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華烈陽向老蔣敬了個禮快速的離開了。剛剛走到老蔣的辦公室門口,錢大鈞笑着說道:“繼霆老弟,哥哥我在這裡可是等了你很久了!走,哥哥送你回去!”說着錢大鈞親自送華烈陽離開了最高統帥部。
在路上,錢大鈞認真的說道:“繼霆啊!今天你在會議室裡的那番話,讓我震撼的很啊!不過你也要當心,陳誠他們土木系的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空降軍官的本事很大!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聽到錢大鈞的話,華烈陽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的話兄弟我記下了!”說着華烈陽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花旗銀行本票塞進了錢大鈞的口袋說道:“大哥,你在委座身邊花銷也大!兄弟我別的沒有什麼,就這個東西多!如果大哥以後有什麼需要直接開口,不用客氣!”
錢大鈞笑了笑說道:“還是老弟你實在!”說着錢大鈞看着汽車窗外的景色說道:“繼霆,做大哥的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關照你這個兄弟的能耐還是有的!”不等錢大鈞把話說完,華烈陽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哥,小弟我是一個軍人,只知道帶兵打仗,其他的我一竅不通,所以有些方面大哥你還要多多擔待!”
不知不覺間,車到了華烈陽公館的外面。下車後,華烈陽笑着說道:“大哥,回去的路上小心!小弟我這幾天都在家裡!”錢大鈞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說完錢大鈞對司機說道:“開車!”
等錢大鈞離開後,華烈陽走進了公館。看到華烈陽,福伯笑着說道:“孫少爺,剛剛有位薛嶽將軍打電話來找你!”華烈陽聽到福伯的話,認真的問道:“福伯,他留下什麼話了嗎?!”
福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說晚一點再打來!”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薛嶽將軍打來的就說我出去了!”說完華烈陽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剛剛走進房間,倪曉玲撅着嘴說道:“你怎麼說話不算數?!說好過完年就來接我們!”
不等倪曉玲把話說完,華烈陽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話不算數!你們也知道!過年了小鬼子也不消停,調集了那麼多的部隊進犯中條山!我好不容易把他們趕跑了,就立刻趕回重慶,你們還要我怎麼樣?!”
楊鳳吟聽到華烈陽的話,笑着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說繼霆了!他也是軍人!他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回重慶的!”倪曉玲“哼”了一聲說道:“鳳吟姐和菱悅一樣,就知道樣樣遷就繼霆!”
不等倪曉玲的話說完,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於是華烈陽像是如蒙大赦一般快速的打開門。看完門口站着的福伯,華烈陽認真的問道:“福伯,有什麼事情嗎?!”福伯認真的說道:“孫少爺,薛嶽將軍和陳誠將軍來了!”
聽到福伯的話,華烈陽腦子一轉,問道:“你告訴他們我在家裡了嗎?!”福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說!”華烈陽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告訴他們,我出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說完華烈陽走到了陽臺,四處看了看後麻利的爬了下去。
看到這個情景,倪曉玲笑着說道:“走!我們出去陪陪繼霆!我估計他是在躲樓下的客人!”
聽到倪曉玲的話,楊鳳吟笑了笑說道:“你啊!就是個鬼靈精!”說完楊鳳吟帶着水菱悅跟着倪曉玲下了樓大搖大擺的乘着車離開了。在離開公館不遠的地方,三個女的跟華烈陽匯合在了一起。
在華烈陽公館等了一個多小時後,薛嶽走到了陳誠的身邊輕聲說道:“辭公,華烈陽這個小子會不會誠心不見我們啊?!”陳誠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委座一定和華烈陽商議了一些什麼東西!”
沒過多久電話鈴響了起來。福伯接起電話回答道:“是!我明白!”說着福伯掛了電話敲門走進了楊老夫人的房間說道:“老夫人,孫少爺來電話,今天晚上他不會來了!讓我們不用等他吃飯!”
楊老夫人淡淡的回答道:“我知道了!”在客廳裡的陳誠聽到福伯和楊老夫人的對話,心中想了想後,攔住了福伯問道:“你們家孫少爺現在在什麼地方?!”福伯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們下人怎麼敢管主人的事情呢?!”
陳誠重重的“哼”了一聲對薛嶽說道:“伯陵,我們走!估計華烈陽這個小子在躲着我們!”說完陳誠帶着薛嶽離開了。
話分兩頭就在陳誠和薛嶽走進華烈陽公館沒有多久,錢大鈞笑嘻嘻的走到了老蔣的身邊說道:“委座!陳誠和薛嶽去了華烈陽的家裡!但是沒過多久華烈陽從後面離開了家!”聽到錢大鈞的話,老蔣皺着眉頭問道:“大鈞,你說說看,陳誠和薛嶽找華烈陽這是什麼意思?!”
錢大鈞想了想說道:“委座!我看還是爲了日本人進犯長沙的事情!”說着錢大鈞看了看老蔣的反應接
着說道:“現在除了閆老西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把新編第九十三軍看成了一塊肥肉!都想把他放進自己的碗裡!”
