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謀財害命 三拔人馬

童玉錦見自己的目的達到,開口問道:“莊酒保,蘇掌櫃是如何找到你,然後讓你幫忙殺人的?”

“這個……”莊三墩結巴着不想回答。

童玉錦提醒說道:“莊酒保,只有實事求是說出真相,才能證明你沒有殺人!”

聽到殺人,莊三墩回道:“……那是因爲我賭錢輸了很多銀子!”

童玉錦繼續問道:“可是賭錢輸銀子的人何其多,爲何找到你?”

“這個……”

“莊酒保,實話實說,有罪減輕,沒罪放人”

莊三墩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

莊三墩好像得到保證,開口說道:“那好,我說,輸紅眼的我曾誇大口說,只要有銀子,殺人都做!”

“然後蘇掌櫃就找到了你?”

“是!”

童玉錦話鋒一轉:“殺人的砒霜是你自己買的,還是蘇掌櫃提供的?”

莊三墩想也沒想直接回到:“蘇掌櫃提供的!”

“爲何不自己買?”童玉錦問道。

莊三墩回道:“這種東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到的。”

童玉錦問:“那你把砒霜放到哪裡了?”

莊三墩答:“給我婆娘殺老鼠用了!”

看着衆人一臉驚呃,要驚掉下巴的樣子,童玉錦繼續問道,“還有剩餘嗎?”

“有……有……”莊三墩連忙回道。

個個都被童玉錦的問話驚得目瞪口呆,這那裡是在審殺人案,分明在嘮家常嘛,當然除了夏琰,他的手不自覺的放在大腿面上輕輕敲擊着,神情安詳。

童玉錦大聲說道,“莊酒保你的本意是要去下毒殺人的,是不是?”

“這……”莊三墩眨着眼不想承認。

童玉錦神色一凜:“實話實說!”

“……”莊三墩縮了縮頭,卻沒有回話。

童玉錦加得說話的力度:“京兆衙門、大理寺、刑部隨便那一個都能查出,你還不說嗎?”

莊三墩被嚇住了:“我說,我說,是的,蘇掌櫃給了砒霜,只要我殺了人,我就可以得到三百兩,我的本意是要殺人。”

童玉錦笑道,“只是你還沒來得下,人就已經死了是不是?”

“對,對,這位小哥,你說得太對了!”莊三墩看着什麼事都說對了童玉錦高興的大叫着。

童玉錦繼續說道:“爲了三百兩銀子,你對蘇掌櫃說,人是你殺的,是不是?”

“對,對,就是這樣!”哎呀老孃呀,說得太準了,怎麼跟看到似的。

“進到衙門時,你根本沒意識到殺人要償命,你只想着你的三百兩,是不是這樣?”童玉錦看着無知的莊三墩問道。

“是,是……”酒保在童玉錦的聲言色威的問話中,轉頭向沈大人問道,“爲了能拿到三百兩,我撒了謊!”

童玉錦拱手對沈大人說道:“沈大人,請到莊家搜剩餘的砒霜!”

“來人,趕緊去搜證物!”

“是,大人!”

童玉錦說道:“沈大人,郭全順有殺人動機、教梭殺人這個罪名是成立的!”

郭全順大叫着不承認:“不,人不是我殺,憑什麼治我的罪!”

童玉錦冷冷說道:“憑律法條例,憑在你當鋪搜到倪氏財產,你還有話要說嗎?”

“你說當鋪裡的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了!”

童玉錦轉頭問向胖掌櫃:“蘇掌櫃,你有何話可說?”

胖掌櫃卻問道:“我實話實說是不是能減輕罪名?”

童玉錦點頭笑道:“律法有這一條,犯人認罪態度好,可以按律減!”

“好,我說,”胖掌櫃聽到這話,一語一實說出了真相:“找人勾搭倪氏是我們東家郭全順讓我這麼做的,從佈置到以爲成事化了近三年時間。”

門口的民衆聽到後,都捂着嘴驚呆了,太可怕了,爲了別人的財產竟能謀化三年,太不可思議了。

“不,你胡說,你自己乾的事,別賴在我頭上!”郭全順大聲叫鬧着。

童玉錦笑道,“郭全順,從死者何文浦手中得到的財產,其中一些東西已經脫手,銀子都入你腰包了,你還說賴你,你把誰當傻子呢?”

“憑什麼說銀子進我腰包了!”

童玉錦拿出一個手工訂的賬本,對沈大人說道,“夏候爺動用了禁軍查到了贓物的來龍去脈,還請沈大人驗看,各位大人還可以看看!”

