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而屈人之兵,好好好!”
嬴政的書房內,他的聲音振聾發聵大叫了三聲好字。在他的書房內丞相李斯,大將蒙恬雲中君徐福以及公輸家的公輸仇侍立一旁,在他們前方站立的則是公子扶蘇,嬴政的長子。
“兒臣恭賀父皇!”扶蘇行禮。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公輸仇,徐福,李斯,蒙恬齊齊躬身。
“寡人奮六世之餘烈,終得天下,馬上通知下去,寡人慾將大赦於天下。”
李斯道:“陛下能夠體諒百姓是天下的福分,臣正好有一件禮物要獻給陛下。”
“哦,能讓帝國相國獻上的禮物即便是寡人也很好奇。”
“將地圖呈上來!”李斯對着殿外喊道。
兩名內侍聽命,擡着一份由羊皮紙製成的地圖,放到嬴政的案桌之上。
李斯回身,“陛下這是李斯命門下的衆多門客,花費數年的時間走遍六國之地,所製成地圖。”
“讓寡人看看!”嬴政大喜。
李斯上前親自爲嬴政打開了那副長達數米的地圖,這份地圖上不僅連山脈河流,峽谷,就連地名都標註的一清二楚,秦國的疆域經過這左後一役疆土延伸到了古人從未到達之地北至河套地區,南到五嶺,西至巴蜀,向東延伸最終到了東海之地。
嬴政看着這幅詳盡的地圖臉上滿是笑意,曾經這片土地上有衆多的王,自周滅之時,春秋戰國無數的熱血在這片疆場上揮灑,無數的王權歸落,然而他終於成爲了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
“徐福!”
徐福應了一聲,走上前去。
“如今齊國已滅陰陽家可想好了蜃樓的鑄造之地。
徐福行了一禮,“陰陽家早已姜地點調好,就由徐福指給陛下看。”
徐福低頭上去,看向了齊國之地,最後視線落到了地圖上的一處,而這一處地方則正是桑海。
嬴政看着徐福指的地方沉思道:“桑海這處地方可有什麼特別!”
徐福稟道:“桑海瀕臨位於東海之濱,傳說之中曾經有漁民出海捕魚,遭遇大風不知何地,漂流數日,曾經隱隱約約在雲霧之間曾經看到過海外的仙山。
“傳說終究只是傳說,難道陰陽家的人現在也信奉那些無稽之談的仙山了嗎?”
徐福躬身,“當然不是憑藉着這些虛無飄渺的傳說,此地正是建造蜃樓的最好之所在,向東可至東海之地,海外有無數的靈藥可供以陛下。”
“好!蜃樓的工作就交由公輸家族與秦墨家共同完成,我會撥調三萬民夫供你們差遣,一定要按時完成!”
“公輸家族定當全力以赴!”
嬴政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扶蘇。
“扶蘇!”
“父皇!”
“齊國投降必定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們處理,受降之日就由你來代寡人!”
扶蘇微躬身,“兒臣定當不會讓父皇失望!”
“父皇!讓開!讓開我要見父皇!”
“十八世子殿下,陛下正在裡面議事,你不能進去!”
一陣吵雜的聲音自書房外出來。
楚南看着眼前的胡亥有些無奈,雖然他是胡亥但是他依舊將他攔在了外面,他只是略微的提高了聲音,以期能夠引起嬴政的注意。
“何人喧鬧!”嬴政向着這邊說道。
“是我父皇!”胡亥推開了楚南的阻礙向着書房內走去。
他快步的來到嬴政的身邊行了一禮,大聲道:“我想要見父皇,可是這些奴才非要阻攔我,父皇你一定要重重的治他們的罪。”
李斯面露難色,“十八世子殿下他們也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罷了,殿下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胡亥笑道:“既然李相國爲他們說話,那我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今天我就饒了他們。”
書房外的楚南聽着這話,心中才鬆了口氣,若是因爲這樣的一件事而受罰,那麼他可真是要欲哭無淚了。
“大哥!”胡亥來到扶蘇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臂,“聽說你們要去齊國,大哥也帶我去吧!聽說齊國瀕臨大海,我還未曾見過海呢,而且天天呆在這皇宮裡無聊死了。”
扶蘇看着他臉上露出兄長般的熱愛,“我去是有事情怎麼能夠帶着你去。”
“父皇!”胡亥看着嬴政。
嬴政臉上少有的露着父愛般的慈愛,在他這麼多的兒子中,他對於扶蘇與胡亥最爲疼愛所不同的是,嬴政對於扶蘇的疼愛是表現在其培養的方面,他對於扶蘇的要求一向嚴厲,無論是政業,劍術,都是派的咸陽宮中最好的老師,而對於胡亥這個小兒子則是普通的父親一般,極其溺愛。
“既然你想去,那麼便隨扶蘇一起去吧!”
“蒙恬!”
“蒙恬在!”他單膝跪地。
“兩位公子前去咸陽,他們的安全就交由你了,我不希望他們出事。”
“蒙恬一定會保證兩位公子的安全!”
嬴政想想還是覺得不夠安全說道:“將我的近衛也派去!”
“陛下不可!”
李斯勸道:“他們負責陛下的安全,怎麼能夠隨意調派,要是陛下出了什麼事?實非我大秦之福!”
嬴政握着手中的劍柄,“若是有人能夠在咸陽宮內傷及到我,那麼寡人要這天下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