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妞是族長的小孫女,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族長一家都對這個小孫女關懷有加。
而當時的許敏爲了得到族長更多的關照,所以經常到族長家來陪傻妞玩。
而當時族長和李靖之交談的時候,只以爲房間裡的人是傻妞,所以沒多在意。
沒想到,卻埋下了一個禍根。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許敏花費所有的心思,想要嫁給李靖之。
她當然也知道想讓李靖之娶她,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情,可她也別無選擇。
因爲族長家裡的三個兒子都結婚了,孫子一輩子都還小,所以她纔不得不選擇李靖之。
在她的計劃裡,只要她能嫁給李靖之以後,這些財寶也有她的一份。
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也指日可待。
可她萬萬沒想到,李靖之不僅讓族長,將她從寨子裡驅逐出去,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她怎麼能忍?
而現在,她所有的計謀都曝光了,她面臨的將會是最嚴厲的懲罰。
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既然他們要將自己逼到懸崖上,那她也顧不了那麼多。
她現在拋出這張財寶圖,不僅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若是這些人給力,說不定還能逼着族長和李靖之將圖拿出來,他們一起將寶藏找出來分了,大家以後都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族長冷冽的眸子,掃視了一眼衆人,最後他的目光落在許敏身上。
“許敏,你因爲一己之私,害得寨子里人,遭了這麼大的劫難,現在三言兩語,又弄出一張藏寶圖來,誆騙寨子裡的人,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我沒有騙人。”
“你父親過世的時候,李靖之根本就不在寨子裡,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害了你的父親,我就是那個殺人兇手,是嗎?”
說着,族長又看向寨子裡所有人,“我當了四十多年族長,大家捫心自問,我可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寨子裡,任何一個人的事情。
現在就因爲這個丫頭騙子的三言兩語,就將你們糊弄的團團轉,你們難道到現在都弄不明白她,她這樣做的原因嗎?
她不過就是想要逃避責任,躲避責罰。”
人羣中有和族長家交好的立刻嚷嚷着:“是啊,我們千萬別被她給矇騙了,她這次的所作所爲,差點害得我們整個寨子裡的人。”
“就爲了將秦姑娘從我們寨子裡趕出去,居然用心這麼險惡,要不是李靖之發現問題,我們這一次可能都要栽在這個許敏手裡。”
“這樣惡毒的人,我們在這裡絕對不能留了。”
“將這禍害從寨子裡趕出去。”
“趕出去……”
許敏聽着周圍的叫喊聲越來越響亮,她腦子一片混亂。
這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按照她預想的方向去發展,看來她還是太嫩了,沒有這些老狐狸狡猾。
看來只能再等待機會。
她頓時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真誠的道歉。
“我的初衷真的沒有想要害人,只是想讓大家將那個狐狸精趕出寨子,各位叔叔伯伯姨姨嬸嬸們,看在我是你們看着長大的,你們就饒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她這能屈能伸的做法,讓族長不得不提高警惕。
若是放她離開,就等於是放虎歸山,等到她強大起來,再轉過頭反撲的時候,到時候他們還能招架得住嗎?
又或者她利用這個消息,找到更厲害的盟友,向他們寨子發難,那個時候他們寨子的命運又將是什麼?
他不敢想象,所以此時他下了一個決心,絕對不會再給許敏任何機會。
她不是想要財寶嗎?那他就滿足她這個願望。
“來人將她帶回後山的山洞,明天一早就送她下山。”
當許敏聽到對她的懲罰,只是將她送下山的時候,心裡狠狠鬆了一口氣。
卻沒想到等待她的,將會是她意想不到的結局。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之後,一個黑衣人,打開後山山洞的木門,進去將許敏打暈扛走。
等許敏在一陣刺痛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一扇厚重的石門,在眼前慢慢合上。
她驚恐地發現,身後是一片漆黑。
而石門的外面有着點點的火光,她快速地爬起來,向石門衝過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外面傳來冰冷的聲音,“你不是想要財寶嗎?你身後的那片山洞裡,有你想要數不盡的財寶,你就慢慢去找吧!”
許敏聞言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她這是被送到墓葬地來了。
她趕緊大聲的喊叫求饒,“不,我不要寶財,你趕緊帶我離開這裡,我出去以後一定不會再亂說話,求求你放了我,帶我出去。”
當石門最後一絲縫隙要合上的時候,外面卻一點光亮都沒有了,只聽到外面隱約傳來遠離的腳步聲,接着一切都歸於平靜。
而這時任憑許敏如何喊叫求饒,再也沒有人搭理她了。
村民們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勃勃。
茶葉一批一批的做出來,秦慕商用五斤裝的大膠袋裝好,用壓縮的方式封口,當然這個環節只能讓李唐來做,讓外人發現可不得了。
然後她再將這些包裝好的茶葉,全部收入空間裡。
這樣茶葉一直會保持新鮮的狀態,而且不會過期,以後什麼時候拿出來賣,都是新茶。
時間轉眼過去了四個多月,秦慕商都快要生產了,可楚蕭何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
李靖之雖然也懂醫術,巫醫也能給秦慕商接生,可李靖之還是覺得不放心。
在秦慕商的反對之下,依然決然的打包好行李,讓寨子裡的四個年輕人,輪流着將她從山上擡了下去。
李唐提前了幾天下山,將他們在山下的屋子收拾乾淨,只等秦慕商過去就能住了。
秦慕商的預產期在八月中,現在已經是七月底了,離生產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就算是最炎熱的七八月,在山上,除了中午有一點熱,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快的,但是到了山下來就不一樣了。
從走出林蔭的小路開始,秦慕商就被曬得頭暈眼花,渾身溼嗒嗒的很是不舒服。
她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跟在一旁的李靖之,“究竟是我生孩子,還是你生孩子?搞得這麼緊張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