其實不是禁軍,而是皇上的龍行衛,不過龍行衛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不便公諸於世,童玉錦只得如此說了。

公堂上來的大人們幾乎都傳閱了賬本,那真是來龍去脈清清楚楚,由不得人辨駁。

在大人們傳閱賬本時,何氏急了,她顧不得害怕,大叫,“那我家夫君是何人下得的毒手啊!”

是啊,既然酒保沒來得下手,那是何人下了手?

徐樑益見此,連忙大聲呼道,“肯定是倪氏,肯定是她!”

童玉錦看了一眼徐樑益後,看向倪氏:“倪氏,你有何話可說?”

“奴家沒有殺人!”倪氏全身伏地,趴在地上說道。

童玉錦看着鎮定自若的倪氏,低頭看着她並沒有問話。

公堂之上,所有的大人看着童玉錦低頭看人而並不問話,都覺得有些奇怪,相互看了看後,都把目光轉向夏琰。

夏琰仍然一絲不苟的端坐在沈大人左手邊,沈大人右手邊的樊大人和左大人都歪頭看向他,樊大人開口說道:“夏候爺要不這案子押後再審?”

聽到聲音的夏琰沒有轉頭回攀大人的話,也沒有看向童玉錦,他垂着眼,一動不動。

趙之儀坐在左側邊,和二位王爺坐在一道,二位王爺轉頭小聲問道,“看來今天審不出來了?”

門口圍觀的羣衆見公堂上一時之間竟沒了聲音,個個覺得奇怪,怎麼回事?

最無聊的便是衛國公,他出口了,譏笑的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來,“童訟師你爲何不問話?”

盯着倪氏的童玉錦擡起頭來看向衛國公,微微一笑,“我正想問,這位大人還請稍安勿燥!”

“稍安……你大膽……”衛國公被人堵閉嘴,腦休成怒,出口就要喝人。

童玉錦微笑着提醒:“大人,這是公堂!”

衛國公這才意識到這是公堂,轉頭看向其他人,見所有人都看向,尷尬的消停了。

童玉錦轉身對沈大人說道,“沈大人,可否把那天晚上吃酒的所有人都叫到公堂之上?”

沈大人不明所以,但還是準了,“準!”

徐樑益悄悄看了一眼童玉錦,把人都叫來,不知她意欲何爲?

倪氏伏地的頭見童玉錦不再盯她了,稍稍離開了地面。

公堂之外,誰家的僕從在悄悄的傳話,最後一個傳話之人到了離衙門最近的酒樓三樓。

僕人到了三樓直接推開包間的門,進去邊行禮邊說道:“老爺,人不是郭全順的人殺的?”

“我知道!”

“老爺,那個姓童的訟師現在盯上碧娘了!”

老者眯眼悠悠的說道:“看來還真有些本事!”

“老爺,怎麼辦?”

“不必慌張!”

“是,老爺!”

此‘老爺’是誰呢?他就是丟官去職的前戶部尚書馬恩泰馬大人,他正在密切關注着案件的進展。

衙門內

跟死者何文浦一起喝酒的幾個人都到了公堂之上。

童玉錦微微一笑,“諸位不必緊張,也不必害怕,我就是想再問一遍當天你們喝酒的情形。”

幾個男人見不是判他們的罪,輕鬆了不少,連連點頭。

“我就從左到右挨個問吧。”童玉錦說道,“第一位大哥,你姓什麼?”

“我姓支。”

童玉錦微微一笑:“這個姓很少見啊!”

“是很少見!”支姓男子在輕鬆的問話下,不再緊張,回話很順溜。

童玉錦問道:“支大哥,你是先於死者何文浦到酒肆,還是後於……?”

“先於!”

“好,”童玉錦說道:“那你能把那天死者何文浦與倪氏,進房間到出房間,你能看到、能回憶起的事情都敘述一遍嗎?”

“可以,可以……”支姓男人回憶道,“那天晚上,我先到了酒肆,坐在房間內,跟另一個一起來的同窗聊天,不多久之後,文浦帶着他的紅顏知已進了房間,文浦走在前面,他的紅顏知已倪氏走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進來了,然後跟我們打了招呼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還有其他人沒有到,我們一起聊天,一邊等其他人,直到所有人都到了……”

“對不起,我打擾一下,聊天時,你們喝茶水嗎?”童玉錦問道。

“喝了”

童玉錦用手劃了一下:“聊天時,倪氏坐在哪裡呢,是單獨坐在邊上,還是靠着死者何文浦?”

