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車馬行走在去往悅來客棧的路上,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停止不走了?”肖月蓮探出腦袋問道。
這一問,自己的腦袋再也縮不回去了,我的天啊!
錦旗蔽日,戒備森嚴,那威勢,讓張開的嘴,再也無法合攏。
終於醒過神來縮回了腦袋,結結巴巴地對李豔說道:
“看、看來我們去不成了。”
“怎麼了?”
李豔吃了一驚,能讓一向鎮定的老闆如此失態,一定不是小事,是因爲自己,城主、、、想到這裡,臉色煞白,一臉絕望的樣子,看着老闆。
“李豔,你怎麼了?”肖月蓮看她一下子變得絕望的神態,奇怪地問道。
“肖大姐,不要因爲我連累大家,不行就你們先走吧,我留下應付他們。”
李豔好像下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其他幾位姐妹奇怪地看着她們,也突然變了臉色,較小的紫嫣急急巴巴地說道:“城主來了嗎?怎麼能留下你一人,禍福大家同擔。”
“就是,就是啊!”其餘幾位也附允道。
李豔感激地看看她們說道:“不能全陷在裡面,你們出去想辦法吧!”
“哎呀,你們在說什麼?誰說城主來了?真是的,我是看到前面戒嚴了,才說去不成了。”
肖月蓮看着長出了口氣的幾位姐妹,捂着嘴笑了起來。
“哎呀,嚇死我了,以爲那公子帶着人找來了。”紫嫣捂着胸口,樣子煞是惹人憐愛。“就是就是,怪嚇人的。”姐妹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李豔的臉上也沒了剛剛的慘白,手捂着胸口,說道:“怎麼突然戒嚴了呢?”
“不知道。我問問盈盈他們去。”說着走下車去。
下了車,看到清風和盈盈向護衛的頭領走去,她急忙跟了過去。
悅來客棧,牡丹擔心地說道:“一定是出了什
麼狀況了,不然不會到現在還沒來。”
“別急,等等。”純陽說着,用神念搜了一次。
“壞了,戒嚴了,他們進不來了。”
豔紅焦急地說道:“怎麼辦?”
“我去,把他們接回來,你們等着。”
一直沉默的存信開口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吳用站起身來緊跟了上去。
“哎呀,皇上來了,怎麼就忘記了戒嚴這回事了呢?”牡丹自責地說道。
“是我疏忽了,怎麼能怨你呢?我早注意一下,就不會這樣了。”
純陽看着她自責的神情,心疼地說道。
豔紅看着他們,捂着嘴笑了。
牀上睡着的小寶寶突然笑了,那睡容十分惹人愛憐,牡丹走上前,在她的小臉蛋上吻了一下。
“豔紅,你真幸福,姐姐祝福你。”
豔紅、純陽看到她寵溺的樣子,一定是想孩子了。豔紅心裡長嘆一聲,眼裡涌上溼熱,不知道說什麼好。
純陽心疼地說道:“過段時間,我們去五莊觀看看去,他在那裡比跟着我們好多了,天材地寶,祖師不知道怎麼疼他呢!”
存信、吳用急匆匆登上車,對車伕說道:“趕快一點,一直往前走。”
當他們趕到時看着躺在地上哼哼的一身官袍的胖官,還有一些樣子很狼狽的官兵,一個軍官模樣的正在攙扶胖官起來。
吳用一看,壞了,清風公子發怒了,揍了官軍,人呢?
存信走上前,看着哼哼的胖官,問道:“你是洛城城主嗎?怎麼回事?”
城主看他們一身清華,高貴不凡的樣子,那裡還敢託大,急忙忍着疼痛坐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們在這裡設了防線,提防匪徒靠近悅來客棧,不曾想那、那夥人蠻不講理,一定要過去,還打了下官。”那胖子委屈地說道。
“那人呢?”存信焦急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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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女子說,不到悅來客棧了,就朝那個方向去了。”
那個軍官模樣的擡手指了指方向,說道。
“不會是你們還派人追他們去了吧?”吳用厲聲問道。
那軍官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去,
“找死,你們知道他們是誰?那是將軍府少爺,不知死活。”吳用氣憤地說道。
“你可知道,這是擾民,給皇上抹黑?”
“立刻招回你們的人,否則,嚴懲不貸。”存信冷厲的眸子看着那軍官說道。
“是,末將這就去。”那軍官騎了戰馬急急打馬而去。
“現在怎麼辦?”吳用看着存信問道。
“我們先回去再說,立即着人尋找他們,去了何處?”說着不滿地瞥了一眼胖官,
“規矩一點,再敢生事,你就不用當這城主了。”
胖官聽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這上趕着討好,不曾想卻招來了麻煩,心裡氣踏踏的。他還不知道,兒子給他惹的禍事呢!
看着二人急匆匆離去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準備回衙門去,看看該如何處理今天的事情。看到管家慌慌張張地跑來,上氣不接下氣,手按着胸口,老半天才說道:“老、老爺,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了,沒一件順心事,眼裡射着寒芒刺向管家,疾言厲聲說道。
“今天公子弄回個女子,不曾想有個男子領着一大羣女子找來,把少爺一腳就、就、踹飛了出去、、到現在也是、是、、、請大夫看了,就是保住小命也、也、、”
“也什麼?快說!”眼裡射着寒芒刺向管家。
管家縮了縮脖子,反正橫豎是一刀,“就是子孫根怕、怕不行了。”
“是哪個挨千刀的,做這樣的缺德事!”一邊罵着,一邊走向馬車,“快,快一點,回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