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則抱拳敬禮後,回到了楊廣的身後。
楊廣再次拿起大聲公問道:“所以說剛纔朕說你們現在屁都不是,服了沒有?”
臺下三萬將士們全部低下頭,羞愧萬分。
楊廣掃視臺下三萬將士一眼後說道:“朕剛纔並非有意羞辱你們,而是想讓你們清楚自己的不足!因此,你們從今以後必須戒驕戒躁,克苦訓練,磨練出強大的意志。”
“刻苦訓練!刻苦訓練!刻苦訓練!”臺下三萬將士整齊的喊着口號,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雲霄!
“所謂的御林軍,朕的要求是能夠以一敵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只有如此,你們才能成爲我大天朝軍事上最閃耀的星!”
“好了,朕最後只問你們三個問題,你們如實回答。”
“你們渴望榮譽嗎?!”
“渴望!渴望!渴望!”
排山倒海的聲音襲來。
“你們能夠接受千錘百煉,魔鬼式的訓練嗎!?”
“能!能!能!”
“朕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你們即將迎接的是你們想象不到的訓練模式,你們即將面對的訓練是無比的殘酷,你們害怕嗎?如果害怕的話,現在就可以退出!”
“不怕!不怕!不怕!”
三萬將士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整齊劃一的迴應着楊廣的問題。
楊廣滿意的點了點頭,前期動員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便命沈光開始訓練。
楊廣看了一陣子,沈光的訓練方式都是古代的一些傳統方法,搖了搖頭,便拿出了自己親手寫的《天朝特種部隊御林軍訓練方案及軍事素養》交到沈光的手上。
沈光眼見天色漸黑,便請楊廣移步回到營賬裡面討教。
營賬裡的沈光藉着柔弱的燭光,認真的查看着楊廣的“傑作”。
他越看越皺眉,越看越心驚,越看越驚喜,以至於到最後越看越激動。
突然,他單膝跪下,像看神一樣,看着楊廣,激動道:“吾皇真乃神人,請受末將三拜。”
楊廣連忙扶住他,說道:“沈將軍不必如此激動,這只是朕隨便構思的一些方案,如果將軍認爲可行,就去執行。”
“請教皇上,如此殘酷的訓練真的可行嗎?”
楊廣看了他三秒,說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也!”
“皇上所言極是,末將佩服得五體投地!”沈光再次單膝下跪,由衷的回道。
楊廣再次親自把他扶起來,說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們將來都是朕的利器,因此,將來他們是否能有大用就看你這個御林軍統領了!”
“末將一定竭盡所能,不負聖望!”
“對於這套訓練方案,你還有其他疑問嗎?”
“皇上,關於一些訓練器械,末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請皇上賜教!”
楊廣花了半個時辰給他講解指點,沈光才明白透徹。
“前期重點是體能訓練,每天揹負五十斤木頭跑步二十里地這是必修課,這是最基礎的基本功,這一關就能淘汰不少人,如果這一關做不到的就換人,夜間統一學習軍事素養,統一思想,保證他們的絕對忠誠再進行技能訓練,當他們成長到一定階段時,在這三萬御林軍中,挑出三千最強的精英,成立‘特種御林軍’,專門訓練偵查、反偵查、刺殺、潛伏等技能,朕會不定時過來檢查!”
最後楊廣給他劃了重點。
“末將明白!”
楊廣滿意的長吁了口氣,終於交代完畢後便離開營地,這時天色已全黑。
回皇宮的路上,寒風襲來,在這山林裡,四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微弱的月光灑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他頗感疲憊,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皇上,阿德帶了些乾糧,將就吃着些吧?”德公公關心問道。
“不必了,還是儘快趕回去用膳吧,估計楚妃和皇后她們還在等着朕呢!”
“皇上,這三萬御林軍,依照皇上的訓練方法,將來必定是一支鋼鐵般的軍隊啊!”
“沒錯!他們將來就是朕的秘密武器,是朕的嫡系王牌軍,時機成熟的時候,朕還要給他們配備最先進的兵器,不對,應該是最先進的武器!嘿嘿!”楊廣得意的回道。
跟楊廣並排策馬而行的德公公聽到也是一陣激動,情不自禁拍馬屁道:“皇上雄才偉略,阿德深感配……”
話還沒說完,德公公頓時心頭一緊,低聲道:“皇上,有埋伏!”
楊廣頓時也是緊張的一匹,左顧右盼,並沒發現四周有任何異樣,不過他還是相信德公公這位高手的洞察力。
德公公及時點亮了火把。
“大概有多少人?”楊廣低聲問道。
“不清楚,至少二十人以上,氣息很強,都是高手,他們還沒動手,應該還沒發現我們察覺到他們。”
“能敵得過嗎?”
楊廣已經有點後悔今天匆忙出來時沒帶隨從了,一是因爲他不想節外生枝,讓人知道他的御林軍營地,二是他相信德公公這位大高手在身邊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是見到眼前的第一次面對敵人這麼緊張的德公公,腸子都悔青了。
“他們人數衆多,都是高手,目前敵暗我明,皇上等會不要離開阿德身旁!前面不遠處就能穿過這片樹林了,趁他們還沒動手,咱們趕緊離開這裡!”
楊廣會意,和德公公並排策馬狂奔!
然而,他們沒跑多遠,便聽到四周嘈雜的沙沙聲響,無數樹葉朝着楊廣飛奔而來!
德公公左手拿着火把,右手一震佛塵,佛塵瞬間像蓮花一樣盛開,飛出無數白絲,抵擋住所有飛來樹葉!
“大膽蟊賊!報上名來!”德公公尖聲怒吼!
話剛落下,只見二十多名黑衣人已經把他倆團團圍住!
“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名青衣人說道,聲音清脆悅耳,一聽便在知道是女的,這羣人中也只有她身穿青色素衣,其餘都是清一色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