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烈陽吃早飯的時候,鬼子的第二批殺手已經悄悄的來到了重慶,跟他們同時到達重慶的還有日軍特高科的數十位諜報人員和特工。特高科的諜報人員和特工到達重慶後,立刻按照預先安排好的計劃,和在GMD軍隊中臥底的間諜血櫻花取得了聯繫。在血櫻花的安排下,特高科的諜報人員和特工住進了重慶沙坪壩街三十六號的一個公館裡。
進入公館後特高科的人接到了血櫻花的指示。接到指示後的特高科的諜報人員立刻聯繫了跟他們同時到達的五個殺手,把張烈陽今天有可能參加大學同學會的事告訴了他們。
殺手們得到情報後立刻相互分工後向浙江大學重慶分院走去。到達目的地後,日本殺手們開始對周圍的環境進行調查,很快殺手們就把退路安排好後,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混進了浙江大學。
吃過早飯後,張烈陽換上了便服後帶着蕭雅潔、李海瀾和張紫雲坐上了車,趕往浙江大學重慶分院。在學校的不遠處,張烈陽他們四個下車後,張向虎和一個警衛跟在張烈陽的身後一起走進了浙江大學重慶分院。
走進大學校門,張烈陽看到來來往往淅淅瀝瀝的相互交流的學生,張烈陽笑着對蕭雅潔和李海瀾說道:“我還真懷念大學讀書的日子!”
“是啊!那段日子的確讓人難忘啊!”蕭雅潔認真的說道。聽到蕭雅潔和張烈陽的話,李海瀾笑着說道:“當初在大學裡可是我追的烈陽,我可沒有雅潔你幸福啊!是某些人追你!”站在一旁的張烈陽聽到李海瀾滿是醋意的話,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的心只有那麼一點大,當時實在是裝不下!”
就在張烈陽和蕭雅潔、李海瀾說笑的時候,張紫雲走了過來對張烈陽說道:“哥,你們軍官是不是都很拽啊?!”
“怎麼啦?又有什麼事惹了我們張二小姐生氣啦?!”張烈陽笑着問道。
“那邊有個和你一樣,不過他是剛剛從中央軍校畢業的!”張紫雲沒好氣的說道。
“是嗎?”說着張烈陽饒有興趣的帶着蕭雅潔和李海瀾走了過去。站在後面的張紫雲看到自己的哥哥帶着嫂子們走了過去,於是張紫雲也抱着看熱鬧的心情也跟了過去。
張烈陽帶着蕭雅潔和李海瀾還沒有走進,就聽到那個剛剛軍校畢業的見習軍官對着一個女生說道:“美女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做我的女朋友?!”
那個女生看也不看那個軍官說道:“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說完那個女孩就要離開。看到女孩馬上就要離開,那個年輕的見習軍官一把拉住了那個女孩說道:“老子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你不答應老子就用強的!”
女孩不卑不亢的說道:“你有膽子就用強的,我纔不怕你呢?!”這時在那個男的見習軍官身邊的另一個見習軍官說道:“暮雨兄,我們就不用和她費那麼多口舌了!我們兩個直接把她弄到前面不遠處的賓館裡快活一下不就可以了!”
站在一邊不遠處的張烈陽聽到這兩個見習軍官的話,憤怒的說道:“的臉面都讓你們丟進了!”說着張烈陽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出餿主意的那個見習軍官看到張烈陽,囂張的問道:“你是誰?老子的事要你管啊?!”
聽到那個見習軍官的話,張烈陽如看死人一般看着那個見習軍官說道:“小虎,給我掌嘴!”張向虎聽到張烈陽的命令後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兩個耳光,然後就退回到了張烈陽的身後。
見習軍官被張向虎掌嘴後,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指着張烈陽說道:“你們敢打軍官,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就在這時一羣憲兵衝了進來。處於弱勢的兩個見習軍官看到憲兵衝了進來,拉着女孩的見習軍官立刻對憲兵說道:“你們看吧這兩個人抓起來,他們毆打軍官!”
憲兵隊長聽到見習軍官的話,剛走帶着人走到張烈陽的面前準備動手抓人時就聽到站在張烈陽身後的張向虎說道:“放肆!”說着張向虎走到了憲兵的面前,拿出了一張證件說道:“你們看清楚了再說!”憲兵隊長接過張向虎手中的證件看了看後,立刻恭敬的交換給了張向虎,隨後敬禮道:“不知長官在這裡,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張烈陽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也是在執行公務,被某些宵小之徒給欺騙了!”說着張烈陽從身上拿出了筆和本子,在上面寫了些東西后,把紙撕下來交給了憲兵隊長說道:“把這兩個人押起來,送交軍法處!”
就在張烈陽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直潛伏在四周的鬼子殺手已經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慢慢的靠近張烈陽,準備對張烈陽發起突然襲擊,但是當他們看到周圍的憲兵後,立刻減緩了行動的步伐。
憲兵隊長接過張烈陽手中的紙後,看了看立刻命令道:“把那兩個混蛋押起來,送軍法處!”拉着女孩的見習軍官看到圍上來的憲兵,立刻高聲說道:“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他們沒有,我有!”張烈陽憤怒的大聲說道。聽到張烈陽的話,兩個見習軍官頓時知道今天撞在了一塊鐵板上,戰戰兢兢的異口同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不等張烈陽說話,張向虎走上前說道:“這位是新編第十三集團軍司令,張烈陽中將!”周圍的人聽到張向虎的話,頓時都興奮起來。因爲對浙江大學的學生來說,張烈陽就是他們的楷模,就是他們的榜樣!
那兩個見習軍官聽到張向虎的話,頓時癱坐在了地上。
就在憲兵上去抓人的時候,兩個鬼子殺手瞅準機會,立刻拔出短刀,悄悄的向張烈陽殺了過來。久經沙場的張烈陽頓時感覺到有危險,立刻對張向虎說道:“注意四周警戒!”話剛說完,就看到兩個鬼子殺手已經殺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