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城主要反擊
顧白再度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脖子大腿上都被光裸的人體糾纏着,觸感有些舒服,但也有些束縛的感覺,肩膀還略沉重,臉頰側面更有暖暖的熱氣撲來。
他睜開眼,發覺是亓官銳一顆大頭正壓在他的頸窩,黏黏糊糊的。
看來,亓官銳正在沉睡。
顧白先是不動,隨後反應過來。
勞資現在不用怕了啊管這變態睡不睡呢?
於是他當即動手推一把那頭,可才推了一下,已經聽到亓官銳說道:“哥哥,早。”
顧白沒說話,直接再推一把。
亓官銳很老實地把四肢腦袋都挪開,支起下巴看着顧白微笑。
……略瘮人啊。
顧白僵硬一秒,不過當他看清楚亓官銳手腕上還晃盪晃盪的鏈子後,就放下心來。
哥、真、的、不、怕、你!
亓官銳笑道:“哥哥不怕我?”
顧白條件反射就要開口。
都說了不怕你不怕你了還問個毛問!
險而又險憋回去。
他現在想起來,死變態這是在……攤牌吧。
顧白站起身,準備高貴冷豔地穿衣服。
孰料剛剛把特殊定製的裡衣拿出來,後方黏膩的液體就順着大腿淌落……
尼瑪!忘了清理了!
以前都是這魂淡弄的但這次他也剛醒過來顯然還沒來得及。
但還是很不爽腫麼破!
亓官銳也站起身,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一切都袒露在顧白眼前:“不如我幫哥哥?”
顧白:“……不必了。”
他說完,就隨便披了件衣服,直接走到了旁邊側門的浴房裡。
開玩笑,要是閉關的x天裡都不能洗澡,他絕壁要被髒得練功練不下去啊。
目送顧白進去浴房,亓官銳慢悠悠地走到牀邊,依舊沒把自己裹起來。
他看着自己腕上的鏈子,笑了笑。
這個子車書白……真是有趣。
亓官銳的確沒想到這麼早會蛻皮,但以他的深沉,也不會那麼早就快要完全失去意識。
之前才那麼幾天他就彷彿終日睡眠……其實大半都是假裝的。
他是很困沒錯,他也是很想睡覺沒錯,可他又怎麼可能在滿城都在圍捕他的時候輕易地放下所有戒備?
而且,他也想要趁這個機會,讓子車書白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他已經籌謀很久了。
是的,隨着那一次在花朝城用暴力囚禁強佔了子車書白後,亓官銳的心情一直很忐忑。
子車書白的反應太怪異了——他當然不想看到子車書白的仇恨與厭惡,可這樣的表現也實在仍人無法心安。
他希望子車書白是真的原本潛意識就對他有意所以只是暫時生氣了而已,可與此同時他又擔憂堂堂天都城城主是否就和他從前一樣,要先韜光養晦,再一舉翻身?
亓官銳希望是前者,不想是後者。
所以,他想要利用一個機會,看清楚子車書白真正的想法。
無疑,那愚蠢的屠蟒大會,就正是這樣一個機會。
計劃很順利地進行,亓官銳原本是想要假意重傷現出原形的,但突然而來的蛻皮,讓他的表現更加逼真。
以子車書白的敏銳,他身上出現鱗片開始,子車書白就應當已經猜到纔是。
那麼……他會如何做呢?
他想過子車書白會直接將的消息通報出去——如果是這樣他自然會利用手段徹底將子車書白禁錮起來。
他也想過子車書白會把他扔下自生自滅,然後自己找出鑰匙逃掉——甚至他特意把鑰匙懸掛在顯眼的地方。
他甚至在內心的深處也期盼過子車書白能夠不嫌棄他的蛇軀,給他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後再遠遠躲開。
但亓官銳也更加明白,還是前兩者的可能性更大。
即使子車書白會因爲對“顧小山”的憐惜而不恨他,可如果他見到“顧小山”原來是那樣一個吃人的怪物,應該就不能容忍了吧……就算是有一些血脈覺醒的人,卻難得像吞天玄蟒本體那樣可怖、龐大。
亓官銳也知道自己坦白身份的決定做的有些急促。
他只是……忍耐不下去了。
他壓抑着自己的本來面目和子車書白相處,可他真的無法忍耐子車書白看到的永遠也不是真正的他。
他不能隱瞞一輩子……他想要從子車書白那裡攫取全部!
或者成功,或者徹底的囚禁。
然後,子車書白果然一如亓官銳所想,找到了那把鑰匙,解開了禁武玄鐵的鎖鏈。
亓官銳的心,不斷地往更深的地方沉去。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應對的準備。
但是再後來,子車書白的表現出乎亓官銳的意料。
子車書白居然把他帶回天都城了!
這無疑是亓官銳最美好的企盼中都沒有妄想過的!
子車書白想要自由,可是在得到自由後,即使看到了他的恐怖,也沒有拋棄他。
沒有……
亓官銳的內心動盪不已。
子車書白……是在保護他?
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會保護他!
