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一名部落巫醫,雷斯的石屋充滿草藥氣味;做爲一名單身男獸,雷斯的石屋草藥遍地無人整理。做爲一名剛成年不久的雄性,迎來第一位光臨他家的雌性時:雷斯神速把遍地草藥掃到角落,就連牀上都重新鋪了張新獸皮……。
“太陽曬暈,受傷,流血。”伊奧簡潔說明情況,等待雷斯醫治,“你去準備好,該怎麼做告訴我。”不得不說這是一隻防備心極強的獅子,半點不給其他男獸揩油佔便宜的機會。
呸,如果在他眼皮底下自己的雌性還被佔了便宜去,簡單就是一種侮辱!
雷斯哼哼哧哧不滿嘀咕着轉身搗鼓藥汁,小氣的伊奧!利索將藥勁清涼十足的藥汁用竹罐盛好遞給伊奧,“從來沒有治過曬太陽暈過去的獸人,喏,試一試看看行不行。傷口用止血草藥敷上就行,喂完藥,我去採點止血草回來。”獸人的體質與自我治癒都是非常厲害,基本很少用到什麼止血草,所以,雷斯並沒有準備。
“沒有治過不會學一點麼?”伊奧斜斜將滿腦子想着如何蹭上來的雷斯冽地一瞥,端起竹罐往吳熙寒嘴裡喂。無奈暈倒的人嘴巴抿得死緊撬都撬不開。
雷斯兩眼冒粉紅心蹭上來,小聲告訴他的想法,“暈過去的病人很挺難喂進藥哦,只有一種喂藥方法最合適。我來,我來。”
臂健上的肌肉鼓鼓跳動着的長臂攔住垂涎蹭上的雷斯,伊奧不動聲音把吳熙寒往牀裡面塞了塞。冷冷地轉達自己的想法,“什麼方法,告訴我就行。你去採止血草!”
“啊,止血草不急,一點小受算什麼呀。喂藥纔是重點,這個很難教哦,我來纔可以。”試圖衝破阻礙的雷斯碧青雙目盯着牀上曲線起伏誘人的雌性,咕嚕咕嚕不斷嚥着口水,“你學不會,我來才行。你看,寒臉色更難看了呢。”
“你教,我學!”魁梧的身軀穩若崇山一動不動,燦亮的金眸朝着牀上閉目的雌性凝去一眼,冷酷的神情絲毫不退卻。
“好吧,好吧,告訴你!”雷斯像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洛塔教過我,如果暈過去的病人喂藥困難,可以讓人嘴對嘴哺餵……。”洛塔曾是部落裡的巫醫,可惜在一次意外中死去。
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伊奧鄙視斜睨雷斯一眼,捧起竹罐自己哺一口,然後嘴對嘴哺餵吳熙寒,第一口技術生疏嘴脣剛貼去,心笙恍地搖曳藥汗吞吐到自己肚子裡。
陪邊的雷斯趁機會立馬擠到牀邊,看到伊奧喉嚨裡咕嚕一聲,眼神是熱切而火辣;急切着說,“瞧你,藥汁都全部進了自己肚子裡。我來!我比你有經驗。”
挑記白眼過去,伊奧再次哺藥;這回成功了,學會先把嘴脣貼近然後伸出舌頭撬開閉緊的嘴脣,再趁機把藥哺進去。暗想:這哺藥的方法確實不錯。
半竹罐很快喂完,雷斯眼紅滴看着某隻佔有慾忒大的雄獸咂咂嘴巴回味,氣得他咬牙切齒好想衝上去狂扁他一頓。
有清涼消暑作用的藥勁一上來,吳熙寒中暑有所好轉,可是血卻流得更兇猛了,石屋裡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雷斯貪婪的呼吸讓他心臟加跳的雌性芬味,碧晴的雙目漸漸轉爲腥紅。下面的河蟹在漸漸變大起……
蛇性本淫,一般情況下一隻雌性是很難滿足蛇的獸慾,但凡是蛇形雄獸成年後基本都得找三到四個雌性。像雷斯這種還沒有提槍上戰場就在獸慾裡迷失心境,基本在獸人界裡沒有發生過。陷入獸性裡的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妥。
伊奧心頭一緊,那種陌生而興奮的感覺再次涌起,比前兩次更爲厲害。渾身燥熱不說亦有種難以控制的衝動盤踞在腦裡控制他的行爲。身體的變化最爲明顯,有什麼東西在囂張的咆哮想要找到出口。
咬緊牙關,讓理解佔據上風,獸形的獅尾伸出重重地擊打在迷失心竅的雷斯肚子上;雷斯一吃痛驀地醒過神,捂住肚子痛到話都說不出來。腥紅的眸子漸漸轉主碧青……。
伊奧沒有心思去理會躺在地上【噝噝】叫痛的雷斯,掀開雌性的獸皮裙,一股強烈雌性氣味撲面而來,腥臊中帶着的芬甜激得渾身發軟。
當看到雌性兩腿間不但沒有止住反而流血更多的傷口時,伊奧既是興奮既是擔擾,搞得他煩躁不已,麻個巴的,怎麼是這種感覺!吼啊!
