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雀也顧不得與他鬥嘴,急道,“快找到那位公子!”說着就順手推開了身旁的一扇門。
“對不起,打擾一下……唔下流……”纔剛進去,便見一個男子光着下身驚訝地看着她,凌樂清無奈扶額,伸手將花如雀提了出來。
“他長什麼樣,穿什麼衣裳?”
花如雀臉上紅潮未消,支吾道,“他……”
“兩位公子……”這時一個花樓姑娘突然出現打斷了花如雀接下去的話,既害怕又嬌羞地捏着帕子道,“奴家……奴家知道那位公子在哪間廂房!”
凌樂清瞥了她一眼,“帶路!”
剛尋到廂房打開門,一個酒杯狠狠地擲了出來,若不是凌樂清手快接住,怕是自己的俊臉就被一個酒杯給糟蹋了。
“叫你們滾還敢來!”玉鳴嬋鄙睨的眼角帶着寒光,令人不由一凜,那領路的姑娘已經嚇得跑了出去。
“是他……”花如雀不由多看了他兩眼,點頭道。
凌樂清脣角緩緩勾起,大方扶擺落座,將玉佩置在他面前,“玉鳴嬋,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玉鳴嬋也沒想到會是他,當初與他交過手,算是不打不相識。
“喝這裡的酒算什麼,我這裡帶了自釀的好酒,要不要嚐嚐?”
玉鳴嬋仰頭喝淨,將空杯往他面前一推。
凌樂清笑得越發明媚了,取下腰上繫着的酒壺,打開瓶塞,一股濃濃酒香之氣飄逸而出,晶瑩剔透的液體從中緩緩流出,在玉鳴嬋面前斟了滿滿了一杯。
“請。”
玉鳴嬋這時候的雙眼已經帶着濁氣了,但卻沒有絲毫醉意,看了凌樂清一眼,他毫不猶豫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
“感覺如何?”
玉鳴嬋點點頭,忽地腦袋有些昏沉起來,“這酒?”
凌樂清笑容上揚,帶着幾分邪惡,“這酒……很烈!”
從方纔一直站在一旁的花如雀忽地覺得不對勁,連忙奪過凌樂清手裡的酒壺聞了聞,“你好卑鄙,你給他喝什麼了?”
凌樂清食指往脣邊一放,“噓!”
玉鳴嬋閉了閉眼,又搖了搖頭,可是眼前卻來越模糊起來,忽地聽見了女子的聲音,伸手便將花如雀的手腕給抓了住,“小夭,小夭……”
凌樂清和花如雀皆是一驚。
還未回過神來,眼前的黑影便壓了下來,玉鳴嬋將花如雀給緊緊抱了住,“桃小夭!你不能再拒絕我,你不能……”
“凌樂清!你還愣着做什麼,快幫幫我!”
花如雀這一喚,凌樂清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幾處穴位一點,玉鳴嬋從花如雀身上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花如雀拍撫着胸口深呼吸,氣都被氣飽了,“凌樂清!都是你乾的好事!”
凌樂清這會根本無心理她,開口道,“我送他回去。”
“去哪裡?!”
“鬼面山莊!”凌樂清已經將人給扛了起來,轉身便走。
花如雀手快抓起桌上的玉佩,喊道,“我也要去!”
……
話說因爲腿傷的緣故,桃小夭已經很久沒有真正下水洗過一次舒服的澡了,好容易纔等到這一天可以下水全身沐浴,她這會子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早把今天不開心的事情給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