聽到錢大鈞的話,老蔣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華烈陽也的確出色!”不等老蔣把話說完,美玲走進了老蔣的辦公室笑着說道:“達令,我可是來告狀的!”老蔣聽到美玲的話,疑惑的問道:“夫人什麼事情啊?!”
美玲笑着把倪曉玲的話,沒有遺漏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老蔣。老蔣聽完美玲的敘述,笑着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說着老蔣對錢大鈞說道:“你明天把繼霆給我叫來!”
“是!”說着錢大鈞走出了老蔣的辦公室。由於華烈陽的穿越,歷史的舞蝶翅膀略微扇動了一下,就在重慶GM政府忙着制訂長沙會戰的時候,汪精衛通電宣佈全面與日本合作。
收到電報後,戴笠立刻走進了老蔣的辦公室,把電報遞給了老蔣。老蔣接過了電報認真的看了看氣憤的把電報拍在了桌上罵道:“娘希匹!汪精衛這個賣國賊、漢奸!當初北伐的時候汪精衛背叛過我,後來我放過了他一次!但是這次我一定不會放過汪精衛!”
看着老蔣發怒的樣子,戴笠低着頭不敢在說些什麼。過了一會老蔣的怒氣下去了之後,眯着眼睛看着戴笠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你儘快把這個漢奸、賣國賊除去!”
戴笠心驚膽戰的說道:“請委座放心!卑職一定派人把汪精衛除去!”老蔣“哼”了一聲說道:“那麼我就拭目以待!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
等戴笠走後,老蔣抄起桌上的玻璃杯用力丟了出去。就在老蔣發火的時候,華烈陽笑着坐在了曹天橋的面前問道:“爸,最近怎麼樣?!”曹天橋笑着抽着煙說道:“沒有你來給我搗蛋,我*子過得不錯!”
聽到曹天橋的話,華烈陽撇了撇嘴說道:“既然老子不歡迎兒子,那麼兒子就走啦!”說完華烈陽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曹天橋笑着說道:“我的寶貝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啦?!老子連說都不能說啦?!”
華烈陽笑嘻嘻的說道:“哪能啊!我不是還沒有走嘛!”聽到華烈陽的話,曹天橋笑了笑說道:“我可是聽說你今天把陳誠和薛嶽的麪皮子颳了!你不怕他們報復啊?!”華烈陽認真的說道:“我現在就是他們看中的一塊肉!現在每個戰區的最高長官都想把我放進他們的碗中!但是我又偏偏不願意聽他們的擺佈!”
曹天橋點了點頭說道:“你的事情我聽你杜叔叔說過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們這些老麻雀在後面支撐着你,他們都不敢明着來!”華烈陽笑了笑說道:“爸,你就放心吧!他們土木系還奈何不了我!我的部隊除了我和老蔣外,誰也指揮不了!”
就在華烈陽和曹天橋聊天的時候,陳誠和老何坐在了一起。陳誠開門見山的說道:“敬之兄,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想把華烈陽的新編第九十三軍調入第九戰區,你有什麼條件就直接說出來吧!”
老何笑了笑說道:“辭修老弟,我想你不會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吧?!只要華烈陽自己不點頭,任何人都對他沒有辦法!如果有辦法,根本輪不到你,顧祝同就已經把華烈陽弄到了他的手下!”
聽到老何的話,陳誠淡淡的說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老何笑着說道:“除非有委座的手令!要不然你通過政治部把華烈陽調了試試看?!”陳誠嘆了口氣說道:“如果能夠調,我還會找你老兄幫忙嗎?!”
老何笑了笑說道:“老弟,我奉勸你一句,還是算了吧!”說完老何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話分兩頭,在上海的醫院裡,死裡逃生的土肥原賢二看着手中的材料眯着眼睛對自己的秘書說道:“立刻給東京發電!把我剛剛擬定的暗殺計劃上報給參謀部本!請閒院宮載仁親王幫忙調配人手!”
“嗨!”說着土肥原賢二的秘書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沒過多久即將升任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官的西尾壽造大將走進了土肥原賢二的病房。
看到躺在病牀上看着資料的土肥原賢二,西尾壽造笑着說道:“土肥原君,看來你康復的非常好!”土肥原賢二聽到西尾壽造的聲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說道:“大將閣下!您怎麼來了?!”
西尾壽造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已經請求東京,把你派給我做助手了!”聽到西尾壽造的話,土肥原賢二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將閣下,我能夠爲您做些什麼,您就直接說吧!”
西尾壽造點了點頭說道:“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簡單!”說着西尾壽造一本正經的問道:“你說說看!現在那些支那人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爭霸世界的阻礙?!”土肥原賢二認真的說道:“其實現在真正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不外乎重慶的老蔣和延安的GCD!對付老蔣容易,但是對付GCD就比較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