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妃,你真是明理,老身馬上回家對兒子說這事。”盛氏聽到這話,高興的不得了。
林怡然點點頭,“只有一個月時間了,那老夫人趕緊回家準備。”
“好,好,那老身就回去了。”盛氏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林怡然搖頭。
蘇小蘭擔心說道:“夫人,上官姑娘可是個好姑娘,可這未來的婆婆……”
林怡然吸口氣,“我相信上官小姐。”
蘇小蘭不置可否。
林怡然說道:“你不相信她?”
蘇小蘭回道:“也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
“上官小姐以後就是我的女官,將要面對形形色色的人,我相信能她能搞定。”林怡然肯定的說道。
蘇小蘭微微皺眉:“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怕是……”
林怡然湊起鼻子,“那姓盛的不會這麼糊塗,讓這對母女作妖吧?”
“這種事很難講。”
林怡然習慣性手指劃了劃下顎,“不會不是成人之美,而是……”
蘇小蘭笑笑,“夫人,別亂想了,就算是官媒,那也不能保證女孩嫁人都和和美美過一輩子。”
“那倒也是。”
寧國南部鄒縣,一場激戰過後,以寧國人大捷而結束。
“哈哈……”周紹良仰天大笑,“娘佬子的,老子終於把秦蠻子打回老家去了。”
謀士鄭煜笑道:“殿下定會給周將軍加官進爵。”
“哈哈……”周紹良大樂,叫道:“聽說王爺正在宣城給小將們娶媳婦,要是給我周某人留一個就好了。”
鄭煜笑道:“將軍,回到陽城,一樣有大把的仕族閨秀等着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哈哈……那老子趕緊把平國人趕跑,回到京都娶媳婦去。”周紹良大樂。
鄭煜問道:“將軍想打濟縣?”
“對,管他平太子是真病還是假病,老子都打過去。”
正在這時,有郵驛送秘信過來,鄭煜連忙打開看了看,只掃了一眼,就看向周紹良。
“怎麼啦,先生?”
鄭煜笑回:“將軍,你可以毫無顧忌的打濟城了!”
“難道平太子逃了?”周紹良不敢相信的問道。
鄭煜回道:“不是逃了,而是平王病危,他回去搶大位了。”
“哈哈……”周紹良再次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被打敗的平郡王一路往西,半路上遇到前來找他的暗探,“什麼,大王不行了?”
“是,郡王,請你趕緊回去。”暗探回道。
平郡王五官湊成一團,“他格佬老子的,怪不得老大裝病,害得老子以爲要打周大粗一個措手不及,原來竟是回京城了。”
“郡王……”
“別叫了,讓我想想……”
暗探着急的說道:“郡王,還想什麼,你要是不支持誰,將來還有我們的位置嘛?”
平郡王摸着下巴說道:“小王爺回去了沒有?”
“回去了!”
平郡王眯眼說道:“老子想趁着這個機會再幹點別的事。”
“郡王,你想幹什麼?”暗探問道。
“你過來……”
“是,郡王!”暗探趕緊湊到平郡王身邊。
“你這樣……這樣……知道了嗎?”
“明白,郡王!”
寧國都城陽城太子府
寧太子拿着秘信,眉頭高高擡起,“沒想到平王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病危,還真是……”
“殿下,胡大將軍來信說,我們北地邊陲所有平國小王爺都撤軍了。”
寧太子揪了揪眉心,問道:“先生,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攻還是隨它去?”
趙先生沉吟。
寧太子看向沉默的趙先生。
趙先生緊慎的開了口,說道:“這幾年,三王爺打仗,非常有章法,不再像以前一樣,搶完掠完就不管了,而是打完一個地方就經營一個地方,穩打穩紮,民心民生在不知不覺中安定了下來。”
寧太子說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趙先生見太子懂了,說道:“殿下,我們寧國國庫還沒有充裕到可以追到平國去,不如就讓他們自己內耗去。”
寧太子點點頭,“那行,讓胡大將軍就地修養生息,發展地方。”
“是,殿下。”
太子府太子妃院
夏寶怡高興的拿着信到了太子妃理事的內院正廳,高興的叫道:“母妃,小白要回來了。”
寧太子瞭然,擡眼笑道:“你高興了?”
