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解,史阿這些在這洛陽除了等着被人打敗和練習劍術意外,也沒有別的什麼事,空閒時間多了就收收徒弟。
這些年竟然培養出了上百名徒弟,其中能守天字擂臺的就有九人,地字擂臺有十八人,可以說是劍術給發揚光大了。
“不知道王越劍師要你擺這擂臺有何用意。”張浩好奇的問道。
“具體有什麼目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年倒是有幾個能打敗天字擂臺的人,不過都敗在了我的手下了。”
“這些人王越都會出面招攬,大多都跟王越走了,不過我卻再也沒見他們,我懷疑他們是被帶到皇宮裡去了,很可能被訓練成死士。”史阿想了想推測道。
“那他爲什麼要給你定下一個只要你被打敗就能自由的約定呢。”
“可能是怕我怠慢,給我一個希望吧。”史阿苦笑一聲。
“那你爲什麼不故意敗一場?”趙雲看着史阿問。
“我輩俠義之人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呢,而且,如果我放水,被那老傢伙知道,我就有罪受了。”
“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趙雲瞪大眼睛問道。
“就算現在和他打,還是完敗,這個老傢伙就是個怪物。”史阿憤憤的說,趙雲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
“哈哈,子陵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一個渾厚的聲音,在門外傳來,隨着話音,門被推開,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鬚髮皆白,卻身姿挺拔,精神奕奕,一點不像個垂垂老者,反倒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老東西,偷聽別人講話好像已不是什麼好習慣。”史阿沒好氣的說道。
看二人的狀態,看來這倆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聽說你被人打敗了?快讓老夫見見,是什麼人打敗了史子陵。”老者沒有接史阿的話,笑着問道。
“啊,就是這位,趙子龍,這下你可管不着我了吧。”史阿將趙雲拉到老者面前說道。
“嗯,不錯。”老者盯着趙雲打量了一會,點頭說道。
“前輩過獎了,雲的兩位師兄實力還在雲之上。”趙雲說着看向張浩和童飛。
老者順着趙雲的目光看向張浩,打量一番,點了點頭,當他將目光投向童飛的時候,眼中竟露出一絲驚訝。
“小子,你可認識童淵童雄付?”老者問道。
“正是家父,前輩是?”童飛恭敬的施了一禮問道。
“竟是雄付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你小時候,我可還抱過你呢。”老者笑着說道。
“晚輩童鵬舉見過前輩,莫非您是世昌伯父?”童飛想想問道。
“正是老夫,雄付還跟你提過?”
“當然,三十年前,您就與家父還有姨父鮮有敵手,當年您們三位一起的事情家父常常提起。”童飛恭敬的說道。
可以說,這三人就是當今天下三大高手,無人能出其右,一個就是童飛的父親,天下第一槍,槍神童淵。
一個就是眼前之人,天下第一劍,劍聖王越,還有一個就是天下第一戟,戟王李彥。
這李彥和童淵本是結拜兄弟,共同拜在了玉真子門下,還分別娶了玉真子的兩個女兒顏雲、顏雨,所以童飛才稱李彥是自己的姨父。
“鵬舉,你父親年現在怎麼樣,這一晃都有三十年沒見了。”王越一臉惆悵的說道。
“父親帶着母親雲遊去了,現在應該在塞外吧。”童飛說道。
“雄付還是那麼灑脫,不像老夫,被俗事所累。”王越說着自嘲的一笑。
“如此說來,那子龍和這位小友都是雄付的弟子了?”王越看着趙雲和張浩問道。
“張浩張子瀚,見過前輩。”見王越問起,張浩上前施禮答道。
“不錯,雄付這兩個弟子收的不錯。”王越點頭說道。
“前輩,雲有一事相求。”趙雲上前說道。
“子龍有什麼事?”
“前輩,雲見子陵所用劍術很是不凡,想跟前輩學習劍術,請前輩應允。”趙雲一臉期待的看着王越。
趙雲歷史上就是槍劍雙絕,弓馬嫺熟,張浩之前還曾擔心過,因爲自己的出現,讓趙雲沒機會學習劍術,沒想到機遇來了。
“好吧,老夫一生從未收徒,一直在追逐官位,如今便替雄付教導教導徒弟吧。”王越想了很久,一臉釋然的說道。
“多謝前輩。”
“唉,也到了該退出的時候了,這官場還是不適合我啊,我這幾天就辭去官職,以後就跟着你們了,老夫一生沒有子嗣,連個徒弟都沒收過,以後你們得給我養老。”
王越一臉委屈的說道。
“放心吧老東西,還有我呢,我給你送終。”史阿拍着王越的肩膀說道。
“滾,你小子是在咒老子早點死呢是吧,你放心吧,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王越一腳踹在史阿屁股上罵道。
張浩幾人看着這一對活寶,一起大笑起來。
“前輩,不知您這英雄樓建立的初衷是什麼。”喝了一會酒之後張浩一臉好奇的問道。
“當時天子讓老夫培養一批死士,正好子陵來找我挑戰,我就想出了這個法子,凡是實力不錯的,我都會發出邀請。”
“那些人聽說是給天子辦事,很少有拒絕的,本來我是準備誰能打敗子陵,我就把他培養成那些死士的首領的。”
“如今竟然是雄付的弟子打敗了子陵,我也不好坑子龍了,此事就作罷吧。”王越有些無奈的說道。
死士和一般的食客不一樣,雖然都是爲主子辦事,可死士是時刻準備着去送命的,可以說,成爲死士的那一天起,這個人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子瀚,聽說你要買個官做做,跟老夫說說,想做個什麼樣的官?”王越看着張浩問道。
“前輩消息倒是靈通,小子想買個地方縣令,發展自己的勢力。”張浩笑着說道。
“子瀚你的野心可是不小啊。”王越一臉壞笑的看着張浩。
王越名義上是帝師,掛了個虎賁將軍的名號,實際上可以說是皇上的貼身保鏢也不爲過,自然消息靈通。
“前輩見笑了。”張浩笑了笑說道,並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