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水進入了傳承試煉之中,已經知道真相的一衆人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這裡可是仙朝遺蹟,想來這傳承也不可能小了。
同樣都是拿命在拼,怎麼他們就沒有這樣的好運呢!
不管衆人心裡怎麼想,反正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副宗主說等,衆人也不能就這樣乾等着。
馮月芝打算出去探探情況,劍癡等人也沒有拒絕。
他們確實需要有個人出去打探消息。
馮月芝也確實是那個合適的人選。
她這一去,就是半個時辰
見她遲遲未歸,江璃等人都快以爲她出事了。
就在這時,她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時候臉色極爲難看。
“不好了!”馮月芝剛一進入西側殿,就沉聲對衆人道。
“出什麼事了?”劍癡問。
“宮門破了,外頭那些金甲士兵全跑進來了!
現在王宮內已經亂了套,所有人都在抵禦那些從外面闖進來的金甲士兵。
還有,除了外面那些金甲士兵外,之前死去的那些道友化成的乾屍,也從那個地方殺下來了。
王宮內很多地方都已經被那些金甲士兵佔據,估計很快就會打到我們這裡來,我們得快點想想辦法抵擋那些東西!”
馮月芝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一趟竟會帶回這樣一個大消息。
“王宮外的金甲士兵是如何進來的?
城門不是關着嗎?”張姓劍修不可思議的問
“是因爲之前偷藏蛇形玉佩的那個修士,聽人說他好像是叫餘多水。
一切皆是因他而起,他之前偷藏玉佩,想要趁大家不知道玉佩在他手中,搶先進入寶庫。
沒想到被我們大家發現並識破他的陰謀。
他怕我們秋後算帳,便想逃到宮外。
也不知道他怎麼開的宮門,反正現在宮外的那些金甲士兵已經全都跑進來了!”
馮月芝心中後悔極了,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殺掉這個人。
這個人還真是一個禍害。
若不是他把金甲士兵放進來,他們也不至於腹背受敵。
這下該如是好?
“竟是因爲那小子!”
“我早看出來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早知道一早就該殺了他!”
關、張二位劍修,氣得是一陣怒罵。
也不管他們二人的修爲相差餘多水一個大境界,能不能打得過人家。
反正罵就完了。
“得了吧,你們倆加一起塊說不定都不夠人家打的。
人家可是合體修爲,你倆打得過纔怪。”張若楠不客氣的直接拆臺。
“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鬧!
我們得先想法子加強一下西側殿的防禦。
否則等到大軍殺到,我們這點人可抵擋不住。
大家記得先封閉自己周身的氣息,身上有存貨的先拿出來用。
現在可不是藏私的時候。”江璃也不管自己是在場修爲最低的兩個人之一。
眼見現在情況緊急,也顧不得那麼許多,直接站出來發號施令。
好在在場衆人也沒和她計較。
開始清點自己身上有什麼能用得上的存貨。
“我這裡有一套陣旗,是我從一個散修身上得來的,應該還能用。”馮月芝第一個上交了一套陣旗。劉、關、張三人一臉尷尬。
他們三個是窮劍修,之前爲了活命,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哪裡還有什麼存貨。
丹藥倒是還有兩顆備用,但這種時候,丹藥也用不上啊。
“老夫這裡也有一套符陣,拿去用吧。”李觀瀾從身上扔出一套符陣丟給江璃。
江璃手忙腳亂的接過。
至於劍癡……
他比那三個劍修好不了多少,身上的底牌早用得差不多了。
正好,江璃身上也沒舍存貨了。
她都只能窮都找系統貨款了,身上自然拿不出什麼好東西。
好在她一個金丹,也沒人指望她能拿出好東西來。
有了陣旗和符陣再加上由李觀瀾親手佈置的結界,他們一行人的安全,算是暫時穩了。
在李觀瀾出手的瞬間,劍癡和馮月芝才發現,原來他們身邊這個不起眼的老者,居然也是一位大乘修士!
這個發現讓二人感到十分驚訝。
沒想到他們之中竟還有隱藏的高人!
就是不知道,和這位前輩一樣選擇隱藏身份混入人羣之中的,還有幾人。
這二人還真是想多了,不是所有大乘都這麼狗的。
這仙朝遺蹟裡,也就一個李觀瀾是這樣。
總之,不管怎麼說,周圍的防禦算是因爲李觀瀾而提升了一個檔次。
爲衆人帶去了不小的安全感。
這頭剛佈置完成,那些金甲士兵就殺過來了。
他們前面還追着幾個修士,那幾個修士慌張的尋路奔逃。
但周圍的金甲士兵越來越多,有兩個化神就因爲慢了一步,直接死在了金甲士兵的手中。
另外兩個合體倒是有些手段,各自撕開一張傳送符,人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雖然不知道那人被傳送到了哪裡,但想來只要運氣不是太差,應該能暫時脫困。
等外頭那幾個活人死的死逃的逃,那羣金甲士兵立馬調轉槍頭,朝着另一個方向狂奔。
看來是又有了新目標,就是不知道這次的倒黴蛋是誰。
“好險!還好我們聰明,早做了準備,否則等他們殺過來,我們也只有逃的份兒!”
張若楠拍着胸脯,直接好險。
“多虧了馮前輩,若不是前輩及時發現了異樣,等他們殺過來我們才做準備,那就晚了。”
江璃看向馮月芝,口中感激道。
馮月芝眸光柔和的露出一抹淺笑,“不用客氣,大家現在同坐一條船,本應守望相助。”
馮月芝不是健談的人,江璃也沒有聊天的興致。
話題很快就結束了。
之後的時間,劍癡站在窗邊,一直在觀察窗外。
關、張二位劍修,則是繼續守在自家師兄旁邊,看着他打坐療傷。
李觀瀾拿着一塊兒布坐那兒擦劍,不知在想些什麼。
至於馮月芝,她在閉目打坐。
大家各忙各的,但氣氛卻又有一種微妙的和諧。
三人守在這西側殿,一呆就是三日。
這三天不時就能聽到外頭的慘叫,也不知有多少修士在這三天裡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