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石器時代 5.40蘆氏 禮物
二此帶着伍的駐兵其實在林子里根本發揮不出騎兵的…賞,汞年頭是自然林,樹與樹之間不是草地,而是密佈着藤藤蔓蔓灌木之類。
不過有了象道,騎兵在密林裡行進起來很較方便,這年頭的大象大呀,成年象長到個四米很正常。只花了一天的時候,狼桃等人就追上了那羣大象。
“若是能弄頭小象回去就好了。”狼桃說道,他的想法讓另外四人大吃一驚。
“大人,那也有個千多斤重吧。”
“活捉要麼用藥,要麼挖坑,這麼大個象可不好弄噢。”
聽着手下的人反應,狼桃也沒什麼話好說。
“那這樣吧,隨便獵殺一頭如何?”
古代的人徒手搏獸的本事是很強的,至少在秦漢時是如此。到了宋朝,象武松那廝打死一頭老虎在別人眼中已經是不得了的大事。可要放到漢朝,可能並不值得吹噓,漢磚畫裡執匕搏虎熊的大有人在,貴族子弟時不時的就跑到皇家動物園裡去搏殺猛獸,以此練膽。
以前憑着木箭木槍都能捕殺大象,更別說現在騎兵兵器第一個金屬化。他們已經配了彎的馬刀和青銅的箭頭,在他們眼裡,什麼野獸都抵擋不了他們的金屬兵器。
騎兵盯上象羣的時候,其實象羣也發現了他們,大象還是保持着本來的警惕,狼陶等人還是緊緊的盯着,他們在尋找一個機會。
“耍殺夫象,那就長個桑牙最長的有人建議。
“那就這樣吧。”狼桃裡有底,這次他的隊伍裡,除了他北上過之外,還有一位奴隸騎兵奴已,此人跟着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見識過當初陶三等人狩獵的本事,所以膽子也較大。
“先射眼睛,一箭把眼睛射瞎
騎兵最厲害的是什麼,至少對於華氏的騎兵來說,他們最強的是他們的箭術。箭術好是入選騎兵的第一要訣。
狼桃覺得彷彿殺象是要殺豬一樣,十多噸的大象,他們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狼桃去獵象?”紅狐聽了都很意外。
“應該是的,跟着陶三,弄過很大獸。現在又手癢了。”獵狼說道。
“呵呵,騎兵去幹這活了,以後我的那些斥候們還要幹什麼呢。”
“去捕鱷魚吧,這些天長白身邊的近衛軍可是捕殺了不少呢。”
“可還是有那麼多鱷魚,真不知以前那些人揹着龜殼和鹽是怎麼過來的?”
“是呀,這裡有盜、有獸、有還這麼大的湖。”
這個問題不只是紅狐獵狼等人在想,華小白也在想。
原先大荒原的三全部落每年要用去大量的龜殼或牛骨去占卜,這兩樣東西都不能自足,如龜殼大多都是從南方的部落換來的,牛骨則從西北而來。
部落裡的普通人自然不會去關心這個問題,可做了領導之後就不同的了,想的就多了。
現在紅狐和獵狼等都會想多一句爲什麼,怎麼樣了。
幾天之後,獵狼帶着三十人出發了,去找湖中的山。
湖裡的山是個島,在水邊並不能看到這個島嶼。
盛夏的早上,水面有很多霧氣,註定今天中午會是在豔陽天。
水邊可能的大獸已經被戰士們捕捉一空了,再也看不到悠閒的浮在水面的鱷魚,也聽不到成羣的水鳥的叫聲。
白天,湖上的風很大,讓人不覺得熱,可在不知不覺中木筏都曬的滾燙。太陽真的很熱,一會會時間,木筏上的人就覺得曬的受不了了。大木筏上有個棚,獵狼這種百夫長級別的大人物坐在棚底下。別的人聰明點的都採了大片的樹葉編個帽子戴在頭上,還有的則乾脆坐在木筏邊上,把腳整個就浸在了水裡。
大木筏上的戰士有二十人,在他們前方是前哨的兩個小筏子。紅狐的一伍斥候和水黑手下的一伍戰士都在其中。
第一天都沒能見到小島,他們只是往東南而行,並不知所謂的止。在什麼方向。
晚上,有星星,他們校了方向,繼續往東南而行。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斥候傳了消息過來。
“大人,前哨看到了小船,有人操船捕魚。”
“噢,離前面的島還有多久?”