“當然了,咦,母妃,你難道知道小白要回來?”夏寶怡驚奇的問道。
“那是自然,現在是三月初,小白是六月份生的,他的週歲要到了,當然得回來。”
“母妃,小白過生辰,我送什麼給他好呢?”
太子妃笑笑,“按你的心意送就好!”
夏寶怡發愁的問道:“可我不知道小白需要什麼呀?”
“那母妃也不知道。”
“要不我問問三嬸?”夏寶怡想想說道。
“可以啊!”
夏寶怡問道:“母妃,那你送什麼呢?”
“我……”
“是啊!”
“當然是最吉祥、最好的東西送給小白。”
“什麼是最吉祥、最好的呢?”
“比如長命鎖……”
“原來指這個。”夏寶怡撇了撇嘴。
太子妃笑笑:“當然了,這都是寓意頂頂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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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寶怡發愁,“可我想自己做一個東西送給小白。”
“小白生辰還有三個月,你可以慢慢想。”
“對,我慢慢想,總能想出來的。”
……
午餐時間,太子竟到後院跟太子妃母女一起吃飯。
夏寶怡驚訝的問道:“父王,你不忙?”
“還行!”
夏寶怡高興的叫道:“父王,你來的正好,你準備送什麼禮物給小白?”
寧太子搖搖頭。
“父王,你不送東西給小白?”
“不是!”寧太子笑道。
“那你爲何搖頭?”
“我只是奇怪,你們爲何一口一個小白?”太子好奇的問道。
夏寶怡覺得不解:“那叫什麼?”
寧太子笑道:“你三叔的戰馬叫小白。”
“啊……”夏寶怡驚訝的張大了嘴。
“成何體統!”見女兒張嘴,寧太子說道。
“是,父王。”夏寶怡偷偷伸了伸舌頭。
寧太子掃眼過來。
夏寶怡不敢有小動作了,規規矩矩像個小淑女,“父王,請上坐。”
寧太子坐到主位,對太子妃說道:“小白的生辰,你現在就開始幫三弟備起來吧!”
“是,殿下!”
“我怕等他們回來,來不及置辦。”
“我知道!”
寧太子說道:“要辛苦你了。”
“殿下言重了。”
陽城某衚衕某小院
被折騰的不成人形的胡若沁站在一個陌生男人跟前,如同一個乞丐,縮頭縮尾,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氣。
陌生男人輕輕一笑:“可惜了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兒。”
胡若沁彷彿沒有聽到對面的人在說什麼,木呆呆的站在那裡。
陌生男人卻從凳子上站起來,起身準備朝外面走,走了幾步,轉頭說道:“這個小院子以後就是你的了,裡面放了三千兩銀子,你可以隨時隨地取用。”說完後,擡腳就出了房門口。
“你想幹什麼?”胡若華終於開口了。
“我也不知道我把你救了想幹什麼!”陌生人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
胡沁華立即回道:“不可能!”
陌生男人非常有男人味的笑了一下,“還真有可能。”
胡若沁冷哼一聲,“這世上就沒有白得的東西。”
陌生男人贊同的點了點頭:“是這麼回事。”
“你究竟想幹什麼?”
“目前還沒有想到。”
“那你什麼時候會想到?”
“也許很快,也許永遠不會想到。”
胡若沁盯向陌生男人。
“你安心呆着吧,如果我想到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陌生男人說完,朝胡若沁風華一笑,轉身瀟灑而去。
胡若沁一直等男人的背影不見,才頹然的坐到了凳子上,低頭許久都沒有擡起。
百越西部
前陵太子成爲西瞿地區新首領,不少小部落無奈之下,只能臣服,成爲新首領的奴隸。其中有一個小部落,人口不多,住地極偏,以極其原始的方式生活着,很少跟外界聯絡,但其它部落卻都知道它的存在,爲何呢?
