生死,等等也不爲遲。
楊水嬌的臉色有些黯淡,卻沒有再勸,畢竟從頭到尾都是楊秀清在對付王楓,王楓記恨在心也屬人之常情。
“好了楊水嬌,楊秀清如果命夠硬,我饒了他不是不可以。”王楓看了一眼楊水嬌,便道。
“謝謝!”楊水嬌豁然間煥發了神彩!
王楓微微一笑,把目光向下投去。
從城頭上看,三王的旗幟已經匯聚到了一起,對應着楊秀清、韋昌輝與石達開也在廣場的盡頭處會面。
楊秀清滿臉都是氣憤難平之色,恨恨道:“大年初一,竟然讓賊人混入了天京,實爲奇恥大辱,如今真神榮天門又落入賊手,陷天王於危難,你我三人當齊心協力,不殺盡逆賊誓不爲人!”
石達開到現在都不明白王楓爲何會偷襲天京,當接到民盟軍攻打天王宮的消息時,他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即便領軍出了府,仍是不大相信,此時他不得不信了,入目所見,控制真神榮光門的戰士,穿着正是民盟軍的風格!
‘哎~~王兄弟,你爲何如此急燥?究竟發生了什麼?’石達開並沒有接楊秀清的話頭,只是徵徵望着前方。
韋昌輝則是嘆了口氣:“天王是養虎遺患,幾個月前,王楓殺了黃維江就已表露出反心,當時東王曾要求全力清剿,卻被天王的一紙詔書擋回,要早知會有今日,本王無論如何也要向天王力諫!”
楊秀清暗暗不齒,他有種想吐出的感覺,他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但自認爲是個梟雄人物,很是看不慣韋昌輝的虛僞。
“行了,先合計合計如何破敵罷。”楊秀清淡淡應了句。眉頭就緊緊擰了起來,他感覺事態已經脫出了掌控,他的原計劃中沒有把王楓放入城這一環節,可是王楓爲何能在短時間內進來,還一路疾進佔據了真神榮天門,給洪秀全帶來了直接威脅?
楊秀清正尋思着各種可能性,“東王。東王!”突然之間,一名着東殿號衣的將領疾奔而來。匆匆施禮道:“大事不好了,雨花臺南門已經被民盟軍佔領。”
“什麼?”楊秀清終於色變,他曾派盧賢撥去接管雨花臺南門,既然城門被民盟軍控制。盧賢撥多半是凶多吉少,但這不是他在乎的,他在乎的是入了城與佔據城門是兩個概念。
入城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是無論哪一種,入了城可以關門打狗,而城門被佔,從側面反映出王楓的兵力充沛,在楊秀清的預想中,王楓匆匆趕來。應該帶不了多少兵,畢竟他不清楚民盟軍的應急能力,他還以爲和太平軍差不多呢。況且李秀成也沒彙報具體人數,只是說有不明軍隊接近。
更重要的是,雨花臺南門被佔,相當於咽喉被捏在了王楓手裡,如果民盟軍踞守雨花臺南門,再從蘇鬆太常出主力接應。攻陷天京都不是沒有可能!
韋昌輝與石達開也想到了這一點,面色刷刷沉了下來。韋昌輝氣急敗壞道:“今日是由李秀成值守雨花臺南門,難道他暗中投敵?對!本王記得,當初向榮領軍前來,在朝陽門上,李秀成曾與王楓說了會兒私話,定然是那時就存了貳心,這該死的叛徒!”
石達開不敢妄下結論,他對李秀成還是比較瞭解,連忙問道:“我問你,雨花臺南門可有戰鬥痕跡?”
這名將領回憶了片刻,不確定道:“應該沒有,門內乾乾淨淨,只是旗號換了,把我太平軍旗號換成了一面鮮紅的旗幟。
石達開對李秀成的信心動搖了,王楓不費一兵一卒入城,除了裡應外合,他想不出有別的可能。
“東王,東王,求您做主啊!”就在這時,又有幾個人哭叫着奔了過來。
楊秀清沉着臉道:“怎麼回事?”
“東王,北王,翼王!”撲通一聲,這幾人齊齊跪下,其中一人咬牙切齒道:“幼西王全家被打死在街上,近百人啊,全都死了,這肯定是那對姦夫淫婦乾的事,可憐先西王爲天國征戰一生,卻落得個宗族被滅的下場,您得爲幼西王報仇啊,嗷嗷嗷~~”
一時之間,哭嚎震天,楊秀清揮了揮手:“好了,都下罷了,本王會爲朝貴兄弟討還公道!”
“多謝東王,北王與翼王!”他們明顯是幼西王的家將,連連磕着頭稱謝。
韋昌輝冷聲道:“這逆賊簡直是條瘋狗,幼西王年僅十歲,他也能下毒手,事不宜遲,我們應該立刻攻打!”
“且慢!”石達開伸手阻止。
“嗯?“楊秀清與韋昌輝雙雙把狐疑的目光投了過去,楊秀清不悅道:“翼王你這是何意?難不成前幾個月王楓送了你些火炮,就把你收買了?”
石達開拱了拱手:“請東王明鑑,小弟以爲,咱們應該弄清楚王楓是爲何事奔赴天京,既便要打,也要明明白的打,總好過不明緣由胡亂戰上一場。”
韋昌輝眼珠子一轉,附合道:“真神榮天門易守難攻,況且他的槍能打一百五十丈,我軍若強行攻打,死傷慘重是一方面,最怕的還是耗時良久,陷天王於不測之險境,與他談談理該無妨,本王認爲他不會莫名其妙的跑來,先看看他有何要求,咱們可以假意答應,把他誘出來再做一下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