支姓男人想了一下:“不是單獨坐,但也靠得不近!”

“哦,你能示範一下嗎?”

支姓男人看了一眼倪氏,然後點頭,“好!”

支姓男人從地上起來,走到倪氏身邊比劃了一下坐的位置,然後盤腿坐了下來。

童玉錦走到倪氏的身邊,靠着倪氏會了下來,邊坐邊問:“支大哥,八仙桌的主位方向在哪裡,房間內的屏風在哪裡,哪天晚上的燈又放在何處?”

支姓男人愣了一下,“我坐在這裡,能讓我的同窗指給你看嗎?”

“可以!”

支姓男人叫道,“浩廣,你來指一下訟師所說東西的方位。”

“哦”被稱爲浩廣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指了八仙桌的主位、屏風、燈盞的位置。

公堂內、外,所有的人都看得啞雀無聲,他們雖不明白這是何意,但都覺得有意思,斷案竟可以這樣斷,看過計大人案件公審的人可能已經不稀奇,可是沒看過的,個個稀奇不已,這是要做什麼呢?

是啊,這是在什麼呢?

這裡沒有誰比倪氏更明白了,當童玉錦問她坐在哪裡時,她就明白了,她渾身一片冰涼。

童玉錦不管衆人如何想,她要把事實呈現在衆人眼前。

童玉錦說道:“沈大人,能借個八仙桌、屏風、油燈用一下嗎?”

“準!”

公堂內外,衆人像看戲一樣,看着衙役在童玉錦的指揮下一陣忙碌,幾個男人被要求按那天晚上,圍着八仙桌喝酒的樣子出現在衆人眼裡,死者何文浦由某個衙役代替了。

當所有的位置都跟那天晚上一樣時,童玉錦坐在倪氏邊上伸手,手剛好觸到代替衙役的懷前,只見她問道,“支大哥,從你的角度,能看到我把手伸到他懷前嗎?”童玉錦伸着手問道。

支姓男人想伸頭看,童玉錦連忙制止,“就像那天那樣隨意。”

“哦……”支姓男人看了一眼後,回到“沒有!”

童玉錦又問向桌子邊上的其他人,“有誰能看到?”

有一個回道,“我能看到。”

“大哥,那能想起,那天晚上,倪氏有過這個動作嗎?”童玉錦把手臂伸開縮起了幾下,動作又快又輕,如果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那個人搖了搖頭,“沒看到,可能我沒有注意到。”

童玉錦笑道,“有可能,還有一個使你沒注意原因是油燈,那天晚上,倪氏是不是坐在屏風拐角處,”

“是,是”

“屏風拐角把燈光遮了,她隱在暗影裡,所以你沒有看到”

“啊,好像是的,對,就是這樣”

童玉錦站了起來,然後對着支姓男人說道,“大哥請繼續往下說”

“剛纔……”支姓男人忘了自己說到哪了。

童玉錦提醒說道:“你說到人還沒有到齊,你們邊等人邊聊天。”

“對,邊等人邊聊天,不一會兒人就到齊了,到齊後,我們就讓酒家上酒菜,然後開吃,男人在一起免不了要相互敬酒,因爲是文浦出銀子請客,我們都多敬了一杯給他,他的酒量並不好,沒多久就有些醉熏熏了!”

童玉錦問道:“倪氏沒有貼近死者對他進行照顧是不是?”

支姓男人仔細想了想後,點頭,“好像沒有!”

“請繼續說——”

“是”支姓男人繼續說道:“有些醉熏熏的文浦端着酒杯轉頭讓倪氏給我們唱小曲,倪氏同意了,起身讓酒家搬了小凳拿了琵琶,坐到門口處唱小曲了。

文浦見倪氏很乖巧聽話,樂得踉蹌了一下,手中的酒打翻了,酒都酒到衣服上了,不過大家都沒在意,喝酒總會遇到這樣的事,喝到半中間,我們的酒喝完了,就叫了酒博士的酒,就在快要喝得差不多時,文浦他……”支姓男人心有餘悸,說不下去了。

童玉錦點頭點頭,然後對第二個男人說道,“你也說一遍當天晚上的情形,越詳細越好!”

“是!”

第二個、第三個……直到第五個男人說完後,幾個男人的複述幾乎都差不多,大家都不明白,爲何一樣的事情,要五個人說五遍。

沈大人替衆人問了這個問道,“夫……童訟師,爲何同一件事要讓他們五個人一個不漏的複述?”

