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沙紀還是十分驚羨於德國的在這方面的技術水平的,且不說那些齊全的醫療設備和運動場地,光說在場地上的那些各國各地出名的網球選手就足以證明他的權威性了。
不得不佩服跡部家,不愧是東京第一家,就算是找的醫療機構也絕對是權威性的,她其實來這裡也幫不了他什麼,手冢是一個很自立的人,洗衣買飯衣食起居都沒有讓別人幫助的習慣,相反她,以前漂流慣了,不會固定在哪裡住下,也不會有什麼固定的飲食起居,適應能力倒是不錯,做飯的話以前在幸村家還練過,說到洗衣服那麼她只能說她無力了,她一向不太會弄這些,所以她成功地發現,她來到這裡不但沒有幫忙反倒給手冢添了麻煩。
好吧,麻煩已經添了,那就不糾結了,反正在醫院裡也不能幫上手冢什麼忙,又剛好聽說近期有柏林全國繪畫比賽的畫展,於是沙紀撇撇嘴,和手冢打了聲招呼,小蹦小跳地便闖入了柏林這所半陌生的城市。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沙紀和德國還是很有緣的,因爲她的成名作是在德國的一個臨海的普通小鎮上完成的,畫的內容是一個男人和一張相片,這其中的故事吧沙紀並沒有細問,徵求了他的同意之後便畫了,沙紀還記得,畫完之後有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子喚着爹爹就跑了過來,能在這裡聽到中文,還是復古版的爹爹二字,沙紀也不由好奇,和那個女孩子聊了幾句,只記得那個男人叫她涼兒,記得涼兒看着海,指着海問男人,“爹爹,你說滿爹爹知不知道涼兒來看他了?”
她一直記得那個男人的眼神,那種憂鬱,那種成熟,那種悔恨,那種痛苦,她也一直記得涼兒甜甜的笑容,所以她的第二幅畫便是涼兒在海邊跳舞的畫,只是那幅畫一直被她放在家裡,並沒有拿出來。
如果在過去的時代中,可能涼兒已經是十五六歲的青春年華了,可能那個男人還在默默地守着一張照片笑着流淚。
不知道爲什麼會想到這些,只是覺得,不管什麼,幸福總是那麼一種奢侈的產物,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或許對於那個男人而言,他的幸福就是看着海,看着照片,看着女兒默默地回憶那些過往,或許對於涼兒而言,幸福就是和自己的爹爹一起看着海,聽自己的爹爹講故事,唱歌。那麼她的幸福呢?在失去了喜歡的人之後她來到了這個世界,誰是她的幸福?
“姐姐姐姐,買朵花兒吧。”一個扎馬尾的小女孩突然扯住了她的衣角,用完全陌生的德語說着。
沙紀笑笑,雖沒聽懂,卻大概理解了她的意思,拿出錢買了一朵花,朝畫展的方向走去。
記得有句話,幸福就是貓吃魚,奧特曼打小怪獸。
其實吧,人活着就是一種幸福,一種存在於世間的幸福,最起碼,你還呼吸着空氣中的每一縷空氣,你還享受着地球給你的恩賜。
所謂幸福,不過是在幸福的層次上加了一個平方,而粗心的人們總是喜歡把平方遺漏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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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把涼兒拿來客串一下哈~那是伊雪之後可能會寫的兩篇文,涼兒她爹地的故事,大家也看出來了哈是篇,然後還有涼兒自己的故事,是篇很有耐的軍事文喲~但是可能會很久以後再發啦,別抱太大期望,這裡就先客串一下,大家見個面哈~^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