“大人天黑前可以上岸
“小心戒備,準備了七天的糧食,呵呵,用不上了。”獵狼嘆了一口氣。
這個湖有多大沒人知道。長白讓他們準備了七天的糧食,主要目的其實並不是他們自己吃,還有要作爲禮物或交換的意思。
獵狼等上岸之後,受到了對方很隆重的一個見面儀式,這種儀式可能是歡迎也耳能是戰爭的前奏。
“帶上那些鱷魚。
。愕狼上岸前的命令。
下木筏的時候,幾個。戰士扛了三條鱷魚,這三條鱷魚是很有說服力的,也吸引住了對方的目光。
接下來的過程就很簡單的,來自蟲氏的一位戰士充當了翻澤,這個。島上的部落並不大,也很簡單。
他們叫蘆氏,島的另一面有大量的蘆葦。部落人並不是很多,共有四百多人,其實只能算是個較大氏族。
水亮一行走來過,他們與今天的獵狼一樣,也是扛着鱷魚上岸的,而且他們上岸的時候是十一人。
蘆氏與水亮進行了交換,並告訴水薦,往東去會有個大島,島上有一個網氏,他們結網而漁,他們織的網是最好的。蘆氏的漁網也有部分是從網氏那換來的,網氏隸屬於一個更大的部落,那全部落在哪裡,有多遠,蘆氏的人也不清楚。
網氏離蘆氏有三天的水程,這主要是指劃獨木船,當然這是在風平浪靜的情況下,若是起風的話,那就很難說了。
獵狼派人回去彙報,在蘆氏小住兩天之後,便又上路了。
“蘆氏?比蟲氏如何?比水氏如何?”華小白收到這個消息是在三天之後,回來的人戈的船居然錯開了點方向,浪費了一天的時候。
“不事農桑,只漁獵,漁不及水,獵不及熊,採集不及巢底下的結論。
這就是小部落和大部落的區別,沒有辦法學到最先進的技術?交換到
巢巫馬上就明白了長白的意思。
“長白,太遠,不便呀。”這話說的沒錯。
“長白,若是洞裡駐兵,路通到水濱就可以了。”紅狐的反應也不慢。
話說到這個份上,跟着過來的蟲青自然也就知道了長白的意圖了,長白是想知道能不能收復蘆氏呀。
“長白。蘆氏就是汪獵,不種田,吃的就是島上的一些草和果。這島上食物還算豐富,若沒有來往的船,在這島也不容易,而且最近的陸上又有盜匪,邊上又有網氏。”蟲青的話也只說了一半。
“說了今年不打仗的,先把路修好,把洞修好吧。”華小白哪裡不懂蟲青的話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人家四五百人偏居一島,又有強人在陸上盯着,又有大部落爲鄰,能存活下來,一定有特別之處,不可看。
長白的話讓紅狐很失望,作爲軍人,那自然還是喜歡打仗的。紅狐覺得若要是獵狼或是陶色在就好了,特別是陶色,要是陶色在,陶色一定會說服長白攻打蘆氏的。
“紅狐,上島之後,多派些人手,到處看看。”有門,絕對有門,看來長白走動了心思的。
“要不要畫圖。”
“這還用說嗎?他們那裡的蘆葦灘一定要好好派人去看看。”
蘆氏以蘆葦爲姓,一定是有什麼說法的。
“蘆葦可是好東西呀。”長白對蟲扣介紹蘆氏的情況,“根可吃,可以編席,可以當柴燒,蘆葦灘裡還有很多鳥獸。”
“入秋,蘆花白白的很好看。”蟲扣的眼光就是不同,新石器時代的人也是懂美的。
“過兩日我們一起去蘆氏看看。若走的遠了,可沒有米飯吃了,能習慣不。”夫白還是很細心的人。
“沒什麼噢。”
“這次出來辛苦你了呢。”夫白又溫柔了起來,蟲扣實在不能理解夫白這種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去多想,不管夫白說什麼,她都美美的承受着。
以前水亮一行到蘆氏的時候。就讓蘆氏有個想法,想去華氏換金屬器具。
