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下工回家的時候,挺驚訝的看着自己家院子裡有好幾個孩子,其中一個還沒見過,“呦,這是誰家的?”老太太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小孩。
“娘,這是我同學。”媛思簡單的給介紹了一句。
“對,叔奶,這是我們的同學,也是我的好哥們。”李兆河仰着頭一副很驕傲的樣子。
肖富文聽着兩個不靠譜的介紹,趕緊的自己介紹了一下,“嬸子好,我是媛思和李兆河的同學,我叫肖富文,是富強村的,今天我來找李兆河玩的。”至於怎麼會來找李兆河玩的又跑到了李媛思家吃飯他就沒有詳細說明了,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哦哦,原來是我們家四兒的同學啊,歡迎歡迎!”老太太眯眼看了看面前的男孩,沒啥出彩的地方,不過能受得了自己閨女,那肯定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啥過人之處的。
呵呵,老太太對自己家閨女的瞭解還是很深刻的。
至於自己家閨女跟一個男同學關係好,這個不在老太太的考慮範圍之內,第一是自己閨女還小,才一米二幾的小嘎豆子和一米三幾的小矬子還能早戀咋地。再說她閨女那武力值,就是十個八個男同學也不是個啊,咋地咱都吃不到虧。
“叔奶,我帶他來的,他家就他一個人,吃飯也不會做,他就拿着一布袋的大米來找我幫忙了,我尋思我這手也不行啊,還是我小姑能耐,就給領這來了。”李兆河也沒算傻透氣,還知道把這事攬過來,在大人面前爲自己兄弟遮掩一二。
“哎呀呀,來就來了,還帶啥大米啊,來來來,你們幾個都別忙活了,快坐,都快坐。”老太太聽人家來了還是帶糧食來的,而且是細糧,這邊不好弄的大米,立馬臉上的笑容就更家真誠幾分。
在這樣輕鬆愉快的氣氛下,一大四小圍着桌子坐在院子裡的石榴樹下吃起了午餐。
今天這菜媛思是爲自己準備的,所以直接燉了一鍋的四喜丸子,一鍋的牛肉燉蘿蔔。四喜丸子是上次請客的時候她多剁了肉餡,存在空間裡有一坨,她今天就直接拿出來加了點澱粉就給弄成了四喜丸子。
老太太很喜歡吃這個。
老太太心情一高興,這話匣子就打開了,“小文啊,你家裡還有啥人啊?”
“小文啊,你們生產隊今年收成如何?”“分了多少糧食?”
……
肖富文充分發揮了他上輩子的忽悠神功,把老太太哄得眉開眼笑的。
等吃完了飯後,肖富文又很有眼力見的主動幫忙收拾桌子,洗碗,可以說是在老太太這是刷足了好感。
等都收拾完了,李兆河又坐不住了。
“肖富文,咱倆去挖田鼠去啊?”這孩子還記着這個事呢。
“嗯,行。”飯也吃完了,人家母女要睡午覺了,他也沒啥理由在賴在人家家裡不走了,只能跟着蹦躂的李兆河走了。
李芳萍不喜歡挖田鼠這個遊戲,跟小姑和叔奶說了一聲後,就不管那兩個鬧騰的人,自己回家去了。
“你下午在過來一趟啊,我給你做幾個飯糰你拿回去當晚飯吃。”媛思把兩個人送到門口,關門前吩咐了一句。
今天肖富文的到來,讓媛思這個大姐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嗯,要想馬兒跑,她這個大姐得給小弟吃點草啊。
再說肖富文還拿來了一袋子大米,她拎了拎差不多有十斤,夠吃好幾頓的,所以在給他帶一頓晚飯,算起來還是自己賺了。
“哎,行,那我一會兒在過來啊。”肖富文笑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兩個小夥子在烈日下如何在大地裡到處撲騰挖田鼠就不說了,到是讓他們有些收穫,不過肖富文是不想吃那些老鼠洞裡挖出來的糧食,即使細糧也不想吃,所以最後挖出來的十多斤糧食都給了李兆河。
李兆河拍着肖富文的肩膀,感動壞了,“好哥們,講義氣。”
肖富文沒理這二貨,擡頭看了看天,“你回家去,我直接去李媛思家了,等拿了東西我也直接回家了。”
“我先送你過去,我在回家。”李兆河雖然想拎着糧食回家顯擺去,但是兄弟的事都是大事,得辦好。
“你不用送我,我認識路,行了,我走了啊。”肖富文才不想他跟着,有他在他和李媛思很多話都不好說。
等肖富文再次敲開李媛思家院門的時候,她也剛剛起牀。
媛思看着他一身的土,手裡空空如也,心裡對他再次鄙視了,這小弟還真不咋地,挖田鼠都挖不到。
“進來,我還沒蒸飯呢,估計你得等一會兒。”
“嗯,行,我不着急,飯慢慢蒸。”肖富文跟着進了院子,回手就把門關上了,“嬸子起來了嗎?”
“早上工去了。”
“哦,那我洗洗臉啊,我一會兒就幫你蒸飯。”肖富文很是自來熟的把院子裡的臉盆端了起來,從水缸裡舀了一盆子水,好好的把手臉脖子都洗了洗。
等米飯蒸好了一鍋後,兩個人就一人一個小板凳,身前一盆子菜一盆飯,洗乾淨手就開始捏飯糰。
媛思也沒特意在做菜,直接就拿中午剩下的四喜丸子,把丸子碾碎和上湯外面直接包大米飯就行。
肖富文看了看還冒着熱氣的菜盆子,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的肯定。
“你是重生的還是穿越的?”
媛思聽到他的問話,犀利的眼神就掃了過去。
“呵呵,你不用懷疑我在試探你什麼,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實在是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孩。”當然這個李媛思和他還有些不一樣,所以讓他有些不確定。
“什麼是正常的?”媛思冷冷的問道。
“就李兆河那樣的。”肖富文回答的很是利索。
媛思滯了滯,她居然覺得無言以對。
“你看我有啥都不瞞着你,我這輩子最最最大的秘密已經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得說說你的事,這樣才公平嗎!”肖富文對這丫頭真的挺好奇的,平時因爲對方武力值太恐怖,他是有心沒膽,現在這不正好氣氛好,他這纔敢試探的問一問。
“哼,公平?等你能打過我的時候在跟我來要公平。”媛思纔不理她,要想知道,自己猜去。
肖富文立馬鼠寐了,這個臣妾真的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