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沙耶音羽本人也喜歡說這句話。她們兩個人之間,其實有些都十分相似,但是,明顯沙耶音羽卻比她幸福多了。她有一對疼愛她的父母,有一個好的家室,有一個疼她的哥哥,只是自己,卻什麼也沒有?最後也不知道在那個世界上,有誰會她哭泣,會爲她難過,會爲她流出半點眼淚。而她的死,只會那個世界最最眇小的一點塵土。而她存在過的痕跡也在她死的那天,全部被抹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不會有別人爲她的死而痛苦,也沒人因她的死而難過,她從來都是隻是一個人,就算曾今有過他,而他,只是自己的奢求了,他從不曾屬於過自己,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未來更不是,更何況,他與她,現在已經兩個世界了。再也不會有交集了,他與她,就就像兩條平行線,雖然距離很近,卻永遠無法相交……
這一頓飯吃的十分難嚥,就像有東西卡在喉嚨中,很難受,所以一吃完,她就直接上樓去了,打開窗簾,落地的玻璃外是一片陽臺,陽臺種着幾株**,淡淡的香味,順着窗口不停的會傳進房中,房外水晶壁開着,十分的明亮,光線卻很溫和,而房外已經是黑夜了。天空的繁星今日特別的多。她走出去,站在陽臺上,一陣風吹來,她的髮絲微微吹起,而在月光籠罩間,她的身體微微也有些朦朧感。而眼角剛有道銀白的光塵。隱約可見一顆淚珠緩慢落下。
教室中,音羽翻開課本,臉的還是那幅眼鏡,其實是已經換過一個了,她還是決定帶着這幅眼鏡,當沙耶透問起原因時,她說是習慣,是啊,習慣了,習慣了某件事,習慣了某個人,還那麼容易改嗎?
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老師走上講臺,音羽懶洋洋的將下巴放在自己的手上,看着同學一個人走出,再走入。耳邊傳來一陣壓低的說話聲。
“你知道嗎?大新聞啊!”
“什麼事這麼讓你這麼的誇張的?”
“真的很大,不是誇張,”
“到底什麼事?不要賣關子啊!”
“我剛看到了啊,手冢學長和那個二年極的清木在一起說話啊,而且兩個人離的很近,你說他們是不是在交往?”
“不是吧!他不是沙耶的未婚夫嗎?對了,他們已經解除婚約了,但是,以她的性格,如果知道手冢學長會和清木交往。那麼沙耶估計早就跑去要砍人了,”說完,所有人都一致的看向趴在桌上的某人,而某人懶的連頭都未擡,只當他們的話是耳邊風。
吹進來……手冢和清木,那個清木橋佳吧,恩,有點不相配……一個那冰塊臉,一個眼淚臉。
再吹出去……與她有什麼關係呢?她笑,笑的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