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藤原美惠,請告訴我幸村沙紀的情況。”美惠喘着氣,問着,她近乎是飛奔着過來的,這裡不算近也不算遠,坐電車也會廢很多時間,所以乾脆跑過來。
與之相反的是真田仍然是平靜地站在她的後面,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強的令人害怕的男人。
“藤原小姐,您好,據我們的調查,幸村小姐在傍晚7:30左右的時候來過這條街道,當時攝像頭有拍攝到,的確是一個各自和您差不多高,然後帶着口罩的黑髮女孩子,這是監控攝像。”工作人員將監控錄像調了出來。
美惠湊上前看着,雖然視線模模糊糊但卻依稀看得清楚,是沙紀,絕對是沙紀。
“然後呢?”美惠繼續問着。
“那個街道的攝像頭在7:32-7:33左右的時候的攝像內容全部被盜取了,7:34分得時候攝像頭裡面已經沒有幸村小姐這個人了。”工作人員繼續說着。
美惠身體微微一顫,“所以呢?”
“所以我們判定在這一分鐘內,有人盜取了監控設備然後帶走了幸村小姐,至於下落就不好說了,只能判斷這夥人一定不簡單,而且近來神奈川也有不少少女被以同樣的方式帶走,警方那邊也沒下落,我們無能爲力了。”
………………
………………
我們無能爲力了。
只是一句話,把她心中唯一的希望撲滅了,淚水緩緩地流了出來。
沙紀,你究竟在哪裡?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低着頭,右手輕輕地抱着左手手臂,蔚藍的天空似乎也變了顏色。
真田跟在她的後面一句話也不說,他不知道她的心情是怎樣的,他不會安慰人,所以他寧可不說話。
“大叔,我心情不好。”美惠停下腳步,低着頭喃喃。
“我知道。”真田壓了壓帽子,停在她的身後,其實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麼就出來了,但是他的感覺告訴他他沒做錯就對了。
“知道了還不安慰我一下?”美惠一臉傷感地看着他,
真田壓了壓帽子,一臉尷尬,“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美惠看着他,心情似乎也稍微好了許多,“你難道不想問我一些關於沙紀的事情?比如說爲什麼我那麼討厭鯊魚?”
“你不想說我就不會問。”典型的真田式的回答,但他卻似乎沒有發現,眼前的女孩已經是淚眼朦朧了。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告訴別人嗎?”美惠擡頭看着她,拼命阻擋着淚水的溢出,有人說過的,想哭的時候擡起頭淚水就不會往下落了,她很開心沙紀相信她把這些事情告訴她,但是她一個人承受真的好累,她好怕自己有一天不小心說出去了。
真田這纔是發現了美惠的異常,微微一愣,手卻是不自然地伸了出去,將她一個攬到了自己的懷中。
“不會。”
美惠笑着,一個不會,真的很好了。
大叔,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