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下避彈室收到了從外部世界傳來意大利的法西斯領袖、希特勒的侵略夥伴墨索里尼,已經命喪黃泉。陪着他死去的還有他的*克拉拉#貝塔西。
希特勒在獲悉墨索里尼的死訊以後,馬上進行他他先毒死了他心愛的名叫布朗迪的法國阿爾薩斯種名狗,又槍殺了家裡的其他兩條狗。他把剩下的兩名‘女’秘書叫來,把毒‘藥’‘交’給她們,“我很抱歉在訣別時不能送更好的禮物給你們,我對你們長期忠誠的服務表示感謝。”
然後,他命令他的秘書榮格夫人焚燬檔案中的殘餘文件,並且命令所有地下避彈室的人等候通知。用過晚餐之後,希特勒把愛娃叫來,與他一道同希特勒同在場的人一一握手,嘴裡嘰嘰咕咕,誰也聽不清他說的是哪國語言。
與大家告別之後,他們回到自己的寢室。戈培爾、鮑曼和其他幾個人,在外面的走廊裡等候着。過了一會兒,他們聽到一聲槍響,他們等待着第二次槍聲,但是卻沒有聲音了。他們等了一會兒,輕輕地走進元首的房間,看到希特勒的屍體趴在沙發上,還在滴血。他是對着自己的頭部太陽‘穴’放了一槍。愛娃躺在他的身旁。兩支手槍滾落在地板上,但是新娘子並沒有用她的手槍,而是服毒死去的。一種辛辣的火‘藥’味和氰化鉀的苦杏仁味‘混’雜在一起,充滿了不通風的小屋,但還沒有滲到‘門’廳和外邊的走廊。沒有哭聲,也沒有嘆息聲,人們都已經麻木了。
這一天傍晚,戈培爾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第一件事是毒死六個孩子,給每個人打了一針毒‘藥’。然後,戈培爾將他的副官、黨衛隊小隊長古恩特#施瓦格曼叫來,要他去取汽油。
“施瓦格曼,”戈培爾說,“將軍們都出賣了元首,一切全都完了。我將同我的妻子和家人一道死去,你必須燒掉我們的屍體,你能這樣做嗎?我的朋友。”施瓦格曼向他保證,他能這樣做。幾分鐘後,戈培爾夫‘婦’走出地下室,與走廊裡碰到的那些人告別,然後走進‘花’園自殺身死。
戈培爾的妻子瑪格達走在前面,她咬破了膠囊,慢慢地倒在‘春’天鬆暖的草坪上,她‘胸’前彆着希特勒的金‘色’黨徽,這是元首本人死前一天送給她的告別禮物。她的丈夫朝她開了一槍,子彈擊中她那披着淺黃‘色’頭髮的後腦。與此同時,戈培爾咬破了他的膠囊,緊接着扣動P38型‘毛’瑟手槍扳機,子彈打進他的右邊太陽‘穴’。
希特勒警衛隊的一位軍官,找來施瓦格曼上尉,他們一起把汽油澆在兩具屍體上,點着火,匆匆地進行了火化。
然後他們按照戈培爾生前的囑託,來到地下避彈室,找到希特勒和愛娃的屍體,準備火化。
“在這個世界上判斷一個男子漢有兩種方法,一是看他娶什麼樣的‘女’人;二是看他怎麼個死法。”這是希特勒早年說過的一句話,現在用它來做他的墓誌銘
整個過程沒有音樂,沒有國旗,沒有哭泣,也沒有人講話,唯一的聲音是敵軍的炮彈落在‘花’園裡和打在四周彈痕累累的牆壁上的爆炸聲。兩人的屍體被擡到‘花’園裡,將屍體放在一個彈坑中然後拿出了打火機,準備點燃。
“砰,砰!”隨着身後幾聲清脆的槍響,施瓦格曼和他的手下被橫飛來的子彈貫穿了頭顱,啞然倒在地上。
先遣軍的一個小隊率先突破了總理府,看到納粹軍官正準備焚化希特勒的屍體,於是果斷的開槍將其擊斃。然後,迅速向蔣介石稟報了情況,蔣介石不敢耽擱,大踏步來到總理府後‘花’園裡,看到希特勒和他的*的屍體像一灘爛泥似的萎頓在彈坑裡,他注視了半晌,才命令親兵馬上對屍體拍照,將照片發往陸軍部,電報中說明:納粹黨魁希特勒已經死亡,柏林已被我軍攻克。
隨着一陣“咔嚓咔嚓”的拍照聲,妖異的淡藍‘色’光束不停的打在希特勒那張青紫的臉上,給這個惡魔做
時隔一小時之後,中華帝國的五爪金龍旗‘插’在了德國總理府的樓頂,柏林國家廣播電臺播報了一則震驚世界的消息:柏林已被中**隊佔領,德國總理希特勒自殺身亡!
緊接着,蔣介石一聲令下,對柏林的納粹殘餘軍隊的大規模清剿活動開始了!