獵狼等上了蘆氏之後,蘆氏開始是非常有戒心的。時隔兩年,上回一看就知走過客,這次的模樣有點象是來打仗的。
可看着人家流露出的不在意。蘆氏的人再看看自己戰士們的裝備,蘆氏馬上就坦然了。自己部落這點傢什不值得人家來搶。
這會,聽說是華氏之主,長白過來了。蘆氏倒顯出了緊張,他們以爲華氏真的要與水氏有什麼大的活動,特別是華氏長白是帶着婦人出行的,那顯然不是要來打仗的,這是一次外事活動。帶着婦扣一起去蘆氏的作用非常之大。
蘆氏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即使如此,他們在華氏面前的自我感覺還是很差。
華氏太強大了,至少是在蘆氏面前。
華氏的船隊數目驚人,人家開道的獨木船數量就比蘆氏要多,更別提後面跟着的大木筏。
很多木筏上還搭了棚子,最大的木筏上甚至還建了個小木屋,這個,也太誇張了。
蟲青是大人中最早下船的,他有語言優勢。
蟲青上岸之後,什麼都沒有多說,就讓人先把禮物給擡過來。
獵狼上岸的時候送的是三條鱷魚,長白上岸的時候,送的是一付象頭骨。
這下被震撼到了,那付大象頭骨上的象牙有三米長,而且蟲青很不經意的告訴對方。這頭大象是前天才捕殺的,長白有好生之德,只捕殺了一頭,也是特別送給蘆氏做禮物的。
當蘆氏想要見見捕殺大象的勇士的時候,又有震撼場面出現了。狼桃他們五人騎在馬上慢慢走過來,而且這會他們騎上馬上已經披皮甲了,十分的威武。不好意思,蘆氏還有很多人沒有見過馬。
直到這會華小白還沒有出場,後來他出場的時候,風頭已經被婦扣給搶去了。
木筏上下來的是一輛馬車,蘆氏的人也沒見過馬車。馬車裡出來的是一位着絲衣的婦人,雖然這個婦人不夠粗壯,也不夠豐碩,這兩點是這個時代的流行審美標準。
可就是因爲婦扣不合這個標準,這才讓蘆氏的人覺得奇怪。這麼好的衣服,居然穿在了這麼樣的一個婦人身上。
婦扣頭上還插着一個金屬的髮夾,上面有一粒珠,在這個時代,這絕對是奢侈到頂的東西。這還不算,人家頭髮後面還有一個玉梳。手上有玉鐲。最最豐的是,婦扣的指甲給塗成了紅色。
關於婦扣指甲的問題,這要簡單說一下。
蟲扣和陶清曾經在家聊起染色的問題,她們完全是學術研討和技術交流,一個講的是在陶器作色的問題,另一個談的是絲綢染色的問題。
華小白說了句,指甲上行色也是很美。
婦清沒有在意,蟲扣給聽了進去。私下還問夫白,指甲作色以哪種較好。在家裡她還不大好意思這麼弄,這次單獨出來了,她可以放縱一下下了。
婦人指甲作紅色,紅色代表血,代表生命。
蘆氏的人在婦扣一出場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婦人的身份不簡單,這會蟲扣完全亮相,除了腳上那雙鞋被絲裙擋住了,蘆氏的人不能感嘆以外,呈現在蘆氏面前的婦扣不是凡品。蘆氏差點就有人要跪在地上了。
長白是在婦扣之後下馬車的,不好意思,雖然這是一個重大的外資場合,可大家還是都疏忽了這一點,沒讓長白第一個下馬車。
長白下馬車並沒有引起蘆氏太多的反應,他們的目光還都癡癡呆呆的看着蟲扣。
蘆氏的反應,讓長白有點意外,不過看看蟲扣的樣子,華小白又明白了。不因爲別的,就是因爲蟲扣這會在華小白眼裡,完全是一付陶濤年代的打扮。這付模樣這會不吸引人是不可能的,當然真要說美的,極有可能只有華小白一人。
長白也不在意,他這人的特別就是一貫的低調,可他們現在這支隊伍的排場又哪能低調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