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在那個所長接完電話後,馬上又返過來,並且直接將門踢開。
聶東心裡一緊,他知道今天這一劫是逃不過了,真要捱揍,那就揍吧。不過,聶東也知道些法律知識的,只要犯罪嫌疑人沒有認罪,那就算所有證據都是足夠的,那也是拿聶東沒有辦法。
“小子,不和你磨牙了,現在、馬上給我把事情交代清楚,那樣你也落的輕鬆,我也沒那麼費力!”那個所長一進來,直接坐在了候問室裡的訊問坐上,厲聲說道。看他的樣子,好像要殺人一般。
聶東知道,這是上壓下,下壓賊。剛纔那個局長,鐵定就是公安局長,但不知道是不是魚塘派出所的局長。
“我並沒有幹什麼。”聶東坦然說道,似乎好像真的跟聶東沒關係似的。
“草你娘!”魚塘派出所所長直接站起來,一個箭步,就到了聶東身前,並且迅速的出腳,直接就給了聶東一腳。
“我草你娘!”聶東捱了一腳,雖然痛,但是他會罵。這句話‘我草你娘’只是悶在心裡說的,臉上甚至都沒有任何憤怒的表情,就和之前挨那一腳之前一樣。
“說不說!”派出所長憤怒的看向了聶東:“你不說今天也整死你,你惹誰不好,惹我們分局張局長的兒子?”
聶東心裡一笑,自己猜的沒有一點錯,難怪那個小子在這一帶混,原來自己的老爸是公安局長。
“我沒什麼好說的啊,你說的什麼張局長,還有張局長的兒子,我根本就不認識。”聶東無辜的說道。
“不認識?”派出所長又是一腳,然後才說道:“我問你,今天我們從哪裡把你帶回來的?”
“溜冰場啊。”聶東說道。
“你在溜冰場幹什麼?”所長問道。
“在溜冰場還能幹什麼,溜冰唄。”聶東繼續回答。
“那你爲什麼被人擡着的,身上還有傷?”所長繼續問。
“額,那是我溜冰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聶東應對自如,沒有慌張的神色,儘管,自己身上本來就痛,捱過對方几腳之後,更痛了,但是聶東絲毫沒有表露在臉上。
“摔傷?摔傷能是那樣的?”所長說着,直接一把扯開了已經給聶東包紮了的傷口。
“啊!”聶東雖然忍得住之前的疼痛,但是剛纔傷口包紮的部位,海綿被扯開的剎那,那是鑽心的痛,聶東不由自主的都叫出聲來。
“哼,我還以爲你小子不怕痛呢。”所長看着聶東的樣子,邪惡的一笑。
呼呼
一個近身,所長繼續扯聶東其餘幾處傷口包紮的海綿。
聶東面色猙獰,真的痛,這不是一般的痛,聶東能夠忍受之前的幾腳,但是現在,這種鑽心的痛,聶東已經無法不表達在臉上了。因爲,忍是忍不住了。
“我草你娘!”聶東罵了出來。
“草吧,草吧,我讓你草。”所長聽見了聶東的聲音,甚至直接用拳頭去打聶東的傷口。
“啊!”聶東只差沒有痛暈過去。在一拳再次打在聶東傷口上的時候,聶東被打的一歪,雙手被手銬銬住的手腕,此刻已經是紅通通的。但是
這因爲這一拳,聶東卻是看見了一個地方。
“攝像頭”聶東明顯看先攝像頭沒有被那個人擋住,但是剛纔他們第二次進來的時候,聶東明顯看見那個人擋住了攝像頭的,但是現在他並沒有動手過來幫忙,可是
聶東納悶了,因爲聶東看得出,這是那小子故意讓開的。
看見這一幕,聶東心裡舒坦了一些,被打的時候,聶東感覺到了世界的黑暗,社會的黑暗,國家的黑暗。但是,當他看見攝像頭的時候,聶東坦然了,這個社會,並不是都是腐敗的。
身上被弄的再痛,聶東也忍了。
樂園網吧。
許瑩瑩正在納悶聶東干嘛去了,一天了,聶東都沒有來訓練。坐在辦公室的她,有些心慌了,面對一個心愛的男人,就算是一分鐘不見,都會着急,更何況,聶東一天沒有來訓練了。
以前,聶東可是從來沒有缺席過訓練的。
“咚咚咚”突然,許瑩瑩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許瑩瑩趕緊過去開門。
“嘎吱”門開,王迪昆站在了外面。
“許老闆,不好了,我師父被派出所捉去了。”王迪昆真的急了,一個下午,他都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找誰。當時,他只是裝坐是溜冰的,和很多人一樣,坐在了凳子上,所以沒有被派出所帶走。