因爲這個小部落以巫術見長,其它部落,要是誰有個病、災之事,都能從它這裡得到醫治或是消災,很讓人信服。
陵太子奪了西瞿,讓一些不服的人想到了這個小部落——滕山族。這些人聚集到了這個極偏的小部落來,聚在巫首跟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巫首,這個新來的首領,太壞了,搶我們的田地,搶我們的獸牛,你趕緊用巫術把他趕走。”
“對,趕緊把他趕走。”
巫首拿着自己的陀盤不停的轉着,卻不吭聲。
“難道巫首也不能拿他怎麼辦?”
巫首不滿的掃了一眼說話之人。
“那是爲何?”
“要有他的一滴血,才能施法術。”
“原來是這樣!”說話的小頭頭問道:“你們誰能得到他的一滴血?”
有人回道:“這個不難,聽說這個新首領要往東擴張,近期要和其他部落打仗,我們可以趁機弄一滴血過來。”
“好,太好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我們跟着他一起去打仗,得到他的一滴血,拿來給巫首。”
“好,就這樣決定了。”
西瞿部落首領居住處
看着充滿異域風情的嫂子,明和感覺很彆扭,她說的話,自己要仔細辨很久才能聽懂,要不是這個女人不錯,她感覺自己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
“小妹,今天中午,你吃得很少,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如果是,我再去重做。”
明和連聽帶猜終於聽懂這話了,連忙擺手,“不要了,不要了,我讓瓣兒做即可。”
“真的不需要?”
明和連連搖頭。
嘉蓮見男人的妹妹不需要自己做,想了想,點點頭,“那我領着族人去舂糧了,你自己小心。”
“多謝……嫂子……”
嘉蓮見男人的妹妹長得雖柔弱,心地倒是不錯,笑着點點頭,出了門,帶着婦人們出去舂糧了。
嘉蓮是西瞿地區最大族長的女兒,族長被陵太子打敗,她成爲了戰利品,成爲新首領的女人,幫着男人操持後宅。
等異族女人們都離開後,瓣兒連忙走以明和身邊,“公主,沒有精米,連糙米也沒有多少了,我們怎麼重新煮飯?”
明和深吸一口氣,“有多少糙米就用多少吧,總要吃一口才是。”
“是,公主!”
“以後別叫我公主了。”明和嘆氣。
“是,小姐。”
“真想太平寨的生活!”
“是啊,小姐,太平寨的米都是雪白的,一粒一粒的,那皮脫得乾乾淨淨,那像這裡,不僅米粒小,還脫得不乾淨,煮了飯,根本沒辦法下噎。”瓣兒跟着說道。
明和問道:“瓣兒,你還得記得來路嗎?”
“我……”瓣兒搖頭,“奴婢很笨的,早就忘了來時的路。”
“我也是……”
瓣兒興奮的問道:“小姐,要是記得路,你是不是想去太平寨?”
明和擡頭看向蔚藍的天空,“我想軒哥哥了!”
瓣兒愁悵的說道:“可是現在,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公子?”
柵欄外,幾個外族男人掩在柵欄外,悄聲說道:“他們是南越以北的人,長得真是水靈。”
“是啊,要是能跟她交合,那滋味一定很爽吧。”
“肯定的,你瞧瞧那細皮嫩肉……”
“哈哈……”
“聽說首領馬上就要去東邊打仗了,到時……”
“對,到時就是我們的了。”
“要是首領回來知道了怎麼辦?”
“你傻啊,我們可以把她偷出去賣了。”
“賣到那裡?”
“南越啊,聽說那裡的樓子就需要這樣的細皮嫩肉的小娘子。”
“對,對,可以賣個好價錢。”
“想賣好價錢,可不能交合了。”
“爲何?”
“聽說那裡的男人,都喜歡未開苞的女人。”
“這樣?”
“對的。”
“像這樣未開苞的能賣多少銀子?”
“她的肉這麼細肯定值不少銀子”
“那……”男人說道:“爲了銀子……要不就先不開苞,等有了銀子多找幾個爽個夠?”
