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一夜之間被抄家、全府上下都下了大牢,成了第二日京城街頭巷尾議論的熱點。
誰都想不通,聶家不過就是從商,怎麼就和通**敵、叛**國扯上邊了。
可隨後那鬧市便解了封,百姓們便看到被毀的慘不忍睹的房舍,這才知道是聶家竟然和南郡人合謀,刺殺了太子、太子妃一家。
要不是太子和太子妃謹慎,怕是就得出事,那他們這安穩的日子,便再也沒有,周邊的國家會速速出兵,北陌將面臨着被周邊國家分食的命運。
連國都沒有人,更何況他們這些百姓,於是聶家通**敵、叛**國的罪名,那是鐵板釘釘,定了下來。
隨着聶家的抄家,國庫也充盈了起來。
而身在牢房的聶家人,這才知道他們是被聶家大夫人連累的,是她自不量力花銀子僱人,竟然想教訓太子、太子妃,結果陰差陽錯給南郡人當了墊背。
聶家那些女眷差點沒把聶家大夫人打死,要不是牢頭說誰要是再鬧事就直接接受鞭刑,那些女眷還不能消停。
而此時的聶惠清蜷縮在角落裡,生怕別人連她一起打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因爲自己,竟然把所有的親近之人都連累了,整個人渾身打着顫,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而此時的鎮國公府,鎮國公夫人正跪在小佛堂裡跪拜,等她起身後,對着身邊的女兒葉羽斐道:“太玄了,就差那麼幾天,要是真把那掃把星娶進門,咱們鎮國公府怕是也完了。”
葉羽斐也很是激動:“母親,真是老天保佑,咱們要真和聶家沾上,就算不死,怕是也得脫層皮。”
鎮國公夫人大笑了起來:“這下也算是爲咱們解決了心頭大患。”
葉羽斐看母親有些得意忘形,提醒道:“母親,您還是收斂一下吧,省得被人抓了把柄。”
鎮國公夫人拍拍胸脯:“對,對,對,還是羽斐你提醒的對,這個時候,確實該謹慎,可不能給咱們鎮國公府招禍。”
只是別以爲這樣,雲依就能忘了她,高興的太早了。
很快,聖上便下了旨,聶家株連九族,因罪孽深重,發配北疆,世代爲軍奴,男的種軍田,女的爲軍妓,永不赦免。
這下有的人明白了,爲什麼聶家老夫人會走的那麼突然,估計也是太后念在姐妹一場的情分上,不想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才求的情。
真是難爲太后了。
不管聶家其他人覺得自己有多冤,可他們在聶家風光的時候,也確實共富貴了,誰叫他們倒黴呢。
很快聶家人就到了被流放的日子,一早便有百姓等在了城門口,人人手裡提着籃子,裡面全是爛菜葉和土坷垃,等聶家人行進至此時,全都朝他們身上扔東西,搞的他們狼狽至極。
聶家旁支的人一出京,就開始排擠聶府的人,一路上一直罵着不中聽的話,聶家大房的人全都處在奔潰的邊緣。
有和聶家處的不錯的人家,連東西都不敢上前送,實在是這罪名太重了,他們也只能遠遠的送他們一程,有人嘆息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告一段落,景睿和雲依手上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前幾日,雲依忙着準備明年開春要用的稻種,還催肖亦平趕緊整理各處產業的盈利,讓他儘快報過來。
和南郡開戰,各類軍需都需要銀子,如果戶部供給出了問題,那她和景睿的私庫就得頂上,一旦開戰,那北陌必須勝,所以她必須做到心中有數,做好萬全的準備。
而就在他們準備的差不多,過幾天就要出發前往南郡的時候,肖家大房那邊出事了。
接到消息的雲依趕緊帶着人出宮往大房而去。