“怎麼回事?”許瑩瑩倒是見過世面的人,看見王迪昆着急的模樣,她自己卻是沒有慌。
“今天下午”王迪昆開始跟許瑩瑩說今天事情的經過。
大概三分鐘後,王迪昆已經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許瑩瑩說清楚了。
“他們寢室裡的人也被捉去了?”許瑩瑩看見向鵬他們,那還要追溯到第一次看見聶東他們在樂園打比賽的時候,那個時候,聶東朦朦朧朧的狙擊,讓許瑩瑩眼前一亮。
“對,應該是他們寢室的,我以前見過他們。”王迪昆着急說道,他現在很後悔,師傅是因爲自己被捉進去的,雖然當時看見一千多人來幫忙,王迪昆心裡感覺很爽,但是現在,他怕了,他怕聶東出事,他知道將人砍成那樣會坐牢的,他現在真的怕了,他不想聶東坐牢。
許瑩瑩皺眉思索起來,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示意王迪昆先走。
王迪昆看見許瑩瑩揮手,本來不想走,但是看見許瑩瑩的那副樣子,似乎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王迪昆不想浪費時間,呼的就衝出了辦公室。
他現在要找一切可能找到的關係,幫自己師傅一把。
魚塘派出所。
離聶東不遠的一間訊問室,此刻,向鵬寢室裡的幾人,全部都被拷在了這裡。他們當時沒有蹲下,沒有跑,聶東是肯定是要被捉進來的,他們知道。
但他們不會說出聶東的事情,這是鐵打的。聶東叫來的人,捉進來了不少,但是那個時候每個人手上都沒有東西,全部丟掉了,現在連告他們一個非法攜帶管制刀具都不夠,關了三個小時,什麼都不說,就又全部放出去了。
向鵬他們當時是舉着聶東的,自然不會放走。
橙毛鬼一口咬定了聶東砍的自己,那和聶東關係近的人,派出所當然不會放。
“哎,胖子,剛纔那個所長打了你,不痛吧?”訊問室裡面現在就403其他的人在,二毛不禁低聲問向了向鵬。
“痛個鳥,他那幾腳,光給我老癢癢了,不信等下叫他給你來幾腳,哈哈。”向鵬也是個不怕事的人,剛纔所長問他話的時候,本不想揍他,但是向鵬唧唧歪歪喊個不停,派出所打的,就是這些個傢伙。
“哎,我可不讓他揍,我的肉可是我爸媽給的,他憑什麼揍我?我爸媽可以,他們不行。”二毛仇視般的掃了窗戶外面看護的民警,低聲說道。
“就你這些肉,別人還不想碰呢,嘿嘿。”向鵬低聲笑道。聽見向鵬的聲音,彭青等人也是笑了起來。
候問室。
聶東雙手的手腕已經血肉模糊了,被手銬銬住然後捱打的感覺,聶東第一次體會到了,真他孃的不是滋味。魚塘派出所的人已經是第三次審問了聶東,但是不管用什麼招呼,聶東就是不肯說,沒轍,派出所長几個人又出去了。
不過只是過了僅僅十分鐘而已,候問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張局,就是這個。”這次,隨着所長進來的,還有一個肥頭大耳,長着一個碩大啤酒肚的傢伙,看上去是穿了套西裝,但在聶東的眼中,那是披着羊皮的狼。
聶東聽見張局這兩個字,心裡就是一陣好笑,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了。
“你打的我兒子?”那個被所長叫做張局長的人問道。
“我沒打。”聶東理直氣壯。
“要不要我調溜冰場的監控過來給你?”張局長真的是老江湖,他其實都瞭解過了,那個溜冰場,只有門口有個監控,裡面根本就沒裝,但是這句話,卻是直接刺中了聶東的要害。
如果真有錄像,而自己堅決不招的話,到最後,量刑絕對會中一些。
如果是自己招的,那還不至於加重處罰。
“怎麼?不說話了?那監控錄像裡,可有你砍我兒子的全部過程。”張局長坐了下來,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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