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志對於這些族人學習本草綱目,也就是疑惑了一下後就徹底放下,對他來說,“多看書總比不看書好。”
至於他們是否會堅持下去,諸葛志就不報任何期待,也就是個樣子貨,又不能吃苦,讀書的時候都沒有好好讀書,還能指望他們能夠研究本草綱目這書?
這是打算去當藥材商還是當藥材商,諸葛志表示不懂,就算他們中間真的有人要去做藥材生意,他也不可能幫忙。
諸葛家衆人不知道諸葛志竟然是這樣的想法,他們現在真的是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看着手上那厚厚的書,他們真的要瘋了。
真的是好難好難,感覺比看天書都難,可是他們能實話實說嗎?當然不能了,特別是聽到人家說他們看了多少多少,然後又說這個不難後。
有些人慌了,畢竟長輩他們可是說好了,只要誰能入得了諸葛志的眼,收了當徒弟,以後諸葛志的財產就是誰拿大頭。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諸葛志的家底如何,不過看他吃的喝的用的都不差,就說明這個家底一定不會少,哪怕只要拿個一半就狗他們樂呵的。
想法是不錯,可是要如何入的了諸葛志的眼,他們也是摸不着頭腦,和他接觸的時間不夠多,除了努力背誦本草綱目還能如何。
雖然他們一個個的是各種想努力學進去,但是成效不大,外加聽着人家說學的如何,也就心一橫的也開始吹牛。
不管以後他們是否可以讓諸葛志滿意,起碼現在不能讓長輩們知道他們不努力,不然日子難過,沒有錢花伙食水平下降不說,還會各種冷言冷語,對他們來說如何能接受。
就這麼的慢慢的傳出不愧是諸葛醫生親戚,天生就是學醫的話,可把龔瑞妮他們聽的一愣愣的。
龔瑞妮雖然對這個沒有興趣,可是當初爲了能夠在東北發現更多的草藥,她也是翻閱過一二該書,可以說真的很是生澀,讓人很是崩潰,怎麼這些人竟然學起來各種的輕鬆。
“這話忽悠不懂行的人就算了,諸葛爺爺不會在意。”看到龔瑞妮的小臉糾結着,趙旭然以爲她是爲這些飯煩心。
諸葛志是否在意,龔瑞妮現在可管不上,她現在想的是,“他們難道想利用輿論嗎?”
利用輿論?利用那些輿論?“不會是希望這些留言會讓諸葛爺爺相信他們的努力吧。”
“我掃過一眼,那書很新。”趙光然絕對不信書都這麼新,那些人還會認真的看書背書?
“也許還沒有我們懂的多。”趙光然很是中肯道,“不過我好奇的是他們既然要讓諸葛爺爺對他們有信心,不是應該學醫嗎?”
“好歹看箇中醫入門,背個湯頭歌都成啊。”趙光然對中醫不在行,可是他也是知道一點,那就是好歹先背個入門的再說。
“你看我們都不學醫,可是背湯頭歌都會的。”趙光然真的不是在吹牛,他們是沒有天賦,但是湯頭歌那是背的一溜溜的,也是可以拿出去唬唬人的那種。
湯頭歌不背,卻背這樣難的東西,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不過這麼蠢的人才會讓人喜歡,不然如果他們真的一個個的聰明,還能有他們的事嗎?
“還是蠢點好,這樣我喜歡。”趙光然大咧咧道。
“越蠢越好。”趙光然總結道。
其實他沒有注意到,不然就會看到有個人就在離他們不遠的某個衚衕裡,其實就算他們知道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把他們訓斥一通不成。
一個小夥子看到龔瑞妮他們走遠後,才從衚衕裡走了出來,盯着他們的背影看了又看,“湯頭歌嗎?”
“要不就試試,反正本來也沒有希望。”
雖然小夥子也不是沒有想過趙光然是不是給他挖坑,可是想想也不像,他可是早就就在這裡,趙光然他們不可能會知道他在。
更重要的是小夥子承認趙光然說的對,諸葛爺爺是中醫,就算有人真的背出草本綱目又如何,和中醫壓根就沒有一點關係。
想起家裡的一些存書,小夥子激動了吧,回去就認真看書,反正就算真的入不了諸葛爺爺的眼又如何,之前沒有靠諸葛家任何人,他不是照樣日子過的可以。
小夥子剛準備回家,遠遠的就看到諸葛鳴珊拿着一本書,嘴上唸唸有詞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背本草綱目,遂立刻扭身進入衚衕裡。
誰都知道諸葛鳴珊對她很有信心,有把握一定會讓諸葛爺爺選中她。
不要看周圍的那些傢伙一個個的是各種吹牛,說他們是如何的厲害,說他們看書看的如何,不過他是絕對不信的。
雖然沒有看過全本,但是就掃了那麼幾眼看到的東西就讓他知道,不要說他們幾個蠢貨能夠看的懂,就是諸葛鳴珊這個家族裡所謂的小天才都未必看的懂。
如果真的能夠成爲他對手的話,除了諸葛鳴珊就沒有其餘人。
小夥子等到諸葛鳴珊走過去之後許久,才從衚衕裡走了出來,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后,才速度的回去。
諸葛鳴珊雖然是在用功,可是她總覺得好像有人盯着她看,猛的一個轉身,背後除了幾個來來往往的老鄰居外,壓根就沒有人盯着她看。
“難道是我敏感了?”諸葛鳴珊看了半天沒有發現有啥問題,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
“算了,不去想了,還是努力背書,那些傢伙說的話也不知道真假。”
諸葛鳴珊真的很是窩火,明明一個個之前是要多蠢就有多蠢,可是現在竟然一個個的都成爲天才,竟然能夠把本草綱目研究的七七八八。
諸葛鳴珊當然也是不信,可是架不住自家堂哥堂弟他們也是各種的表現,弄的家裡的不少資源都往他們那邊傾斜,真的不懂一個個的都是蠢貨,是否會在那天出大丑都是個問題,竟然還這麼寵他們。
諸葛鳴珊想想就不甘心,“不生氣,不生氣。”
雖然她是這麼說,這麼勸慰自己,可是想起這幾天家裡甚至族裡那些明的暗的暗潮涌動,她就煩心。
“該死的傢伙,一個個的不認真看書,竟然不停的來打擾她。”諸葛鳴珊也不想在路上背書。
可是不再路上背書,她能去哪裡背書,回到家裡時刻有人打攪她,真的是爲了不讓她有時間看書,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都試了出來,真的是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