雌性受傷了,他是應該擔心的,可素爲什麼聞着這血腥味竟有種衝動的興奮?!臥槽了個去,他還不至於飢渴到對受傷雌性下手!
吳熙寒在來勢洶涌的大姨媽中暈暈痛醒,小腹一抽一抽墜着痛,沒有一絲力氣渾身還冒着冷汗。痛到捲起身子都無法忍受住。
口胡,大姨媽來了十來年就沒有介麼痛過!眼淚都要飆出來!
伊奧聽到動靜,厚實的手掌握住關節都扭曲的冰涼小手,沉穩的聲音帶着顫意,“很難受嗎?”
吳熙寒聞言,眼淚【譁】地飆出來。
指甲陷到厚實而溫暖裡掌心肉裡,“王八個恙子,痛死老子了。”病懨懨的聲調透着苦逼,毛滴個異元次空間,大姨媽都要比平常囂張幾百倍。晚來十多天,果真是不行的!
緩過勁的雷斯吡着牙走近一看,瞧見吳熙寒兩腳間流血不止的傷口,震愣住;腳底騰昇一股酥勁流經身軀直衝腦門頂。嗷……捂住鼻子立馬轉過身去離去!背影急而匆匆。
刺激到鳥……流鼻血鳥……。得采止血草!
處理完血跡來的迦爾三人見雷斯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還以爲他與伊奧幹了架。年輕的獸人何曾有過四隻雌性來他家的豔福,鼻血好像有更歡流的衝動……舉步趔趄狂奔離開。
“跑什麼跑!”肩膀撞了下的雅克衝着狂奔消失在叢林裡的雷斯嗷着叫起。
依瑪扯住雅克叫囂的手臂,直接拖進石屋裡。
三隻雌性同時被屋裡濃郁而腥甜的雌性氣味駭了大跳……這怎麼回事?
迦爾坐在牀邊兩手撐開吳熙寒的雙膝,雙眸透着深愁凝視吳熙寒流血不止的傷口,一臉擔擾。後進的倆人跟着湊近看,小臉白了又白,“怎……怎麼……還在流……流血?”依瑪白着臉,不可置信吳熙寒竟然還在流血。
要知道獸人的小傷口都會自動癒合,只有大的傷口才會流血不止;寒的傷口看上去並不大啊。雅克掂起腳眯起雙目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傾過頭與依瑪咬起耳根子,“你瞧見寒沒有,與我們不一樣吔。”
手肘撞了下雅克胸部,依瑪沒好氣回答,“寒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思說風涼話!”
吳熙寒躺在牀上閉緊雙目無視……迦爾你的彪悼一向都是用在她身上!尼瑪的傷口!這算什麼傷啊啊啊啊!還撐開她雙腿看……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妹紙害臊了吧……。
採回止血草的雷斯狂奔的腳步在離家門口半丈遠急剎住,尼瑪裡面太刺激了,還是別進去得好!口胡,什麼幾隻雌性享有的什麼的……滾……滾遠點……。
“止血草,迦爾。”揮動手中新鮮採摘到的藥草,對着屋裡大聲吶喊,“搗爛敷到寒的傷口就可以。”
迦爾狐疑起身走出來,接過草藥欲想問時,雷斯身影一閃直接跑得遠遠的。這孩子不會襏伊奧打怕了吧……。
吳熙寒聽到說什麼止血草止大姨媽,立馬哇哇拒絕,“不用啊,拿幾塊小獸皮給我就行!”尼瑪用止血草止大姨媽……虧得他們想出來!毛滴個獸界連個衛生巾都沒有啊!
“聽話,我們是爲你好,寒。”迦爾飛快利索滴把藥草搗爛成泥,吩咐伊奧,“快把寒腿打開,我看不到傷口不好敷藥。”
吳熙寒:“……”哥們,你不會是想把這青不青黑不黑的草泥來堵她大姨媽吧吧吧!我了個去!會出大事的!顧不上小腹疼痛扭腰挪臀瘋狂掙扎。
一時沉默擔心着的伊奧對雌性的不配合,怒了!啪啪幾下巴掌雨落在吳熙寒屁股上。
然後……吳熙寒大姨媽也怒了!乃竟敢打我侄女!
“噗噝”一聲,大姨媽怒射血箭命中靶心,伊奧的嘴巴!
伊奧愣住一會,然後捂起鼻子【嗷嗷】着狼狽竄逃石屋,真真真真TM刺激到了,再呆下去鐵定要出事!
吳熙寒,“……”默默扭過頭……大……大姨媽……你真夠囂張的!血箭都能射出。
【好像字數又越來越多了!】
謝謝【mengyunni】筒子滴【鑽石】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