“好主意。”
前陵國宣城
陽春三月,春風送暖,萬物如歌,彷彿在一夜之間,綠了柳樹,紅了桃花,熙熙攘攘,皆爲春來,一切美妙極了。
三月輕盈的腳步,在柔軟的薰風中穿行,映着水波,綠茵,令人迷醉。
今天的盛碩,心如三月春風,化成了繞指柔,淺笑低語,身姿卓然,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挺拔俊逸,充滿着男人的力度與陽剛,也從沒如此感覺到過的生命悸動與綺麗。
上官淑蘭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就一眼認出了我?”
盛碩微微轉頭,淺淺一笑,“軍中那麼多軍卒,我從不會認錯。”
“好厲害!”
“看多了,自然就有些門道。”
“門道?”
“對。”
“什麼樣的門道?”
盛碩再次轉頭,咧開一口白牙,“不告訴你。”
上官淑蘭先是一愣,隨即眉眼橫波,嬌嗔瞪了一眼。
這一眼瞪得盛碩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連忙移開眼去,平復自己的心情。
上官淑蘭見他不肯說,抿嘴低頭,快步向前,念道:“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余光中,女孩肩若削成,纖腰微步,裙裾飛揚,流蘇髻、垂青絲,一顰一笑動人心魂,聽到她要回去的話,下意識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上官淑蘭愣得住了腳,“將軍——”
盛碩順着上官淑蘭的目光看到自己拉她衣袖的手,臉騰一下紅了,慌亂的鬆了手。
上官淑蘭微微擡頭,“王妃說了,要是我不滿意,她不勉強我。”
“不,我心悅於你!”高大的身影瞬間立到上官淑蘭的跟前。
“可日子不是靠心悅就能過的。”
“我知道!”
上官淑蘭輕輕一笑,“我覺得你不知道。”
“不,我知道。”
上官淑蘭仰起傲驕的小臉,“那你說說看——”
“這……”
上官淑蘭輕哼一聲,“你不知道。”
“難道小小年紀的你會知道?”盛碩笑着反問。
“那是當然。”
盛碩咧嘴一笑,“說說看——”
“你都不跟我說,我幹嘛要跟你說。”
盛碩無奈中帶着自己沒有意識到妥協和寵溺:“第一是憑着雙眼……”
“雙眼?”
“對,因爲每個人的雙眼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辨人第一要點,那天,你的雙眼也是這樣晶亮亮,我想多俊的小哥啊!”
上官淑蘭看了看自己的女裝:“可今天我是女的呀”
“所以後來我回想時,猜想你是女孩。”
“呃……”
“所以……”盛碩的雙眼變得跟她一樣晶晶亮,這亮光刺得上官淑蘭下意識跟着問道:“所以什麼?”
盛碩抿嘴,“所以期待我們能再遇一次。”
“你……”上官淑蘭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盛碩的頭更低了,彷彿就要靠到上官淑蘭的頭頂,男人磁性的聲音傳過來:“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
上官淑蘭嬌羞低頭:“王妃對我說,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
“我沒花言巧語……”
上官淑蘭突然擡頭:“哼,左一句對我好,右一句對我好,還不是花言巧語,是什麼?”卻差點撞到男人的下額,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盛碩抓狂,那自己要說什麼。
見盛碩吃癟,上官淑蘭的心情好多了,說道:“我真要回去了。”
“今天見面,得到了各方認可,我們可以多呆……”
“不想……”
“我……”盛碩剛想說‘我想’怕又被就成花言巧語,噎下了要說的話。
上官淑蘭見盛碩想留自己卻又不敢說的樣子,挺有意思的,扭頭轉身,朝前面走去。
盛碩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桃花,她嘆道,“好美,真想掐幾枝帶回去。”
盛碩不解的說道:“每年春天都開,都一樣啊!”
