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緩緩地劃過了夜晚的天空,樹葉被風颳起了沙沙的聲音,天色漸變,微微的小雨開始飄了下來,黃色的小球在手中停了下來,一雙修長纖細的手將它放到袋中,柔和的栗色短髮上也沾上了幾滴雨水,臉上泛着柔和的笑容,纖薄的身子在不柔不烈的風中似乎剛剛好。
“Tezuka,下雨了呢。”笑得如同天使一般的男子輕輕地說着,手微微擡起,接住了幾滴還未下落的雨。(伊:我說不二殿先出現吧……有木有……)
“啊。”旁邊的男子一臉嚴肅,面部沒有過多的表情,一雙眼鏡下很冷漠的一雙眼眸直直地看着遠方,但卻又毫無目的,對於旁邊人的提問他似乎並不是十分地在意。
“恩,那我們回去吧,在雨中打網球不好呢,而且已經快10點了。”不二如沐春風地一笑,小跑着過去從網球袋裡拿出了一把傘,遮住了兩個人。
“謝謝。”手冢有禮地向他點了點頭,本來是因爲快要都大會了所以來這裡練習網球,沒想到竟然下雨了,真是……太大意了。
“吶,Tezuka,手肘還好吧。”不二儘量笑得很輕鬆地問着,那天他和越前可是都沒有來呢,然後他就碰巧看到他到醫院複查,若他還不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那麼他就不是天才不二週助了。
或者是因爲手冢覺得越前在模範他的父親,所以想要讓他見識見識不一樣的網球吧,雖然用的是或許,但是他對於自己的推力還是十分肯定的。
“嗯,醫生說沒事。”他並不意外他會知道,或許說他本來就沒有想過瞞住他,一般情況下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不二週助之所以被稱之爲天才,不僅僅是因爲他完美的球技也因爲他的整個人都十分地符合天才的這個稱謂。
他可以知道,他可以不問,你若是不想回答,他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醫生也說過讓你好好休息的吧。”他一直都是笑着眯着眼睛,但此時卻是突然把眼睛睜開了一下,雖然時間很短,但卻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那抹漂亮的藍色。
手冢國光點了點頭,毫無保留地把醫生讓他不要打零式削球的事情告訴了不二,在他的眼中,他是他的摯友,三年來的摯友。
從他們初一的時候,他幫他一起受罰的時候他就承認了這個朋友,三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不二笑笑,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看向前方,走了幾步,卻又發現不對,倏地停住了腳步,冰藍色的眸子猛地睜了開來。
“Tezuka…。”他叫着他的名字,眼睛卻是未曾閉起過。
“恩?”手冢轉過頭來看着不二。
“那裡……是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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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不該把不二殿扯進來,差點兒寫着寫着就腐了,還讓我檢查了幾遍把不該要的刪了,比如說看着不二我寫了深情款款地看着不二,比如說三年的摯友TM我真想寫三年的老婆……嗚哇哇哇……腐女的杯具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