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無非就是那些情節,幾個高挑胸大的禮儀小姐拿着一堆畫展示,定下低價,有牌的舉牌,沒牌的看看熱鬧,有錢的爭得面紅耳赤,沒錢的就打個醬油。
沙紀沒有發到牌子,自然只是當個旁觀者就看看,旁邊的凌毅雖然有牌,但也沒有舉起來過,要說他沒錢她纔不信,只是似乎是並沒有喜歡的畫吧。事實證明,雖然說是著名的拍賣會,但拍賣的東西卻不一定是精品。
“麻煩到倒數第二十四幅的時候幫我舉一下牌,多少排下來。”凌毅懶懶地拍了拍沙紀的肩膀,“現在是十一了,記得別舉錯了。”說完便離開座位走了。
“誒,等下,你說清楚。”沙紀趕緊揪住他的衣角,“倒數第二十四幅?”
“嗯,其實不用我特別說,你一看應該就知道那幅是我想要的。”凌毅無奈地看看她,然後離開了。
沙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像凌毅這樣的人,不舉牌則已,一舉牌就代表絕對是精品,並且百分之九十都會把這幅畫拿下,所以價格會被擡得特別高。她就說,他怎麼會突然把她一起帶來,原來是這麼層意思。
沙紀本能的覺得凌毅不是一個什麼壞人,並且既然同行必定有共同語言,而且竟然一開口就叫出了她名字,她寧願相信這真的是一種感覺。
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數着,聽着禮儀小姐用優美的聲音將一幅幅作品拍出,23,默默地數着,第二十三幅開始報價。
價格不斷擡高,比起先前的都是十幾萬的畫這幅明顯顯得搶手了許多,自然越到後面價格就越高。
“好,五十六萬一次,還有人要加價嗎?”禮儀小姐笑容滿面地說着,這次的重點是下一幅,被很多人都看重的,所以這幅能買到這個價位,他們已經很滿意了。
“六十萬。”沙紀默默地舉起排,叫出了一個數字。
看着牌子的敘述,衆人詫異了一下,竟然是個那麼年輕的女孩子?禮儀小姐愣了一下,她如果沒記錯,那應該是凌毅的牌子?
但是她也很快恢復了鎮靜,“好的,這位小姐舉牌六十萬,還有人要加價嗎?”
不少內行人自然是有專門記憶極爲著名作家的牌號,凌毅三十多歲,但是手下的作品卻全然不像一個年輕人,他不管是人還是作品都十分地沉穩,那個女孩子估計是凌毅讓她舉得牌?
“六十三萬。”另一個人舉起了牌子。
沙紀毫不猶豫舉牌,“七十萬。”微微一笑,很好,達到她的目標了。
看到她這麼慷慨地加價,也有不少人在**了,難道這幅畫有什麼特別之處?禮儀小姐掩嘴笑,但心中也多了幾分疑惑。
“七十一萬。”又有人加價。
“八十萬。”沙紀直接把價格擡高。
更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了,“八十五萬。”
沙紀笑,“九十萬。”
價格一下子被擡得特別高,主辦方在喜悅的同時也多了幾分驚訝,那位小姐是真的懂還是隻是鬧着玩的?
“九十八萬!”另一個聲音叫了起來。
當所有人以爲沙紀會繼續舉牌加到一百萬的時候,沙紀小姐悠哉悠哉地坐着,閉着眼睛不說話了。
“好,這位先生加到98萬,還有人要加價的嗎?”
“98萬一次,98萬2次,98萬成交!”一錘定音。
那位叫九十八萬排下這幅作品的先生呆了,爲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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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老是覺得這篇文要完了,我覺得男豬可能會是冰殿了吧……或者誰也不是,讓我再來個轉折給主上和女王我都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