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日子裡,巫行雲除了每天運功恢復真氣,就是督導弟子們練功。
一些忠誠度較高的弟子,每天有一定的時間,可以自由進入武功密室觀摩學習。
如果有不理解的地方,還可以向餘婆,巫行雲詢問。
蔣清蓮和江源也沒閒着,一個在研究道術符咒,一個在研究自己的本源能量。
關於本源能量的提升方法,除了攝取別人的內力進入體內來轉化外,其實還有另外一種。
參考當初達摩祖師的修煉路線,他當初可不會北冥神功這種神功,而且他的特質也不像江源這麼特殊。
那麼他又是如何錘鍊增強能量的?
江源在少林七十二絕技上發現了端倪,這種生命細胞中自然而發的能量,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錘鍊。
就是不停對地肉體進行刺激,以刻苦的修行,來達到加強。
達摩祖師在演創少林七十二絕技,發揮出能量威能的同時,也在鍛鍊增強着肉體,提高本源能量。
雖然這種方法提升的速度較爲緩慢,但如果沒有別的選擇,也是非常有效的,這極其符合武道一途。
武道一途本身就是通過不斷的修行,伴隨激烈的戰鬥來獲得提升。
明白這個方法後,江源每天都在負重訓練。
以自己的常態模樣,經常揹着巨石在山上奔跑,漸漸習慣適應後,就增加重量,換一塊更大更重的石頭。
跑完還會潛入湖底長時間不出來,鍛鍊自己的肺活量。
甚至是在不動用自身能量的情況下,請求巫行雲與他對戰。
起初兩人還能打得有來有回。
但隨着時間推移,巫行雲的真氣逐漸恢復,兩人的距離拉大,往往都是以失敗告終。
戰鬥呈現一面倒的形勢,巫行雲總是碾壓着他。
雖然如此,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反應速度和力量也在慢慢地提升。
江源這種變態的修行,靈鷲宮的弟子也是看在眼裡,這大大刺激到了她們。
這些好強的女子,雖然做不到他這種程度,但都在暗中發狠練功。
一月後,靈鷲宮中的一流高手不再是隻有餘婆,還多出了四位,分別是梅蘭竹菊四位女弟子。
她們經過在武功密室的學習,以及巫行雲餘婆的指點,率先脫穎而出。
巫行雲也不再跟江源對戰,跟江源打,她每次出手重了總是心疼不已。
但出手輕了吧,江源又說沒效果。這讓她心裡很是爲難。
現在梅蘭竹菊四位女弟子脫穎而出,再加上老牌高手餘婆,足以對付常態不動用能量的江源。
巫行雲吩咐道:“你們在不打死他的情況下,只管盡情動手,不用顧慮太多。”
“有他陪你們切磋練習,對你們的武學也會起到良好的打磨效果。”
巫行雲明白江源可是匯聚了很多武功精粹,創立出自己招式流派的宗師級人物。
他早已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境界,有江源的打磨,不說讓她們再進一步提升,最起碼可以讓她們鞏固下來。
就這樣,江源和餘婆以及梅蘭竹菊四位弟子,每天都會有一段時間的對戰練習,互相進步着。
又過了一段時間,五人的圍攻,已經不能滿足江源了。
所幸靈鷲宮的弟子中,又增加了三位一流高手。
在江源的要求下,現在變成了八位一流高手,對付江源一個人。
江源又瞬間回到了被打得鼻青眼腫的時刻,每次對戰切磋完,那副尊容總是讓人不能直視。
“哈哈哈,大眼貓。”這是梅蘭竹菊四位女弟子對他的稱呼。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因爲江源這人沒架子,比較隨和,她們之間也是互相熟絡起來。
“嘿嘿……”聽到她們的稱呼,江源咧嘴笑了笑。
這一笑使他的樣子更爲滑稽,惹得梅蘭竹菊四人笑個不停。
“大眼貓,明天還來嗎?”
“你明天還做負重訓練嗎?你每天光着膀子扛石頭奔跑的樣子,好有氣勢。”
“小菊,你居然說出這種話,是不是被人家的男子氣概吸引了?”
“傷成這樣,要不要休息幾天?”
梅蘭竹菊纏着江源,嘰嘰喳喳道。她們的話語中有關心,有調侃。
江源看着這羣鶯鶯燕燕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誰……
現在的他已經能背起十丈高的巨石,每次奔跑都會引起地面不小的震動。
而且跑完後,沉入湖底的時間也能達到驚人的半小時。
“大眼貓,你怎麼不說話?”
江源有些無奈,心中也是起了捉弄她們的心思。
他裝腔作勢,捂着心口道:“四位妹妹,我感覺傷得好重,呼吸有點困難,你們誰能背揹我……”
聞言,梅蘭竹菊皆是狡黠地退後一步。
“哇,你們好過分……”江源大喊着,表示很受傷。
梅蘭竹菊四位姑娘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樣吧,我們問你一個問題,只要你回答出來,我們就揹你。”
江源頓時一愣,“什麼問題?”
梅蘭竹菊互相推搡了一番兒,最後由小菊忸怩地開口說道:“就是……我們四人中,你覺得誰最漂亮?”
“啊?……可以不說嗎?”江源感覺這個問題很是致命。
“不行,必須說,待會兒由你說出的那個人來揹你……”梅蘭竹菊異口同聲道。
看着面前四位嬌態可掬的小姑娘,江源有些犯難。
是隨便挑一個說出來呢?還是精心挑選一下再說呢?
梅蘭竹菊則是一臉期待地看着江源,很好奇他的口中會冒出誰的名字。
忽然,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四個小妮子,是沒事做嗎?纏着他幹什麼?!”
很快,巫行雲大姐大來到了衆人身邊,負手質問着梅蘭竹菊。
“有……當然有的。童姥,我們先告辭了。”梅蘭竹菊頓時不敢再多說,紛紛落荒而逃。
見狀,江源無奈地笑了笑。
“哎,瞧她們把你打的,怎麼專往臉上招呼,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巫行雲心疼地掏出塊兒手帕,擦拭着江源臉龐上的血跡。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柔,但江源還是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