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競技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狙擊手葫蘆和機槍手德瑪的身上,這兩人存活到了最後,不過IC俱樂部此時還剩下三個人,在人數上佔有優勢,成都競技的形勢並不樂觀。
湯姆斯已經從中‘門’到了保衛者基地裡面,趙夏陽通知了他A大道上有一個狙擊手,於是他便在基地裡面架狙瞄準了A大道與平臺口子之間那一個地帶。
葫蘆開了一槍沒有打中趙夏陽之後便飛快地往後退去,他害怕趙夏陽會追殺過來,可是趙夏陽也是相當謹慎的人,他沒有追上去,反而也往後退了幾步,消失在了葫蘆的視野當中。
在火車尾後面的德瑪也因此找到了機會,他直接衝了出來朝着趙夏陽開槍點‘射’,一邊點一邊往A大道上退去,進入火車廂後面包抄的董老二立馬放開腳步衝了過去,一拐彎便看到了往A大道上飛快退走的德瑪,他立馬開了槍。
趙夏陽也展開了身法朝着德瑪點‘射’,而此時在A大道盡頭的葫蘆飛快地開鏡狙了一槍,直接將董老二帶走。德瑪頓時壓力大減,眼看就要進入A大道上了,結果保衛者基地內傳來一聲狙擊槍響,德瑪終究還是沒能逃出生天,被飛來的狙擊子彈‘洞’穿了‘胸’口,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
董老二簡直是大意失荊州,他一心想要殺死德瑪,竟然沒有留意到A大道盡頭還有一個敵人,正是這個疏忽導致了他被狙殺,倘若他警惕一點展開身法的話,估計葫蘆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將他狙殺了。
德瑪也是一樣,他只顧着逃走,根本沒有注意到保衛者基地內還有一名敵方的狙擊手在虎視眈眈地窺視着他。雙方各死一人,算是打了個平手,但成都競技此時只剩下一名狙擊手了,想要再有所作爲就很難了,除非對方還一直很奔放地來追着他打,那麼他還有各個擊破的機會。
倘若IC俱樂部最後兩個人直接固守兩個爆破點,或者直接守住掉落在地上的C4炸‘藥’包,那麼葫蘆就完全沒有機會了。葫蘆並不是江雨寒,沒有那麼****的能力。
葫蘆最爲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趙夏陽和湯姆斯兩人在平臺上匯合之後就開始守包了,包是在輝煌的身上,而輝煌死的位置相當尷尬,就在火車頭這邊,恰好利於趙夏陽他們防守,他們只需要一個人藏身於火車廂後面,一個藏身於狗‘洞’下面的箱子後就行了。
這種防守站位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無論葫蘆從哪個方向進攻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其中一個人發現,然後遭受到致命的打擊。葫蘆見對方沒有追來便心知不妙,這個回合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他一個人無能爲力。
她‘摸’了‘摸’額頭,然後對葫蘆道:“放棄吧,這個回合沒希望了,我們下個回合重新來過,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葫蘆聞言本想辯駁兩句,說點有氣節的話,但是看到
說完葫蘆便直接從A大道衝向了A點平臺,他連腳步聲也沒有關就上了平臺,然後他快步地衝到了火車尾後面,一閃進去便看到了在裡面守包的趙夏陽,湯姆斯拿着沙漠之鷹蹲在狗‘洞’下面的箱子後。
很不幸的是趙夏陽剛好是面對着葫蘆這個方向的,以致於葫蘆閃進去就和趙夏陽打了個照面,兩人都是下意識地開了槍。葫蘆連鏡都來不及開就直接盲狙了一槍,儘管火車廂後面非常地狹窄,趙夏陽也來不及閃避,但是這一槍竟然沒能把趙夏陽狙死!
葫蘆倉促的一槍狙在了趙夏陽的大‘腿’上,將趙夏陽驚出一身冷汗,隨後趙夏陽便一邊掃‘射’一邊追了上去。通常狙擊手跟機槍手近距離‘交’手都是這樣,狙擊手一旦第一槍打不死機槍手,那麼機槍手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地衝上來掃‘射’,一直到把狙擊手掃死爲止。
在‘混’戰服當中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場景,機槍手一直追着狙擊手打,狙擊手只能倉惶逃竄,在逃竄過程當中也只能用瞬鏡或者盲狙來回擊,可是幾乎都無法奏效,最終還是被機槍手給掃死。
葫蘆在第一槍沒有打死趙夏陽之後就飛速地往後退去,趙夏陽緊跟着追了出來,槍口不斷地噴着火舌,子彈狂瀉而出,幾乎都打在了葫蘆的身體上,終於還是將他給打死了,而在火車頭那邊,湯姆斯拿着沙漠之鷹手槍也衝了出來,可惜沒能搶到人頭。
成都競技再輸一個回合,徹底地落了下風,這讓項飛很是懊惱,可是他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一旁讓他心醉的
“嗯,你是指揮又何必問我呢。你應該懂得隨機應變吧,如果這個回合還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改變戰術了,徹底地改變!”
項飛點了點頭,然後道:“這個回合再試一下吧,打到現在我都有點怕對方的指揮了,他好像每次都能猜到我的戰術安排一樣,我們走小道,他們竟然有個人直接衝進了中‘門’,一下子就發現了我們的行蹤,然後拖住我們,讓我們的戰術徹底失敗。”
“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哪有那麼厲害,不過是巧合罷了!”
其實
葉傾什麼也沒有做卻威懾到了對方的指揮,他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感到哭笑不得,這就叫做無招勝有招。項飛看到
項飛心裡變得有些忐忑,難道自己惹她生氣了嗎?想到這裡,他便很是溫和地道:“你說得對,我這樣想太傷士氣了,作爲一個指揮不應該說這種沮喪話,謝謝你提醒我。好了,現在我們還是按照3-2戰術執行吧。”
這個回合中‘門’沒有人進來,兩人這才放心大膽地進入了小道走廊,而進攻A大道的三個人在丟了兩顆煙霧彈鋪路之後便衝了出去,這一次狙擊手葫蘆都沒有在WC走廊上架狙,而是跟在兩個機槍手身後往前衝。
到了小道上面,項飛發現對方似乎根本沒有人在防守小道,他不由地大喜,看樣子A點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對方肯定以爲他們這個回合要進攻B點,所以都去B點防守了。
項飛很是興奮地朝着平臺上衝去,
A大道上的人似乎也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衝到了平臺口子上,這時保衛者基地內又傳來了一聲狙擊槍響,將成都競技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倒黴的德瑪倒在了平臺口子上,其餘的人如臨大敵,立馬趁勢衝上了平臺找掩體躲避,葫蘆不知道保衛者基地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所以他也沒敢閃出去開鏡,而是跟着輝煌一起衝到了平臺上。
項飛站在爆破點當中,示意輝煌趕緊過來下包,其他人負責掩護。葫蘆立馬開鏡瞄準了A大道的方向,他擔心對方會從那邊包抄過來,按照時間來計算,如果對方有人包抄的話,此時至少也應該到了A大道轉角的地方。
他剛走過去便看到了蹲在箱子後的一個敵方機槍手,頓時嚇了他一跳,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一直很武斷地認爲A點平臺上根本沒有對方的人,所以驟然遇上便被嚇得夠嗆,他立馬開槍朝着對方‘射’擊,而對方顯然是潛伏已久,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只開了兩槍便將他爆了頭。
“有人!有人!狗‘洞’箱子後面!”項飛被爆頭之後慌張地大喊了起來,一點指揮的風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