北京接到柏林發來的希特勒死亡照片時,關緒清正在召開軍事會議,馮相華、徐世昌、吳佩孚等人都是欣喜若狂,紛紛向皇上道賀。關緒清笑道:“這都是仰仗着諸位的功勞,馬上以陸軍部名義向柏林發電,對有功將士進行表彰。命令蔣介石擴大清剿範圍,與蘇聯紅軍和英法美盟軍聯合對德國本土的納粹殘餘分子進行殲滅。”
關緒清拿着希特勒的照片,凝視了半晌,喃喃說道:“哼,整個一個瘋子!”
在他看來,希特勒一死,納粹就等於灰飛煙滅了,剩下的清剿殘餘分子那些事都像是一頓餐後的消食酒,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蔣介石佔領柏林,就等於搶佔了德國的政治核心,接下來就是擴大對德國的佔領範圍,使中國的武裝力量駐紮德國成爲一個既成事實。至於當初宣言的所謂重整歐洲秩序、恢復世界和平之類的話,無非是給歐洲那些瀕臨絕望的人們一個美好的夢想而已,這些瑣碎的事還是‘交’給蘇聯和英法美那些國家吧。
關緒清無意於通過這次戰爭把德國變成中國的殖民地,那樣只會給帝國徒增一個經濟包袱,他看中的是德國強勁的工業力量和那些世界一流的技術專家,這些對於帝國來說都是一筆取之不盡的財富。但是他很清楚,沒有軍隊的保障,帝國在德國的經濟利益就無法得到長久的實現,因此必須謀求在德國以及歐洲一些戰略要地建立軍事基地,憑着中國現在的軍事實力和良好的威望,這個理想一定會實現。
大戰過去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把這些利益變成現實,各戰勝國也需要坐下來好好做一個“歐洲美好藍圖的勾畫”了,人們需要把口頭上的承諾落實在紙面上。
這一天,他把外‘交’部長伍廷芳等一干人叫到養心殿,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們,伍廷芳親歷過兩次世界大戰,追隨皇上多年,馬上就領會了皇上的意圖,於是提議道:“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咱們召開了北京和會,樹立了中國在世界上的和平形象,實施了東方援助計劃。這一次,臣以爲是不是在召開一次北京和會,把同盟國召集在一起,共同商討對於戰敗德國和歐洲的利益劃分?”
“北京和會現在看來難免落了俗套,倒不如叫做……世界和平發展大會。”關緒清信口胡謅了一個詞,聽起來倒也非常別緻。
可是到了第二天一早,電報局卻忽然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蘇聯紅‘色’革命領袖,人民委員會主席,蘇共第一書記列寧逝世!
關緒清原本就聽說,自從列寧格勒戰役以來,列寧的身體狀況就每況愈下,出於盟國的友好感情,他還曾想莫斯科發過慰問電,向列寧表示問候,沒想到時隔幾個月列寧就與世長辭了。
關緒清與列寧曾有過幾次友好的會面,對於列寧正值誠懇的‘性’格有良好的印象,對於列寧的死也有幾分惋惜,但是他更關注的是,列寧的繼任者會是誰?誰將會是這個紅‘色’政權的第二個領導者。
很快,趙秉鈞便帶回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在列寧病重以及逝世之前,斯大林一直都守候在他的身旁。
斯大林!關緒清的瞳孔瞬間放大了。
列寧在病中曾說:“對於一個革命者來說,死只是擺脫了‘肉’體和‘精’神痛苦的一種方式。”
蘇聯雖然已經立國,但是各種主義之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黨內黨派林立,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的矛盾日益升級,令列寧心力憔悴。
列寧對自己的無能爲力,特別是神智完全清楚而又不能說話,不能不感到是難以忍受的屈辱。他無法忍受醫生們的屈尊附就的口‘吻’、陳腐的玩笑和虛假的鼓勵。在他能說話時,他偶爾還向醫生提出一些試探‘性’問題,然後出奇不意抓住他們的前後矛盾,要求他們作進一步說明,甚至自己翻閱醫學書籍。像對待其他任何事一樣,他總是力求‘弄’個水落石出。他所惟一能夠忍受的醫生是格季耶。這是一個好醫生,又是個正直的人,毫無廷臣習氣,對列寧懷有深厚的感情。
3月初的時候,列寧就已經癱瘓。醫生格季耶對於列寧的病情的判斷下得十分慎重,但是一直假裝守候在‘牀’邊的斯大林頓感信心倍增,言談行事,全無顧忌,就彷彿列寧已經死了一樣。可是,病人卻使他空歡喜一場。由不屈不撓的意志所支撐的強有力的體質戰勝了病魔。臨近四月的時候,列寧開始漸漸好轉,身體可以較爲自由的動彈了,他聽人給他讀書,自己有時也讀,他的言語能力開始得到恢復。醫生們做出的結論越來越給人以希望。不過,列寧即使痊癒,自然也無法阻止革命不被官僚反動勢力所替代,這種勢力的代表當然就是野心勃勃的斯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