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武哥兒要來接家人,俞天佑畢竟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很是想看看自己未來的新娘長得可是如意,就纏着武哥兒要來,武哥兒自是明白他的想法,就很是把芳姐兒說的天上有地下無,俞天佑自是不信,就看看自家妹妹就知道天天病病歪歪的躺在牀上,沒說兩句話就喘氣,他能接觸到什麼女孩子,想着女孩就都跟自家妹妹一樣。
如今見芳姐兒雖小但長的很是美貌,也沒有自家妹妹的病氣,心有也很是歡喜。
俞天佑見芳姐兒問自己話,便擺足了自己的姿態,彬彬有禮道“我是京城人,聽姑娘說京話很好,以前姑娘在京城住過?”
張氏也納悶道“姐兒啥時候會說京話呀?”
芳姐兒心裡懊悔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也沒有表現出來笑着趴到張氏懷裡道“俺是去俺舅舅家的時候,有幾個說書的女先兒說這個話,俺聽着好聽就記住了。”
張氏見俞天佑長的很是排場,見他說話也很是有禮,雖然不知道家裡有什麼人,但自家兒子和丈夫說好,也就放心你了。
芳姐兒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那個少年的小未婚妻。
劉家莊的人聽說武哥兒回來了還做了個大官,都來家裡說話,武哥兒應付到晚上才休息,武哥兒晚上和張氏躺一張牀上,張氏抱着武哥兒抹了抹眼淚笑道“俺的兒呀,娘這不是做夢吧,要是做夢就別讓俺醒過來。”武哥兒躺在自己母親的身上,也默默流淚,自己這幾年過的也很是不簡單,有時候行軍的時候沒有吃的沒有水都是經常的事情,那個時候總會想着母親做的麪疙瘩湯和烙的大餅子。
張氏摸着自己兒子的頭笑道“武兒,給娘說說你可是有媳婦了?”
武哥兒臉白了幾分,小心道“有呀,有了個媳婦,長得可好了。”
張氏高興地不行道“真地。哎呀這次回去可是能見你媳婦?”
武哥兒心裡沒有底。要是娘見到麗娘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子。在送麗娘回去地路上就很是待見她。但到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後來武哥兒攻打翼州。麗娘地父親投降。武哥兒這麼多年倒是沒有忘記麗娘。再見地時候見麗娘一身俗家道姑地打扮面色蒼白。武哥兒見了知道她定是過地很是不好。心裡無限地憐愛。便向皇上求娶了麗娘。如今已經有了一個兩歲地兒子。
張氏見武哥兒不說話。但看見兒子還沒有睡。武哥兒這纔回神道“娘。啥?”
張氏見兒子已經困了。便柔聲道“孩子睡吧。以後咱們娘倆有時間說話。”
第二日張氏準備和兒子去他舅舅家。剛出門就見外邊大官小官站了一門口。武哥兒到底在皇上身邊混過地人。見這般地架勢也對付地遊刃有餘。到張文章家地時候已經晌午了。那個知道張文章家裡頭坐滿了人。人人都是衝着武哥兒來地。芳姐兒見這般也是感覺好笑。有些像前世爸爸帶着自己回老家地情形。張氏已經有些懵了。畢竟是農家婦人一輩子也就是在妯娌之間姐妹之間比個肩兒。如今見曾經地當官太太坐在身邊奉承地奉承。巴結地巴結。有地甚至還端茶。芳姐兒見張氏這般不自在。邊笑道“各位夫人。俺家兄長今個兒是來看俺舅舅地。各位也知道俺們家已經好幾年沒有團圓了。今個兒也謝謝各位費心想着來看看。以後沒事兒了再說話。今個兒委實有些怠慢各位。改日再來拜訪吧。”
旁邊一個婦人笑道“明個兒我們家小孫子吃麪條子。要在我那破花園子裡面擺幾日地酒席。希望老夫人賞個臉去耍個一日半日地。”
“這····”張氏迷茫的看着芳姐兒,芳姐兒見了忙上前笑道“哎呀,那真是恭喜您了,真是不巧了,明個兒俺們要動身去滄州了,真是不太好意思。”說着讓旁邊的巧巧去拿了二十兩銀子道“這是俺娘給你那小孫子的壓災銀子,真是對不住您了明個兒不能去了。”那婦人見了忙要推辭,但見芳姐兒這般說也就收下了,不由的多看了兩眼芳姐兒.心裡有些懊悔要是早知道他家能這般發達早些時候就聘他家的閨女,也是門找不着的好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