上官淑蘭扭頭,“信不信,我能一腳踹你踹到西城門去。”
“是嘛!”盛碩馬上站到上官淑蘭的跟前,“要不你試試?”老大粗男人在情人眼前也浪漫了一把,故意送給她踹。
上官淑蘭擡眉一笑:“盛公子——”
“上官小姐——”
“我想吃西城門的面卷兒。”說完後,上官淑蘭繼續朝前走。
盛碩唸了一句,“不是說踹我一腳嘛,怎麼又說到吃麪卷兒了?真是讓人搞不懂……”
嘴上雖這樣說,領兵打仗的盛碩本能的感覺到,這是一個命題,自己如果解不了,這小妻子是不是自己的還真說不上來,連忙動起大腦。
上官淑蘭一邊走一邊欣賞三月美景,走到一棵柳樹下,伸手摺了兩個枝條,用手三兩下編了個柳環,還沒擡起頭,就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把桃花編進去。”
上官淑蘭擡頭,“你不是不掐的嘛?”
“我怕被人踹到西城門。”男人咧開一口白牙。
“你不是不信我能踹你到西城門?”
盛碩朗聲笑道:“可是我會被支使到西城門。”
“我怎麼敢支使一個將軍。”上官淑蘭淡淡的哼道。
“我不需要你支使,我自己願意去給你買面卷兒。”盛碩的聲音突然又低下來,像是說情話的毛頭小子。
“那你說,我能不能踹你到西城門?”上官淑蘭嬌俏反問。
盛碩連忙說道:“能,太能了。”
“哼……”上官淑蘭把柳環扔給了盛碩,“看在你不笨的份上,送給你了。”
盛碩咧嘴樂傻了,斷文識字的小娘子真有意思,那自己這一輩子不會像父輩們一樣過得雞飛狗跳了吧,“淑蘭,等等我。”
“別亂叫!”上官淑蘭轉頭提醒。
“是,是,上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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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美好得能讓人跳上雲端的一天,盛碩感覺自己頭頂的春天比郊外的春風還讓人心意融融,讀過書的小娘子跟自己以前見過的小娘子都不一樣,連支使人都支使的那麼有意思,生氣想翻臉的樣子如同撒嬌,讓自己不自覺就想去保護她,要是明天就大婚多好,這樣就可以抱着小嬌妻啃個不停了……呃……我在亂想什麼……
盛碩不自在的把手放到脣邊咳了一聲。
小宋看自家將軍一路發花癡回來,終於在綺思漫想中收回神,笑道:“將軍到家了。”
“呃……這麼快!”
小宋翻了個白眼。
盛碩的臉紅了,“臭小子,你那是什麼動作?”
“將軍,你急紅赤臉的作什麼,王爺已經給看成的五對準備婚事了。”
盛碩齜牙一笑,“我知道!”
小宋笑道:“那趕緊回去告訴老夫人才對。”
盛碩這纔想起,自己大婚的事,什麼也沒有對老孃說,盪漾的春心一下子冷卻下來,臉色正襟的回到了家裡。
剛進院門,就發現院子有些變化,不解的問向守門的,“這是……”
“老夫人聽說將軍要娶妻,找人收拾的。”
“娘她知道了?”
“是,將軍!”
盛碩內心有些愧疚,按道理,自己應當什麼事都跟孃親商量一下,可是現在……他進了正堂,“娘,我回來了!”
“碩兒,快過來,看看娘給你買的婚禮用品。”
到底是自己的孃親,知道自己要大婚,東西都開始置辦了,雖然王爺說什麼東西都不要,他們只管帶着人大婚即可,盛碩還是很高興的走到老孃跟前,“娘——”
“碩兒,你看看,這套新郎服怎麼樣?這是前面大街上張家衣店買的,我說我兒子是大將軍,他們拿出了他們家最好的一件,一共要五兩銀子呢!”盛氏高興的向兒子炫耀道。
盛碩眼角抽了抽,看着粗枝濫制的新郎服,也沒有吭聲,畢竟是做母親的一片心意,“娘,辛苦你了!”
見兒子感動,盛氏得意的不得了,說道:“不辛苦,本來爲娘想親制給你做一件的,可是時間來不及了,只好去買現成的,這大城裡就是好,要是鄉下,肯定沒有現在的新郎衣服賣,得去借一件。”
“是啊,娘,兒子對不住你,軍營裡忙,我都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大婚的事。”
“沒事,沒事,我已經知道了。”
“娘是怎麼知道的?”盛碩住的地方,周圍沒什麼同僚家屬,應當沒人告訴她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