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妃娘娘邊給楊廣捏着腿邊溫柔的說道。
靠!
楊廣瞬間被靈妃這句話搞到當場石化了!
沒想到靈妃這麼極品!
在現代,楊廣敢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如此大度!
震驚過後的他尷尬的說道:“接她進宮是不可能接她進宮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她進宮的。”
“這是爲何?”
他孃的!都不同一個時代的人,怎麼接嘛?!
楊廣心裡十分無奈的嘀咕着。
算了,實在不想扯下去了,再扯下去真不知道要扯到什麼時候!
“對了,靈兒,剛纔外面有多少人?他們都是誰?”
“除了安陽公主他們全都是陛下的嬪妃,娘娘,大概有數十人吧!”靈妃雙手邊給楊廣輕輕的錘着邊說道。
“你不吃醋嗎?”楊廣試探性的問道。
“她們都是陛下的女人,臣妾爲何要吃醋?”
看着靈妃那天真的樣子,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大拇指。
“牛!靈兒你真牛,朕甘拜下風了,朕日後真要多向你虛心學習學習!”
楊廣此時的表情尤爲認真。
“啊?!靈兒怎麼變成牛了?”
靈妃娘娘此時的表情十分的好奇。
“算了!睡覺吧!”
說完他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頭,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在現代大學期間,他自認爲跟人談天說地少逢敵手,今天算是徹底被打敗了!
不能再跟這可愛娘們扯了,再扯下去就算扯一個世紀都扯不完!
“陛下,是靈兒說錯什麼了嗎?”
“你沒錯,錯的是朕,以後朕一定要以你爲榜樣,一定要好好向你學習!”
說完,便一把把她扯進被窩。
“快睡吧!朕又累又困,明天還要上班,就不跟你說了。”
“上班?”
楊廣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
“睡吧,是朕嘴賤!真不說了,快睡!”
靈妃十分的莫名其妙,但想到陛下真的是累了,便不敢再問。
“嗯,陛下,那你快睡吧,靈兒不說了……”說罷,便幸福的抱着楊廣。
……
金鑾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愛卿平身!”
有了一次經驗後的楊廣,此時坐在龍椅上神采奕奕,氣定神閒。
“謝陛下!”
楊廣認真的掃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首先發話。
“關於三年前朝堂那一事,朕深感愧疚,當年由於朕一下子痛失雙親,悲痛過度才釀成大錯,因此朕決定當年凡是因朕而受傷的人全部官升一級!
“而死去的二人則追封爲‘忠勇侯’,世襲三代!四皇弟則追封爲‘英烈王’,遷回皇陵安葬!”
“譁!”
朝堂瞬間躁動了起來,議論紛紛,有些人爲他們祝賀,有些人懊悔不已,後悔當年爲什麼貪生怕死的躲着,有些人則心裡大呼陛下聖明!
很快,受了賞賜的大臣們紛紛出列跪拜:“謝主隆恩!”
“都起來吧!此事就此揭過!”
“諸位愛卿,朕三年不上朝,都是諸位在維持本朝政務,諸位辛苦了!”他繼續說道。
“這是臣等分內之事,臣等不敢貪功!”三名老者同時站了出來。
後面的所有人也學着丞相們回答。
看着這三個老頭,估計就是三大丞相了,但楊廣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跟誰,現場又不好問德公公,只能點名了。
“趙丞相。”
“臣在!”
“你可有事啓奏?”他盯着趙秉山。
眼前的老者看起來六十五上下,目光有神,一臉正氣卻又頗有儒雅之風,舉止泰然自若。
“啓稟陛下,近年來遼北連年大旱,農作物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饑民無數,導致治安紊亂,據地方報告,牢房都不足以安置犯人了。而淮南一帶卻洪澇不斷,百姓流離失所,流民四起……”
說到這裡,趙丞相眼眶已經噙滿了淚水。
“左丞相。”楊廣打斷了趙秉山沒讓他再說下去。
“微臣在。”左耳躬身行禮。
“你接着啓奏!”
“啓稟陛下,除了趙丞相所言之事,近一年來我朝邊境戰火四起,守城將士英勇抗敵,目前暫未丟失一城一地,然而北方突厥甚爲猖狂,騷擾不斷,突厥可汗還經常大肆羞辱我大天朝,還大言不慚……”
“如何個大言不慚法?”楊廣挑了挑眉。
“微臣不敢講!”
“講!”
楊廣不怒自威。
“突厥可汗說……說……說我朝三年無君,遲早滅亡……”
“啪!”
楊廣站了起來。
“陛下息怒!”
文武百官瞬間跪下。
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心裡想着反正罵的又不是我,是那個廢物皇帝而已,不過人家說的確是事實,沒什麼好生氣的。
“衆位愛卿,這三年來着實委屈大家了,是朕的過錯,都起來吧!”
說罷,楊廣揮了揮手。
“李丞相,你可有事啓奏?”他坐了下來平靜的問道。
“回稟陛下,老臣無事啓奏,老臣要說的趙丞相和左丞相都已經說了。”李師躬身回道。
看着眼前這老頭,楊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憑他以“老臣”自稱來看,就有點居功自傲的味道,但又不像,不知道他是“魏徵”那一類的?還是“李斯”那一類的?想起自己曾經在史書上看過李世民和魏徵的對話,他便想試探一下。
“李愛卿,何謂明君?何謂闇君?”
“陛下,君之所以明者,兼聽也,君之所以闇者,偏信也。”李師躬身不急不慢的回道。
“嗯!”楊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李愛卿,你給朕說說,本朝面臨的情況,爾等之前都是如何處理的?”
“回稟陛下,由於之前陛下不理朝政,昏庸至極,吾與二位丞相時有爭議,無人統一意見,臣等無奈,因此只能該整治的整治,該賑災的賑災,該安撫的安撫,該鎮壓的鎮壓,並無其他更好的辦法。”李師痛心疾首的說道。
嘶……!
李師身後的文武百官都被他這番言語給嚇得惶恐不安,大氣不敢喘!
甚至有些人都快要尿出來了,心裡無比痛恨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