童玉錦拱手回道:“回大人,爲了尋找各人眼中的不同之處和共同之處!”

“那童訟師找到了嗎?”沈大人好奇的問道。

童玉錦卻反問:“大人聽出來了嗎?”

“呃……我聽得都是一樣!”沈大人愣了一下回道。

童玉錦問道:“大人,那麼那一樣讓你印象最深刻呢?”

沈大人回想着剛纔幾個人的話,說道:“何文浦醉了,打翻了一杯酒,酒博士給每個人倒了第一杯酒,然後放下酒罐,又到別的地方賣酒了,然後死者毒發身亡……”

“對,大人,”童玉錦微笑着贊同說道,“我們先說第一個共同點,大家都說死者在倪氏去唱小曲時樂得打翻了一杯酒!”

沈大人問道:“打翻酒有什麼不對嗎?”

童玉錦看了一眼一直低頭人倪氏,然後問道:“大人,因爲打翻了酒,死者何文浦在這個世間多活了一小會兒!”

“啊……”衙門外的人驚得失聲。

“啊……”衙門內有些人也驚得失聲。

倪氏面如死灰。

“可是如何證明死者打翻的這杯酒是毒酒呢?”沈大人替衆人問出了疑惑。

童玉錦沒有回答沈大人的問道,叫道:“海大人在嗎?”

“夫人,屬下在!”一直站在候審處的海澤天上了公堂。

童玉錦問道:“海大人,你在給死者驗屍時,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回夫人,屬下一直感到困惑,可是剛纔聽了夫人的話後,這個困惑解開了!”海澤天恍然大悟的說道。

童玉錦問道:“什麼困惑?”

海澤天回道:“死者衣服上灑了幾乎一杯量的毒酒,按道理,杯子裡餘下的量不足以毒死他,但是他還是死了,按照驗屍毒發的程度,他中毒的程度很深,不可能只喝了杯子裡的一點餘量,現在屬於明白了,死者灑了一杯毒酒,又喝了一杯毒酒,也就是說曾有兩杯毒酒!”

“天啊,這意思是不是有兩拔人想殺他啊”衙門圍觀的衆人大驚失色,驚呼。

有人提醒說道:“豈止兩拔人,剛纔一個還沒機會下手。”

“是啊,造了什麼孽,竟有三拔人要他置他於死地。”

“太不可思議了,怎麼回事,難道他惡跡斑斑,招人仇恨?”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

沈大人問道,“除了酒保,還有兩拔人給死者何文浦下了毒?”

“回大人,以目前來看,是這樣!”童玉錦回道。

“那兩拔呢?”沈大人問道。

這也是衆人想知道的,衆人都看向童玉錦,等待她的答案。

夏琰微垂的眼角有笑意溢出,可惜他太過刻板,讓人覺察不到他的笑意,這件案子如果在他手裡或是趙之儀手裡,最後也能得到這樣的結果,可是這結果可能要化費具大的人物和財力才能得到,可是她的小妻子站在公堂之上,憑着自己的聰明、智慧同意知到了,不知爲何,他內心激盪着滿滿的幸福與滿足,一種能與他並肩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原本還覺得不以爲意的兩位親王終於明白,傳言果然不虛,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女人確實有兩把刷子,似乎在談笑聲中就抽絲剝繭開了案件的種種疑雲,他們和其他人一樣,都想知道倒底是那兩拔人要殺這個死者?

衙門不遠處的大酒樓三樓

案件結果再次傳到了前戶部尚書馬大人這裡,丟官去職後的馬大人現在被人叫做馬老爺。

“老爺,老爺,除了碧娘之外,竟還有兩拔人馬要殺死死者!”

馬老爺緊束鬆馳的眼袋,“在我們身後,居然還有一隻黃雀,它是誰?”

馬恩泰不淡定了,讓他沒有想到是,他居然只是只螳螂,事情出了他的預料。

皇宮

誠嘉帝也得到了案件的進展的結果,笑道,“到底是何人物,能讓三拔人同時要殺死他?”

“回皇上,讓人查了,就是一個落第的秀才,平是以幫人代賬、代寫爲生。”內侍回道。

誠嘉帝感興趣的問道:“那麼到底是何原因,讓三拔人想殺他呢?”

“皇上,也許京兆府的公堂,馬上就有結果了!”

“是嘛!”

“回皇上,應當是!”

“那好,繼續傳過來!”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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