很快,亓官銳發現自己置身於地下巨大的演武場裡。
只有他和子車書白兩個人。
他這回真正地失去了意識,他知道自己會變成巨大的本體,但他也相信,即使是自己只剩下了本能,也不會對子車書白造成任何傷害。
接下來,燥熱和□掌控了他的身體,亓官銳模糊中知道自己對子車書白做了很多,索取了很多。
果然他終於意識清醒的時候,就發現子車書白依舊被他纏在蟒軀裡,睡得很安穩。
亓官銳因獸血而躁動的心,在這一刻居然有些平和下來。
隨後,他發現子車書白快要醒了。
亓官銳立刻化作人軀,假裝仍在睡着。
再之後,他感覺自己被套上了枷鎖。
子車書白將禁武玄鐵鎖鏈反過來鎖在了他的手腕上。
在這一刻,剛纔幾欲衝破胸腔的喜悅忽然彷彿被一桶冷水潑下。
純粹的歡喜已經消失了。
子車書白沒有把他交出去,卻似乎也並不是真心要保護他。
在消耗了最後一點力量後,子車書白重新入睡,而亓官銳卻再度睜開了眼來。
在蛻皮之後,他的等級已經從高級武王再度突破,達到了武帝級。
禁武玄鐵鎖鏈對他已經沒有用了。
亓官銳盯着子車書白的臉看了很久,他第一次這樣猶豫不定。
他憎恨自己還抱有希望,卻又忍不住地依舊抱着這個希望。
終於,他決定靜觀其變。
他要看一看,子車書白要怎樣對待他。
如果……如果……
再將他重新束縛起來,也不遲。
顧白洗完澡換了乾淨衣服出來,就看到亓官銳在發呆。
他頓時樂了。
蛤蛤蛤蛤你這死變態被鎖住了沒辦法了吧,活該!
亓官銳聽到動靜擡起眼,敏銳地發現了顧白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子車書白在高興?
他把我鎖起來了……他很開心麼。
亓官銳頓了頓,語氣很溫柔:“哥哥,你真的不怕我嗎,我覺醒了血脈……”
顧白披着溼漉漉的頭髮,扔了條毛巾過去。
亓官銳側頭:“哥哥?”
顧白:“給我擦頭髮。”
亓官銳“哦”一聲,就老老實實給顧白擦頭髮。
顧白眯起眼,覺得這樣被變態服務很爽。
小子誒,你覺得勞資像是怕的樣子嗎?
自覺已經把變態捆得嚴嚴實實了,顧白可以說是有恃無恐。
禁武玄鐵能禁錮人的武氣,變態最多能把腿變成尾巴,想變蟒頭吞了他,那是不可能事件。
而且只要身上捆了鏈子,就算腿上能用武氣,也是爆發式的。
變態要想變蛇尾,那肯定是變一下、變回來、變一下、再變回來。
有啥可怕的?
顧白很大爺地等亓官銳給他擦完了頭髮,就往自己腿上:“捏。”
亓官銳就被他的腿擡起來,給他捏腿。
捏完了腿,顧白再指指肩膀:“捏。”
亓官銳又給他捏肩膀。
捏完肩膀顧白要他推背,推完背了得全身按摩,全身按摩了以後,顧白又樂了。
因爲亓官銳又硬了。
顧白:“……”
你這條淫蛇!
要是以前他當然沒辦法,但是現在嘛……
亓官銳湊過來,蹭蹭顧白的側臉:“哥哥……”
顧白一巴掌呼開他的大臉:“不許。”
亓官銳蔫兒了。
顧白看着亓官銳滿臉憔悴的樣子,滿意地打坐練功起來。
呵呵,要你以前翻天覆地做勞資!
別以爲現在勞資不讓你做就會給你去找妹子!
給勞資憋死憋死啊啊啊!
從這天以後,顧白終於開放地下演武場,讓管家送進來各種食材,開始了每天折騰變態種馬的日子。
他讓種馬給他燒水給他梳頭給他洗腳給他端茶倒水……
他讓種馬給他做飯給他打掃屋子給他洗衣服給他曬被子……
他讓種馬給他全身按摩但硬了以後就被他趕到一邊憋屈着……
他讓種馬……
總之,所有的事情都交給變態種馬做。
而且他還會嫌棄衣服不平整嫌棄飯不好吃嫌棄水燒得不夠熱嫌棄按摩不舒服各種嫌棄。
亓官銳每天被支使得團團轉,但他卻好像放棄了什麼似的,那叫一個任勞任怨。
就連第一天的憔悴,也從第二天開始就換成了容光煥發。
讓顧白非常沒有成就感。
直到有一次跟顧白去過昊陽城的死士之一親自拿要務下來給他批覆、但看到亓官銳的忙碌勁兒居然絲毫沒覺得奇怪時,顧白才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
他仔細地思考了半晌,終於臉色鐵青。
瑪蛋!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折磨變態!但是這些事不是以前變態就在做嗎!
區別只在於,以前不必他刻意指揮,變態就已經先做完了……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所有砸雷和留言的寶貝兒,羣抱羣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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